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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趁四郎君来议事,又把那小娘子劫走,也不知怎么回事,就在自家的大帐中,我家郎君竟然被刺了一刀。”
“什么?被刺了一刀,哪里?”斡离不刚松下来的的神经,顿时绷紧了,霍地站起身,眼瞪得跟铜铃一样。
卫士吓的一哆嗦,急忙道:“腹部。”
“谁,是谁,现在怎么样了,又没有性命之忧?快,把那女子给我分尸处死。”斡离不打了个冷战,急不可耐地怒吼。
“有如此性烈的女子,我倒想看看。”粘罕很感兴趣,自从宫嫔郑氏、徐氏、吕氏三人抗命不被斩杀,又有宫女张氏、曹氏抗斡离不意,刺以铁竿,挂于帐前,流血三日而死。
其她王妃、帝姬入寨,斡离不指以为鉴,但从城中所要的女子,无论出身贵族或是平民,面对刀枪无不就范,老老实实的听从分派侍寝,连茂德帝姬被斡离不下迷药,也不得不委曲求全。这女子竟然伤了真珠,使他大感意外。
听了这话,斡离不瞪了粘罕一眼。暗道伤的又不是你的儿子,还说风凉话。
“有没有性命危险?”兀术多了个心眼。
卫士切牙道:“长生天护佑,刀子太小,刺入不深,郎君没有性命危险。”
斡离不松了口气,仍旧恨恨地道:“该死,该死。”
兀术脸色很不善,盯着卫士,沉声道:“那女子是不是叫秦献容?”
卫士被兀术狠厉的目光定的发抖,咽了口唾沫道:“是。”
“她在我寨中,为何真珠会和她一起,说。”兀术脸色更不好看。
粘罕饶有兴致地看了眼兀术,既然真珠没有性命之忧,那女子又是老四的女人,这事似乎有点好玩了。
斡离不嘴角一抽,也不再说话,静静地看卫士怎样回答,真珠竟然打兀术女人主意,要真被抓住辫子,这刀算白挨了。
“郎君、郎君想要问李师师下落,才趁四郎君,去寨里把人请了出来。”卫士说的很心虚。
兀术脸色更不好看,还请出来,估计是趁人不备劫出来的,他不怀好意地笑道:“好个请啊!”
斡离不不免老脸发热,暗骂真珠混蛋,老四是出名的护短,这小子把人家的女人劫出来,自己想的好处,老四发飙,这刀可真白挨了。
粘罕却眼珠子一转,问道:“怎么回事,难道那小娘子知道李师师下落?”
“她知道什么,不过是真珠的理由。”兀术一点也不给斡离不面子,道:“她是王秀的女人,也是我手中一张王牌。”
“哦,那就更应该看看了。”粘罕一阵大笑,顺从的女人太没味道,如果可能他倒是愿意品尝烈女。
“有没有带来?”兀术神色稍加犹豫。
“正在帐外。”
“带上来。”
第四零九章 秦献容的决然()
不多时,两名金军卫士看押一名身穿绿衣,云鬓高耸的绝色女子入内。笔)痴中e粘罕、斡离不眼前一亮,好一个绝代铅华,难怪真珠宁可得罪兀术,也要劫出来享用。
原,来真珠垂蜒秦献容姿色,不甘心兀术留在寨中,在他看来什么鸟王秀的女人,分明是兀术和高升垂涎美色,从他手里抢过去享用,绝对是欺负人。
越想越不是个味,感觉兀术很过分,这种绝色美人可不多,色胆丛生下率人入寨抢人,反正你是我叔父,就算抢人你也不能把我怎样。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他是有身份的王子,寨里的人丝毫没有怀疑,被他得了手,回来后便就动手动脚,强行要秦献容侍寝,哪知秦献容刚烈如厮,执意不从,被夺了小刀子刺伤,当即痛的昏了过去。
秦献容知道自己伤了贵酋,难逃一死,倒是镇定自若,直立不语,眉宇间有宁死不屈的傲气。
斡离不是有几分贪婪,但事关儿子,他不由地怒道:“你这贱妇,我家孩儿看上你,是你前世的造化,你竟敢行凶伤人,可知这后果如何?”
