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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准备好了。”年少丰喊着。
“地黄呢?”
楚天梅突然想起了地黄,也想起了自己的紫霜断玉剑。一个箭步,就蹦进了客栈。
“你要小心,我走了。”
骆惊风看着楚天梅进屋的刹那间,伸手抓了一下嫣红的手,话还没有说完,手却快速地放开了。
就在骆惊风抓住手的瞬间,嫣红想起了在石窟的景象,也想起了他最难受时苦苦强撑的样子。她觉得脸上发烧,心也开始激烈地跳动着,大有蹦出来的感觉。
骆惊风看到嫣红的表情,一阵面红耳赤。就是因为自己鲁莽地行为,可能才伤害了嫣红的心。每次想到这些的时候,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巴掌。
楚天梅提着剑,还背着银锭走出了客栈。
“你真是财迷,我们能用那么多嘛!”
骆惊风红着的脸上,突然诧异惊色。
当细看她背着银锭吃力的样子时,疾步走过去,从楚天梅的肩上提下包袱,放到年少丰面前。
“这都是咱们的家什,由你和嫣红保管。”
骆惊风弓腰从包袱里摸出了两锭银子。
“这两个,我们当盘缠了。”
“不够吧?”走过来的嫣红一弯腰,从里面又拿出了两锭。
“再拿两个吧,穷家富路哦。”嫣红的声音轻柔而又温暖。
“足够了,这是银锭,不是碎银,我师傅说过,一锭银子可以满足我们半年的生活。”
骆惊风转身将银锭递给了楚天梅。
楚天梅本来就对物价和开支不清楚怎么回事,也弄不明白一锭银子到底能买多少东西,只能看着他们的讨论决断,没有说话的余地。
深情满面,恋恋不舍。
骆惊风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客栈,还是楚天梅推搡的作用下,上马离开的。
骆惊风寻找四雅的踪迹,也不是说一点线索都没有。通过客栈掌柜的口风,其实四雅的画风,就在出城后不远处的一个小镇里。
谁都知道,画风就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人。
但骆惊风倒希望最好是男的,因为女人不好对付,尤其是有能耐的女人,那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一个不起眼的小镇。
小地方就是有小地方的好处,忽然多一个人,稀少的行人,基本上都能够好奇地端详一下,也许少一个人并不会引起注视。
骆惊风一身黑色绒布披风的打扮和身后光彩四射的马车,别说被人端详了,而是驻足不前,如果是人多的大城里,那可能会造成人流堵塞,人声鼎沸的。
这一次出行,不知道怎么回事,楚天梅倒是坐在马车里,安静得跟睡着了一样,这让骆惊风也安逸了好长时间。
马车停下了,楚天梅探出了头。
“到地儿了吗?”
其实不用问,一看就是这么个事。
唷!
楚天梅跳下来的时候,却一脸惊愕失色。
破败和简陋的景象,与大名鼎鼎的画风好像没一点关联,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绝对没有要她出现的必要。
小镇,小得不如个村落。
街道,窄小弯曲,只有寥寥无几的穿行者。
客栈门前。
陈旧荒芜,也就是个破落的小院,连门都片扇不齐。
骆惊风跳下马背,站在楚天梅身边的时候,客栈的伙计殷勤的迎了过来。
“客官是住店还是打牙祭?”
不但地方小,连说话都是简略的,吃饭就是吃饭呗,打什么牙祭。
“是搓一顿,和牙祭没关系。”
楚天梅偏着头瞅着骆惊风,还真有些后悔来这儿。
喔!
伙计遗憾地瞅着骆惊风,好几天都没有开张了。
“两事我们都要,但你要伺候好马哦。”
骆惊风笑着看了看楚天梅,却伸手过去,很自然的攥住了她的手。牵着马的手,将缰绳递给了伙计。
“那是一定的,人和牲口我都伺候。”
伙计弓腰从骆惊风的前面绕了过去,屁颠屁颠带着路。
“我怎么听着把人和牲口放在一起有些别扭,这儿的人说话有些太随意了吧。”
楚天梅望了一眼骆惊风,抖了抖细眉,却似笑非笑想着什么。
哈哈!
骆惊风倒是大笑着,牵着楚天梅的手,跟着伙计先看了一下屋子。
还真有些简陋,但伙计却说是客栈里最好的屋子,除了这间没有更好的,看来没得选择了。
骆惊风瞅着毕恭毕敬的伙计,一种非常酸楚的感觉袭上了心头。
“给一点点碎银行嘛?就一丁点。”
他走到楚天梅面前,手伸得好长,声音却带着哀求。
“你没犯病吧,怎么说话是这个声?”
楚天梅还是第一次听到骆惊风这样的说话,实在有些好奇。
“别管什么声了,就给点碎银行了。”骆惊风很着急。
“碎银没有了,就这几个。”
楚天梅还想问个清楚,但看到骆惊风着急的样子,心一软,掏出了几枚铜钱,放到了他的手上。
“就这三瓜两枣的,你就不能给个顶事的嘛!”
骆惊风看了一眼手中的铜钱,一阵剧烈地皱眉,在楚天梅跟前要钱,那比要她的命还吝啬。
伙计虽然没有弄明白怎么个事,站在原地,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们。
“给,这是给你的喂马钱。”
骆惊风一转身,将手里的铜钱伸到了伙计的面前。
“不用的,客官,喂马是免费的,不用支付酬劳的。”
伙计浑身摇摆着,就是不肯接过铜钱。
楚天梅这时候才算明白了骆惊风的意思,她又从怀里摸出了两个铜钱,放到骆惊风的手心。
“快拿上了,这是奖励你的,不用上缴掌柜的。”
楚天梅说着,一把抓过伙计的胳膊,从骆惊风手上抠下铜钱,强行放进了伙计的手里。
“小哥,我想在你这儿打听一个人,不知道你知道么?”
