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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神魔,再无人敢小觑。
“乐辰、梅映雪这几个弟子,此次救下我那世弟,也算功尽完满,你曾许诺赏赐,可再莫欺弄。”
晁华一听,满是不悦道:“知道知道,我又不是那失信小人,再者你这掌教,不去筹谋周罗秘境的仙神遗宝,非盯着我那天府冒险得来的几件珍藏,岂不是便宜外人?”
李尘轻笑一声,不与其争辩,天府珍藏秘宝岂是一般法宝可比?
“不过经此一劫,他们几人心性磨砺极佳,已可堪造就,不宜再妄动形气,玄重塔内有你先天之气镇压,又可从外界不断补愈天地元气,纯化灵蕴,绝然是道家修炼圣地,论玄妙不比那烟波池差,不如便彻底收归真门,开始养真炼气,传你我衣钵如何?”晁华神色一正,开始谈及宗门传承。
李尘心中有数,早有定计,点头道:“五名弟子虽有我先天神境观照出一丝宿根,的确乃我俩弟子人选,但不历几劫,难有上乘仙业,不过你说的在理,若全然都靠劫数增业,猛药催功,以不破不立,大破大立之道而行,亦落外道,是该收录真传,静修己身,好应对未来神仙杀劫。”
晁华大喜,本以为以李尘性子,为图沉稳,根基厚实,不会轻易松口,必还要安排几劫,让门人经历,才肯收录,如今看来也是算到未来时间紧迫,劫数将近,便不拘一格了。
“再说,咱们这玄重洞天中,你掌演造化,已可作虚实真幻变化,安排几处险境,亦可作历练之所,此塔还有禹山、壶公、点星叟几人的因果,来日必要还与其弟子门人之上,何必再费神贪外界功果。”
李尘摇了摇头:“道家也讲三千外功,若洞府之中便能造就,禹山一教兴盛至此,也未见多少修转上乘仙业的,所谓真虚变幻,亦有不少限制,并不能万事无忧,还是要依其天数而行,方可水到渠成,此事暂且不论,你何时要走,便好吩咐鼎缘安排时辰,你我共收真传,不过此事从简,不宜再喧鸣道门诸派了。”
“三日后我便要走,时局变化太快,变数太多,你我应劫而出,未来神仙杀劫,已非原般小灾,乃是倾覆三界的大害,仍是要及早多做准备才是,你镇压宗门,不轻易离去,我便要多走动走动,碰碰机缘了。”论其此事,晁华也有些愁眉,略感紧迫重压。
李尘宽道:“拼拼机缘便罢,莫拼生死,你道业将成,仅在三年之内,我此次破关而出,未成先天元神,虽一大半是那妖党祖师算计,但亦有些机缘未至的干系,尚需潜修,希望也能赶在三年之内,否则便有些不美。”
晁华自是明白,不再多说,知其还有事未完,便先离去,吩咐鼎缘安排真传收录之事了。
李尘从白玉大位上轻轻消散,来到玄重天地北极。
如今玄重塔内乾坤,已有近十万里方广,仍不断推延拓空,多亏是李尘先天两仪之气镇压,又已先天五行逆转先天五德瑞气,化为五根天地玉柱,分作五方,撑汇阴阳,方不断精进。
北极天柱之前,烟云飘渺,紫凝轻轻立于一朵霞云之上,静观天柱,若有所思。
李尘飞落在紫凝身旁,不欲轻扰。
过了半响,紫凝才神归念聚,望向李尘,轻轻叹道:“你明知我并非身患大难,反而在玄冰地狱中,大利于我修行,何必大动干戈,作此无妄之举,累及自身不说,更是搅乱全盘,得罪仙宫。”
“有所为而为之是谓利,迫所为而为之是谓势,无所为而为之是谓情。我自知你并非深陷罹难,反而是那赵睿助你修行,妄图谋你好感情谊,让你识他好处,知他气度,假论罪,真处赏,虽在我看来十分幼稚可笑,但既然那老祖有意让我知晓,我便顺他心意如何?”
