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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过去。站到她身边的时候,却背着双手向前伸着极长的脖子瞅着她。即不说话,又没任何动作,但兴奋的笑容一直留在脸上,没丝毫的变化。
咿!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个男人这样说话,太感动了。”
因为骆惊风的一句着凉受冻,让越明月感动得开始了泪花的急闪。其实,这还真是第一次,而且还是唯一一位男人说的。
哈哈!
“这有什么感动,等会儿那才叫真正的感动呢!”
骆惊风继续着之前的动作,但伸着的脖颈却缩回了一点。畅笑着的表情急转为静逸的神态。
呵呵!
“师傅是不是要给我更感动的事情呀!我都等不及了。”
越明月又开始了兴奋地一个跳跃,一手揽在了他背着的胳膊上。眼睛扑闪扑闪地瞅着他,双唇不停地微动着。
骆惊风偏转着头,下巴扫过了她的头顶。后背着的手,松开的一晃中,一只手就紧紧的攥住了她的手,急切地搓揉着。
“明月,其实你让我也很感动,很感激,也很幸福。”
他的下巴复转着又压在了她的头顶上,还轻轻地来回摩擦着。
“我没给你做什么,怎么会感动你呢!”
她轻轻地说着,声音里带着一丝甜美的爱恋。
这一刻。
他们都进入了最美好的回味中。
“你让我在天梅之外,获得了另一种畅快,而且,还那么的美好,那么的真诚。你却没有任何要求,甚至连一丝期望都不曾有过。你说,这个难道就不是我感动、感激和幸福的事情嘛!”
“师傅,其实有时候,爱是没有索取的,是没有希望的,只有全身心的付出。明月对师傅的爱恋,就是全身心的付出,不图任何回报和承诺,更没丝毫的责任可担。”
“明月,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
骆惊风沉声中,带着一丝浓浓的泣音。说到最后的时候,拖着的长声中,竟然是凄凉的颤音。
猛然转身,急急仰望的越明月,挣脱挽着胳膊的手,轻轻地抚摸在了他的脸颊上。
“师傅,你怎么哭了?”
“我没哭,只是沙子进眼中了。”
“你怎么不说是傻子进入了,还沙子进去了呢!”
“你就是我的小傻子,我就喜欢你进去。”
骆惊风狠狠地将她揽进了怀抱,接着就是紧紧地箍抱。
贴在怀里的越明月好像乖顺的小绵羊一样,两只小手分别伸在骆惊风两边的脸颊处,却没有捂在脸上。眼睛柔柔地注视着,鼻孔微微地开合中,断断续续地喷着微弱的气息,却又带着浓浓的激欲味道。
“师傅,我当你一辈子的小傻子、小绵羊行嘛?”
越明月的双手终于捧在了他的脸颊上,却捂得那么的轻柔小心。
骆惊风不停地点着头,环抱着的臂膀,越来越紧了,紧到了让越明月开始了喘着细微的气息。
“我愿意做师傅最贴心的小绵羊。”
吧唧!
她说完的瞬间,垫着脚尖就在骆惊风微张的嘴巴上,来了个长久、响亮的亲吻。
吧!
骆惊风在越明月的脸上,用力地一吸后,离开了嘴巴。
“以后绝对不要我的小绵羊离开半步,我要你时刻陪着,天天要见着你,时时要看到你。”
“那样你不就成了傻子了么!”
越明月柔柔地瞪了一下眼睛,但微笑着的表情却没一点变化。
“瞎说,我能傻嘛!我傻了你和天梅怎么办,咱们那么多兄弟姐妹怎么办,还有匡扶刘将军一统大业的事不就少了一个人嘛!”
骆惊风松开了环抱着的双臂,向后急退一步。双手抚在了越明月的肩膀上,静静地盯着,脸上开始出现了严肃的表情。
呵呵!
“我才舍不得师傅傻呢!”
越明月灿烂的笑着,她在等着他下一个举动。
突然。
骆惊风的嘴巴扑到了越明月的额头上,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亲吻了好久好久,甚至能感觉到寒风的侵蚀。
他终于撤离了嘴巴,抬头仰望中,急急地放开了双手。他开始解着脖颈处系着的披风带子,侧身回荡中,黑绒披风就提在了他的手里。
哗啦。
黑色闪动中,他抖了一下披风。
“师傅,你大冷天脱了披风干嘛?难道你不怕冷!”
越明月一直惊奇地注视着。
“当然知道冷了,但是我要让我的小绵羊不受冻哦!”
骆惊风微笑着,向前跨了一步,却侧过了身子。
呼啦,一声。
披风激展一飘,就披在了越明月的身上。
“师傅,我不冷,我不要披风,还是你披上吧!”
越明月急急地抓住了他的手,但是阻止不了他继续系着带子的动作。
这时候,她的脸上除了感动,就是幸福和甜蜜。
当骆惊风系好披风带子的时候,却抓住了她的手,一个缓慢的拉动中,他们开始了转动。
一阵晚风激荡吹过,披风下摆被扬了起来。
哎!
