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黄飞虎点头说道:“也好,就请先生下令吧!”
姜尚微微点头,面上的笑容也被严肃取代,口中缓缓说道:“明日一早,我要你往汜水关前叫阵,只要汜水关中有敌将杀出,你便装作慌张向北逃去,我已命人在那里布下伏兵,只等你位置一到,便可将追你而来的敌人一口吃掉!”
第二天一早,领姜尚之令的黄飞虎在汜水关外讨敌骂阵,韩荣、殷破败、余化等人得知黄飞虎现身,全部齐聚于关门之上仔细观瞧,当确认来人当真是黄飞虎之后,殷破败不等韩荣和余化有何反应,直接下令麾下士兵随他出城迎战。
韩荣闻言当即阻止道:“殷将军不要冲动,我看这黄飞虎突然现身讨战甚是反常,还是谨守关门,免得中了敌人的计策呀!”
殷破败闻言却是不以为意的说道:“韩总兵太过小心了,黄飞虎新投西岐,急于杀敌立功乃是自然,能有什么计策?”
韩荣却是谨慎说道:“黄飞虎毕竟曾为朝中武官之首,一身实力虽然比不上余副将,但也绝非寻常高手所能奈何的了,殷将军还是在此稍待片刻,我这就命余副将率兵出战,定将那黄飞虎斩于关下!”
殷破败闻言面带不悦的说道:“诶……余副将实力高强,自然应该留下力气去对付那些厉害修士,区区一个黄飞虎,翻不起什么大浪来,还是说韩总兵你看不起本将呢?”
韩荣闻言连忙解释道:“不敢,不敢,殷将军本领高强,深得大王信任,韩荣岂敢不相信将军的实力,只是……”
殷破败挥手打断了韩荣的话,颇为不耐烦的说道:“我意已决,不用再说。”
看着殷破败离去的身影,韩荣心中不祥之感越发强烈,但他心知殷破败立功心切,此时绝对听不进他的良言劝告,韩荣只得无奈一叹,心中期望自己的预感都是错的,殷破败将会凯旋而归吧!
汜水关外,黄飞虎左右不见关门打开,还以为自己的诱敌已经被人识破,就在黄飞虎打算收兵回营之时,汜水关却是关门大开,殷破败率军冲杀出来,黄飞虎见状心知计策成了,他当即挥舞着手中金攥提卢杵与殷破败战在一处。
殷破败虽是心腹佞臣,但他能够被纣王任命为援军统帅,实力自然还是有的,在黄飞虎有心隐藏之下,两人激战一百余合不分胜负,此时汜水关中已经涌出不少士兵,黄飞虎随眼一扫应在两万上下,而汜水关大门之处仍然不断有士兵涌出,黄飞虎心知火候差不多了,于是他虚晃一枪转身便走,同时口中说道:“殷破败,我身上仍有旧伤未愈,待我养好伤势再与你一战!”
殷破败闻言,心中本来对黄飞虎实力下降而存有的些许怀疑顿时消散,殷破败心中暗自猜测,黄飞虎身上的伤势应该乃是闻太师所留,毕竟闻太师实力天下绝顶,黄飞虎从他手中走脱,自然不可能不受点伤,紧接着殷破败心中暗喜,黄飞虎身上有伤,抓他岂不更加容易,眼见功劳就在眼前,殷破败哪能容得黄飞虎就此撤走,直接以手中兵器一指黄飞虎,口中大喝一声:“全军追击,休要走了黄飞虎,抓住黄飞虎者,官升一级,赏千金!”
黄飞虎一路北逃,殷破败死追不休,最终黄飞虎成功将殷破败,以及他所率领的约三万士兵带入埋伏,姬昌与姜尚站在至高之处居高临下,将这一幕完全收入眼中,姬昌却不禁疑惑道:“殷破败也是久经战阵之将,为何会被如此简单的计策诱出关外?”
