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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不满道:“连师父都取笑我吗?贫僧法号智信,阿弥陀佛!这样就好了?”
罗成闻言哭笑不得,让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故作老成,实在是有违天道,他只得无奈道:“好吧!智信,你只要保持本心即可,是师父多虑了。对了,慧**师今日有安排功课给你吗?”
小六苦着脸道:“法华经抄袭一遍,到明日早课之前要上交”
罗成目瞪口呆,七万多字的经书一天内要抄完,换做他来也得累趴下,不过也说**轮的严格,他只得安慰道:“智信,做每件事情都不是那么容易的,只有投入自己全部的精力去做,才能把事情办好,你要好好努力,师父相信你能做到。”
“是,师父!智信明白了!”
小六叹息了一声,狡黠的眼神滴溜溜的看着罗成道:“不过师父啊,智能师兄马上要来找你了,你这样真的好吗?”
说完小六还不忘向房门眨了眨眼,这下罗成可慌了神,赶紧想要回屋去收拾残局,却不料大笑声从身后传来,原来上了徒弟的大当,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小六早已跑远,罗成不禁手扶额头叹息道:“把这混蛋小子带回来,不知是福还是祸”
正当罗成想要回屋之时,远处智能真的出现了,他赶忙小跑上前,把智能栏在了水井边上,心虚问道:“智能,这么大早来找我,有事?”
智能低宣佛号道:“李瑞海檀越今日启行,陪同的还有本寺的三百名武僧,难道昨晚他没有告诉方丈吗?现在他们已在山门口,贫僧是来提醒方丈,是不是要送送他们?”
“当然!哈哈哈”
罗成说着干笑起来,说实话他昨日几头跑,晚上又不得闲,有所疏漏乃人之常情,不过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的一干二净,罗成也感到尴尬,他不敢去看智能,只得一马当先,往山门外走去。
途中丹老告诉罗成,图武也想去都护府试试身手,他并不感到意外,一口答应了下来。只见罗成停了下来,口中默念咒语,瞬间把图武从炉中放了出来。
在智能面前,罗成毫无隐瞒,智能对混沌炉的神奇也已司空见惯,此刻神色如常,只是时间不等人,他催促道:“方丈,我们还是速速赶去吧,让人久等似乎”
“好,加快脚步,你们要跟上喽!”
说完罗成脚尖在地面连点,几个纵越消失在视线中,图武和智能赶忙运功跟了上去
山门外的石坊边上,几百人的整齐队列笔直站立着,旌旗招展,好不威风。日常所用的杂务在昨夜罗成风流之时,早已运下山去,并且打点好装上了牛车。慧轮等一众高僧等在山门外,
看着眼前的一切,唏嘘不已,北禅寺在几百年间,终于踏出了这一步,许多激进的僧人忍不住老泪纵横。
整个场面安静无比,当罗成堪堪赶到之时,还以为所有人都被点了穴道,直到阵前的李瑞海跨刀一声吼,他才反应过来。
“石州都护府都督李瑞海,拜见方丈!”
罗成的脑袋里现在是一团乱麻,越理越乱,正不知该如何开口,一旁的慧轮站了起来,他的声音不高,却能传到每个人的耳内:“北禅寺能有今日实属不易,望你们能守望相助,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后勤方面就让子言负责,方丈可有异议?”
最后这一句明显是在请示罗成,罗成对这个还真是一窍不通,当即点头应允。趁着慧轮发言的空档,他也稍稍整理了下思绪,此刻大声道:“大家都是北禅寺的同门,李瑞海更是我的生死兄弟,你们继承了红叶大师悲天悯人的胸怀,能为北禅寺,为天下的苍生尽一份力,实在是功德无量。作为北禅寺的住持,罗成与有荣焉!”
“阿弥陀佛!”
