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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你个大头鬼,这么好的房子,谁拆我跟谁急。”
楚天梅大吵着,一偏头,望着门外。
“没人要拆,我只是说,这里属于民众的,谁也不能单独拥有。”
骆惊风看着楚天梅着急的样子,做了个二次补充。
“不管,我们必须拥有。”
楚天梅跺着脚,撅着嘴,还摆动着全身。
“这样吧。”
骆惊风抬头又环望了一下整个屋子。
“把值钱的统统变卖,库房的银两细软尽数搬走,这个院落还是留给乡绅吧,由他做主去。”
“谁敢分我家的房子!”
绿色身影一闪。
林致君把玩着莲花球,走了进来。
“你终于出现了,你爹跑哪儿去了?”
楚天梅激愤地抓住了林致君的胳膊,怒目而视。
林致君一个猛推,从楚天梅头上翻跃而过,落在了院子中间。
铮铮。
楚天梅抖动着紫霜断玉剑,跃身而过。
落定的一刹那,闪剑刺出。
林致君扭腰腾空,激飞窜上,扬臂的瞬间,莲花球抛到了半空。
嘭。
一声爆响。
炸开的莲花球,展现出了一朵耀眼的七色莲花,那盛开的花瓣,如若雨后的彩虹,放射着奇异的光彩。
骆惊风从未见过此物,傻眼惊呆。
海天愁脸上惊悚一闪。
掠空腾起,挥拳砸向了旋转着的莲花。
啊!
一声惨叫。
海天愁翻身落下。
他满脸苍白,一只手上,鲜血正在喷洒,滴下。
林致君把玩的莲花球看似简单,实属武器。当开启机关,抛向天空的时候,它就是极为凌厉的暗器。
“天愁,你又受伤了。”
恍然大悟的骆惊风伸手扶住的时候,才看到莲花球的厉害。
海天愁的手背上皮开肉绽,白骨悚然。
楚天梅转身,直直地对着林致君,一副还要拼命的样子。
林致君却瞪着眼睛,收住了莲花球,但眼睛里射出了怒光,而且是那种极为愤怒的光。
骆惊风紧锁着眉头,盯着海天愁的手背,生气和伤神涌上了心头。
他开始后悔了,一直以为两个小女孩掀不起大浪来,大不了就是一阵唇枪舌战。那知道没有及时制止,而引出了这么大的危险。
“我说骆老大,虽然我一再表明与我爹是水火不容,但也没有说不顾于我家的财产,你也太欺负人了吧!”
林致君白了一眼楚天梅,移目盯着骆惊风,没一点追悔的意思。
“欺负人之说一点都不成立,你家的财产怎么来的,你比谁都清楚,至于如何处置,我们也只是在商量而已,并没有非要那样做。”
骆惊风扶着海天愁坐进了圈椅中,又目视着大家安静了下来。
嗯!
“这话听来还有点人样。”
林致君点了下头,脸色好看了许多。
“谁不是人样了,你个小屁孩就是不会说话。”
楚天梅又站了起来,双手还叉在了腰上。
“谁是小屁孩?满嘴喷粪。”
豁一下。
林致君也站了起来。
啪。
“你们能安静一下嘛!”
骆惊风拍着桌子,显得非常震怒。
因为她俩的不合,也因为怕误伤了无辜,海天愁舍身相救,楚天梅理应有所收敛。而林致君明知道莲花球非一般的武器,却大打出手,差点伤及性命。
想到此。
骆惊风带着轻轻的忧伤。
“有什么事,你们不能坐下来好好说,我们既然能走到一起,那就是缘分,有缘分就得珍惜。因为你俩的冲动,让天愁受伤。也因为你们不相让,差点酿成大祸,你俩到底想干什么。”
他沉声而又急促,脖子上的喉结极速地上下滑动着。
静,静得寂寞。
楚天梅黯然失神地抚着胸前的长发,她为海天愁默默地祈祷着。
林致君一脸净色,低沉着脑袋,为自己一时的冲动,懊悔莫及。
这一刻。
她们才得以认真的思考,也才有了前后反思的过程。
骆惊风抬头,转着方向看了看两人。
“这家院落本来就是林致君的,至于怎么来的,是她爹的事,我们不能把这个错记到她的头上。至于府内细软,我倒是有……”
“我明白,全部划归为我们行动的饷银。”
林致君打断骆惊风的话,斩钉切铁地表态。
嚯!
“我已经有一个蛔虫了,这怎么又多了一条。”
骆惊风想起了海天愁,又开始张望着,他担心他的手背。
“不用找了,他给手上药去了。”
林致君偷偷地看了看楚天梅。
“那就是说,你同意了我的意见,你家的所有银两全部归咱们统一管理了。”
“事本来就是这样的,不用我同意,我只是想留着这个院落。”
林致君缓缓地低下了头,额上飘下了一缕刘海。
“你金银财宝都不要了,要这个空院子有什么用。”
楚天梅静静地望着林致君,好像预感到了什么。
“我娘就是去世在这里的,所以我……”
林致君哽咽着,没有说完后面的话。
呃!
