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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贤王也不废话,“我需要你们王庭亲卫上去守住城头夺下来的地方”
王庭亲卫也不废话“遵命”
左贤王诧异了一下,匈奴王庭亲卫虽然说是帮他的,但讲到尾,匈奴王庭亲卫只听命于单于。眼下这个任务无异于送死,没想到这个匈奴王庭的亲卫首领反而是直接地满口答应,不带一丝犹豫。
左贤王诧异的目光映在了亲卫首领的眼里,亲卫首领只是冷冷地说道“左贤王不必如此诧异,我匈奴王庭亲卫与汉军又不共戴天之仇,我们身上的耻辱,只有汉军的血能洗净。那么属下就前去准备了”
匈奴首领潇洒地退了回去,满满的从容,不知是视死如归的决心还是必胜的自信,不过左贤王也没心思去思考这个问题,摆了摆手“去吧,祝你们武运昌隆”
匈奴王庭亲卫有着自己专属的冲锋号角一声,悠长而雄浑,悲壮而凛然的号角声从阵营之后传来,声音震慑人心。哪怕是在城头上死战的汉军和匈奴军都免不得会被分散注意力。就在这个节点,匈奴军似乎突然打了鸡血一般,士气大振。
少渊格开一个匈奴士兵的攻势,感觉到这些匈奴人一开始还被他们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突然听到一个号声,居然开始挣扎,这实在是不正常。
高宠也发现了问题,虽然匈奴兵只是突然士气又恢复,但在完全辗轧的实力面前,区区一点血勇之气,是毫无作用的。高宠一摆手,士兵会意,匈奴有号角,我们有战鼓。战鼓响起,汉军士兵们自然是奋勇向前。气势再一次压了回去。
匈奴人先是停了一波增援,全部在梯上的士兵下来了,为亲卫们让出冲上城头的楼梯让出位置。匈奴军先是一退,紧接着,汉军发现了新一波冲上城头的匈奴军不太一样,这群人似乎要比普通的匈奴兵精锐不少。习惯了砍瓜切菜一般击杀匈奴人的汉军也是惊了一下,似乎这些人匈奴人不同了?
少渊砍着砍着,也感觉到了这些匈奴人似乎不同了许多,无论是从盔甲的坚固程度还是武器的锋利程度,这些匈奴军都明显是精锐中的精锐。王庭亲卫对于自身的武艺也是非常的自信,因此开场就直接选择了少渊作为对手“你就是这些汉人的主将?”,出乎意料,这个首领手中不是弯刀,是一把厚背单刃直刀“裴珊城下,就是你们杀了我们的同袍对吧?”厚背刀大开大合一把横扫过来。少渊反手持刀,辅佐左手硬挡了下来“没错就是我们,话说,你这刀不错啊,这刀法,学我们汉人的吧?”话一说完,马上以极快的速度马上抬刀回击,画出一道华丽的刀影,挑到首领的鄂下。首领回刀抵挡“小小年纪已经有这等本事,不过比拼速度和力气,我可是有绝对的自信”,两人马上挥舞出刀光剑影的一阵交锋。
高宠远远看着,也感到惊讶“那个匈奴大将的刀法也是不错,不过很可惜,遇上了不该遇上的对手”一旁也在参战的亲兵,则是诧异地说道“将军,你怎么还有这个闲心,除了那些精锐一点的,还有其他杂兵匈奴人呢”,高宠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就些许王庭亲卫,裴珊城下那几百颗人头呢?你们忘了?”说罢,高宠便提剑冲入人群,一顿猛砍,“王庭亲卫是吧?我马上就送你们去见你们的同袍!去地狱吧!”主将神勇,士气大振。
一个人的勇武不能改写战争结果,但却可以在一个局部战场影响胜负走向,例如高宠就是这种例子,冷血,无情,干脆“来啊,匈奴人,你们的号角声呢?你们的号角声呢?”近乎疯狂的快剑,引来的,自然是匈奴人的惨叫声。
疯狂的表演引来了首领的关注,首领表现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汉军之中,竟然还有这等猛将?”,少渊见首领失神,便加紧了进攻“别看啊,你的对手是我,我也只能说,你们选错了对手!”,少渊不停地加快刀速,似乎是被高宠疯狂的剑技让他热血沸腾,首领越挡越是吃力,长时间的战斗加上感情上被撩动,少渊似乎也陷入了一种发狂的迹象“哪怕你们是精锐有如何?难道我们就不是汉军精锐中的精锐吗?你们且记住了!在裴珊城下,你们亲卫被杀得毫无抵抗之力,换在疏勒,也!一!样!”
