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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青峰心中也自愧疚,心想那莫日根与巴图二人虽是为卓辉朱一行所杀,却也便如是为自己所杀一般,如若不是莫日根先为自己所伤,卓辉朱武擎天便不是他的敌手,便不致丢了性命,不过不是如此,卓辉朱与武擎天二人也必是难以活命。
兴元国师见台下久无人应身出,愈显狂怒,说道:“我已查到我徒一人身死之前,身已为人以内力所伤,身具此功者,多半便是汉人,居此辽东各部及我漠北蒙古之人,若不以汉人为师,俱难修得此功,是以我有如此之猜。”言说至此,已近咆哮之状,自是怒至极致,嘶吼说道:“你那汉人自视甚高,总是自称英雄,怎地今日做了此事,却是不敢言承,自愿做那缩头乌龟,我看便是连那狗熊也自不如。”忽地将手向台下一指,口中直说:“你,你,那汉人上来与我一较高下。”
杨青峰将眼一看,见兴元国师手指所指之处,所立者尽是汉人寻常百姓,又见兴元国师作势便要飞身而下,心中吃惊,心想兴元国师失了爱徒,只怕盛怒之下累及无辜,便要将身而起,却尚不出身,只见一人身影在人群中一飘,已自上了那高台,立于兴元国师身前,随之又是一条身影也是跃然而上,落在先去之人身后。
杨青峰见那二人正是卓辉朱与武擎天,心想我且先按身不动,看他二人如何与兴元国师言说。
兴元国师看似狂怒,实则心思十分精细,又料事拿捏的甚是精准,如此作势显形,正是要激了有人身出,见卓辉朱飘身台上,又见武擎天随后也至,将手向二人一指,说道:“我那二位徒儿,是否是为你二人所害,从实说来。”
卓辉朱依旧手中执扇,听兴元国师所问,唰的一声将折扇在当胸抖开,摇了两摇,方才开口,悠悠然说道:“国师那爱徒为何人所害,我自不知,不过刚刚听国师所言,说我汉人自连狗熊也是不如,如此言说却是不可,我自身为汉人,如是不将身出,便真如国师所说,是为狗熊了。”
杨青峰一听,心说卓辉朱果是精明至极,那人本就是为你一行人所杀,你虽将身出,却作如此之说,自是将那杀人之事推得干干净净,却还给人留下英雄之名。
兴元国师耳听,也不出言,心思是不是你害了我徒性命,我只出手一试便知。忽出右手,去抓卓辉朱之肩,卓辉朱忙收扇沉身,欲要避开这一抓,却未料兴元国师非同一般,那抓说出便至,迅势如电,这一避竟是不能避开,正在大急,忽有一柄剑到,剑尖直奔兴元国师抓来之手。兴元国师如是弃剑不顾,自是可将卓辉朱肩上抓出几个血肉窟窿,但那剑尖势必也要将他手掌洞穿,兴元国师自不会做此两败俱伤的蚀本生意,倏将掌收,拿眼去看,见出剑之人却是卓辉朱身后所立那人,便是武擎天。
兴元国师自在心中暗想,眼前这二人好似果真不是害了我徒性命之人,我刚刚这一抓,这年轻人竟是避身不开,那另一人虽是迫的我手之抓疾退,那一剑却也不是十分高明之招,单就我那徒儿莫日根,便可敌人此二人不败。罢罢,我再出数招与你二人相斗一试,且看如何。
兴元国师心中主意既定,那手上之招为探得卓武二人身负功力虚实,只将招招所使看似已近极致,却又留了三分之力,卓武二人与兴元国师之徒莫日根相斗,也自难敌,此时自是使出全身之力,斗不到二十招,兴元国师已将二人身中功力探试的清楚,心想这二人功力尚差,果真不是害了我徒性命的那人。心中去了相探之意,又心中仇视汉人,更有心要在众人之前示显自己之能,心中起了杀机,那掌上再不存丝毫相让,虽只一双肉掌,却招招皆隐杀着,掌掌欲取人命。
