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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是简单的决定,要考虑到之后如何去继续做。”
骆惊风的微笑轻轻得只剩眼神了。
哈哈!
“还是老大深谋远虑。”
海天愁会心地笑着。
他已经感觉到了骆惊风不断变化着的心思,只要有看法的思考,就说明关心,关心了就有加入和继续并肩作战的可能。
“这次的行动,我们是秃子头上虱子明摆着的弱势,他们人多气盛,如果没有个完全的策略,别说取胜了,全身而退都是难事。”
骆惊风勾头摆弄着桌上的陶碗。
刚要开口说话的侯子参,被海天愁狠狠地瞪了一眼,阻止了吵闹,给骆惊风深思计划,创造着安静的环境。
注视。
安静地等待。
“虽然我们人少,但只要布阵合力,取胜的机会还是不少的。”
骆惊风将陶碗推到了每个人的面前,这才抬头,却发现大家聚精会神地直视着自己。
“你们这是在想什么?”
“想你所想的呗。”
楚天梅抿嘴一笑。
这次的无声微笑是楚清心逃离,海天愁返回到目前,楚天梅最为真切的一笑,而且笑得开心,笑得自然,更是对骆惊风赞赏的笑,对海天愁表露真实身份而高兴的笑。
“想清楚如何开打了吗?”
“想清楚了,也想明白了,而且还有了一个弱弱的计谋。”
骆惊风学着楚天梅厥了一下嘴巴,但是撅着的样子并不好看。
“那我们出发吧,还担心什么?”
“年少丰出门都好几天了,嫣红又下落不明,我在担心他们。”
骆惊风是个善变的主儿。
仅仅是一说的瞬间,迟疑和焦虑顿时浮现。
此刻。
年少丰气急败坏地捶胸谩骂。
“草祖宗八代。”
哗啦。
一扇紧闭的大门打开。
“叔叔,你在骂谁呢?”
嘴角留着美人痣的小女孩,毫无畏惧地站在门口,童声童气。
“没骂谁。”
年少丰重声回话。
“都听见你在骂人哎,咋还不承认了耶。”
小女孩偏头望了望四周,挠着头皮,稚气的脸上疑惑不解。
年少丰刚要转身,却看到了她瞅着的眼神里,显现的尽是无知的轻蔑。
“真没骂人,在骂我自己行不?”
咿呀!
“骂自己也是骂人,你不知道你也是人么?”
小女孩闪动了一下眼帘,挪动着脚步,垫着脚尖,很费力地跨出了门槛。
“娘说了,会骂人的人不是好人,不会骂人的人不一定是坏人。”
“那我是什么人?”
“这不是还在观察你么。”
小女孩认认真真地注视着,仿佛真要看穿年少丰的内心世界。在她的眼里,年少丰虽然长得跟爹爹差不了多少,但比爹爹高大壮实一些。反正,能和爹爹差不多的,都一定是好人。
“打听个事行吗?”
年少丰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使命。
“你就说呗,说不准,我还真的知道呢。”
嗯!
“你看见过两个陌生女人嘛?”
年少丰蹲下的时候,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头。
小女孩抬头望了一眼深空,做了个深思的样子。
“见过,还真是见过。”
“在哪儿呀?”
年少丰急切地追问着。
“昨夜还在我们家要投宿的,但娘说没房子,后来她们就走了。”
小女孩认真地说着,还回头望了一眼院内。
“谢谢你,下次见。”
年少丰知道小女孩回头是听到了有人走动,那肯定是她娘的脚步声。为了不引来太多的麻烦,他只能尽快离开,赶紧寻找去。但通过小女孩的叙述,他觉得,嫣红有可能离开了这里。
“叔叔急着找人吗?”
小女孩轻声问着,小手不自觉地放在了嘴角,但没有塞进口里。
“是啊,必须找到她们。”
停步的年少丰回头瞅着她,一丝非常情切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她们可能走远了。”
小女孩笑着,却大声地喊着。
“谢谢,我知道了。”
年少丰没回头,但声音很高,很洪亮。
走出窄小的巷子,就是离开村落的小径。已经是第三遍对不多的民宅进行了搜索,却一点线索没有。
明明是看着画风消失在这里,却又一点身影不见,难道她会遁地而逃。
年少丰立定张望着,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
“看来,她还真是离开了此地,那又到哪里去了?”