众僧齐声低宣佛号,其威势不亚于一支军队,况且每个武僧都高大粗壮,身披麻布背心,手持大棍,爆发性的肌肉喷张,威武不凡,使得罗成对此次建府修路更有信心。他带着图武快步来到李瑞海面前,执着对方长满老茧的大手道:“这位是我同村的伙伴图武,一手刀法勇猛精进,冲锋陷阵一往无前,他渴望在李老帐下听命,希望李老能好好调教一番。一切都拜托李老哩!”
图武趁机上前抱拳道:“晚辈图武,还请李都督能从严驭下,图武想好好历练一番!”
“哈哈哈!”
李瑞海大笑三声,从容答道:“交给老夫你就放心吧!老夫的家人还得在此多呆些时日,也要方丈多担待哩!”
“好!”
双手紧握,豪气云天,李瑞海蓦然转身大喝道:“出发!”
看着浩浩荡荡离去的队伍,罗成心潮澎湃,毕竟北禅寺在他的手上总算有了点起色,也不负红叶大师临终时的嘱托了。而慧轮在身后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其中的意味难以言明
东北之地,低温而多雪,群山连绵,树木高耸,在这一片生存条件相对恶劣的山地中,却有一方常年不冻的高地湖泊,而此处隐藏着元一教的老巢。如果不在近处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附近有生灵居住,其实湖泊之畔的巨树林早已被掏空,里面起码居住着上万的生灵。
要知道寒冷地带的树木直径小而实质,能长到数丈宽的树木都不知已经生根了多少年,其中最大的一棵巨树足有数十丈宽,而此处就是元一教教主的居所。奇怪的是,这些树木虽然被改造成居所,却没有使其死亡,每棵树都生意盎然,还在不断生长,也许元一教有某些秘术也说不定,而教主更是神秘莫测,武林中人根本无人知其来历。
“师父,弟子回来了!”
阮康走到湖边,对着已经成为一尊雪人的冰雕禀报,只见那雕像浑身一震,顿时雪块四散,露出了其中黑色的长袍,里面不是别人,正是元一教教主,他并没有转过身来,还是保持着望湖的姿态,问道:“仇黑怎么说?”
阮康简略介绍了下个中情形,接着分析道:“仇黑那厮含糊其词,居然到罗成前去救人才知道那罗有道被关押在昆吾派中,不过最终罗有道身死,罗成逃脱,看来燕飞雪的武功还是”
教主平淡道:“还是比本座要高明一些,是吗?”
“弟子不敢,弟子知罪!”
看着跪倒在地的阮康,教主失笑道:“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怕什么?还有什么消息?”
阮康跪在雪地之中尴尬道:“弟子失言,自当受罚。据可靠消息,明年元宵佳节,杨啸天要在洛京举办武林大会,届时一干掌门派主都会亲临参加,燕飞雪也答应了前去捧场!这可是我们元一教的大好机会!”
“嗯,为师知道了!你下去好好歇息吧!”
阮康完全不明白师父在想些什么,自己接到消息的时候欣喜若狂,而师父却平淡如常,难道师父在万剑山受挫后,性情变的畏首畏尾了?阮康怀着忐忑的心情往住处走去。
元一教教主长叹了一声,攥紧背后的双手喃喃道:“如今连跳梁小丑都出来添乱,一朝战乱起,生灵涂炭,吾该何去何从?难道真要老夫背弃誓言吗?”
