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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穿三千界-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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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遵命。”手中拿着手诏,王开犹如一缕黑烟,顿时消失在赵佶眼前。

    望着王开消失的身影,赵佶怔怔出神良久后,低声笑道:“是啊,你与我,皆束缚在这寸土之间,囹圄之中啊!”

    。。。。。。。

    此刻的灵荆山弟子,各自从屋中出来,准备前去用餐之时,忽然从楼下传来皇帝手诏书来临,众人纷纷朝楼下而去。

    待张罗来到楼下之时,这富丽堂皇的大厅内,已站满了人,其中有侍从,也有灵荆山弟子,皆为恭恭敬敬的站立一旁,望着场中一名黑衣俊秀男子。

    看着这男子,张罗眼中爆发出惊喜神色。

    不等张罗开口,王开望着场中人说道:“都到了么?”

    众人齐声回答:“到了!”

    “很好,那就开始吧。”王开点了点头。

    方才那个只是形式,以王开的感知,这班荆馆内有多少人,在何处,早就在脑海中清晰浮现。

    随后将手诏中所写的内容,一一朗读,其中内容就是灵荆山是功臣,以及为大宋出过血,立过大功,以至上代弟子损失惨重,十室九空,但大宋则会记得灵荆山的复出等云云。

    这些话,张罗闻言只是撇了撇嘴,而其余灵荆山弟子可不同,各个面红耳赤,若是赵佶此刻叫他们去打辽国,这班弟子还真敢手拿长剑,冲向辽国。

    就连功法堂长老屠策,此刻虎目含热泪,神色十分激动,心中惊呼大宋没忘记灵荆山的复出,灵荆山弟子的牺牲是值得的。

    此刻场中唯有张罗,林宁、方雨沫对宋徽宗这所谓的收买人心的话,充耳不闻。

    林宁的眼中唯有眼前的王开,本以为要几天后,才皇城比武中才能再次见到他,不想今晚刚到达东京,便见到了这位让他魂牵梦绕的人。

    而方雨沫,则是自从三岁入宗,从未下过山,对所谓的皇帝并无实质感,更没有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的心思,她所做的一切,只是她想做的。

    所谓的炼丹、以及练剑、比武都是她想做的,而非她认为必须要做的,只是她想要试试看而已。

    “有敕卿等,不惜长途跋涉比武,念久涉于修途,命少休于近馆,特颁宴饮,深休眷怀。”

    将手诏最后一句话念完后,王开便将手诏交给了屠策。

    众人口中谢过后,也无需下跪,这手诏屠策也知晓是怎么一回事,并不算圣旨,只不过是宋徽宗对灵荆山的态度而已。

    随后王开与灵荆山众人,去往二楼,其余侍从在一楼待命。

    望着在自己前方的王开,林宁有些疑惑问道:“王师兄,你为何还未离开?”

    他以为王开只是前来传递这道手诏,不想王开并无要离开意向。

    “今夜的我,无需镇守皇城。”王开随意回道。

    闻言,张罗与林宁望着王开,眼眸露出了喜意,其声说道:“王师兄,我等前去夜市如何?”

    话音刚落,林宁与张罗犹如斗鸡一般,紧紧盯着对方,眼眸中的敌意,显露无疑。

    一旁的方雨沫,捂嘴偷笑,不想这身负盛名的林宁,与冉冉升起的新星张罗,此刻犹如在争抢宠。

    对此,王开随意说道:“今夜,我与你们一同前去夜市,不止你们两,还有方师妹,以及其余灵荆山同门。”

    。。。。。。

    在张罗等人欢喜之时,孑然一身的赵蒙,依然背负着他那重剑,一步一步行走在雪中。

    在灵荆山众人到达东京时,赵蒙便与张罗分开,直言要回家,等明日再来寻找张罗。

    此刻的赵蒙穿梭着一气派的住宅区域,凡居住在此的皆为不凡家族,因为居住在此皆为权贵,当今赫赫有名的权贵。

    缓缓来到一威严府邸,府上门匾写着赵府,这二字及其庄重大气,显示出书写之人的不同凡响。

    “怦、怦。。!”

