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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了个大白眼,说:“这里除了你和我以外,还有第三个人吗?”
看他好像是真的在叫我,于是,我便漫不经心的慢慢跺到他身边,“你叫我有什么事吗?”最好是有事,否则我就要他尝尝我的厉害~!不过,魔界的人都很奇怪,像浩冥这家伙不是魁曜城两大护卫之一吗?怎么有这个闲心来找我聊天,更甚者,居然有事找他,实在好笑!
他粗手粗脚的一把把我扯过去,一双铁臂很“自然”,很“平常”的放在我的肩膀上,然后又东张西望了半天,再深呼吸了好几次,这才凑过身来,附在我耳边道;“你教我怎样通过冥海深渊,好不好?”
又是这个该死的结界!我都快被这事给烦死了!
但是浩冥好像一点也没察觉到我的脸色已经变得有点难看,还在自顾自的说下去,“除了至尊以外,魔界就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能穿过结界了,神界的十二非天虽能躲过结界,那是因为本质不同,据我所知,人族应该是低等动物,不可能有如此深厚的功力,可是你却是例外,这是什么原因,你一定要告诉我实情,拜托!”
“我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这项神力是从那里来的(作者茶花:是元素之泉赋予滴),怎么可能教你?”可恶!竟然说人族是低等动物!
浩冥俊脸上闪过一丝不快,却继续说道;“你是不是认为我不够诚心,所以不愿意告诉我?那么,为了表示我的心意,我拜你为师好了!”说完,他拉起长袍,作势要跪。
我被他的举动惊讶得差点要晕倒,急忙拉着他的手死命往上提。,一边说道:“喂!我真的不知道原因呀,就算你拜我为师,我也无法教你的!”
他仿佛没听到似的仍在努力的下跪,而我现在人小力气也小,实在扯不过一个成年男子,最后干脆放弃:“怎么魔界的人各个都是顽固分子呀,你要跪就跪好了,最好跪个七天七夜!别起了!”
“师父……”我才甩开他的手,正转身打算离去,他猛的抱住我的脚,重心不稳之下,我整个人便直挺挺的往地面倒去。额头瞬间与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并获赠品——一个红肿的大包,没想到我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次受伤居然是这么来的!!
“浩冥,你个个该死的魔族……我会被你害死……你干嘛要突然抱住我的脚呀!”忍不住,我朝他大吼。
“对不起,师父,我只是想确认一下,如过我真的跪了七天七夜,你是不是就会教我怎么穿过结界了?”他虽一脸的诚惶诚恐,急忙把我拉了起来, 却仍然紧紧的抱着我的,死都不放手。
“放开我!”我真要被他气死!
“除非你答应收我为徒,教我穿过结界的绝招,否则我绝不放手!”这……这说的是人话吗?哦,我忘了他不都不是人,是魔!
“师父!”他做出一副长期抗战的架势,抱得更紧了。
我真的很想送他一拳,让他鼻青脸肿,再也不能开口,奈何现在手不够长,只好做罢。
就在我无可奈何时,救星到了!
“王!”
“煞宇?篁?斯坦萊德”
我知道浩冥就要大祸临头了,煞宇?篁?斯坦萊德一定听到了他要求学穿越结界的那些话!不知道煞宇?篁?斯坦萊德会怎么处置他呢?想一想,我是不是应该道德一些,闪到天涯海角去,以免看到浩冥被修理得很惨的一幕呀!有别人看着,会很他伤自尊的。(作者:其实在心里发出了恶魔的微笑!)
我偷偷的退后两步,然后转身就跑!
可是没跑两步,整个人就被煞宇?篁?斯坦萊德拦腰搂住,抱回他的身侧,“不许走!”他低吼一声。
然后转向浩冥,表情有些令人不寒而栗,“你为什么抱着她?”
“我……我只是想拜他为师。”
“拜他为师需要抱着他吗?”