卓武二人与他相斗,陡觉他招式忽变,力道大增,杀气迫人,心中也已知晓他心中之意,性命攸关之极,存了鱼死网破之心,二人又相照相护,互解危势,与兴元国师又斗三十余招,虽是凶险重重,却也有惊无失。
那兴元国师却自斗得焦燥,心想斗了如此之久,却还未能去的二人,今后却怎能施展自已心中所负?忽有所悟,心想这二人与我相斗,携手相护,每每我欲去了其中一人,另一人便以自身性命来援,我若置其不顾,虽可去了一人,自已也便必中另一人之招,终是两败俱伤,我今如要胜他,便必拆散他二人互助互顾之势,如此方能成功。此念一起,双掌同出,却左掌来敌武擎天,右掌径袭卓辉朱,陡将二人隔开,身不能一处,将双掌自分两处抵了两人,便如两两相斗一般。
卓辉朱与武擎天先前双斗兴元国师一人,互顾互救,免可保身,今二人虽仍是与兴元国师一人拼斗,形势却是完全不同,二人互解互救已是不能,只能各各为战自保其身。
又斗片刻,卓武二人俱感吃力,兴元国师却在心中暗思身前二人,卓辉朱功力为弱,先除了此人,再全力斗那武擎天,如此方为上策。心中作此之想,左手与武擎天相斗之掌却陡增大力,呼呼两掌挟风走势,将武擎天之身迫的连去五步,一边卓辉朱眼见,将身疾进,欲解武擎天之困,却见兴元国师忽地回身,双掌暴出,俱是袭向卓辉朱之身。
兴元国师自在心中算计的周详,掌上先自大力而出,迫武擎天身退,足下不进反退,其意实是在于卓辉珠之身,卓武二人俱未识得其意,卓辉朱尚将身进,兴元国师心中大喜,双掌之中蓄满劲力,迎卓辉朱来势便自推出,其时卓武二人方是大梦初醒,却已为时已晚。
卓武二人与兴元国师相斗时久,知兴元国师功力深厚,此掌一出,已是无解。
卓辉朱眼睁睁看那兴元国师双掌印向自己前胸,却是无法化解。武擎天在后眼见,心中大惊,知兴元国师这双掌之中蓄满内力,若被其中,必至震得心脏碎裂。不及细思,足下一顿,却将手中之剑弃了,身进疾扑,双手自兴元国师身后来铰他出掌之臂。
武擎天心中所思,兴元国师双掌所去力大劲急,自已在后即便以剑伤了他身,他前出之掌也必中卓辉朱之身,是以自将剑去,只以徒手来铰兴元国师之臂,心意要使其掌所去失了准头,也自可解得卓辉朱之危,却未及细思如此,已是将自身置于大危之中。
兴元国师双掌眼见便至卓辉朱之胸,却陡觉身后风起,不料武擎天来势如此疾迅,竟将手臂自后缠上了自己一臂。兴元国师虽见不得身后武擎天之势,但左臂为武擎天所缠,己知武擎天弃了手中之剑,心想你这小子是在寻死。殊不知武擎天见那情势,正是欲舍自己之身以救卓辉朱性命。兴元国师左臂为武擎天双手所缠,就势旋身,右掌亦自随了身旋之势一圈,罩下所处正是武擎天头顶命门。
兴元国师这一掌所至,势急力沉,二人身之所处粘在一体,武擎天双臂铰了兴元国师一臂,此时即便身有飞天之力,再也不能解的兴元国师这一掌,兴元国师也自觉这一掌所出必中无失。那掌当头罩下,武擎天避无可避,自觉死己近前,却不悲反喜,张目去看卓辉朱,那脸上却自满溢笑意。
卓辉朱大急,欲救不能,绝望中却见一道身影一闪,便见兴元国师欲罩武擎天之掌忽地便撤,脸上大现惊异之色,眼神定定望着身前飘身而近一人。
卓辉朱一见,心中不由大喜,开口欢叫一声:“青峰哥!”
