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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全一愣,傻傻的见着自家妹子那斗致高昂的样,暗想着:难,难不成,你想教会将军啥是‘三从四德’?
李玲自然没这闲情,她啊,只是轻飘飘的撩起了一场“姑嫂大战”而已。
第二日,外头的鸡刚鸣第一声,李玲便冷哼一声起床直扑厨房。
昨日那个叫樊落的着实厚皮的死赖着不肯走。结果李全无奈只能躲到李玲这屋,铺了棉被就躺在地板上。李玲不高兴了,“哥,让他在外头坐一晚得了,为何还让他进你屋里睡?”
李全缩缩脖子,睡了下去。暗想着,外头大风大雨的,门又坏了,吹一晚这铁打的人都会病……
李玲也不管这些,反正睡就睡了,又能如何?今个儿开始,才是教训他的时候!想着,已到厨房。李玲暗想着待会儿自己烧好水了,给哥哥端去,然后就直指着那人说,你连侍候相公都不会,还想当别人的妻?先照照镜子去!
心里想着美,可刚到厨房,却只听水声哗啦的,显是有人已经在里头了。一愣忙问:“谁?”
“我。”简洁利落,却寒彻入骨。李玲喉咙一卡,有些干巴巴的问,“你,你怎么在这?”
“打水,洗漱,李全。”
“……”李玲暗咬牙,话锋一变,“大清早的,你难不成想吵醒我哥!你懂不懂妻得等夫醒来后,才能惊动他?”
“……李全还在睡?”
“自……自然!”说的有些心虚,其实李玲醒来时踩了李全一脚,现下也该快醒了。
可哪知,樊落拧起细眉,便越过李玲往李全所在的屋走去。一惊连忙拉住他,“你,你想干嘛?”
“李全在军中醒得极早。”见李玲还是一脸怔愣,完全不明白他在说啥时,樊落无奈的加了一句,“除了偶感风寒。”言下之意,除非李全病了,不然都起得极早。
李玲一愣,还未回神便觉手中一空。樊落像是阵风一般,赶至了里屋。
李全一睁眼,便见个天仙似的美人,睁着那对精亮迷眼的招子,直盯着自己!迷糊着刚想究竟是哪个七仙女下凡呢?猛的一个机灵,这才响起身边的人是谁,连忙抱着被子直往后躲。
可哪及得上樊落的眼明手快,大掌一捞的直扣着李全的后脑勺,往前一拉。顿时那糯软如棉的唇便紧紧的压上了李全的。
惊愕之下,这眼瞪得圆溜,刚想开口呼救,可这嘴开了才想起自己早就发不出声了!结果,樊落便很顺当的趁虚而入,一尾灵舌不知哪学来的功夫,扭转着钻入李全的口中,抓着那躲避不及的舌头一大清早的便猛翻乱搅起来!
如此鸟语花香的清晨,却是如此的孟浪如虎,李全的脑子彻底懵了!自己还睡在地板上吧?将军也靠在自己身边吧?他,他们就睡在地上做着这事?
连忙趁着还有力,便想推开的樊落。可李全哪是樊落的对手?这手上刚使劲推上樊落的身,后者便微侧身,重心一移,衣裳翻动之际便重重的往李全身上压去,而长腿一跨便又牢牢的锁住了这小子不老实乱蹬的脚。
这下被如同被绑在绳上的螃蟹一般,任着樊落清蒸水煮!好在,樊落也未下狠手,或许是离了这些个日子,天天想见他,也是天天的,又不想见他。
想见他,听他喊着自己的名,一脸笑意的喊着:将军,小的想你了。
不想见他,怕自己见着他,真的失控的想把他拆骨入腹……吃进肚子了,便成了自己一部份,于是他再想逃便逃不开了吧?