“因……因为他不肯,所……所以……”可怜的浩冥都开始语无伦次了!可怜呀!待会请人给他收收惊才好。
“所以你就缠着他,直到他点头为止?” 煞宇?篁?斯坦萊德的神情好象要吃了某人。
“是……”浩冥突然一脸古怪的看着煞宇?篁?斯坦萊德,似乎他想到了些什么。
第二十九章 沉睡湖畔
“王,你是不是……”
“是。”
我在一旁倒是十分纳闷,是什么?他们在打什么哑谜,我怎么都听不懂,不会继能力退步之后,我的智力也退步了?
煞宇?篁?斯坦萊德一把抓住浩冥的衣襟,很轻很柔,很冷的低语:“下次,别让我看见你像方才那样抱着他,否则,你的下场就像这样——”
他一拳捶向大理石地板,霎时,整个魔宫剧烈的震动起来,地面瞬间裂开一条长达十尺的纵向裂痕。
我怜悯的望着浩冥那张吓得煞白的脸,心底却有点幸灾乐祸。
本以为接下来应该没我的事了,谁知煞宇?篁?斯坦萊德却抓住我的手往他的寝宫走去,把浩冥丢在原地。
煞宇?篁?斯坦萊德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生气过,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一个人,还是个少年,产生柔情与占有欲,若不是见到浩冥抱着他,他完全想不到自己的占有欲竟然强烈到这种地步。天!只要一想到方才浩冥抱了他,他就有将他碎尸万段的冲动!
我是不知道煞宇?篁?斯坦萊德的脑子里正转着这些,只是单单觉的被他大力抓住的手有点痛了,本来不关我什么事,他抓住我想要干嘛?我自认到魔界以来一直很守规矩,没干过什么坏事!
煞宇?篁?斯坦萊德推开寝宫的门,几个大步就把我丢到了床上,用他的全身把我压制住,“你是我的人,出了我之外,不许第二个男人碰你,这辈子,不管你生老病死,你都是我的人!浩然……”语毕,他低下头紧紧的吻住了我。
天啦,这又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只跳到这了,我在这个世界是走了什么霉运了,怎么美女没见一个(魔宫的魔女们除外),尽被男人缠上呀,难道我张得那么像有某中倾向的,但我现在不是小孩一个吗,怎么还能惹上个对女人来说是绝品的男人呀?真让人欲哭无泪!
自从那天后,煞宇?篁?斯坦萊德每天都要我呆在他的视力范围之内,虽然他再没有任何出阁的举动,但我每天都要担心得半死,就怕羊如虎口,有去无回。
谁叫我现在打不过他,如果他想硬来的话我根本反抗不了,你问我为什么不逃,我也想呀,可是我还找不到离开的方法,虽然结界对我没用,我却知道天上的那个结界决不是通往灵之大陆的。
今天,神界来人了,那么煞宇?篁?斯坦萊德应该会很忙,忙到没时间再来看住我,所以我打算出宫去走走,说来好笑,来了魔宫那么久,我都还没有出去外面看上一看。不过今天出宫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我知道自从到了魔界后,不知道是伊修那强烈的情感的冲击,还是身体变小的影响,又或是魔界的人的潜移默化(大家都喜欢拖着我到处逛,聊天,所以我时常怀疑魔族的本性是嗜血的这点。),还是因为煞宇?篁?斯坦萊德,总之,我觉得自己已经没办法保持以前的对任何人或事都不大理会的冷漠。这些变化让我非常地不安。
在就要踏出宫门时,却见苍凛正急匆匆地赶往大殿,忍不住叫了一声,他疑惑的望过来,在发现原来是我在叫他时,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个微笑,下一瞬间就来到了我的面前。
“浩然,你怎么还在这,不去大殿吗?今天神族可是来了很多人!”他在说到神族时,脸上的嘲弄异常明显,似乎对他们很不已为然。
“我可不准备去看,今天是不是给煞宇?篁?斯坦萊德送妃子来的?”我可没忘记刚来魔界时,浩冥大嘴巴的告诉我神界要帮煞宇?篁?斯坦萊德选妃的事。不过为什么神界居然会替魔界至尊选妃,这倒是一个很耐人寻味的问题!不过我也不想花心思去去打听,毕竟这些都不关我什么事,我可是事不光己,高高挂起的奉行者!