李尘大袖一甩,满不在乎,依旧正色道:“玄冰地狱是好,尤其你来历非凡,正合此道,但毕竟乃罪仙罚狱,我怎会容你身负恶名,莫说他上元宫空虚,便是那三十六州仙神尽归,我也要闯他一闯。你救我得脱生死大劫,本是清净之身,无端沾染三界业力,虽是也有劫难,但并非重果,但为此吃罪那妖党领袖,如今纠缠乱麻,我又修证先天,他奈何不得,便要落罪与你,我若不抢先出手,立此威严,岂不让他顺心如意得逞?”
“这北天玉柱,并拢先天玄气,凝华纯阴至尊之气,与你修行大有裨益,绝然不比玄冰地狱差,反而有些精妙,它不如此地,毕竟上元宫虽传承久远,道家纯阳之道,但也并未有先天道果,未能演尽仙业极致。”
李尘右手一指天柱,便见那光流如境的玉面上,渐渐开始融变,似有巧夺天工的无形之手,在凿嵌坠造,片刻间居然开凿出一座楼阁玉殿。
“你以后便可在此修行,那天泪湖未来是非之地,玄英水府虽藏有不少水仙珍藏,其地**灵也有助于你修行,但与此处相比,还是差的太远,我便让白灵去将玄英洞府搬空,移来此处,毕竟玄重塔内,我可顾得周全。”
紫凝知他心意,图重恩情,点了点头,沉了半响,才叹道:“你我虽是修仙问道,视人间岁月如儿戏,千年流水当做白云苍狗,初见你时尚是你弱冠之年,但亦未见得你少年心性,反而老成若钟,如今你更加沉炼,苍古不变一般,好似已过千万年,古井不动,恰合天心,难怪有此成就,只可惜了你的元神功果,因小失大。”
“视若无睹,方是因小失大。昔日肉体凡胎,若有如今万毫之一得本事,也不至于让那一干业障害我全家,心境虽守得清明,但此仇此恨,不可消除,这般天大因果,那老妖万世难逃,暂且不论他。我只忧虑你未来死劫,我虽已有把握,仍是不能全演,必须早日证入元神仙境,方可观照先天,才知梗概。”
紫凝知他现在道行已不在自己之下,反而超出,能算出不少异处,也不为怪,再等其证入元神,彻底迈入仙流,便是真正神通广大,天地之间,虽还有不少抗手,但要想将其彻底打灭,却不太可能了。
“你此番大闹上元仙宫,那位老祖也没闲着,推动一局,东南大乱,那东墟修订之期不日必改,怕是不用他提,禹山那位剑仙掌教,就要亲自去找他重定,尽快了结左正了。”
紫凝道行不浅,虽是异类散仙,但却修炼的是道家法门,极为非凡,不然也不可能被上元宫地仙真人青絮看上。
李尘自然也知未来变化,点了点头,又分说道:“真正劫数,起自东墟之后,尚有时间随我们追赶,不可过于忧心,也不可轻心,以我如今之境,仍是难以演尽,待修成先天元神,便多出些许把握,你也可在此静修,现下多说无益。”
第一百二十章 谋朝运,司马公子再拜山()
三日后,李尘与晁华将梅映雪、岳红菱、曹君曜、鼎缘尽数收为真传弟子,邀人甚少,也只有张龙恰在云州,来参加观礼,此次简单,也未远邀旁人,连旗、赵英去了南海一处秘境,张虎北上孟州,办一件要事,倒是点星叟又令人安排了不少丹药、灵果送来祝贺,虽不及玄重立派时隆重,但也极尽心思了。
晁华收录梅映雪和岳红菱后,与两女分了两件秘宝,告诫不宜轻用,又传下一些道家秘术,便自离去了。
李尘无事,便开了法坛,与五名弟子讲道,解析玄机,分说《玄重真解》其中微言大义,及道家炼气之境中诸多秘诀。
五人中乐辰根性最厚,听得如痴如醉,曹君曜亦有所悟,时露恍然之色,其次梅映雪和岳红菱,皆有所得,鼎缘后知后觉,到时候参透出不少以前迷障。
