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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素青闻言,醒过神来,怒吼道:“究竟为什么?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样?而且。。而且那些人,只是来帮忙的,连他们也要杀吗?”
刘霭文听了,也不解释,收起笑容,冷冷言道:“我们的计划,无需和你解释,事情也办的差不多了,该送你上路了。”
陈素青闻言,一念之间,由惊生怒,由怒生怖,转瞬之间,心中竟有些灰心,望着四周杀戮声相,全身发软,心中哀叹一声,心道恐难过此劫。
香蕊见了,连忙胡乱挣扎起来,对陈素青道:“姑娘,快走啊!”
刘霭文本来抓着她,她挣扎起来,一时失控,心中烦躁,一掌将她推到树上,香蕊撞到树上,立时口吐鲜血,昏迷不醒。
陈素青见了,心中一紧,那刘霭文却冷笑一声,看也不去看香蕊,秀眉一横,举起长鞭向陈素青飞去。陈素青见状,慌忙举剑招架,谁知刘霭文右手挥鞭的同时,左手同时将匕首飞出。
陈素青宝剑刚刚躲过长鞭,眼见匕首飞来,避无可避,心中大急,千钧一发之刻,被人一拽,原来是沈玠骑马飞至,将她拽到马上,护在怀中,二人急忙飞马而逃。
刘霭文见状,向前奔了几步,看见方信,怒喝道:“你怎么办的事,居然让沈玠跑了。”
方信冷笑道:“我说了,要活捉,不容易的。”
刘霭文哼了一声,道:“你少同我弄鬼,上马,抓人。”说完便骑上自己的马向沈陈二人的方向追去。
陈素青坐在马上,才微微回神,顿时大哭道:“沈郎,香蕊。。香蕊她。。。。”
沈玠闻言神情也是一暗,对陈素青道:“青妹,你听清楚我说话,我现在一时还想不到他们的计划是什么,等一会万一我出事了,你记得一定要回家去,同你爹商量。”
陈素青闻言,大哭道:“沈郎,你别乱说,你不会出事的,是不是。。。你不会出事的。。”
沈玠闻言微微一笑,道:“青妹,别哭了,你记得,要紧的是回家,让你爹早点和我家通信,这样,我们两家才能尽可能摆脱这个阴谋。”
刘霭文和方信二人还在后面骑马追赶,刘霭文对方信喊道:“他们两个人骑一匹马,跑不快,我们紧跟着不放就行了。”
沈玠也知道自己的马驮着二人,终究敌不过追兵,心中主意以定,在陈素青耳边轻轻耳语道:“青妹,记得我说的话,好好活下去。”说着便在马身上猛抽一鞭,自己翻身跳下了马。
陈素青突然感觉身后一空,回头一看,只见沈玠已经下马,哀嚎道:“沈郎。。。。”
沈玠站在路中,大声喊了一句:“回去。”那马便带着陈素青消失在视线之中。
刘霭文和方信骑马赶到,只见沈玠已经拦在路中间,连忙勒马停下,方信对刘霭文笑道:“沈玠果然是大丈夫,居然为了陈素青甘愿自己身死。”
刘霭文脸色铁青,对方信道:“你去追陈素青,放箭杀了她。”
方信从背后取下弓道:“我可没有把握。”
刘霭文挥鞭挡开沈玠的刀锋,冷冷的对方信道:“别人不知道你,我可知道,你别忘了,陈素青不死,后患无穷。”
方信挑眉一笑,驭马绕过沈玠,便向前追去。沈玠见状,连忙挥刀去,刘霭文见了,飞出一鞭,挡住沈玠刀锋,绕住他的手腕,刘霭文狠狠一拉,笑道:“沈公子,我看你还是别去了。”
沈玠见她神情得意,心中愤怒,怒喝道:“你找死!”