秦献容面带不屑之色,冷笑道:“不过一死尔,又有何惧之,相比堂堂万军军主,绝不会羞辱一介弱女子。”
斡离不没想到眼前这个娇小的女子,竟然能说出这等刚烈话来,还极为的聪明,直接把可能的羞辱堵上他一时间语塞无言,不知如何作答,人家死都不怕,你还那什么威胁,堂堂的大军主帅,你杀人就杀呗,~!中@!文~VVww。biChi。me首发
粘罕越看越满意,充满智慧的女人,尤其是烛光下的美色,更是精致三分,他捻须大笑道:“节烈之妇倒是不少,却无人敢面对我三人敢矜持,死有很多种,我倒是听听你想如何死法?”
秦献容来时看到寨前两名被害的宫人,也明白女真人手段歹毒,心下有些踹踹,她首先堵上被****的路子,但死有很多种。<;>;当然,粘罕威胁她的时候,反倒不觉得多么可怕,一双秀眸冷冰冰地望着粘罕,不屑说道:“小女子生死但凭郎君处置,有何名目,不妨一试。”
“那就先让刑具侍候你几天,再在你小脸上划几刀子,最后再慢慢地暴晒。”斡离不心生恶念,他没有提让士卒****秦献容。
秦献容冷笑道:“皮肉之苦,你就试试。”
“你一小小女子,倒是有几分豪气!敢问小娘子芳名?”粘罕对秦献容大感兴趣,杀她之心减了几分。却见秦献容那国色天香的容颜,那份淡定从容的姿态,心中一动,升起把她纳入寨中的想法。
兀术一脸淡疼地看了眼粘罕,却见这厮满面地欣赏,明白怎么回事,不由地忧虑起来,他真的不想让秦献容身陷营寨,不单单高升。
“将死之人,何须留下姓名,再说郎君是明知故问,当真可笑至极。”秦献容云淡风轻地一笑。
粘罕毫不介意,反倒是越发地欣赏,面带笑容地道:“好个妇人,好有味道。”
正说话时,外面又进来一名卫士,道:“三位郎君,郓国夫人不服分派,在外叫骂不停。”
此时,斡离不正在火头上,闻言大怒,怎么破事都发生在他的营寨粘罕和兀术看笑话,真是太没面子了。
粘罕放声大笑,瞥了眼斡离不,调侃道:“你的大寨中,倒是出了不少节烈妇人,怎么我那没有?”
“带上来,将这妇人暂押一旁,待会再与她计较。”斡离不非常恼火地道,里子面子都没了。
不多时,几名金军中军卫士,押来一名盛装贵妇与一名侍女,正是郓王的妃子徐氏,却见她粉面含煞,怒气冲冲。<;>;
斡离不很不高兴,一个妇人也敢跟他瞪眼,沉声说道:“你就是郓国夫人,你既是千锭金买来,为何在外叫骂,不从押解官分派营寨?”
徐氏何等的身份,岂能受得了羞辱,怒气匆匆地道:“一派胡言,谁所卖,又是谁得金?”
