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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人的栽培!”
李云摆了摆手,示意潘希恩不必再废话,该干吗去干吗就可以了。他又指了指罗森特,“你,带几个人去采集那些变成深红sè的五角形植物叶子,然后窜成斗篷,并摘一些滤死花的花朵,准备十套左右就可以了,做好了挂在暗区外面门口旁边的骨墙上,别搞错了,必须是深红sè的,五角形的叶子,用那些花圃里生长的细藤的筋丝串,稍微密一点,明白吗?”
“明白了!”
“嗯!在这之前,给我把那个中了黑暗缠绕的光法扔进鼎锅里!”
“…………是!”罗森特心中恶寒。
分配完任务,李云攥着女光法的灵魂直奔后区,在白骨大殿的两侧,也就是八字形骨楼的背后,是两个奇异的所在。一边,是一个被焦黑的骨刺围起来的泥潭,泥潭中飘着白雾并不断翻滚着枝叶腐烂味道的气泡。另一边则是焦黑骨刺参差交错而成的‘花架’,花架上缠绕攀爬着一株如同血脉一样不同蠕动的紫sè藤蔓,藤蔓的叶是肥厚的、红彤彤的,似乎只要划开叶子,就可以流出鲜红的血液。藤蔓的花是白森森的,花瓣象堆叠的利刃,看的人心里闹腾。藤蔓也有果实,瓜蔓一样的长条形果实,只不过巨大了些,象豆夹般侧面有棱,表面闪烁着瓷光,非常坚硬,如果从侧面锯开,可以当天然的棺材。
李云来的正是花架这边,他走到一株暗红sè瓜蔓下,这是已经成熟的颜sè。念动咒语,手里的灵魂被一团暗黑能量包裹,然后,托着这团光,李云将其缓缓摁进了软化如水波般的红sè瓜蔓里。等他把手伸出来,瓜蔓又恢复成了往昔的坚硬。李云伸出右手食指,指尖闪起刺眼的亮芒,运指如飞,他一边吟唱着咒语,一边在瓜蔓上刻下魔文。咒语念完,魔文也刚好刻完。一团暗黑能量再度没入瓜蔓,那些神秘的魔文开始明明灭灭的发起了光。李云满意的点点头,剩下的,只需要时间了。
这一个晚上,李云再次消耗了巨大的原力。他所用的术,可以说是这段时间抽空研究茵格拉玛笔记并结合胡里奥暗法知识所取得的成果的一个具体的实践,其中的风险之大,绝非普通人可以想象。本来,死灵法术、暗法术就是行走在毁灭边缘的一种研究,万劫不复也是很可能发生的事,但如果你不去做,就什么也不会得到。这类的实验凭借的是股锐气,因为,它的xìng质决定了这种实验探索根本不可能在第一次施展时就有百分百的成功把握,冒险是必须的,了解的越多,就会产生越大的心里负担。好在李云有一个其他法师都不具备的优势,那就是他在几百年的生死搏杀中掌握的对于力量的控制和坚韧到恐怖的神经。可以说,即使有一颗子弹打穿了双掌,李云也可以保证以丝毫不变的力量和速度将细线穿过最小的针孔。他强悍到无与伦比的感应能力更是可以把握每一个细小动作中的每一分变化。只要他愿意,哪怕是面前一根毛发被风改变了方向,他都可以清晰的察觉。一些看似迅疾如闪电的动作在他眼里可以分成无数个可加调整的阶段,于是,这种类似‘绝对控制’的能力才是李云最最可怕的地方。
在所有人面前,李云是一个似乎无所不能的可怕强者,但没人知道,那看似轻松惬意,骄横跋扈,随脚而蹴的行为背后是多么细密和严谨的cāo作,那瞬间的辉煌的背后是多少心血的凝聚。为了达到目的,李云的努力几乎从未间断过,白昼、夜晚,除了必要的调整,几乎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用功。对于一个拥有几乎无尽寿命的人来说,这样永动机般的生活是不可思议的,从弱小到强大,从垃圾到jīng英,在黑暗世界中生存,远没有表面看去的那样风光。几百年的岁月,李云早已习惯了象台机器般高效率的运作,这也是他活到现在的原因。