佩刀队都是少渊这般的狂野的表情,一时间,城头上的汉军就像吃了药一般发出嗷嗷吼叫。一时间疏勒城城头上响起了奇怪的声音。
“你!你!”首领完全被少渊的气势所慑,一时间城头上之上的两个汉军疯子引发了汉军血液中的狂野。一往无前的无畏勇气压制着匈奴亲卫。
“怎么了?怕了吗?这城头,你以为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少渊发出愤怒的咆哮,灰霜刃清脆地打在了首领的厚背刀上。
少渊压制首领几时城头上的一个缩影,汉军精锐和匈奴军精锐中间差了无数个匈奴军精锐,无论匈奴军如何精锐,装备的差距始终是个无法跨越的门槛!
高宠举起一个砍下来的匈奴人头颅“汉军听令!阻敌于城楼,驱敌于此!”
第二百七十六章 疏勒血战之血海()
高宠戴着面具,一身银色的战甲沾着满满的血迹,挥舞着手中的干将剑,化身为死神一般收割着匈奴士兵的性命。所到之处一击毙命,锋利的干将剑全部都是穿过心脏,每一次刺击都迸发着匈奴士兵的鲜血。毫无疲劳和停歇的迹象,无情的杀戮机器。
伍旭吞了一下口水,接过了高宠的指挥位置,伍旭再一次见识到了高宠的真正实力,‘公子,这就是你戴着面具的原因吗?阻挡迸发的血液’,伍旭转身看了看四周,匈奴的补兵速度明显慢了下来,那就是说,这就是他们压箱底的存储,既然匈奴人已经把压阵的都拿出来,那么他们汉军也就是说要此刻击溃他们,防止他们狗急跳墙。
伍旭拿起虎符“听令!擂鼓,全军上城头顶替现在的部队,用生力军直接冲溃匈奴人”
传令兵看见了虎符,马上拱手说道“属下遵命,马上前去召集在休息的部队”
少渊抓着匈奴人,一个又一个地开膛破肚,杀意异常高涨,体内的内力似乎源源不断地从身体之内涌出,刀气不断从刀身冒出来,远远看去,少渊整个身体隐隐约约冒出一丝黑红之气环绕于身前,就像一只修罗附身于少渊身上。少渊身上穿着的是皇上御赐,代表其尊贵身份的金黄战甲,不过此刻这套金黄战甲已经几乎看不见多少金黄色。
灰霜刃相对偏宽的刀刃砍到匈奴人身上,出血量远不是高宠的剑刃可比,而且少渊似乎在此间非常享受那种砍人之后,那种鲜血迸溅的感觉,刀速无形中越来越快,莫说匈奴军,就是汉军此刻也不敢太过于靠近少渊身处的位置,害怕被少渊太过快速的刀法所伤。
一阵怒喝声,汉军背后突然冲出了更多的汉军,加入战团。休息过后的汉军生力军感受着这疯狂的杀戮气氛,心中的血液就像是火油一般,瞬间被这里的战火燃遍了全身。一瞬间所有人眼中就像有火一般冲向了匈奴军。本来已经被杀得节节败退的匈奴军骇然发现,新上来的汉军战斗力似乎更为凶猛。
匈奴军的位置被进一步压缩,哪怕不是在城头上的左贤王也意识到问题,“啧,匈奴亲卫也不过是只能稍加抵抗,也是抵抗不住汉军吗?”