“我们都不知道,对不起。”
楚天梅慢腾腾地走到了林致君身边,伸着的手按了几次,最终还是搭在了她的肩上。
也许一个轻抚,一次真切的注视,都是消除误会的良药。
林致君回头的一刹那,眼睛里闪动着泪花。
她也在伤心难过中。
第八十四章 外敌入侵寻战机()
大雁掠空的深秋,带着凄凄吹过的凉风。
小院里,一片黄叶静静地落下。
骆惊风默默地跨进了厅堂,坐在简陋的凳子上,一股恬然的感觉,让他得到了属于自己的舒畅。
虽然这里无法与丰德庄相提并论,但这里的一切,都是他努力的结晶,也是他努力后体会到的奢望。
“骆老大,我偷偷地返回,有一个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们。”
林致君勾着头。
因为与楚天梅的争执,让海天愁受伤,差点又耽误了正事,她为自己不够沉稳而感到羞愧。
嗯!
“你说吧。”
骆惊风沉着脸,他还在生着气。
“谭柳成带着四雅,可能要偷袭你们来。”
“到现在了,你怎么还是改不了。”
他开始瞪着双眼。
“我又怎么了?”
林致君惊悚地盯着骆惊风,她还真不知道又错在了那里。
“不是你们,而是画风要偷袭咱们。”
呵呵!
“还真是,咱们已经名正言顺的成为了一伙。”
“又错了。”
骆惊风摇着头。
“真是郁闷,怎么回事,你们的智商怎么总是停留不前呢!”
听到骆惊风如此一说,林致君又陷入了窘迫境地。她回头望着楚天梅,眼神里满含着求助。
呵呵!
“你错在了用词不当。”
楚天梅回之以微笑,向她传递着友好的态度。
“用词不当!难道我们不是一伙的?”
林致君诧异地皱起了眉头,刚刚兴奋之色,陡然间消失殆尽。
“不是一伙,我们是团队。”
哦!
呵呵。
“我还真是用错词了。”
林致君立马端正地一站,对着骆惊风躬身施礼。
“对不起,我说错了,请老大宽恕。”
哈哈!
“着才有一家人的感觉嘛,以后都是这样的做法,错了必须道歉作揖。”
骆惊风迅速地扫视了一下。
“天愁,你还能坚持战斗吗?”
“没问题,请指示。”
海天愁学着林致君的样子,也是施礼高呼。
“你就别这样了,都满头银发的,让人看着怪心酸的。”
骆惊风抿嘴笑着。
“老大,这样不好吧,你不能拿我的白发说事。”
“对不起,我错了。”
骆惊风一抖站了起来,躬身的时候,还神了一下双臂,有些女人味。
喔呵!
“这事闹大了。”
海天愁瞧了瞧楚天梅,却没有说话。
“既然谭柳成要来,四雅也要来,这事就有得看了。”
“这话怎么讲?”
“可以热热闹闹地开打了呀!四雅是我们组建团队以来第一个结仇的组织,理应先收拾了她们。但是,关东九蛟的运气太差,让我们给先灭了。”
“老大,不对呀,第一个有名有姓的正规组织应该是铁骑六员吧?”
“那你错了,铁骑六员虽然知道的最早,是我和天梅救嫣红时遇到的,但那时候,咱们还是一盘散沙,根本没成气候。”
骆惊风注视了一下楚天梅,看到她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那你计划怎么做。”
“很简单,直接灭了四雅。”
骆惊风咬牙切齿的。
对于四雅来说,他最厌恶。
在骆惊风起步之处,四雅没有按照常规出牌,却大摆迷惑阵,东一个捉人,西一下搏斗,绕得差点让这个团队四分五裂。而骆惊风他们稀里糊涂中被卷入战乱,就是四雅的功劳。
“灭四雅没意见,但有一个人我希望还是不要杀。”
林致君认真却又带着坚定。
哦!
“谁这么牛。”
骆惊风惊恐地看了看海天愁。
在他看来,林致君的一切,海天愁是绝对知道的。
“老大,别这样看着,我还真不知道是谁。”
海天愁连连摆手,一副被冤枉的可怜兮兮。
“嫣红能安然无恙的返回,画风起到了关键。如果没有画风偷偷地带走嫣红,那嫣红姐不死,也是个残花败柳之人。”
啊!
骆惊风不仅仅是惊惧万状,更多的是仇恨满腹。
“关东九蛟中的老大和老二,提出了强迫嫣红的事,我爹爹曾极力反对,但迫于他们对付你们,最终答应了这个条件。当时,画风不在现场,她是偷听了以后,带着嫣红姐神秘消失的。”
“这样说来还真不能对不起有恩之人。”
骆惊风安然了许多。
他首先欣慰的是,嫣红没有受到伤害,更没有遭到蹂躏,而且,对于直接灭了关东九蛟没有了愧疚之感。
突然。
一阵劲风聚来,树枝摇扯着。
沙沙。
黄叶纷落。
“尼玛个宵禁,还真让我猜到了。”
谭柳成落脚站定的时候,身后四道身影急闪一定。
四位身着各色长裙锦袍的美人,美得炫目,美得无可挑剔。
画风虽然换装了衣服,但那俊俏的脸颊丝毫未变,且显得更加丰韵飘逸。
楚清心琵琶抱定,虽是怒目而视,但艳丽的高领红裙,衬托得越加的白皙静雅。
另外两位不知名字,但艳丽四射。
哦!
“大名鼎鼎的四雅还真是到齐了。”
骆惊风站在厅堂廊道上,仔细地打量着院中的五个人。犀利的目光,所过之人都是短暂的静候,当然在谭柳成的身上停留的最短,也最为不肖一顾。
“认得就好,好在我们可以不用介绍。”
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