杨青峰自将身立兴元国师身前,卓辉朱那一声欢叫虽是清清楚楚入于耳中,却是理也不理,只若耳中未听闻的见一般。
第144章 恶战番僧()
杨青峰在台下人群中见武擎天为救卓辉朱,自将身尽入兴元国师掌下,虽是武擎天不知为何对自己似是大有怨恨,那心中却是想也未想,足下一顿,轻飘飘将身而起,身尚不到台上,手中掌力已出。兴元国师掌罩武擎天头顶,正要掌上发力,陡觉一股大力袭来,力道浑厚雄劲,非是一般,心中大惊,那罩武擎天头顶之掌便不敢发力,忙撤掌置胸护了身体,方始抬眼细看。
武擎天自抱必死之心,却为杨青峰一掌而解,头脑浑沌中听卓辉朱惊喜的叫一声‘青峰哥’,定神一看,果是杨青峰身至,不知为何,面上之色却是陡地一寒,自将身去于一边,脸上竟无一丝感激之色。
却听兴元国师大喝一声:“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杨青峰朗眉一扬,不卑不亢,也不见张狂,口中说道:“武当杨青峰”
兴元国师耳中一听,心中便已赞叹不己,心思早闻中原武林名门流派众多,英雄豪杰甚广,犹以少林武当为尊领袖群伦,眼前这个少年自称武当杨青峰,自是武当派门人,年岁如此轻幼,那掌上功力却是如此深厚,刚刚一击,不见他掌达于自已之身,手上气力却至,刚猛雄厚,非有三十年修为不可有此造诣,此人眼见年不过二十,竟已达如此之境,当真了得,那武当派当真不能小觑。
兴元国师对杨青峰掌力大是钦佩,却心中忽地又想,我那两个徒儿一身功力也自不弱,犹其我那大徒弟莫日根,即便刚刚与我相斗的那两人合身,只怕也不是他的对手,却为人所害丢了性命,害他之人功力自非一般,难不成便是眼前这人?心中有了此念之想,陡地便将那心中无边的仇恨勾起,忽地出言问道:“兀那小子,本国师问你,昨日你是否害了两人性命?如实说来,如有半句隐瞒,本国师便也取了你的性命。”
杨青峰对那莫日根与巴图被卓辉朱等人所杀,心中本存愧疚,今听兴元国师如此言语,心中也自来了火气,却又想那二人之死终是缘于自身所起,是自己对不住他,心想至此,忙平了心间怒气,说道:“国师,你那二位徒弟,虽不是我杨青峰所杀,不过我杨青峰……。”
杨青峰是实诚之人,本是要说你那二位徒弟虽不是我杨青峰所杀,不过我杨青峰却是难逃干系在身,却后面那‘难逃的干系在身’几字尚未说出,只听卓辉朱忽地一阵大笑,勿自截了杨青峰话头,说道:“不过杨大侠要怎样?难不成杨大少侠有心要替这个好生无礼的大国师追查那杀他徒弟之人?杨大少侠难道听不出这个国师不正是在怀疑你杀了他的弟子吗?真的是好没脑子!依我之见,你这人虽是武功稍微有那么一点点较常人为强,不过却总是自恃甚高,与人交手又从不使兵器,便似天下武功真以你为第一一般,只以一双肉掌,如此你便杀的了这大国师的徒弟,我看也不尽可能。”
卓辉朱忙截了杨青峰话头,将其欲要言说兴元国师二徒被杀之事轻轻巧巧掩了过去,又讥刺杨青峰无脑,这自是提醒杨青峰不可言说他二徒被杀之事,又说杨青峰与人交手只凭一双肉掌,其意自是要混淆兴元国师心中所想。
兴元国师一听,果是将杨青峰浑身上下细细又再打量一番,不见杨青峰携得有一件兵器在身,脸上狐疑之色顿时逝去不少。他自是已见自已二位徒弟命丧剑创,今见杨青峰身上不携兵器,对他的猜疑便自去了不少。寻思一时,又想我那大徒弟莫日根虽是命为剑杀,却身有内伤,是武学高手以内力所震,身有此能可伤莫日根之人自非一般常人,刚刚我所探试,先前联手与我相斗的那二人均无此等功力,倒是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