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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惊风挡住楚天梅的同时,赶紧按照师傅教他的方法,开始收剑聚精,急速调息真气,双掌合十,‘御九幻音’源源不断地从他的眼、鼻、口、耳中输出:文韬中‘源深而水流,水流而鱼生之,情也;恨也……’
所有的字词变成了尖锐的劲力,把带军杀敌的境界融入在字词句的理解和挥发中,并转化成千军万马的咆哮、践踏和成千上万士兵的长矛,直击楚清心,虽然有两道黄沙扭成的巨龙碰撞翻腾,但弱小的劲道无法逼退冲过来的音乐杀气。
第九章 袭胸救人挨耳光()
吃惊愕然的楚天梅,没有想到骆惊风还有这等功夫,她惊悚之余,拔出了紫霜断玉剑,站在了他的左边,用尽了平生力气,使出了寒影削,要与他并肩作战,奋力一搏。
楚清心手指反转,拨弦突变,弹出的音符变成了诗经的‘东方未明,颠倒衣裳,颠之倒之,自公召之……’
同一人的作品,不同人的演奏,竟然飞沙走石,飘落的枯枝在劲气的催动中,变得刚劲有力、勇猛浩然,齐齐地向骆惊风和楚天梅袭来,似放飞的暗器短刀,又如不断冲撞着的飓风暴雨。
哇——啊!
骆惊风口鼻流血,被横着撞上了地黄弱小的脊背,受惊的地黄突然跃起,悬浮着在半空飞奔,驮着昏迷了的骆惊风瞬间消失了。
嗖。
爬起来的楚天梅眼前骤然红色一闪。
海天愁站在了面前,弓身扶着楚天梅坐了起来。潇洒地掏出了洁白的手帕,擦了擦她嘴角的鲜血。
瞪!
海天愁挥臂扬手,一副鸳鸯簪极速飞出。
楚清心怀抱着的琵琶声嘎然而止。
“海天愁,你个王八蛋,你死追着我和谭柳成干什么?”
几分钟前还是个温柔体贴、漂亮端庄的她,瞬息间变得凶狠失态。
“你和谭柳成所做的事,不觉得羞愧嘛,你却要对她施以暴虐。”
“你是大大地混蛋,你管得着吗?”
“你这样,不觉得有失优雅吗?”
海天愁扶起楚天梅,将弹回来的鸳鸯簪插进了自己长长地白发中,消瘦的脸上愤怒满满。
楚清心清楚自己与海天愁的悬殊,她除了憎恨,一点办法都没有。抱起了琵琶,借着花墙的支撑,迅速跃升跳出了院落。
海天愁抱起了楚天梅,突然想起了她说过是‘天’字辈,虽然觉得好笑,但又觉得好玩。就一字的相同,却使自己和这个女孩成为了一个辈分,而且还在冥冥中好像多了一丝灵犀。
楚天梅紧闭着双眼,但这双丹凤眼还是清晰可见,她那细长的眉梢,延伸到了眼角之处,有一种像弯月的感觉;鼻子不算很好看,但尖尖的,挺挺的。
海天愁仔细地端详着,内心深处春情激荡。
楚天梅唇如胭脂的嘴巴微微地动了一下,她只是消耗体力后的短暂昏厥。
海天愁陡然转身,脱下了他的大红锦衣,慢慢地将楚天梅拖到了墙角处,将她靠在了墙面上坐直了身子。
海天愁遽然一蹲,盘腿坐在了她的对面,双掌极速伸出,轻轻地推向了楚天梅的胸口,想给她输入真气,让她尽快恢复身体。
当那双掌挨到楚天梅胸部的瞬间,从指缝中冒出了轻雾,冉冉地上升着。
巨大的真气逼入了楚天梅体内。
原来苍白的脸色上,慢慢地出现了绯红,而且,越来越红润,越来越光彩照人。
楚天梅徐徐冉冉地睁开了眼睛,本来想坐舒服一点,还没有来得急抬头,就在她睁眼的瞬间,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双手按在自己挺拔着的胸上。
脑际闪现。
这么神圣稀有的资源,连骆惊风那个傻子都没来得急侵袭呢,却要被他先夺而入。
楚天梅想都没想。
啪。
一记耳光扇到了海天愁的脸上。
“你是猪手吗?”