姜尚闻言笑道:“殷破败虽是纣王心腹,但却并非是唯一的心腹,这些心腹表面上都尽心竭力为纣王办事,但暗地里却也有着不为人知的竞争,目前来看飞廉无疑是这其中的佼佼者,单从他能够单独统帅大军抵御东伯候的攻势便可看出一二,殷破败虽然也被纣王赋予援军主将之职,但他对此却并不满足,他想要获得更高的地位,而武成王便是他最快的升迁途径,如果说殷破败是一条饥饿的大鱼,那么武成王毫无疑问就是对他有着无与伦比**力的鱼饵,即便殷破败心中隐约察觉不对,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往鱼钩上咬!”
姬昌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计策简单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否算准对方的心理,先生不愧是玉虚高徒,把控人心的能力当真令人敬佩呀!”
“把控人心吗……”姜尚双目微阖,口中喃喃说道:“人之心灵,乃才是世间最为多变莫测之物,即便是至高无上的圣人,也绝不敢说可以完美的掌控一个人心中所想,我……也不例外呀……”
。。。
。。。
第1186章 施计破关门 杨戬斩余化()
【手机小说阅读 。】随着姜尚一声令下,早已埋伏许久的西岐士兵从四面八方突然杀出,殷破败麾下三万大军顿时慌了手脚,这些士兵都是朝歌守军,平日里驻扎在朝歌的他们远离战火纷乱,使得他们的士气远不如那些久战沙场的老兵,平日固守城关倒还可以,一旦遇到这种突然袭击,他们立刻就会士气大跌,没有溃败就已经算是不错了。
殷破败见状大惊道:“不好,中计了!”
“现在才明白中计,太晚了!”黄飞虎双腿一夹,坐下五色神牛立刻向着殷破败冲去,手中金攥提卢杵举过头顶,对着殷破败当头砸下。
殷破败心中慌乱,使得临时出招力道不足,本来与黄飞虎实力差距并不是特别大的他,竟是被黄飞虎一击砸飞手中兵器,殷破败心中大惊,毫不犹豫打马转身便走,而黄飞虎竟是没有乘胜追击,就这么任由殷破败从他手中逃脱。
殷破败这一逃,本就士气极低的三万大军立时溃败,三万大军就好似参加了百米短跑一般,跑的是一个比一个快,殷破败坐下有着宝马良驹,也就只能跑在队伍的中间,结果当殷破败跑回汜水关时,关下早已是人山人海,而关门却始终未曾打开。
殷破败心知自己必须尽快入关,否则西岐大军一到,就凭这些士气尽丧的士兵,绝对无法构建有效的防御,于是殷破败扯着嗓子对关上高声喊道:“韩荣,我是殷破败,西岐大军即将杀到,立刻打开关门,让我入关,若是我有个闪失,大王不会放过你的!”
城上的韩荣闻言探出头来,关下虽然人山人海,但骑在马上的殷破败还是显得十分鹤立鸡群,看到殷破败的韩荣立刻高声喊道:“殷将军稍安勿躁,我这就命人打开关门。”
随着汜水关关门缓缓打开,溃兵立刻涌入汜水关中,当殷破败进入汜水关时,西岐的追兵也出现在远方,殷破败立刻惊声叫道:“快快把门关上!”
“来不及了!”溃兵之中忽然发出一声轻喝,紧接着关门附近的数百士兵同时抽出一条红布系在手臂之上,而后提起手中兵器朝着那些没有红布的士兵砍去,顿时关门之处一片混乱。
黄飞虎率军来到汜水关外,见到这混乱的局势大笑一声,金攥提卢杵一指汜水关说道:“众将士随我破关!”
“是!”众将士齐声大喝,在黄飞虎的率领之下,西岐将士宛若下山猛虎,向着汜水关那无法关闭的大门猛扑而去,关外溃兵根本无法阻挡黄飞虎哪怕一秒,黄飞虎就这么骑着五色神牛冲入了汜水关中。
看到这一幕的姜尚摇扇笑道:“先以武成王为鱼饵,钓殷破败率军出关,而后以伏兵之法击溃敌军,使我军穿上敌军服饰的士兵可以趁乱混入溃兵之中,之后趁着溃兵进入汜水关之际抢占关门,只要关门在手,汜水关便形同虚设,而敌军士气也会受到溃兵的影响而跌至冰点,如此一来攻占汜水关也只是时间问题,如今唯一所虑者,只有余化!”