刘霭文也不以为意,笑道:“看来你很想杀我,但终究我不会杀你的,你还是乖乖和我走吧。”
沈玠气急,左手抓住那鞭子,拼命一拉,刘霭文毕竟是一个弱质女子,力气毕竟不足,被沈玠一带,身形一晃,连马也骑不住,只好顺势从马上跃下。
第七十七章 逢故人二伸援手(二)()
刘霭文在地上站定,娇笑道:“沈公子,别拉的这么紧啊。”
沈玠闻言,脸色铁青,将右手的刀换到了左手,要用刀去砍那鞭子,刘霭文见状,连忙抽回鞭子。
二人中间的鞭子松了,对面站定,刘霭文冷冷言道:“沈公子,你这样,休怪我鞭下无情啊。”
沈玠也不同她多话,将刀交还右手,使出全身力气,举刀劈来,刘霭文见状,连忙向后跃了半张,挥出长鞭向沈玠下盘攻去。
沈玠见了,连忙凌空跃起,顺势由上而下,使出一招“雪花盖顶”向刘霭文砍去,刘霭文见状,连忙将鞭子凌空一抖,挡住沈玠刀锋,自己身形向下一压,跃到沈玠身后。
沈玠见状,翻身回劈,刘霭文飞鞭回击,向沈玠身上缠去,刘霭文的鞭法虽然是柔中带刚,但还远未到至臻化境之境界,都是以缠、鞭、粘为主,还谈不上是一件杀人的利器,故而她一般会带一把小匕首,以弥补不足,但刚刚与陈素青对敌时将匕首飞出,故而此时未免有些吃力,但她本来目的就是活捉沈玠,不是置他于死地,所以也不以为意。
沈玠见他鞭子飞来,心下一狠,左手迎着鞭子而上,一下抓住刘霭文的鞭子,刘霭文拽了拽手中的鞭子,却被沈玠死死抓住,沈玠将那鞭子在左手上连绕几道,刘霭文眼看着越来越靠近,心中大惊,沈玠手中有刀,若再近几分,自己在他刀锋所及范围,恐怕自己性命堪忧。
刘霭文一边怕沈玠刀锋,但又不舍得放了鞭子,眼见沈玠举刀将至,电花火石之间,连忙放了鞭子,沈玠一下失力,身子向后晃了两晃。
刘霭文连忙一跃,飞上马背,神情微微一闪,而后马上又恢复正常,面容如凝冰霜,道:“沈公子,你别逼我。”
沈玠闻言,举刀向她马上扑来,刘霭文从马镫后面抽出一把锋利的短剑,一挥缰绳,迎着沈玠而上,与沈玠的刀正面相对,她骑着马速度极快,沈玠竟被震的身形一晃。
刘霭文骑马飞过沈玠身边,身子往下一压,伸手捞起被沈玠扔在地上的鞭子,她在马上身形十分灵活,刚刚身子几乎碰到地上,却又轻松回到马上,动作干净利落,可见是骑术了得。
刘霭文勒马回望,对沈玠道:“沈公子,得罪了。”说完鞭子一挥,向沈玠抽去,她这一鞭,不似刚才,更加专注,也加了几分力道。
沈玠也不敢懈怠,连忙举刀回击,两人战到一处,势均力敌,尤其是刘霭文,要活捉沈玠,两个更是一时难分高下。
这一边方信一路追击陈素青,虽然陈素青所骑的马乃是沈玠的一匹良驹,但陈素青所走的乃是一条崎岖山道,她此时心乱如麻,无心驾马,哪里比得上方信,不一时也就被渐渐赶上。
陈素青耳听得身后马蹄声音越来越近,想起沈玠的嘱咐,于是强打精神,连忙猛抽几鞭,谁知那身后的马蹄声也一直紧追不放,在身后跟着。
方信一路追着陈素青,架起弓箭,待陈素青骑到一个窄道时,放出一支冷箭,直射中陈素青所骑的马,那马中箭倒地,陈素青也被马甩出,一下滚到山道之下。
方信翻身下马,抽出配剑,走过去向下望去,只见下面乃是一个缓坡,长了很多杂树荆棘,一眼望不到底,只见陈素青攀住一棵小树,正望着上面,努力向上攀援,她见方信从上面往下看,心中哀叹,知道自己此命休矣。
方信看见陈素青,略一沉思,掏出弓箭,向那陈素青射去,陈素青左胸中箭,一下痛的失力,松开双手,滚下山坡。
方信见状,轻轻翻身下去,将陈素青挂在树上的披帛捞起,又轻轻一跃,凌空而起,回到山道之上,他如一片飞羽,落地无声,轻功内息已是高手之象,和之前与人交手所表现的实力,不可同日而语。
方信飞身上马,头也不回的就绝尘而去,到了刘霭文处,见她还在和沈玠缠斗,别勒马在一边观看,刘霭文见他来了,却在一旁作壁上观,不由喝道:“看什么,还不帮忙?”