其实楚天梅扇过去的时候,已经看到了是海天愁,但是收不住手了,还是让那重重的一巴掌扇了下去。
“做好事也要挨打吗?”
海天愁捂着自己的脸,屏息凝神地盯着楚天梅。
这也是自己找打,女孩的胸部不是男人的胸膛,怎么随便上手呢!海天愁还真有些懊丧。不过上手的感觉还是蛮激动的,也算是没白挨巴掌,至少也有了一次心跳的快感。
“你这么大人了,怎么做这种小人之事,难道就不该打?”
楚天梅看挪动了一下坐姿,虎着脸,其实她想给海天愁道歉的,但是她又开不了口。
“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不救呢。”
海天愁看了一眼假惺惺地楚天梅,一个上跃就站了起来,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根本不去理会她了。
楚天梅爬起来跟了过去,却看到海天愁坐在石头上,握着拳头的手缩进了长袖,外面露着一点点手的形状。她还以为被自己扇了耳光的海天愁,早就跑了。
“你没走呀,我还以为你这个大人的小人早就跑了呢!”
“我也想跑呀,但是谁要我和你有一个字的辈分呢!”
“对呀,所以一个字的辈分很难得的,千年修得同船渡,万年修得擦肩而过,你说我们这一个字的缘分是不是要……”
“你行了吧,万年修得的是同船渡,千年才是擦肩而过,班门弄斧的。”
海天愁瞪了一眼站了起来回头问道:“计划到哪儿去?”
楚天梅让海天愁打断了话,甚至纠正了口误,正在想着如何教训他,却没有听到对方的问话。
“你要住这儿吗?”
“你抽风了吧,喊这么大声音。”
楚天梅也喊道:“白发苍苍的,声音倒是不小。”
海天愁无语了,他万般无奈地又坐在了石墙上。
两次的短短见面,面前的这个女孩不仅是漂亮,还是个单纯的精灵。海天愁越来越觉得离不开了,但是骆惊风的影子时刻挥之不去,他们两个好像才是最佳的般配。
迷茫,困惑。
海天愁理着一头银发,尽力让心绪平静。
“咿呀,我们去找骆惊风去呀,谁知道他还活着么!”
想了好长时间,也没有想出刺激海天愁的办法,楚天梅也是无奈地站在了起来。
“那倒哪儿去找呀?”
“你笨呀,我说了是找去,你明白吗,找的意思就是不知道,所以才去找。”
楚天梅撅了撅嘴唇,提着紫霜断玉剑轻盈地向大门外面走去,她才不管海天愁跟不跟上来,反正自己一定要走的。
第十章 动弹不得受煎熬()
枯树参天,悬崖残壁。
骆惊风使劲睁开眼睛,眼前惨状差点背过气去。
残壁断窟中,四周满是趴着的不知名的小动物,最怕的粗大毛毛虫,正搐动着爬行。
连死了一样,没有根本的区别。
他扭动了一下脖子,看来头还可以活动。
使劲抽出了身子下压着的胳膊,惊奇地发现,胳膊还能够自如的动起来,让他大大地增加了继续活着的信心,也许站起来不是什么难事。
骆惊风擦了一下嘴角干涩的血迹,撸着嘴巴,想站起来,却令人失望。
不是站不起来,而是下半身就根本没有了直觉。本来看到毛毛虫还有些怕,但现在却又视而不见了。
索性将头埋在地上,等死算球。
地黄伸着脖子将它坚硬的头颅在骆惊风的头上碰了一下,他心里想着管它是什么东西呢,大不了也就是个饿狼虎豹呗,看了也保不了命。
突然那坚硬的东西又碰了过来,而且还挺疼的。
“奶奶滴腿,还没完了。”
骆惊风在心里骂着,却转过了头。
哈哈!