    一阵敲门声响彻在这赵府之中,片刻之后,一名年纪颇大的老人,带着怒气大声呵斥道:“是何人,在此喧闹?!”

    大门缓缓拉开,这名老人望着门外的身影,打量一会后,似乎不敢相信,还狠狠擦了擦眼。

    “赵叔,我回来了!”露出灿烂笑容的赵蒙,对这老人说道。

    “郎君归来矣!郎君归来矣!”面对赵蒙的话,这名老人朝身后的府邸,爆发出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嗓门。

    “什么,郎君归来了?”

    这原本庄重严肃的府邸,顷刻间响起了犹如鸡飞狗跳的声响,但却纷纷朝大门前来。

    望着此景,赵蒙却如同顽童一般,哈哈大笑。

    今夜,大宋美的让人无心睡眠!

第92章 闹市纵马撞人() 
时令将至,大宋如今最为繁华的城市,东京,街道上行人云集,手中拿着为年事而准备的货物,或为肉食、或为衣裳。

    而此刻的张罗则与赵蒙为伴,随意漫步在这繁华的闹市之中,望着街道两旁的酒楼、茶楼、或当铺皆人满为患。

    “赵师兄,我们此刻所去何处?”张罗随意问道。

    原本躺在班荆馆里,那如同腾云一般的床铺上修炼的张罗,却一大早就被前来的赵蒙,强拉游玩这诺大的京城。

    “哈哈,张师弟既然在这东京,当然有我这哥哥,来做那东道之谊,无需多问,跟随我前去便可。”赵蒙大笑回声道。

    望着一脸神神秘秘的赵蒙,张罗无奈摇了摇头,不过却并不抗拒,来日沉迷于修炼之中,然而张罗也知晓何为度,所谓修炼需有松有驰,否则如同紧绷的弓弦,一拉就断。

    就在二人继续行走在这繁华街道之时,忽然前方传来一阵喧哗之声。

    “滚开、滚,都快滚开!”

    随着这声响,传来一阵马蹄声,以至附近货郎担与贩摊小贩,以及各位小娘子,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态,纷纷朝两旁退却。

    茶楼内享受茶意的诸位江湖中人,闻言眉间皱起,挺身离开座位,望着在街道上行驰的马匹,纷纷说道:“是何人,竟敢在闹市纵马飞驰?”

    其中有人就要动身阻止时,忽然有人惊道:“那不是曾海么?!”

    听闻此人说话,又有人惊呼:“曾海,难道是当今右仆射曾布的孙子?!”

    “是极、是极,就是他,当今右仆射曾布之孙,曾海!”

    听到这话,那些欲要动身前去阻止的江湖中人,不知不觉停下了动手的心思,朝廷本与江湖有着差距,而又是当今宰相的孙子,为此得罪,可不划算。

    且不说茶楼上江湖中人的心思,依然在闹市中飞驰的黑马,此刻一路横冲直撞,不知毁坏多少人的货物,又不知有多少人因躲避,以至摔倒遭践踏受伤。

    在这奔跑的黑马前方二十米处,有一女子身着绫罗绸缎,发钗精美至极,想必非富即贵,而今却眼里恐慌,望着不远处的马匹,身子因惊惧而无法动弹,不知该如何是好。

    四处逃窜的平民,也纷纷停下了脚步,望着场中貌美女子,知晓这女子怕是即将要香消玉殒,各个闭上了双眼,不敢再看。

    “怦!”

    就在众人闭上双眼时,忽闻一声惊天动地的震动,随后传来阵阵惊呼,心中好奇不已,也又再睁开了双眼。

    “啊,我的黑云,你居然杀了它,我要你偿命。”趴在地上的曾海,看着被劈成两半的黑马,朝眼前的罪魁祸首怒骂不已。

    “大爷几年不在京城,连你个撮鸟也敢叫嚣?闹市纵马又该当何罪?该杀、该杀!”一脸冷意的赵蒙,望着眼前的纵欲过度的瘦鬼怒骂道。

    说罢,将重剑收入背后剑匣中,朝身后被吓愣的貌美女子说道:“可曾安好?”