左贤王亲兵听到左贤王说出这么一番话,自然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感觉“左贤王大人,难道我们强大的王庭亲卫都没办法战胜这里的汉军?”
左贤王看着这个一脸震惊的亲兵,面色微冷,也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城墙上云梯“那个士兵,一直就停在那里,再也没有上去过,为什么?因为上面没有位置,为什么没有位置?因为上面的友军,都被压缩在城边上,根本动弹不得”
亲兵沿着左贤王指出来的视线,不由得恍然大悟,不过他马上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
左贤王,若是如此,我们如何能攻破此城?”
左贤王闭着眼,冷冷地说道“耗,就看两边的意志力,谁先在城上被耗死,谁就输了”
亲兵“可我们看起来已经节节败退了,我们还能怎么耗?”
左贤王苦笑道“就是仗着我们人多,质量比不上,最起码此刻我们还有数量,全军冲锋!我就不信你们汉军能杀光我们匈奴人!”
城头上的匈奴军此刻早已人人自危,作为前敌指挥的王庭首领,在牺牲了数个部下,挡下了少渊之后,终于撇开了少渊,稍稍退后到城头稍作歇息,准备重新整备态势。形势对于匈奴人来说非常严峻,汉军此刻又投入了生力军,匈奴军被逼下城头,完全就是时间问题。匈奴王庭已经剩下三百人不到,算上王庭那里还有七百,眼下他们撤退,还能凑够一千之数。等来来日再战,若是自己的部下全部折在这里,后果不堪设想。
思前想后,匈奴军一个个惨叫声不绝于耳,还有一些受了重伤的匈奴军被送到自己所在的城墙处。
“头,这些汉军,是妖怪吗?”一个年轻的王庭亲卫苦笑着,捂着腹中的刀伤说道。
首领也按住他的腹中伤口“别说话,留着一口气,汉军才不是妖怪,我们才是草原上最强大的勇士”
“那为何,我们五个人都不能杀他们一个,他们……他们……”王庭亲卫难以置信,作为一个对实力有强大自信的王庭亲卫,他不能接受他们是被凡人打败的,他们宁愿这是汉军受了鬼神之力阻止了他们。
“别说了,别说了!”首领按住他的伤口“来人!来人!送他下去了!送他下去!”可是新上来的匈奴军只是一脸茫然地走上去。首领看着他们衣服茫然恐惧的样子一把就把他们抓了回来“你们去哪里啊?这里的伤兵需要救下去!”
“可是我们收到了军令,是要和汉军作战!”这些匈奴人既然不是亲卫,自然不受首领节制,并不听令。
“你们去那里就是送死,这些汉军绝不好惹!”首领一脸愤怒“你们先把他们送下去”说罢指了指一旁的伤兵。“这是军令!”
士兵们知道胳膊拗不过大腿,既然这是亲卫的命令,那么只能如此了,于是便开始运送伤兵下去了。既然有一条楼梯运送了伤兵下去,自然就不能用来运兵上去。而当看见一条楼梯运送伤兵之后,另外一条云梯莫名其妙又开始运送伤兵。匈奴上来的士兵逐步减少,支撑的消耗力量不足,那么匈奴军的位置进一步萎缩。
眼见状况于此,首领眉头一皱,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部队力战于此,作为一个士兵长官,他节制自己的士兵,无可厚非。于是他下了一道,改变了整个战场态势的命令“王庭亲卫!撤离城头!”
王庭亲卫一听到撤退之令,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如蒙大赦,终于可以脱离这噩梦一般的城楼了。不过可是苦了左贤王的手下部队,所有左贤王部队一脸的错愕‘什么?王庭亲卫要撤退了?’作为最高战力,在匈奴军中有精神支柱作用的王庭亲卫的撤退,对士气的打击,是无法想象的。
匈奴人撤离可没有讲章法的必要,剩下的二百左右亲卫纷纷从十道楼梯抢着下去,只剩下左贤王的部队扛在前线,可是这些‘乌合之众’如何扛得住已经杀得兴起的汉军,城楼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