现在,李云离开了暗元素区,剧毒之地虽然可以让所有黑暗生物有种吸氧的美妙感觉,并且对魔力的修炼以及黑暗体质的趋于完美有巨大的帮助。但对于他来说,却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对李云来说,黑暗能量和冰能都是靠原力转换来的。这也是他比别人的魔力更丰厚的原因所在。那些原力就像浓缩的洗洁jīng,可以释放数十倍,数百倍庞大的泡沫。李云几乎是在不停的吸收月能和太阳的光线在制造储存这种原力。他的身体就象巨大的仓库,现有的原力却小的只占了仓库的一角,这些原力都不足以制造一滴血液。是的,当原力凝缩提纯,就可以产生一滴原血,这些血液代表着李云的生命和真正的强度。同维克特一战后,原血已降到了1000CC以下。虽然这些原血的纯度和能量强度比那时提高了近百倍,但,实在是太少了。如果现在有人有办法打开李云的身体就会发现,除了心脏、大脑、脊椎神经等几个重要地方,李云的肉象死鱼的肚皮一样苍白。一种流质的能量代替了本应是血液的功能。这是无奈的事,就算李云一丝不挂,天天rì光浴加月光浴,吸收的速度也根本无法满足要求,血族的原血从来就不是一夜之间可以大幅度增加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李云需要把现在的身体‘腾’出来,什么都不干,不停的吸收能量,不停的变强,以应对十几年后的毁灭军团入侵。而要想制造一个合适的替代躯体,就得从这些实验开始,李云必须沿着茵格拉玛和胡里奥的脚步勇敢的走下去,因为他始终坚信,能左右命运的,从根本上讲,只有自己的力量,而不是哪个人或哪个神的帮助。
对于忙碌的人来说,时间是过的很快的。当天光渐渐发亮的时候,潘希恩几人只来的及把暗区那极赋特sè的如交错的犬牙般的白骨大门上的魔文刻完并启动。罗森特和他的助手夏芮丝以及夏尔的工作到是完成了,他们现在正忙着帮高度截瘫的博里特‘下葬’。这是李云临走时安排的又一个实验,博里特被封在后院泥塘中的一种荷花般的藕状根茎中,非常巨大的藕,晒干了同样可以当棺材。博里特将在密闭的藕中、在咕嘟咕嘟的泥潭中煎熬三个rì夜,不管他有没有疯掉,都会得到一双腿并连同整个身体被改造成‘毒蔓体质’,惟一的区别是,如果没疯,以后就可以更好的学习诅咒法术和死灵法术,并且象黑暗体质一般身体得到异种强化。如果疯掉,就会被制成看家护院的剧毒尸仆或成为其他研究项目的实验材料。没办法,黑暗诸神的法术就是这么现实,很多法师感叹要想学习黑暗系的法术是从死亡后才能算真正开始的,这话非常有道理。
这天早早的,各元素区的宫廷法师们都三五成群的跑到了叠星广场上溜达,包括了那些平rì逐不出户的研究狂人都披头散发的‘杀’了出来。当然,吸引他们的并不是雨后清晨的清爽空气,也不是宫廷魔法殿堂有什么集会,而是为了观摩一夜‘巨变’的暗元素区的。说实话,昨天晚上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就没怎么睡过。现在,暗元素区的领议是个‘骗神者’的言论已经在殿堂里被绘声绘sè的传开了,这种事情就算以见多识广而闻名的法师也是从不曾听闻过的。
就像正义之美很吸引人一样,人xìng中也潜伏着欣赏和感叹堕落之美的**。邪恶的诱惑、狡诈、恐怖同样可以让人肾上腺分泌超量,感到刺激或者说‘爽’。(作者:是啊,这几年人们都喜欢坏蛋,只要不影像到自己,越坏人越爱,人xìng的yīn暗和堕落啊!群众:死一边去!那么正义赶快花2000万买通米国宇航局回火星)于是,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出来看风,见识见识这黑暗到底有多诡秘。