讲了十二个时辰,李尘知道多谈无益,剩下的就需要五人循序渐进,所获多少,能否寻见道家炼形为气中胎息内视的秘境之门,就各凭他们造化机缘了。
闭了法坛,李尘本欲重新闭关炼法,却有一童子突然拜谒。
“启禀仙祖,诸位仙师,有位施主自称顾裕之前来拜见仙祖。”
五位真传弟子皆知这位司马公子与李尘的关系,他来拜谒也不奇怪,前几日事发突然,李尘让张龙将其带到东林书院,今日便来,却是凑巧。
“上次未能与其见面,虽是时逢不巧,其实也是时机未至。但他今日带了旁人,必有事所求,此事难与其分说分明,我不能见他。”
李尘已知前因,又对鼎缘吩咐:“你可与其相见,只告诉他时运未至,尚需三年光景,让他好好在东林书院静谋便是。”
鼎缘自然应命离去,李尘散了剩下四名弟子,便又重新入关,开始炼法,寻求先天元神。
宝灵殿中,顾裕之和一个枯瘦如柴的中年文士,一听今日白跑一趟,李尘闭了死关,不知何时得出,便自失望不已。
顾裕之上次亲见李尘神通显威,携三十三丈宝塔飞天而起,惊世骇俗,一众弟子更是不凡,便将以后报仇指望落在了他的身上,想要见其一面分说,没成想两次都难见其面,又感念其屡次救命大恩,也不敢怨言,只是略微不快。
中年文士面漏不愉,他不知李尘有多大神通,虽也听过这位仙师名号,尤其云州地界,近年来威名赫赫,门下弟子以鼎缘为著,善行济世,几与那位传说中的罗汉爷不相上下。
不过他乃儒门名士,这一僧一道,虽也崇敬,但心中却视为旁门外道,不入真流。此次前来,也是这位顾裕之极力吹捧李尘,再者他确实慕名已久,也想见一见,看是否名不虚传,如今对方闭门不见,托辞闭关,大为不悦,心道果然是沽名钓誉之辈,徒有虚名,怕是没什么真本事,不敢见人吧。
“毕先生,这次确实不巧,我那世兄忙于炼道,咱们下次再来吧。”
顾裕之无奈,只好先对身旁的中年文士解释,自然也看出这位名士已心怀不满,又不好多说。
鼎缘笑道:“两位居士上山一趟不易,何不多盘庚几日,尝尝观中的素斋,赏一赏惠山美景,或许还能增增文章才气。”
“不必了吧,惠山虽然风景秀丽,云州一绝,但我也曾上过不少名山大川,甚至九湖七山中,也去过几座,并无须过多留恋。既然真人不在,依我看还是不搅扰了吧。”
中年文士说罢,便望向顾裕之,看他的意见。
顾裕之自听出这位毕先生的言中之意,略带贬低,明显对李尘不满,不待他说,鼎缘拂尘一样,神色一变,道:“毕居士所言大是不妥,山无高低,有仙则名,我惠山虽不入九湖七山,但亦独有妙处,毕居士既然是儒门大家,却以己念喜好,不辩真实,妄下结论,有失儒者风范。”
中年文士大怒,道:“阁下方外修道之人,如何识我儒门真意,作此言语中伤,才是不妥至极。我并未将你惠山与天下名山作比,只是来次为见此间主人,既然无缘,也无兴致游赏山情,怎就触你眉头,判我恶你山名?”
顾裕之赶忙上前止道:“两位切勿动怒,听我一言。毕先生一语之失,并未有意诋毁,不过是盼见我那世兄之故;鼎缘观主一番美意,本不该推辞,只是我两来本就欲为与李世兄商议大事,并不为山中清居逍遥,既然师兄已闭关不出,书院中尚有诸多事宜需要处理,我看还是择日再来拜会吧,观主勿怪。”
鼎缘唱了声诺,平息嗔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