方信笑道:“刘姑娘,我说了,不容易了。”
刘霭文见他拿话回呛自己,一时噎住,气道:“少说废话,赶紧办完了事。”
方信闻言,轻轻一笑,抽出弓箭,一箭飞出,正中沈玠右手。沈玠受伤,握不住刀,刘霭文趁机飞出一鞭,将沈玠抽倒在地,方信见状过来,把刀架在了沈玠的脖子上,沈玠被擒住,只能任方信将自己捆住。
刘霭文见沈玠被绑,便收回了鞭子,又问方信道:“陈素青呢?怎么样了?”
方信将沈玠架到马上,将那条披帛递给刘霭文看,道:“她中了我的箭,又跌倒山坡下,必死无疑了。”
刘霭文闻言,听到他没有亲眼见陈素青死了,心中没底,不觉皱了皱眉,刚想要说什么,沈玠闻言却先怒喝起来,方信嫌他烦躁,在他颈后一击,把他打昏。刘霭文见了,也没再说话,二人便一起骑马回去和杨克等人会和。
他二人见到杨克时,杨克已经带人将沈陈两家送亲的所有人都制服,见他二人来了,问道:“这些人怎么处理?”
刘霭文冷冷言道:“按计划办了就是,这也要问?记得把痕迹处理干净,要不然坏的,也是你们的事。”说完头也不回,骑马走了,方信见状,和杨克交换了一下眼神,也带着沈玠跟了上去,杨克等人则按计划留下来处理善后。
再说陈素青醒来时,已经是在一间山居之中。她睁眼环视四周,乃是一处非常陌生的处所,心中疑惑,想要坐起来,但也只是略微动弹一下,便觉得全身无力,胸口更是一阵剧痛。
正在这时,一个年轻女子端了一盆水,走了进来,见陈素青的样子,连忙道:“姑娘,千万别动!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第七十八章 传急讯素青焦心(一)()
陈素青觉得脑子一阵一阵的眩晕,稍稍定了定,刚想开口出言询问那少女,只觉得喉咙发干,说不出话来,少女见了,连忙将水盆放下,拿起桌旁边一杯水,给陈素青喂了一点点。
少女一边喂水一边道:“你现在只能喝一点点,别急。对了,姑娘,你姓陈是吧?”
陈素青闻言仔细看了她两眼,想不起来曾经见过她,于是问道:“你认识我?”
少女将水收好,道:“我不认识你,不过师兄认识你,他说你姓陈,你醒了,我得去叫他了。”
陈素青见她要出去,心念一动,急忙问道:“我昏了多久?”
那少女道:“三天,姑娘,你昏了三天了。”一边说着一边就急着往外走。
陈素青听他此言,才知道自己已昏了这么久,心中大急,急忙就要起来,但全身无力,稍一动弹,身上的伤口都如针扎一般,一口气喘不上来,胸口如同被重击一般,口里涌上一股甜腥。无奈只能又重重躺下,瘫在床上。
过了不一时,陈素青便听到门外那少女正对着其他人道:“陈姑娘刚刚醒了,不过伤势还是很重。”
两个人进入房中,来到床前,那少女见陈素青正要坐起来,忙上前劝阻道:“姑娘,你千万不能动啊,你不知道你伤的可重了,你胸口中的箭离心脏就差两分,若是再偏一点,你就必死无疑了,而且你从山坡上滚下来,身上全部都被树枝划伤了。”
素青听了,也没接话,又向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