只是,若真吃了他……那么岂不是又见不到他了?于是,樊落在从江萧那里得知这小子还活着时,便一直苦恼的问题。
好在,现下见着了便什么问题都烟消云散了。刚才一直打量着这人的睡着流口水的样,樊落便想……他什么也没想,只是呆呆的躺在他身边,便什么也不用想了。
唇舌相交渐渐的变得温柔,堵着李全的口细细的舔着内部,知道碰哪里这小兵便会忍不住的抖起身子,又是按哪一处,这人便会发出“嗯嗯”的求饶声。渐渐的,当情动之处便是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随便自己折腾。
樊落突然觉得,没什么问题要想的,待在这人的身边便什么也够了。
直至身下的突然又扭了起来,樊落一睁眼便发现这人脸憋得通红,直翻白眼。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怕他乱叫,便一直堵着他的口,不让他换气,会不会闷坏了?
口一松,脸色酡红的李全这才活过来般,大口的喘着粗气,不过,即使这眼角都被逼出了泪,可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樊落眼神一黯,他想起江萧的话。他说还好李全不大识字,于是只是哑了他不用剜他眼,也不必割他手了,这实在是李全的万幸。
那时的樊落听了,手中的乌蛟一抖,冲着江萧的话便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若他真的敢伤害李全一分一毫,他也可以这么对相爷。
而现在樊落想着的,就是如何毒哑相爷去。区狄昨天说那人给李全服下的毒极其霸道,没伤着咽喉,连舌头也未动,却整个的把声带给削了一般,一丝声都发不出。
想着这,樊落心头一颤,又俯身舔着这人被自己磨得红肿的双唇,舌头似猫般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大喘着气无法合拢的嘴角流出的银液。想了一下,又把怀中的人用力的搂紧了,似是要把他嵌入身体一般,感受着那活蹦的心跳。
最末,用额头轻抵他的,然后樊落煞有其事的说:“李全,有些发热,风寒了?”
结果那对灵动的大眼居然狠狠的瞪了自己一下,双唇开合飞舞,樊落有些口干舌燥的盯着那一直动着的两片肉,一闪神的又咬了下去。过了许久觉得手中的人已经软得脱力了,他才又起身,想了一下,问:“刚才你在说,‘还不是你害的’?嗯?”
李全浑身都煮熟了,脸上带着哭意,满眼委屈的点了点头。樊落刚想问,我怎么害你了?却听外头有了动静,李全的妹子摸到里屋门口,疑惑的问,“哥,你醒了吗?”
李全听了,连忙想起身。只可惜身上的樊落把他锁得根本就是连挥个手踢个腿都是登天的难事!
而樊落则侧着头,想了片刻,突然冲着李玲开口:“李全还睡着。”
“是,是吗?”李玲看不见,可也听到里头一点动静也没,奇怪着平日哥哥一直早醒的,难不成真是昨夜睡地板有些风寒了?不成!得去找区大哥要些驱寒的药去!
关心则乱,心疼自家哥哥的妹子连忙拄根拐子,向外走去。结果李全硬生生的见着那唯一能救他脱离虎口的妹子离他而去,顿时悲愤的连泪都飙出来了!
略一思索,这眼便又瞪如铜铃的一脸震惊的瞪着身边之人,几乎咬牙切齿!谁!是谁教会将军说谎的?!哪个混蛋!我才离开多久!将军居然学会撒谎了!!
樊落这才稍微松开李全,一手支头侧看着他。仔细的打量着未变的眉眼,未变的憨傻,以及未变的对自己的冷硬心肠……
突然,唇角微扬,露出个承自母亲的足以颠倒众生的笑靥……好在,他的小兵除了不再能说话外,其余的都未变……
看着又死盯着自己的脸流着口水,一脸色迷的小兵,樊落突然觉得这几个月的空落,有了实处。凑上前去又亲琢那人双唇,抱着他上了一边的床榻,把被子在两人身上捂得紧紧的。这才搂着他轻吐一字,“睡。”
说完,便自己把头枕在一点也不舒服的硬木枕上,反而把李全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之上。胸口一重,便似是安心一般,没多久,樊落真的睡着了。
“……”胸膛一起一伏,心跳平缓而沉重。李全一愣神,也乖乖的点头跟着睡去了……直至日上三竿,李全看着外头的大太阳,想起自己的田地……再想起妹子整理床铺摸到两人时的样子……
李全捧着自己的脑袋直撞着一旁的墙头!自己咋就这么的色迷心窍?自己咋就这么的没有定力?自己……咋就这么的想他呢?