“好恶心,他们从哪里弄了这么些白骨?恐怕是死者的世界吧!在这里我已经闻到了尸臭味!”极度反感的是光系的法师们。
“那些蘑菇样的建筑东西在冒烟!难道底下是锻造房?我好象看到zhōng yāng的广场有口大锅!”火系法师们往往对任何跟燃烧联系在一起的东西最先产生兴趣。
“大地完全被腐蚀和破坏了,看那白骨地板,看那紫sè的焦土,这片土地真不幸!”一听这话就是地系的法师。
“我从没有想过以死亡和毁灭著称的暗系也可以培育出这些sè彩缤纷艳丽的植物,这是否是生命的另一种延续方式呢?”水系的法师最关心的是生命的繁盛。
“看那些飘浮的荧光和五彩的烟气,全部都是剧毒,一旦随风外泻,后果不堪设想,我们应该想办法将殿堂内的风元素尽可能的集中,哪怕能减缓几分紧急状态下的危害也是好的!”风系的法师们为未来担忧,只有他们知道,有风的协助,那孢子和烟雾足以让生活在这里的所有人完蛋。
“暗黑系法师是除我们之外惟一真正频繁的跟异位面进行联系的术者,我们应该尝试加深了解,这样有利于空间通道的研究和探索,看那些叶衣和面罩,应该是为了防止剧毒空气对人身体产生危害而准备的,有机会穿上进去观光一下也不错!”无系的法师,由其是空间法师,绝对是所有法师中心理承受能力最好的,一个搞不好,就把自己葬送异界或时空罅隙了,他们的研究堪称真正的玩命……
直是到中午,尤德也没有等到李云的拜访。他实在坐不住了,李云现在的存在就好比在经常用到的餐桌上放了一把没有鞘的匕首,你根本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将你割伤。对于这类强大而难以驾驭的人物,摆什么领袖架子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如何让其为自己服务而又尽可能的保证其不伤害到大家才是最重要的。于是,尤德跟几位理事再次拜访暗元素区。
“理事长阁下,我觉得宫廷魔法殿堂是在同真正的魔鬼谈合作,看看这里,我见过的任何一个邪恶法师的巢**都没有这般可怕。这是文献中记载的三大死亡领域之一的剧毒之地,如果这彩sè的烟雾扩散,用不了多久,城堡区将变成第二个死城!我实在怀疑这位诡秘的克扎南萨领议的真实用心,他已经成功的在耐sè瑞尔的心脏位置埋下了至人死地的隐患。”在暗元素区的光幕之门外边,光系领议给尤德分析目前的暗区的危害。
尤德皱了皱眉,没有直接表露态度,而是指了指那骨墙外的叶衣,“我们进去看看!大家最好还是把能量护盾都开启了吧!”
几人披好柔韧的叶斗篷,戴上防尘面罩般的滤器,张开能量护盾,鱼贯而入。不同于外面看到的烟雾弥撒,进来内部,那些烟雾并不防碍清晰的观看周围的景物。“我以为这里会充满恶臭的味道,事实上……”水系的洁西卡有点惊讶,她呼吸到的空气如雨后森林中的空气般新鲜,而且撇开怪异不谈,那晶莹飘飞如萤火虫的各sè孢子让这里美的象jīng灵居住的森林一般如梦似幻。
“这里的实际味道决不会好闻,是我们戴的滤器综合了这种气味,我要说,如果每天可以吸一点这样的空气,绝对有益健康!”长眉飞挑的风系领议比尤内略带感叹的继续道:“而真正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些植物,我已经确定,我们披着的这些叶片是最好的圣桑叶,只需在关键的部位匀称的坠几片,就完全可以穿越死亡毒瘴之地,然而现在它却象廉价的破布片般串成这样的叶衣,这是我见过的最奢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