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考究了,权当是一句温暖的鼓励吧,办事最要紧了。”
骆惊风伸手在空中挥了挥,阻止了还想说话的海天愁。
嘎吱。
厚重的大门,在海天愁的推动下,敞开了一扇。
楚天梅晃着脑袋,总是左右挡着骆惊风向里观看。当然,她的摇晃,也是为了看清里面的样子。
走进门的年少丰,回头张望的同时,不知是笑,还是在说,反正没有琢磨清楚,他关闭了大门。
“这个笨蛋年少丰怎么把门关上了,难道就不知道本小姐在瞻望吗?”
楚天梅吃力地扭着脖子瞅着骆惊风。
“就是因为他知道你急切的心情,所以关闭了门,你以为他只是个嘴笨的好人嘛!”
“这样看来,好人和坏人不只是在嘴上。”
楚天梅还没有想清楚到底怎么品评好坏的时候,大门又被年少丰打开了,而且他还露出很难看的笑脸。
“都进来,有希望。”
年少丰简单地说着,却走出了大门。
楚天梅一听有希望,知道**不离十了,一兴奋,也不顾身后的骆惊风,就跳下了马,差点将他一脚蹬下马背。
“你当我是空气呀?”
骆惊风躲闪着跳下了马背。
年少丰慢腾腾地将地黄从马车上抱了下来,却径直向大门走去。
“银子你不管了吗?”
楚天梅回头看了一眼年少丰只抱着地黄,疾步向马车的后门跑去,她可不想将银锭孤零零地放在马车里。
“看来银锭的事,只有你来操心了,这都是些没有经济头脑的人。”
骆惊风等着楚天梅跟上来。
院落里。
青石铺砌的地面很干净也很整洁,左右都是新盖的厢房,临街的就是厢房一角处。而这一处就是骆惊风羡慕着的二层高房,但向上攀升的梯架有些陈旧,甚至存在着安全隐患。
院子中央是一座不大的石景,假山下面就是一泉清澈的泉水,更惊奇地是,那假山的顶上,还不断地流着潺潺地溪水。
转过石景花园,后面就是宽敞、别致的厅堂。厅堂的廊檐下,有四根脱色的柱子,而台阶是巨大的条石堆砌的,不但庄重,而且还透着古老的厚重。
骆惊风在年少丰的带领下,缓步走进了厅堂。
海天愁看到骆惊风踏进的瞬间,早已站在了一边,他的对面却站着一位中年人,还留着长长的胡须。
“这就是我家大公子。”
海天愁干净地笑着,却等待着骆惊风的举动。
“这院子不怎么滴,有些小了,布局也不够严谨。”
骆惊风看了一眼长须的中年人,装腔作势,又故作镇定地用肩膀碰了一下楚天梅,他怕她又说漏了嘴。
“先别说买卖,坐下来喝碗茶水再商议。”
留着长长胡须的中年人,满脸堆笑着,非常的和蔼可亲,这让骆惊风心里一颤,猛然感觉这戏不能演了。
骆惊风端起茶碗的时候,偷偷地瞟了一眼海天愁,挤眉弄眼了一番。
“你看,我家公子也是个忠厚老实之人,虽然没有看上院落,但看在你着急出手的份上,也就勉为其难了,咱们就商量个数吧。”
海天愁明白了骆惊风的意思,直截了当地说道。
厅堂里,短暂沉寂。
楚天梅却微笑着端起了茶碗,她为能找到如此中意的院落而高兴,更为骆惊风的装腔作势而好笑。
“感谢公子,我也是个爽快人,你们看这个数行吗?”
留着长长胡须的中年人伸着两个指头。
“二十两嘛?”
楚天梅根本就没有房价的概念,只是对数字有些敏感。
“姑娘说笑了,不是二十两,是二百两。而且这里的所有东西都归你们,我走人就行。”
“用这么多嘛?”
楚天梅受惊不小,但还是压制着没有过激地反应,她怕骆惊风说自己没有分寸。
骆惊风看了看年少丰,他在这方面可能要比其他人更有经验。
“有些高了,能下一点最合适。”
年少丰的话,让人听来也就是个说说而已的意思。
“说实在的,二百两连本钱都不够。不是因为丰德庄的虎视眈眈,我真的不想离开这儿。”
中年人原本笑着的脸上,突然之间变得沉重了许多。
“既然是这样,那就这个数成交吧。”
骆惊风一听是这种原因,快速最初了决定。既然丰德庄看上的,无论多高的价钱,也要抢在手里,这就是他制人于前的想法。
一下子站起来的中年人,差点要跪下了。
“谢谢公子的帮助,我将永远记住你们的大恩大德的。”说话的声音里,带着酸痛的哭泣。
“不用这样,咱们都是为了各自所好,没有大恩大德这一说的。”
快速站起来的骆惊风扶着中年人,这才发现他的腮帮子上还有一块不小的痣斑。
“你们可要小心丰德庄呀,惹不起他们。”
第二十九章 痴心出现却伤怀()
中年人点了点头,接过了楚天梅递给的银锭,依依不舍地看着院子的四周,凄凉的走出了大门。
骆惊风看着远去的背影,心事重重地感慨着。
“看来,丰德庄的发难,让他躲不开了,但他没有选择正面交锋,却无声地退却了,这也是一种悲哀呀。”
“他是远离了苦海。”
年少丰也跟了过来,目送着中年人远去的背影,却摇了摇头。
“丰德庄的实力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住的,也包括我们,所以你们也不必为他的选择感到忧伤,接下来的,可能就是我们这些人不幸的开始。”
海天愁从骆惊风和年少丰的站着的中间挤了进来,他一脸地坏笑着。
楚天梅在厅堂里渡来渡去,仔细地观摩了整个屋子,其实二百两也蛮划算的,房间里一应俱全。
“你们谁出去找个打杂的,这么大的院落,没人收拾怎么住。”
楚天梅站在厅堂中间,看着三个人的背影,有些着急了。
“这么多人,还要打杂的嘛?”