第五十一章 齐人之福()
经过一个多月的跋涉,杨喆领着官兵在各州游荡一圈匆匆回到了洛京,身负使命的他丝毫没有自觉,游山玩水居多,本来父亲要他好好走访各派,不过以他的观点,走访五大派就已足够,品尝各地的美食,看看大姑娘小媳妇哪样不重要,难道非得屈身去用热脸去贴那些小门派的冷屁股。
在杨喆的见解中,小门派蝇营狗苟,各州各府都早已拜好码头,没有实际利益的打动,仅凭自己的口舌,根本不能说动他们。蛇有蛇道,能在这个乱世求存的门派,哪个派主不是人精,他们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还是要在武林大会之时,示之以威,动之以利,才能慢慢收拢人心。
御道两旁的百姓争先恐后瞻仰皇子的威仪,虽有御林军维持秩序,撒下去的人手却被人海所淹没。许多少女自发的携带着鲜花,等杨喆经过便往高处洒去,那等场景想想就让人激动。
面对父皇和叔父的热情迎接,杨喆自始至终都保持微笑,直到交付了虎符,一行人来到皇家后院的偏殿里,皇子大人才回复了本性。
看着爱儿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杨顶天也很无奈,谁让喆儿的娘亲死的早,自己把儿子给惯坏了,终日游手好闲,也不好好读书,本来希望借由这次的游历能让喆儿外出见见世面,成熟一些,谁知这个最疼爱的儿子还是那么不济事,杨顶天快把头发都愁白了。
而其弟杨啸天却不动声色,上前和稀泥道:“喆儿,此行可还顺利?”
杨喆对叔父还算恭敬,行了个礼答道:“大夏国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此行还算顺利!不过西北元一教还是对我方虎视眈眈,其妄图攻略雷州的阴谋,被逍遥剑庄连同北禅寺携手挫败,暂时不足为患!反倒是昆吾派似乎小动作不断,还跟北禅寺的住持大大出手,结果两败俱伤,不了了之哩!”
杨啸天听后沉吟起来,认真分析着对方的寥寥数语,虽然详细的情况可以回去后问自己的儿子,但是以他对杨喆的了解,对方肯定不会无的放矢。反倒是其兄杨顶天闻言后惊异道:“什么,燕飞雪受伤了?严不严重?”
杨喆斜眼看着自己的父亲,鄙夷之色一闪而没,转过身去微笑道:“应该无碍,事后燕大掌门还邀孩儿饮宴,大家想聊甚欢,燕掌门还欣赏答应前来洛京参加武林大会哩!”
阳顶天不禁微怒道:“皇儿真是不懂事,燕掌门既已受伤,怎的还能让她饮酒,酒能伤身,万一引得她经脉紊乱,那岂不是罪过。”
杨喆低头望着铺设金砖的地面直翻白眼,父亲什么都好,就是忘不了酷似亡母的燕飞雪,甚至还百般纵容。身为王者,却儿女情长,锐气早已消磨殆尽,不复当年之勇,父皇真的老了,连孰轻孰重都分不清了,那几个呆瓜哥哥自以为英敏神武,个个都打破了脑袋争权夺利,却全是一群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大夏王朝难道就这么风雨飘摇下去吗?
眼见那混账儿子低头不语,似乎还有些小脾气,杨顶天气就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厉声训斥,却被其弟拉住低声劝解道:“喆儿年少无知,不清楚燕飞雪对抵御元一教的重大作用,我们好好调教就是了,皇兄何必动怒,不如来日燕掌门来了洛京,咱们两兄弟好好款待她就是,到时皇兄不是又可以讨美人儿欢心哩!”
杨顶天重重的哼了一声,把杨喆吓了一跳,他挥手道:“喆儿,这次出行你也累了,先下去好好休息吧!不过记得跟太傅好好读书,知道吗?”
“是,父皇!”
杨喆哪还不知父亲的气已经消了,大大咧咧的向两位至亲长辈行了个礼,大步离去。当走出殿门的刹那,他像是突然想起似得,回头道:“父皇,这次您指派给孩儿的护卫给燕掌门宰了一个,父皇可不能寻孩儿的晦气,孩儿告退!”
“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杨顶天随手拿起桌边的玉器往殿门处砸去,而他的宝贝儿子早已溜之大吉,白白可惜了那翠绿通透的玉如意,就这么一块不知能养活多少穷苦百姓,在这里也只是皇帝的泄愤工具而已。杨啸天赶忙赔笑道:“皇兄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