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震!”
一股音波,以邋遢老道回中心向四周散开。音波越过酒坛,越过还在地上酣睡的陆奇,直击酒窖深处。
噗!
一个身穿紫底金纹衣,气质儒雅,文士面容的中年人,从酒窖深处显露除了身影。
倘若杨宁在此,定能一眼认出这中年人,就是南山书院的院长,地榜五十二位的‘玉萧君子’段仁良。
不过此时,段仁良早已没了平日里‘玉萧君子’那副温文儒雅的气质。
青元子口吐一个震字,瞬间将他打的七窍流血,身受重伤。若非他也不是等闲之辈,一身先天巅峰的修为护体,恐怕早就死了。
挣扎着,走了出来,段仁良心里早已乱了分寸。
本来他正在自家院子里休息,一伙杂役弟子求上门来,说有院内弟子被偷酒贼掠去了。偷酒贼的事情他本不欲去管,但有人求上来了,也不好当着门下弟子的面不作为。
只好躲在酒窖里装装样子,谁知这偷酒贼还真跑了回来,而且还是悄无声息的出现。若不是听到偷酒贼,将手上壮汉摔在地上的声音,他根本就察觉不到这偷酒贼。
这偷酒贼带着一个人,一张古琴,两个酒坛子。这么多东西,他还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酒窖之内,以段仁良先天巅峰的实力,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段仁良不敢想象,这偷酒贼若是要杀他,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
因而,他怂了,躲在暗处不敢出声。就连青元子喊了一声,他也没敢动弹。
以段仁良的经验,这种捉摸不透的高手,还是不打交道的好,而且谁知道这偷酒贼是不是在炸他。
抱着侥幸心理,段仁良屏住呼吸,静静地躲在黑暗里,以为谁都不能发现他。
谁知青元子一个道决,直接将他逼了出来。
看着地上还在酣睡的陆奇,段仁良那里还不知道自己早就被青元子发现了。不然这音波这么刚猛,没道理地上的陆奇一点事都没有。
撑着重伤的身子,段仁良抱拳道:
“晚辈南山书院院长,段仁良,见过前辈,之前躲藏,实是不想打扰前辈。咳!望,前辈恕罪!咳咳!”说着,有喷出两口血。
青元子听后,没有说话,身上气质变得深沉,冷峻,仿佛庙里高高在上的三清道尊一般。刚才和陆奇谈话时的逗比样,荡然无存。或许这才是青元子真正的性格。
目光无情,冷冷地打量了一下段仁良,冷哼一声,以一种高高在上,俯视蝼蚁的姿态说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鬼鬼祟祟,南山书院院长也不过如此!”
“玄心正法岂能与地藏本愿经合练,道御佛法,你还真有想法!止水正心篇亦是马马虎虎。驽马一般的资质,还妄图同修佛道儒三家武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噗!
听到这话,段仁良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当然,心中更多的是震惊!这邋遢老道竟然一眼就看穿了自己修炼的功法,甚至还知道自己以道门的玄心正法为本,地藏本愿经为辅,预行道御佛法之想。这样的眼界,地榜前列的几位都不曾有。
难道这邋遢老道是天人宗师?
“怎么?嫌我说的不对!”
“不敢不敢,是晚辈,功力卑微,压制不住伤势。让前辈见笑了,前辈教训的是,晚辈伤好之后,定专修一门,不敢贪多。”看着青元子高深莫测的样子,段仁良那敢胡言乱语。
不知为何,青元子也不想和段仁良多言,“哼,你要怎么修炼关我何事!地上躺着的是我朋友,今日之事,就当没发生过。明日一早,我不希望南山书院有任何变化,你好自为之吧!”
话音刚落,青元子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酒窖之中。
“前辈之言,必不敢忘!”段仁良朝虚空拱了拱手,看了看地上躺着的陆奇,眸子中的闪过一丝疑惑。盘腿打坐了一阵,随后朝着自己的院子踉踉跄跄地走了回去,也是南山书院,晚上没几个人。不然院长这幅惨样,必然会引起轩然风波。
黑暗深处,青元子的身影慢慢浮现,看着远去的段仁良摇了摇头:“贪得无厌,佛道儒同修岂是这么容易。你说是吧?秃驴!”
“从道爷带人回来,你就躲在暗处偷窥道爷,你们这帮贼秃怎么都是这个样子。快出来吧,你身上那股驴味隔着十里地,道爷我都能闻出来。震字秘都把你震不出来,还真是皮糙肉厚啊!”
片刻之后,虚空中浮现出了一个身穿红袍,慈眉善目,五六十岁的密宗僧人。这僧人双手合十,朝青元子一礼。
“小僧白象,古象雄宗接引人,见过道一宗真人!”白象老僧表情温和,轻描带写,完全不提刚才偷窥之事。
青元子撇了撇嘴:“你这贼秃眼睛倒是听好使,一眼就看到道爷我胸口的刺绣。不过古象雄宗一百多年没来中原走动了,这次过来是要干嘛?又看上我中原什么东西,想要强夺回去了?”
白象大师嘴角抽了抽,虽然他很有涵养,但青元子这么无礼,也让他有些受不了。深吸了一口气:
“道长误会了,我古象雄宗立宗万余载,与你道一宗也算是世代交好。道长为何要抱有成见呢?这岂不有失道家高人风度?”
青元子头一仰,也不看白象大师,“道爷我对于抢饭碗的秃驴一直没有好印象!你就说来干什么吧!”