他自言自语的时候,说出的话很连贯,也很沉长的。
年少丰失望至极。
走出民居小巷子,这么多岔路口,却无法判断走向那边。
沉思,张望。
就在来时的路口上,一条藏蓝色布条,井然映入眼帘。
年少丰奔驰而过,仿佛看到了唯一的希望。
布条上没一点尘土,完全就是刚刚撕裂留下的。从布条的摆放看,并不是无意间的失落,分明是有着寄望的人为摆放。
他想起了嫣红的衣着,也想起了嫣红对颜色的偏爱。仔细端详,手中的布条完全就是嫣红身上的夹裙布料,那还是他们一起定做和选择的,陡然间,他深信不疑。
“是嫣红留下的,一定是。”
年少丰兴奋地高呼着,布条在发抖的手中,无风飘动。
回身,转头,四处察看。
这是一条通向村落之外的路径,也是进入村庄的唯一通道。
“难道嫣红被带着返回了。”
年少丰叨咕着,再一次扫视了其他路口,均未发现任何足迹。
“看来,她们确实是去了丰德庄。”
这么一想。
年少丰收起藏蓝色布条,脸上终于露出了少有的喜色。他迈开了步子,甩开了膀子,向着来时的方向返回。
第六十七章 按着计划乱激战()
丰德庄大门对面,宽阔的街道中心。
骆惊风居中站立,双手交叉拉着披风威风凛凛。乌润的亮发在晨曦中,泛着一层薄薄的土红。
满脸盈盈笑容的楚天梅,一手握剑,一手扶着胸前的三缕长发,明眸美丽地瞅着前方。而战在左的边海天愁,握着拳头的手,早早地缩进了宽大的红衣长袖中,怒目而视。
摇摆着头颅四处张望着侯子参,一手抠鼻,一手轻抚地黄的壳体,忙得不亦乐乎。
光头佬嬉皮笑脸,始终不停扇动锦扇。
身后人头攒动,已排成三列的队伍严正以待。
楚清心和乔天鹰对视的同时,微笑着。
而关东九蛟的八个人,在青雨烟的带头下,另行站立,与另外一群凶神恶煞形成了三围合力之势。
整个队伍中,该在的都在,唯一没有画风的身影。
骆惊风虽是简短地扫视,但所以能够记住的人和站定的方位,已全然进入脑际。
“看来还真是一场不可小视的劫难。”
骆惊风偏着头,小声地对海天愁说着,但犀利的眼光紧紧地盯着光头佬,对于他来不得半点马虎。
“他们是准备好了,我们需要大干了。”
嗯!
“不仅要大干,还要苦干。”
骆惊风回头瞅了一眼安静的地黄。
由于地黄发威的不可控制,骆惊风一直反对在小规模作战,尤其是在民居和小镇闹街对峙时,坚决不让地黄参与。但这次带出地黄,纯属于没人照看的原因,绝非为了激战。
他不希望因为地黄而波及无辜之人。
哟!
“废物的人越来越少了。”
谭柳成抖动着长剑,讥笑般的开**笑着。
“人少才是精华,人多那肯定是废物中垃圾。”
海天愁跨前一步,声音洪亮地反驳着,但脸色没任何表情。
“我讨厌你,你却非要出现,这次可能就是你最后看到阳光的日子了。”
谭柳成也跨前一步,指着海天愁出言不逊。
“能不能看到第二个黎明,那是要凭本事的,不是靠嘴。”
与谭柳成的斗嘴,已是多年不变的习惯。但这次,因为人多,海天愁激对的语言少了轻薄,多了些文明。
咿呀!
“跟那货色斗什么,打他个满地找牙。”
楚天梅拔剑欲出,却被骆惊风紧紧地攥住了手腕。
“嫣红呢?”
骆惊风简单直接地喊道。
哈哈!
“骆少侠难道看不出来吗?”
光头佬加快了闪动着锦扇的速度,一副洋洋自得。
骆惊风说出嫣红,只是表明自己是个讲究信誉之人,并不是真正看不到嫣红是否存在。
他背着身子,将海天愁和楚天梅揽着肩膀,低头小声吩咐着。
“这次激战是以少胜多,我们只能巧战,不得蛮干。”
骆惊风将自己想好的计划做了安排和布置。
由于海天愁伤势刚愈,加上他有鸳鸯簪暗器,照顾地黄和防止暗算就落在了他的肩上。
“这个不行,我必须第一个参战。”
海天愁急切地争辩着。
“你不单单是照顾地黄,关键的时候,尤其是看到处于弱势的紧要关头,出手鸳鸯簪,不进能救人,还有转机的可能。”
骆惊风转头分别盯着楚天梅和侯子参。
“你们俩的目的是搅乱,越乱越好,要让他们处于无暇顾及的状态,主打的任务由我来完成。”
“这样行吗?”
楚天梅疑惑满脸,担心陡生。
“绝对行,这样的对战,我们从整体气势上已经不占优势,如果单打独斗,凭他们人多,拖也会把我们拖到筋疲力尽。”
当骆惊风说完这些的时候,大家的脸上才显出了会心的满意。
“用不着商量,就这阵势,商量也是白塔。”
光头佬带着笑声,非常轻松地说着。
但话音刚落的一刻。
骆惊风转身的瞬间,全身不停地旋转着窜上了半空。
光头佬愣神的一刹那,身后已经乱成一团。
这些人,虽然号称是江湖奇才,武林泰斗,但又有几个身临其境过场面宏大的激战,更有几个见过骆惊风如此轻妙的攀升。
骆惊风悬空一滞,迅速聚集真气,御九幻音掌六成的劲力,已齐聚掌上。
青雨烟指点介绍的瞬间,关东九蛟的另外七个人,呼啦闪开,很自然地形成了一个圆圆地包围圈。
突然。
楚天梅看到了乔天鹰晃动着的身影,他正在向着骆惊风落下的方向移动。
极速抽剑闪身。
楚天梅紧跟而过,突然之间明白了骆惊风的真正心思,打只是个幌子,试探才是真正的目的。
骆惊风落地的瞬间,一掌拍在了关东九蛟中个最高的黑脸大汉头上。
啪。
一声闷响。
这一掌,虽然发出了声音,但只聚了六成功力。对于关东九蛟,骆惊风一直怀有歉意,更具怜悯,从未想着全部剿灭。虽然,青雨烟有过偷袭,救走了楚清心,也不是必死的前因。
黑脸大汉遽然间,感觉到了双眼漆黑。
他摇着正在冒着金星晕乎的脑袋,满脸涨得通红。
骆惊风落地调转手掌的同时,再次聚气运力,掌力急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