    受了惊吓的女子,此刻才如梦初醒,乌眸中流露晶莹,强忍着落泪的冲动,对赵蒙摇了摇头回道:“无事。”

    听见这回复,赵蒙摆了摆手说道:“无事便可,快回家去吧。”说罢,便也不理会这貌美女子。

    这让身后受到惊吓的女子,神色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远处未动的张罗,摇了摇头苦笑不已,这多好的英雄救美,不想这赵师兄果然是木头,居然毫不在乎,怪不得年约二十四,依然还是单身。

    缓缓来到曾海身前,赵蒙随意踢了一脚,这一脚虽收敛九分力,但对酒色过度的曾海来说,力道可实在不轻,情不自禁的发出痛呼。

    “贼厮,谁家郎君?”赵蒙喝问道。

    “你、你安敢如此对我,不怕你满门俱灭么?”曾海望着眼前犹如遮挡天地的庞大身躯,发出惊惧的声音。

    闻言,赵蒙哈哈一笑,瞳孔中燃起怒火,面色冷峻说道:“普天之下说要灭我门的,也只有你安敢如此说。”

    说罢,在满街人眼中,抬脚狠狠朝曾海脚骨踩去,只听曾海发出哀嚎,来回响彻在街道中。

    众人观看此景,眼中纷纷露出异色,只觉得赵蒙那一脚,仿佛踩在自己身上,心中也一凛。

    “那壮汉是谁?居然敢对曾仆射孙子,做出如此行径。。。。”茶楼上一身着黑衣的江湖中人,望着场中赵蒙壮硕的身躯,震惊的说道。

    “那、那面容,貌似在何处见过。”有人眼中露出狐疑神色,囔囔说道。

    “他,他就是坤剑,他不是在南方么?怎么如今到这景城中来?”一名南方人神色恐惧的说道。

    “坤剑是何人?”不在南方的江湖中人,望着那人疑惑说道。

    “坤剑,据说是灵荆山弟子,常年行走在南方深山老林与凶兽厮杀,又常救助路人,因其重剑与行为,号称为坤剑。”有人出言解释说道。

    “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么?”一名书生打扮的江湖人,望着楼下街道的赵蒙,缓缓出声说道。

    “说罢,贼厮,是谁家儿郎,子不教父之过,今日大爷就替你父教训与你。”赵蒙俯视地上的曾海,出言说道。

    “啊、啊。。。。”曾海仿佛未曾听到,依然在满地打滚,哀嚎不已。

    就在赵蒙继续发问时,忽然街道上又传来几声马蹄声,得、得、得。。。。。

    不多时,这马蹄声的马匹与主人,皆出现在赵蒙眼前,其中马背上的几人,望着打滚的曾布,眼中露出震悚,纷纷说道:“是谁,是谁敢对曾衙内无礼。”

    闻言,赵蒙抬起头望着几人,冷声说道:“曾衙内是么?难道是曾布的孙子?很好、很好,你们几个贼厮,当街纵马可知该当何罪?”

    “你是谁,与你又何干?敢前来多管闲事,当真不怕死么?”马背上几名富家弟子,纷纷叫嚣道。

    唯有几名年纪略大的,没有出声,望着赵蒙露出狐疑神色,只觉得眼前之人,如此眼熟,却一时半会却想不起眼前之人,到底是谁。

    听着这几名官宦子弟,不曾回答,赵蒙冷声说道:“诸于城内街巷及人众中,无故走车马者,笞五十;以故杀伤人者,减斗杀伤一等;杀伤畜产者,偿所减价。”

    “哼,你倒是懂律法,但这如何?难道你敢判我?”马背上一名倨傲男子,不屑的说道。

    “呵呵,大爷几年不在京城,连你们这些杂毛,如此猖狂,看来如今大爷要好好让你们回味一番。”扭了扭脖子,赵蒙冷笑道。

    说罢,身子一动,顷刻间消失在这些人眼前,随后这马背上的纨绔公子,只觉得天翻地覆,等恢复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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