“是的,你不大算去看看吗?”他笑的有点奇怪,像是期盼又带点狡诈,每次看什么好戏时,他就是这样。
我知道如果我按他所说的去了大殿的话,说不定就变成他想的好戏中的重头表演者。不过我本来就不想去凑什么热闹,只好辜负苍凛的满腔期盼了。真搞不懂魔界怎么都是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摇摇头表明我的意愿,我有更重要的事要问他:“我刚来这时,你们是在哪里找到我的?”
“是沉睡湖畔,怎么,你想去那里看看,不过那里的风景倒是不错,你只要直走……。”虽是这么说着,他却高深莫测的打量起我来,似乎已看穿我的目的。
“哦!我反正没事,想到处走走。”说完,我加快步伐,越过苍凛,向宫门走去。
“不管你要去做什么,但请考虑一下王的心意!”在越过苍凛的瞬间,耳边传来他的低语,我一怔,回头却只到他的背影,他可能有所察觉了,真是精明的可怕的苍凛。
按照苍凛所说,在穿过茂密的树林后,一湾碧绿的湖水出现在我的视野,蓝天映衬着绿水,阳光普照着大地,早晨的露珠发散着点点绚丽,铺天盖地的花儿正绽放出可爱的笑脸,微风徐徐,清香宜人,我疑似自己来仙境,没想到这里竟是如此美妙的地方。
“主人,主人……”久违了的声音传来 ,我惊喜莫名。
急急询问:“小白,你终于醒了,伤势是不是都好了。”
“人家的伤早就好了,只是为了修复主人的灵夕(元素与外界交流的通道)才没有能和主人说话。主人,你试着调用一下全身的魔力。”
依照小白的指示,我展开全身,与周围的元素再次尝试交流,仿佛在沉寂森林炼习一样,这次我很快就就察觉了元素的波动,一点了没有像上次一样的阻滞。沉浸在于元素做最纯粹交流的奇妙感觉中,当我自然清醒时,发现身体恢复了原状。
“小白,我变回来了,我变回来了!”无比的喜悦让我急于与人分享。
“那太好了,小白好累哦……”模糊的声音隐隐传来,我感到小白再次陷入沉睡。
知道这次小白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太累了,需要休息,所以我没在打扰它,相信它一会就会醒了。
看着已经恢复成18岁少年的身体,一个念头冒了出来:我现在变回去了,那再回到魔宫的话,他们不就认不出来了?而我又还没找到离开这儿到达灵之大陆的通道,这该如何是好?
忽然我感到周围的元素们传来了一阵喜悦的波动,奇怪的抬头,下一刻,眼前的景象让我惊讶至极。
第三十章 修罗?帝?斯坦萊德
湖水正上空本来平静如水的冥海深渊像是被投入了一颗小石,泛起了层层涟漪,从涟漪的最中央,一个细细的物体正缓缓落下,很快 ,我就发现那并不是什么别的,而是一个人,正确来说是一个少年,还是一个好看的过分的少年。
少年的脸俊美得不可思议,潇洒斜飞的双眉,挺直犹如古希腊人的鼻梁,又不会挺得像老外那样突兀,削薄的双唇正微微地抿着,那一双恍若深潭幽谷般澄澈宁静的金瞳看起来恍若在金色与红色的交杂中,缓缓显现出一种独属于他的难以形容的颜色,既深黝又饱含磨练蜕尽的温柔安详,又像要将人吸入迷乱的漩涡之中,那眼神真的很迷人,会让人深陷在一种安全的舒适中。
看他的样子,年岁也不过二八,却整个人给人一种莫测高深的感觉,隐隐有一种无敌的霸气存在,而这种气势实非那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