斡离不一愣神,不由地大笑道:“你家太上有手敕,官家也有圣旨,准许用你等贵妇,抵押犒军金银,你的身份是一千锭。”
“谁须犒军,那就用谁做抵,为何用我等妇人做抵,我堂堂亲王妃子,身子岂能受辱。”徐氏恼羞成怒。
“赵家宫女数千,取自诸民间,也是给钱的。今即失国,他就不是天子,你身为皇族即沦为民妇,循例入贡,也是本分使然,不取你等抵金,还取何人做抵。”粘罕放声大笑,感觉非常有趣。
兀术在一旁,淡淡地笑着,粘罕的回答是很无赖,但他们是胜利者,规则是有胜利者制定的。
徐氏被气的真是有口难辨,气结与心,一张美艳地脸蛋涨的通红,颤巍巍地道:“你们、你们简直就是一帮强盗,你们不得好死。”
斡离不正想拿人出气,徐氏的叫骂让他杀机大起,恶狠狠地吼道:“把这妇人拿下,推到外面斩了。”
“慢。”粘罕忽然出言制止,刚想上前的卫士闻言住手。
斡离不一怔,诧异地望着粘罕,奇怪他为何出言阻止。
“这等恶妇,杀了岂不是太便宜了,把她放到军中任由军卒取乐,再公开叫价,岂不是更好。”粘罕冷冷一笑道。
“原来如此,哈哈,将这恶妇拖下去。”斡离不爽的不行,这些美艳的中原女子他心理有些变态。
两名卫士眼冒绿光,把挣扎叫骂的徐氏拉下去,既然郎君发话了,他们要先品尝贵妇滋味。<;>;虽说赵家用妇人抵押金银,但贵妇都被将帅霸占,他们那有机会。
“看到了吗,你愿意做她?”粘罕看了眼毫无表情的秦献容,语气充满了威胁。
秦献容心中暗暗惊颤,但依然非常镇定,冷笑道:“蛮夷之人对待弱女子,真是好本事,懦夫行径。”
“好个灵牙利口。”兀术很欣赏秦献容的性格,他稍加迟疑,又道:“他是王秀的女人,还要等等再看。”
第四一零章 人之情()
粘罕本已看上秦献容,只是顾忌秦献容伤到真珠,斡离不正在气头上,他才一直没有开口索要,兀术用王秀为借口他有了些犹豫。笔‘¥‘痴‘¥‘中‘¥‘文。bichi。me陈州就像一根针,不,是一头凶猛的群狼。虎视眈眈,一有机会就会狠狠地扑上来。
他非常瞧不上宋军,但多年征战的经验,还是让他处于意却不敢大意的状态。
“王秀在陈州有十余万人,不可不防。”兀术又来了句,脸色非常郑重。
斡离不恨秦献容伤到儿子,决不能放过这个女人,尤其看粘罕那副模样,他更不能容忍,一个绝色美人从他这被带走,宁可毁了她也不行,恨恨地道:“一群土鸡瓦狗,不值一提,就要羞辱他的女人。”
兀术很不满意,淡淡地道:“王秀用兵,我就不多说了,还是留下人质妥当,我负责南线安危,断不可激怒王秀。”
“有什么可怕的,我们有八万铁骑,只要敢来他没命走。”斡离不很意。
粘罕看了眼兀术,神色变了几变,慢悠悠地道:“此女刚烈,恐难驯服,又牵扯王秀,留下终究是个祸害。”
兀术一惊,抬头惊讶的看着粘罕,他万没有想到粘罕刚才还要秦献容,转眼就要赐死,他不知道粘罕心思,但绝不想刺激王秀,平添一些变数。
“迟早要和王秀打一仗,他不北上我还要南下。”斡离王秀手里屡屡吃瘪,又被对方女人伤了儿子,新仇旧恨交加,早就打定主意灭了王秀。
王秀很能打不是,在平原上和马军作战试试,他还真不信邪,对方能用步跋子对抗骑兵?简直是笑话。
既然粘罕和斡离不决定了,兀术也无力回天,不由地暗自叹息,如此美貌刚烈的女子,实在太可惜了!
他有些不舍地看了眼秦献容,却意外从那双秀眸中看到一丝笑意,心中又是一颤,不受尽屈辱地死去,对秦献容她而言,或许真是一种解脱。<;>;
粘罕有几分不舍,但他也是一代枭雄,拿得起放得下。能得到美人最好,但事关整个战局变数,甚至他和斡离不的关系,他却不能不取舍。美人虽好,国事家事更重,他绝不会个美人大好形势出现变数,导致左右副元帅不合。笔‘¥‘痴‘¥‘中‘¥‘文。bi~chi。me
“也罢!既然不可避免打一仗,那我就成全了他。辖里,把这位小娘子带回去,送她上路。”兀术见事不可为,他也不再坚持,他很重视王秀不假,但变数是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