骆惊风走近了一步,站在伙计身边,还亲热地拍了拍伙计的肩膀。
有一句话说得好,吃了人家的嘴短,拿了人家的手短,一点都没错。伙计小哥拿了骆惊风的铜钱,那表情比刚才笑的还好,躬身的弯度也变得更低了。
“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全说。”
伙计也不问什么人,满口一个劲地答应着。
“镇子里最近几天有没有来过一个人,一个陌生的女人。”
骆惊风还想说得详细一点,但伙计想都没有想,脱口而出。
“来了,好几天了,穿着很华丽很漂亮的。”
伙计说道漂亮的时候,连眼神都变得不自然了。
“那小哥知道,她住哪家客栈呀?”
“她没住客栈,就在城门口的官署里。”
楚天梅有时候表现得让骆惊风都想表扬她,平常话多话繁琐,在安静的时候,显得特别的怪爽。此时,她就是微笑着,默默地注视着骆惊风,一点都不去搅合。
骆惊风瞅着楚天梅会心地笑了一下,转眼盯着伙计又。
“那你听说过她叫什么吗?”
“知道,她叫画风,好像是从京城里来的,听说她的武功特别厉害。”
一直攥着铜钱的伙计,已经放松了警惕。他伸开手,看了看铜钱,灿烂的笑着,将铜钱放进了贴身的地方,却换成了一脸的真诚和幸福的畅笑。
伙计的话越来越多了,看来他也是个喜欢说话的人,只是很少找到能够说的对象。
骆惊风听完,转头看着楚天梅点了点头,是在告诉她,那几个铜钱花得很值当。
一阵从未有过的窃喜,这么容易就摸到了画风的行踪,看来这趟差事还真是顺风顺水,又顺心。
第三十四章 四雅超女现真容()
官署驻地。
站立而定,骆惊风和楚天梅膛目结舌。
墙体坍塌得七零八落,门扇只有一半勉强的连在木框上;院子里倒是没有杂草丛生,但渗人之感还是悠然而生的;唯一的几间屋子,而屋檐都是垂陷着,满目荒凉。
楚天梅很少皱着眉头的,但此时此景她不得不一脸的迟疑。
嘘!
骆惊风放开嘴上的中指,指了指对面的屋子。
却小心翼翼地向着屋门挪动着步子。
也许是小心谨慎的缘故,还是胆小慎微的惊惧,总之,骆惊风把耳朵紧贴在了门板上,平息运气,凝神细听。
少刻。
一片寂静。
骆惊风将楚天梅拉到了身后,看着地黄懂事的紧跟在她身后,这才放心的慢慢推开了门扇。
一前一后,如履薄冰地踏了进去,但地黄早就站在了屋内。
沙沙。
一股阴柔的内力扑面而来。
骆惊风急忙扯着楚天梅尽力一跃,闪在了门口的墙角处,认真地注视着昏暗的房间。
楚天梅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攥着骆惊风的手,一紧一松的传递着心声,要绝对的小心。
骆惊风也是随着她的一捏一抓,变换着站姿和瞅着的方向。
啪。
遽然,劲风串出,携着深厚内力的一掌凭空拍下,掌力好象拍在了桌上。
骆惊风还没有看清怎么回事,更是无法判定对方如何出手。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候,他想起了师傅说过的话:不了解情况的环境不得盲目交战;不清楚对方的底细,不轻易出手;想不通的事情绝不冒然探究。
心有盘算,行动也就有的放矢。
骆惊风将楚天梅再一次拨到了身后,他计划等待时机,完成凌厉的一击。
他慢慢地抽出了掩日吞天须,一手抓着楚天梅,一手紧攥着掩日吞天须,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徒然。
一抹淡绿色划过。
骆惊风迅速转头,还以为是楚天梅掠了出去。
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僵直在面前的是一位俏丽的女人。
丝质锦缎的淡绿便装,一条束腰粉带缠裹着本来就很纤细的腰身,使胸部更加的圆浑挺拔;洁白的披风在昏暗中,闪着阴森的白光。乍然看去,显得越加的窈窕迷人;瓜子脸形,粉嫩骄艳,秀眉下由于鄂然,那双眼睛扑扑闪闪,惊波荡漾。
楚天梅一看,还是一位靓丽的妹子,她感觉轻松了许多,毕竟她也是女人嘛。
“我滴哟,你是什么人呀?这么的光彩迷人。”
楚天梅费劲地挣脱了骆惊风抓着的手,硬是向前走了一步,上下打量着她。
“我是什么人倒是无关紧要,关键是我知道你们是谁就行了,况且能见到你就是我们的缘分!”
女人轻佻一笑,不慌不忙地拨动着手中的五色染料盘。
“我是谁,谁是我。”
骆惊风也开始放肆了起来,他总是觉得,有些事并不见得非要你死我活的争斗,也许几句话就能化干戈为玉帛。
“我也知道你是谁,不就是个大名鼎鼎的画风么。”
“眼力不错,她手中有个染料盘哦。”
楚天梅回头看了一眼骆惊风,露出了赞许地神采。
骆惊风静心细看,画风并非传说之样,就她那嫩葱般的手指不象练武运功之人,更不象久居乡村幽林深山之人,倒很像深居闺房的大家之秀。
是否有错,疑团布满思绪,他略思片刻,终于缓和了情绪,收紧了随时待发的御九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