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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夕见拍他肩膀没有反应,又使劲拍了王华几下,每次都击打着同一个部位。她拢住王华的耳朵大声吼道:“你没事吧!脑子没坏吧!”声音之大,就连在房中休息已经快要睡觉的李东篱,都坐了起来。
“他俩是在干啥呢?乍这么闹腾,这也太吵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李东篱看着窗外被吓得倒在地上的王华,揉揉耳朵说道。他坐了起来,咬了一口放在他床边的酱牛肉。
“不知道。”金涸欢正在用手机看电影。他这次可是有备而来,下了二三十部电影,外带了个五万毫安的充电宝。
“在看什么呢?”李东篱凑过去问道。
“再看病历。”一旁的朱萍逢说道,“你们两个是来度假的吗?都不赶紧收集线索。早点推出来鬼的姓名,外貌,还有死因,早点就能安全回家。”
“要你管。”李东篱不耐烦的说道,“我和你很熟啊。”
“你!”朱萍逢怒道,“白瞎了你的名字。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我们所有人都得完完。”
“嘿,怎么了,还来劲了。”李东篱下床说道,“别以为你是个女的我就不会动手了,小样。你瞅我干嘛,再瞅一个试试。”
“试试就试试,我就瞅你了怎么了。”朱萍逢怒道,“姓李的,你有种就别瞅我,跟鬼瞅去。”
“你!”李东篱用手指着朱萍逢的连说道,“姓朱的,你说什么!看老子今天不把你这长满了烂藻的臭水塘给舀干了。”
“呵!老娘我就不信了。姓李的,我不把你这几朵菊花全采了泡酒,我就不信朱。”
一旁的袁销云被他俩烦的不行,怒呵道:“别吵了,再吵又有什么用,还不如好好干事。”她语音一转,“你们来看看这条记录,很奇怪。”
外面,王华听见里面的争吵,从地上坐了起来。也没管罗夕吓他的事,说道:“罗夕,他们这是怎么回事。不就是小事而已嘛,怎么差点就打起来了。”
罗夕笑道:“心理素质不好呗,这件事情在你们这些新人执行第二次任务之中尤为常见。活过了第一次任务,对自己的能力极其自信。导致看不起其他人,听不进其他人的话。简单来说,这就是中二病。当然不是指初二,而是指执行第二次任务中间因狂妄自大,自以为是所犯的病。简称二中病,为好听叫中二病。这种病到第三次任务时准好,因为不好的已经死了。”
“你这话说的,有些残酷诶。都是人,应该互相帮助的吧。”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他和我有什么亲戚,管他去死。”罗夕看着王华笑道,“反正执行第二次任务的新人犯病的也没几个,他死就死了吧。为了大多数人的生命安全,必须要牺牲少数人的生命。”
“利益最大化嘛。”王华站起来,拍拍身上的雪说道,“说的很有道理哦。虽然很残酷,但这却实是生存法则。我想问下,像我们这种新人,一个月来一次,最终能活下来几个。”
罗夕似乎回忆起了往事,说道:“我也只来了两个月而已,和我一起来的新人有八个,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了。你是不用担心自己的前途的。”她踮起脚贴着王华的耳朵说道:“我姐夫他,给了你法器吧?”
“嗯?”
罗夕嘿嘿一笑,说道:“不要瞒我,我都知道了呗。百分之十八的法器,一共百分之五十四。我姐夫他可真是下了血本。”
“你都知道了?”王华问道
“当然了,我姐夫已经和我说了。希望你这次可以活下来,我衷心的希望你这次可以活下来。”
“为什么?”
“因为嘛,理由呢,反正说了你也不懂。好好活下来吧,和我一起。我已经,不想再失去。”罗夕做出来一个迷人的微笑,看着王华说道。如荼蘼花一般的微笑,却掩饰不住其中的忧伤。
“王华,罗夕,你们快来看看这个!”金涸欢跑了出来,站在门口大声喊道。
悲伤的气氛萦绕正在王华与罗夕身边,周边的阳光似乎也黯淡了一点。被金涸欢这一打搅,二人才忽然想起来这还在任务里面。赶紧回复了状态,一前一后走进了屋子里面。不知为何,王华觉得这情景又是熟悉,又是朦胧。似乎记忆里每次所在的都是不同,又似乎都是一样。
进到屋子里面,四个人正围着一本已经泛黄的病历单看。每个人都把脸贴的十分近,但还是看不清那龙飞凤舞的字。
杜睢竹从病历单中抬起头来,使劲揉揉眼睛说道:“我靠,这写的是什么字啊,看都看不清楚。”
一旁的李东篱说道:“你还要求这么多干嘛,这种乡下小村子,能给你写病历表就不错了。这房间里面一股霉味,我都感觉我要得肺炎了。”
“那你就赶紧死啊,在这抱怨有个屁用。”朱萍逢在一旁说道,“人家好心好意的给你收拾房间住,还在这抱怨,你良心被狗吃了!”
“嘿!你再说一遍。”李东篱又生气的指着朱萍逢骂道。
“说就说,你良心被狗吃了啊!怎么不赶快去死!”
“别吵了!”罗夕走过来呵道,“在这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你们难道忘了我们这还是任务了吗?”