迅速转身的三人,脸色各异,其实,年少丰根本就有出声。
“那你们的意思是,像年少丰在他家里一样,自己收拾了。”
楚天梅望着一脸沉色的年少丰,等着他的表态,意思非常明显。只要他答应了,那收拾房间的事当然就归他了。
“别,我去找人就是了。”
年少丰挣脱了海天愁揽着的胳膊,他简短的说完,人已经走到了大门口,他清楚收拾房子的滋味。
“这么有自知自明呀。”
海天愁一耸肩膀,跨进了厅堂。
街道上,行人稀少。
年少丰四处张望着,没一个人影。
这种情况并不奇怪,好多年前,就因为丰德庄养着一群飞扬跋扈的恶霸,靠近的街道,基本上没有人穿梭。
陡然。
一抹蓝色的身影闪过,但是行动并不是那么快捷。
年少丰借着街道房檐的错落,几个轻点跃起,就截住了躲避着的一身蓝衣人,她还是女的,只是侧着身子。
“跑么!”年少丰站定了脚步,声音非常的浑厚有力。
一身蓝衣的女人,飘然转身,却喜出望外。
“年少丰。”
“嫣红。”
他们同时迈开了步子,相对着走在了一起。
“你怎么在这儿?”
嫣红虽然还是那样的笑容,那样的语气,但脸色却非常的苍白。
“我们都在这。”
年少丰激动得有些笨手笨脚地挪动着步子。
“你们,是不是骆惊风和楚天梅都在?”
嫣红偏着头,一对诱惑的美眸忽闪忽闪地的,非常开心的笑意,让洁白整齐的牙齿带着牙龈露了出来。
嗯!
“还有海天愁。”
年少丰慢慢地轻松了起来,他还颤巍巍地伸出了手臂。
他的这个举动嫣红还是第一次看到。
嫣红也动了动手,最后,还是没有将手伸过去。
愣神,凝重。
“那你们住在哪儿?”
嫣红打破了僵持。
“我们就在后边的街上,那是咱们自己的院子。”
年少丰说话变得流利了,而且语句也长了许多。
噢!
“咱们自己。”
嫣红明白年少丰是把自己和他们放在了一起,但是在这个镇子上,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属于他们的院子。
“是才买的。”
“还是买的?”
年少丰不停地点着头,一脸的兴奋。
嫣红却杏仁圆睁,一脸的疑惑。“你们那么有钱吗?”
“走,回去让他们给你说。”
年少丰这次却没有思考,一伸手,就抓住了嫣红的手,不由分说的转身就走。
跟在年少丰身后的嫣红,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骆惊风。自从在城隍庙里偷着离开以来,一直寻找着姐夫,想打探一点关于失踪外甥的音信,最好是能有一点提示。
厅堂里。
嫣红一脸的绯红。
骆惊风瞅着嫣红,一动不动,他要好好的看看她。仔细的相看,却发现嫣红眉尖微微下拉,眼角挂着一丝忧郁。
他感觉到了她的无助,她的哀怜。
压抑,低沉。
连海天愁都感觉到了寂静得有些伤感。
楚天梅瞟了一眼无语却怅然若失的骆惊风,静静地站在了他的身后,悄悄地将芊手放进了他的手心。这时的他却没有了之前的反应。看来他的心儿早已离异,她也顿感忧闷。
年少丰忙前忙后,他已经端来了茶水。
“嫣红,喝茶。”
他的话语简单,但却十分的温和,连语调都调整到了男性最佳的频率。
哈哈!
“我们的闷男今天的声音却有些骚气。”
海天愁望着嫣红,其实他就是想给她一个眼神,想打破沉寂。她却没有注视,却移目盯着年少丰,嘴角还浮上了一丝浅浅地笑意。
“我怎么感觉几天不见,你们都变样了?”
嫣红终于放开了心结,说了一句非常重要的话。
这句话,第一个就引出了楚天梅酸溜溜的表情。
“是嫣红姐和某些人变了吧!”
她扭动了一下纤细的腰身,离开了骆惊风的身边,却站在了嫣红的身边,阴沉着个粉脸。
“对呀,我也有这种感觉,尤其是骆惊风,怎么突然期间深沉了许多,是不是你长大了呀?”
嫣红强装着笑颜逐开,但是她内心深处却柔肠寸断。
如果没有外甥这个担忧该多好,而且这层关系,是世事中最为不可饶恕的大事,嫣红暗自努力着,绝对不能被人嗤之以鼻。
骆惊风就是不明白了,这才回来的嫣红却判若两人,完全不是以前那个温柔体贴、处处像个姐姐的嫣红了。倒是想个完全没有过去的陌路人,但她无论怎么装腔作势,眼神里还是有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牵挂和熟悉。
虽然骆惊风的忧闷影响到了楚天梅和海天愁,但年少丰的殷勤却并没有受到一点减弱,相反更加的表现突出了。
“嫣红,喝水吧!”
年少丰却用上了助词,这让坐在一边的海天愁刮目相看。
嗨!
“这年大公子也会这样温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