是地黄哦,这可是到目前为止能让他伸手的最大yuwang了。
骆惊风伸手轻轻地怕打了一下地黄,感觉到了无比地悲凉。
“真是我的难兄难弟呀,我还以为又成了孤家寡人了。”
他再次努力地向前爬了爬,但挪动的距离几乎是零,和不爬没有什么区别。
骆惊风赫然回头的时候,地黄却张开了嘴巴,一口咬住了骆惊风的衣服,毫不费力地将他提了起来。
“哥们谢谢你,没想到你还这么有灵性,咱们出去晒晒太阳吧。”
骆惊风只是一说,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但是地黄却真的提着自己,走出了石窟。
满山林密叶茂,遍地一片红叶覆盖。
骆惊风伸长了脖子四处瞭望,却看到了这是在石山之巅,下面的山势陡峭,松柏遍野,还有潺潺流动着的涧流,蜿蜒而下。
他想起了师傅,也想起了未曾见面的爹娘,还想楚天梅,连嫣红的影子也浮现在了眼前。
咣噔。
一块巨石滑落滚下。
地黄向着陡壁走去,带动着岩石滚落。
“过来,地黄,不要乱动。”
地黄可能明白了骆惊风的惊恐,它停下了脚步,悠闲地转过了头,静静地注视了一会儿,还是坚定地向悬崖走去。
当地黄消失在悬崖陡壁中,骆惊风沮丧地摆了摆头,早知如此,何必让地黄变小,而失去了威力,如果继续长大,那眼前的困窘也不会如此的严峻。
他决定站起来,哪怕是最后的一搏,也要试试看。
骆惊风想起了师傅教他走梅花桩、教他屏息聚气,也想起了御九幻音掌,但这些都无法施展。
口渴已经让他忍无可忍了。
骆惊风用双手攀爬着,顺着水流的方向挪动着,这不是一般的艰难,是艰难到无法想象的地步。
在他的感觉中,自己是一寸一寸前行的,当抬起头能够看到水流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临近黄昏了。
水是喝上了,但是要爬回原地,少说也要大半个晚上。
骆惊风坚信,地黄一定会回来的,他怕它找不到自己而离开,所以必须得爬回去,哪怕是用上一个晚上。
想到了,就开始行动。他又开始爬着前行,可能是喝了水的缘故,浑身要比刚才爬来的时候轻松了许多。
地黄虽然是走动着的,但是它的速度很快,一夜的功夫,它已经赶到了一座城池的城门口。
城门还没有打开,晨曦中的老少站在城门口,谁也没有注意到在他们的脚下,爬行着一个奇诡的动物,当然地黄看到了他们,只是没有打扰而已。
地黄是第一个爬进城门的,它好像对这里非常的熟悉。
随便的几个转悠,就停在了一座高大华丽的府邸门前。
几个家仆,正在聚精会神地清扫着地上的落叶和杂物,地黄却大摇大摆地从的他们的扫帚下,不声不响地走了过去。
一间宽大而又温馨的房间,深红色的桌布,深红色的纱帐里刚刚睡醒的楚天梅,正在盯着屋顶发愣。
地黄毫不犹豫,它也不考虑人家是不是穿了衣服,直接走到了床前,用头将纱帐抖开,站在了床前。
啊!
楚天梅被惊得直接跳了起来,她身上除了淡绿色的肚兜和很短的内裤,就是洁白如玉的光身子了。
在她跳起来刚要开口大喊,却看清是地黄在摇摆着头颅。
楚天梅看到了地黄,就知道骆惊风一定还活着。
她连思考都没有,三下五除二的穿好了衣服,跳下床,在地黄的头上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