“啊呸,臭娘们,你别以为你比我们多一个任务就可以当老大了。”李东篱现在已经怒火冲天了,说话做事完全不经过大脑了。他对罗夕的怒气已经积攒太久了,这可能和他从小家庭环境有关。对女性的深度歧视,让他不能接受被女性领导。
“喂,臭娘们!怎么不说话了啊,你说啊。”李东篱一推罗夕,罗夕摇摇晃晃就就要倒下。王华赶紧过去扶住她,看着李东篱心中想到:“赶紧看最后一眼吧,这是作大死。她姐俩是好惹的,一言不合就开枪的主。”当初罗静那一脚,王华现在还记忆犹新。
“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啊。”罗夕捂脸问道,她现在终于明白她姐夫为什么要选王华一组了。第一是人数合适,第二是没有白痴。
“你说我怎么活下来的,老子我就是这么活下来的。”周围人用看智障一样的眼神看着李东篱,默不作声的看着他做死,“不说话了是吧,害怕了吧。害怕就对了,快跪下磕头。”
“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给我道歉。”罗夕冷冷的看着他,声音中不带有一丝感情。
“道歉,啊呸!贱女人你还讲,老子我就是不道歉,你能怎样。我告诉你,在我老家,你这样的女人早就被打死了。啊呸,要我道歉,你做梦去吧。”
罗夕任由李东篱的口水喷在她的脸上,连擦都不擦。李东篱骂了足足有二十分钟,才因为口渴停下了。
“说完了吗?”罗夕问道。
“贱女人,知道怕了吧。”李东篱以为她怕了,得意扬扬的说道,“快给老子道歉。”
“好,我给你道歉。”罗夕说着,手上的翡翠手镯一闪,从里面拿出来一把手枪。
“砰,砰,砰,砰。”罗夕连开四枪,把李东篱的四肢打断。然后对着吓呆的袁销云平静的说道:“把病历表给我。”。。
第四章 前奏曲()
李东篱躺在地上翻滚哭嚎,四肢全部被打断了,血流了一地。罗夕听着他嚎叫的声音也是听不下去了,随手扔了一瓶药给杜睢竹,让他给他治疗。没有人同情他,因为这是他这是在作死。不作死就不会死,还以为这里有法律啊。
罗夕这瓶药,其实是可以把李东篱四肢恢复的。杜睢竹一接触到药瓶,就知道了这条信息。他刚要捡起李东篱的大腿的时候,罗夕脚动了一下,把大腿稍微踢远了一点。杜睢竹抬起头,看见的是罗夕冰冷的眼神。他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捡起四肢放在旁边。用怜悯的眼神看了李东篱一眼,把药抹在他的伤口,给他止血。
罗夕仔细盯着病历表,想要看清楚上面写着什么。字体那是一个龙飞凤舞,别说什么病了,就连名字都看不见。不过有一点让她注意了,在另外一种字体写的另外一本病历表上,最后几页集中在一个相近的日期里面。
“我靠!”罗夕揉揉已经干涉的眼睛,看着地下哀嚎着的李东篱,蹲下来说道:“很痛吧,我知道很痛。可不可以请你别嚎了,好烦的。”
李东篱恐惧的看着罗夕,说不出来一句话。深邃的眼睛里面流下两行清泪,强忍着恐惧说道:“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不要这么紧张嘛。”罗夕说道,手上又是光芒一闪,拿出来一把手术刀,“为了防止你的叫声影响我们,请你委屈一下吧。”
没有人同情他,虽说心理都有些不忍。可是和自己的生命相一比较,别人的生命又算什么。慷他人之慨的时候,才会在意与自己无关的人。自己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这是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的真实想法。这并没有什么坏处,因为那百分之一的人中百分之九十九都早早死去了。构成我们社会的最重要,也是最根本的先决条件只有血缘。基因的力量是强大的,也只有为了传递基因,生物才能不顾自己的生命。为了传递基因,生物能不顾一切,食用配偶,吃掉孩子,都没问题。
“咔嚓。”罗夕打开了衣柜,轻轻取出来里面的棉被。在衣柜最底下铺了一层垫子,厚厚的,很软。李东篱恐惧的看着罗夕,却无法说出一句话。他的舌头没了,耳朵也没了。本来罗夕也想弄掉他的眼睛,一想这太残忍了,也就算了。
把李东篱放进柜子里面,盖上被子。然后把柜子上锁,打扫卫生。扔掉垃圾,把垃圾裹好放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其实说到底,人也是自然界的食物。只因我们成了最强,早已忘了这样的感觉。
罗夕自己清理完了一切,自己做的事要自己负责。站在门口,眺望着已经泛红的天空说道:“你们会不会觉得我很残忍呢?”她回头看着屋子里面的王华他们,做出来一个十分美丽而又纯洁的微笑。
那微笑美的让人心醉,兼并纯洁与妩媚。稍稍安抚了一下王华他们恐惧的心灵,看来还带有镇定效果。
罗夕见王华他们不说话,又说道:“好吧,好吧,就这样吧。我们是一个整体,一个共同体,请你们记住这一点。你们要为我负责,我也要为你们负责。”她从手镯里面又拿出来一把左轮手枪,放在离她最近的金涸欢的手上。又拿出来几颗子弹,给了王华他们一人一颗。
“我刚刚剥夺了一个人生存的权力,现在我也把剥夺我生命的权力给你们。人没有牺牲什么都得不到,我刚刚得到了一个东西,现在我也要牺牲一样。”罗夕背过身,把眼睛和耳朵蒙上,继续说道,“听说过俄罗斯轮盘吗?就是那个在左轮里面放子弹赌命的那个。现在请你们也这样做吧,如果认为我做错了,就请放一颗子弹。你们会打开左轮的吧,应该已经教了。请,我的生死现在便取决与你。对了,放好了递给我。”
王华看着已经蒙上眼睛的罗夕,感到一阵深深的恐惧:“这招釜底抽薪玩的漂亮,反正怎么解释都没用,还不如豁出去。这是厉害罗夕,你真的是只经历过两次任务吗?知人知面不知心,从你平常性格可真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人啊。”他看着罗夕的背影,突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