都不能说话了,都开不了口了,怎么一见着这人,这心,却还是如此这般的疼呢……明明,都不能再说:将军,小的想你了……
于是,那一日开始,李便被觉得这绕河村便再不是那么美好了。
尤其当这晌午之际,李玲拉着樊落进了厨房,指着灶头和樊落说:“做妻的,就得会煮饭洗衣,就得会侍候相公。早晨……算了,早晨看你知道哥病了也还懂得侍候,就算你过关了。不过你得给我好好煮出一顿饭出来!得色香味俱全,还得是哥喜欢吃的才成!”
“不然……哼,我这小姑子纵然你以前的身份有天大,也不承认你是我嫂子!”
李全在一旁听了,泪流满面,只是不知是被感动的,还是吓的。偏生开不了口,于是只得恨恨的又拿脑袋撞墙。
原本李全想帮将军去的,偏偏这妹子贼得很,堵着门口像门神似的不让李全进去。结果巡视再三,李全只能爱莫能助的继续回里屋当起病患。
可没过多久,突然传来李玲一阵怪呼:“咱们今天买没肉啊?哪来的一般子腥味?”
李全心中“咯愣”一下,连个鞋都来不及穿的便直扑厨房而去,果然,他家将军正疑惑的盯着手中短短的菜刀,另一只玉手上血柱子清晰的流着。
连忙冲开了妹子,李全扑上去连忙把樊落的手放在嘴去,吸去了血。仔细一看,好在不深,便撕开了自己的衣服利落的包上。然后抬首冲着依旧呆愣的樊落,慢慢的做了一个口型,区狄。
意思大概是带他去看医生。樊落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些疑惑,又带着些愤懑以及些许在沙场上的杀气,瞪着那灶头上的一捆……青菜……
其实樊落并非油烟不近的人,在外打仗好歹也会生火煮饭什么的。只是平日,这米饭只要加水热煮就成,这肉也是白水加盐便可……青菜,也是整个水中汆一下,偏偏,樊落不会炒……
李玲说要切成条状才能下油祸,并且示范了一下动作,樊落便照着做了。只是他不明白为何在沙场上斩人无数的自己,却偏偏斩不了这捆青菜?还落到一个负伤的下场?将军那武者的自尊,被前所未有的激发了。
正待他拿起这宽而短的怪刀打算再行施力之际,却被李全冷着脸,“啪”的一声,打落了。
“……哥?”李玲扶着门疑惑的听着刚才的响动,现在她也明白一定是樊落切到自己的手了。不过,她也不明白,哥不是一直躲着他的吗?怎么刚才一知道他伤着了跑得如此之急?还推开了自己……平日哥从不舍得推自己的……
想到这,小姑娘有些委屈的眨了眨大眼,透出些雾气。
李全一见,顿时心头一软。可再看看一边已经负伤的樊落,这心里又是一疼。若是以前以自己的巧嘴怕是早把两头都哄个开心了,可现下……
瞬时,李全有股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悲凉之感,心一横之下自己架起了炉灶。煮了顿香喷喷的饭菜,拉着自家妹子吃个饱,再侍候着将军用完膳。便又一横心的,拖着半桶脏衣又有些不放心的拉着将军,就往洗衣的河边去——他怕樊落留下,又会被自家妹子欺负……
结果李家妹子秀气的眉拧得死紧,贝齿咬着自己下唇,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拄着拐去找她的阿哥去。一路上,委屈的遇着一个人就说,“大娘,哥不是讨厌他媳妇吗?俺想把他赶走,可是哥为什么凶我?”
“大伯,你说我哥是不是不喜欢小玲了?”
“大婶,小玲是不是惹人厌了?哥不要小玲了吗?”
一路哭泣,结果整个绕河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