“血刃爆杀!”姜尚话音方落,汜水关中便传出余化的怒喝之声,只见一柄化血神刀的虚影由地面突显直耸云端,略一计算便有千米之长,血刀落下引得千百哀嚎,竟有数千两军士兵,被这一刀斩成漫天血舞,甚至连汜水关的关门都被这一刀劈成两半,手持化血神刀的余化踏血而行,双目之中竟是魔光隐现!
“嗯?”姜尚见状眉头一皱,口中低声说道:“不好,余化入魔了!”
姜尚口中之魔,并非是指那些修炼魔道功法的魔修,须知魔修虽然与道、佛修士常年对立,但从根本上来说魔修也是修士的一种,区别仅是各自修炼的方法不同而已,而姜尚口中之魔,指的乃是心中之魔,此魔出自人心,最难防范,一个不慎便会如余化这般心魔附体,轻则性格大变暴戾不仁,重则心智灭绝,成为只知杀戮的狂魔!
“化血饲魔!”不等姜尚多加思索,余化手中忽然化血神刀朝天一举,地面之上的血迹。空气之中的血气以及尸体之内的血液,这一切的一切仿佛被一股无形之力引动,不断向着余化手中化血神刀汇聚而来,而化血神刀也好似是一个饕餮的食客一般,将所有血液照单全收,随着血液的不断注入,化血神刀之上的血光越发明亮,余化眼中的魔光也越加凝实。
姜尚面色凝重的说道:“化血神刀在吸收血液滋养自身,如果不能在化血神刀魔性大成之前阻止余化,世间必将多一杀戮狂魔!”
“姜师叔,让我出战吧!”一个儒雅之中不失阳刚的青年之音从姜尚身后响起,姜尚微微转头一看,只见一位面色如玉,额生三目,银袍批身的俊朗青年出现在姜尚身后,不是杨戬又是何人?
姜尚思索片刻之后微微点头,伸手一指远处魔威滔天的余化说道:“余化入魔,乃为化血神刀魔性感染所致,而化血神刀也需要余化不断制造杀戮,好叫它吸收足够的鲜血孕育魔性,两者相合甚难对付,但只要能够让余化魔刀脱手,两者分离之后威胁便会大大减弱。”
杨戬闻言思索片刻便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只见杨戬平地而起,化为一道银白光华直奔余化而去,三尖两刃刀携赫赫神威,直刺余化胸膛而去。
余化抬头看向杨戬,嘴角泛出一抹嗜血的狂笑,他挥舞起手中化血神刀,目的竟然不是抵挡杨戬的攻击,而是挥刀斩向杨戬,以命搏命!
“噗!”无比锋利的三尖两刃刀先一步没入余化体内,紧接着化血神刀也劈在杨戬身上,但出人意料的一幕发生了,化血神刀竟然无法破开杨戬的肉身防御,从他身上划过之时,竟带起刺耳的金属摩擦声,这一下就连入魔的余化都不禁呆住了。
“那一日在渑池之外,杨戬虽然被闻太师雌雄双鞭重创,但却也因祸得福,《九转玄功》顺利突破至三转之竟,如今的杨戬已是金身小成,肉身强度与之前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即便化血魔刀乃是后天灵宝,也无法破开他的三转金身,他……就是余化天生的克星呀!”
化血神刀虽然锋利,却始终无法破开杨戬三转金身,杨戬因此只攻不守,招招直逼余化各处要害,余化虽有仙人之体,恢复能力远超常人,却也扛不住杨戬几刀,交手不过三十来招,杨戬便看准机会,一刀斩下余化左臂,而后反手一推三尖两刃刀的刀柄,长刀激射而出穿过余化丹田腹部,直接将他钉在地上。
“吼……”余化吃痛之下,竟发出好似野兽般的嚎叫,杨戬一听便知,余化已经彻底被心魔控制,如今的他与其说是一个人,不如说是一只披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