白象大师眉毛抽了抽,对于‘秃驴’这两个字他好像十分反感。不过他感觉得出来,对面的邋遢道士是在激他,想逼他先动手。身在中土要是打起来,恐怕他也不好脱身,中土的隐世大宗可不像极西之地,只有他古象雄宗一家。
他这个级别的高手,在这动起手来,绝对会像捅了马蜂窝一样,引出一大片对手来。
因而,白象大师只能压住怒火,摆出一副慈眉善目,骂不还口的样子,开口道:
“小僧此来,专为去那金刚寺,寻我大日如来根本经一卷,以全宗内典籍。顺道留下一道传承,不让密宗金刚寺就此断绝。”
青元子抠了抠鼻孔,一脸鄙夷:“又留传承,千年前,剑宗上了你们这些贼秃的当,同意你们留下金刚寺一脉传承,不知诓骗了我中土多少东西到极西之地。现在金刚寺灭了又想来圈钱了!”
“道爷我明摆的告诉你!没门!”
白象大师咬了咬牙,有些忍不住怒火了:“道长未免管得太多了!千年前之事,乃先人所做,物是人非,你我后人又如何能够评说。在者,我出家之人不打诳语,何来上当之说。”
“道长自打见面就口出狂言,须知佛门亦有怒目金刚,我古象雄宗得大日如来传承,可不是梵心禅院的禅宗!”
青元子掏了掏耳朵:“说这么多干嘛,就问你一句,秃驴可敢做过一场!”
青元子的态度深深惹恼了白象大师,白象虽是和尚,但在这个武道世界,佛道儒都不是前世那种迂腐之道。
受了江湖的侵染,这三家修心,更修真我。除魔卫道,杀伐果断。密宗传承刚猛强劲,大日如来更是传说之中,佛祖真身之一。除妖辟邪,毫不手软。
白象更不是那种迂腐之人,因而,很快就忍不住了。
“怕你啊!妖道!佛爷我忍你很久了!来来来,你我寻一僻静处,看佛爷我怎么收拾你!”(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五章 云巅之战()
江州城,南山书院。
夏日,本应该有些吵闹的夜里,此时却显得有些寂静。
夜空之中,一道一僧悬浮空中,若是牛顿看到,恐怕眼珠子都得惊出来,这完全不符合万有引力啊!
半空中,邋遢老道一脸贱样,唯恐天下不乱!
“秃驴,你终于本性外漏了吧!道爷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秃子!走啊,我们去上面做过一番!”
青元子张口一个秃驴,闭口一个秃驴,听的白象大师青筋暴起:“妖道!佛爷我今天不给你打服了,我就不叫白象!”
青元子轻蔑的看了一眼,继续补刀:“你这幅打扮,叫红象也行!”
白象大师气得一佛升天,“干!妖道,你成功激起了佛爷的怒火!”
“佛爷来中土之前答应了宗主,收整形象,不可破戒!今日因你犯了嗔戒,既然如此,剩下的戒也不必守了!反正佛爷就算放下屠刀,也不想成佛!”
青元子一怔,这大和尚确实不似梵心禅院那帮老学究,隐隐还有几分对自己口味。
‘有趣有趣,嗯,管他什么人,我先打过再说!’想到这,青元子又加了一把火。
“哎呦喂,不就是个嗔戒么!有什么大不了的,看你这膀大腰粗的样子,也不是好秃驴。色戒没少破吧?”
此话一出,白象大师气得不轻。单手结印,二话不说,直接朝青元子冲了过去。
只见他鼻腔中吐出一股白气,随后一声闷响!
“吽!”
刹那间,异像迭起,梵音阵阵。先是地狱之业障,诸天之邪魔布满天空,随后黑暗中,生出一点佛光。一尊代表着智慧圆满的佛陀金身,忽然出现。
以般若圆满真意,遣除邪魔,净化业障。天地间,顿生无量光,佛陀开口,吽的一声。一股皈依空行之意,迅速向青元子袭来。
不过,青元子既然敢主动挑衅,怎么会不提防着白象大师出手。
看着虚空中,充满智慧之意的佛陀,青元子冷哼一声。
双指凝剑,一抹青金剑光,划破天际。剑光浩瀚,隐隐透出一股诛绝天下之意,虚空扭曲,佛陀所在的天空被撕开一道裂缝。
智慧之光不在圆满,皈依之意也烟消云散。
青元子从那裂缝之中飞了出去,向着天空中云层更深处而去。
同时,嘴里还不忘嘲讽道:
“贼秃就是贼秃,果然阴险!一上来就想用六字真言偷袭道爷,想得美!有种跟道爷去上面,战个痛快,让道爷也见识见识,曾经挡住剑宗一剑伏太虚的古象雄霸体。”
不用青元子说,白象大师也想去云层深处打。到了他们这个境界,举手投足之间,威能恐怖!一个不小心,南山书院可能就要被夷为平地了。
白象大师虽说杀伐果断,但也不是这么个果断的方法。再说了,在南山书院这里打,太容易引人注意,白象也不想将中土的老怪物们都引出来。
尤其是剑宗之人,上千年来剑宗可没少派人去极西之地切磋。但说是切磋,还不是为了找回当年一败的场子。
可惜中古之后,极西之地的古象雄宗也被迫迁徙。
因而,剑宗每次来寻,都无功而返。但这并没有打消剑宗寻找古象雄宗的念头,知道金刚寺是古象雄宗在中土的分支。剑宗基本上每代都会派人去金刚寺切磋,直至前朝破灭金刚寺灭亡。
其实中土的金刚寺自古象雄宗衰弱,就不再与其联系。古象雄宗的所在也只有方丈一脉单传,每代只有一人知晓,至于为何如此,却又是另一番话了。
不过此时,白象大师不像将事情扩大确实是真的。否则以他天人境的实力,这天下岂能没有他一席之地。
看着青元子,扶摇而上,直入云霄。白象大师想都没想,也跟了上去。
云巅之上,青元子早已等候多时。
见白象大师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