“还是有些单薄。”
骆惊风停住了转动着的脚步,开始挠着头皮,但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让越明月不会受冻。
“师傅,这下我的心可热乎了,咱们还是走吧!”
越明月深情地盯着骆惊风,却急急地抓住了他的手,一个轻拉急走中,她们就站到了地黄的身边。
“对了,有办法让我的小绵羊不受冻了。”
骆惊风的脸上,露出了兴奋之色。
他拉过地黄拖下来的藤条,抬头向上观望着。其实,自己爬上去并不是一件难事,但眼下,还有越明月和地黄。所以,也就只能借着藤条攀登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 直捣老巢遇悍匪()
道观山门前。
四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汉子,耷拉着脑袋,歪蔫蔫的靠着门柱,仿佛已经进入了梦乡。其中一个,还斜着嘴留着一串黏黏的口水。
“明月,你看这怎么一下子变得冷清了许多,是不是真的易主后,都会出现这种状况?”
骆惊风松开了攥着越明月的手,跨前一步的时候拉开了与她的距离。这里,毕竟有很多人,还是认识她的。
“师傅,这没什么奇怪的,我姨娘的脾气本来就很暴躁,也容易发怒。对待下属,经常是大骂加动手。当初,如果没有我娘的周旋,也不会有那么多人的聚集。”
越明月根本就没有要拉开距离的想法,说话之间,一步急追中,又站在了骆惊风的身边,而且还贴得更紧了。
“那你觉得我们是要他们死,还是留条命保生计呢!”
“事已至此,我觉得还是直接动手,能不杀的就让活着是最好的,如果有找死的,那只能让他们见阎王去了。”
“这样做会不会激怒你姨娘?而牵连到年少丰和二白的性命。”
骆惊风一脸满意地转过了头。
他心里一荡,虽然,越明月年纪不大,但思想和意识还是蛮让人敬佩的,尤其是能看到对下属的抚恤的重要性,更让他高兴万分。
在他的心里,没有爱心的人,无论做任何事,绝对不会是个认真、细致的人,更不是一位有作为的人。
“我姨娘本来就对你恨之入骨,就算是你不激怒她,但她也会自怒。而且,眼下还有画风的煽风点火,又多了一位狡诈奸猾的严尤。我想不管怎么做,都免不了大动干戈,恶战是少不了滴。”
越明月急碰了一下他的手背。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有了那种事情后,她总是想触摸到他的肌肤,哪怕是短暂的一碰,都会令她心里一悸。
“既然这样,那咱们也就别拐弯抹角了,来个直来直去。”
骆惊风转头瞅了一眼越明月,脸上的表情却变得十分的复杂。既有急迫的焦虑,又有不能逾越的烦闷,甚至还能看到些许的思念和回忆的神情。
因为自己的大意,加上感情用事,让画风在眼皮子下面探知了消息,而且她还是害死爹爹的间接凶手。想到这里,骆惊风昂首阔步向着山门的台阶踏了上去。
“师傅,也用不着这么着急吧!至少咱们商量商量再动手。”
越明月也学着骆惊风的样子,在地黄的壳体上拍了一巴掌。
说来也怪,地黄悬着头颅,好像是在寻找着目标。突然,它向前一扑,飞快地窜了出去,直接停在了骆惊风的脚前。
回头微笑中,骆惊风招了招手。
“到这里,你就别操心开打的问题了。帮着我看好地黄,在关键的时候,会让你看到我兄弟更精绝的表现。”
他说完的时候,还神秘地对着越明月笑了一下。
越明月也是积极地微笑着,但是没有明白他兄弟更精绝的表现,到底是怎么个精绝之处。
虽然有人说过地黄的精绝,但是,她还真是没有见过,脑海里更是没一点明确的映像。
当越明月站到了骆惊风身边的时候,山门外站着的四个人。仿佛是被人叫醒了一样,同时睁开了眼睛。
他们醒来以后,却没有动,只是睡眼惺惺的瞅着。
骆惊风回头紧盯中,对四个人进行了仔细地观察。
从那些憨憨的脸上和无神的表情中,完全可以断定,他们就是些最下等,又不被人重视的人,根本就没一丝的斗志。
“你们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别想任何事,就这样静静地晒着太阳,也许,还能多活几个时日。”
骆惊风说完的时候,轻蔑地移开了视线,却微笑着盯住了越明月的眼睛。
“明月,他们几个你有眼熟的嘛?”
“没有,脑海里没一点熟悉的感觉,他们可能是画风带来的吧!”
越明月也是很认真地扫视一下,这才肯定地说着。
山门口的四个人,也许是迫于骆惊风的说话,亦是根本就没有心思理会。反正,他们还真是很听话的依靠在山门柱子上,静静地盯着,很悠闲地晒着冬天里少有的温暖阳光。
骆惊风回身迈步的时候,却攥住了越明月的手。
一个惊讶的嬉笑后,越明月连蹦带跳地碎步跑了起来。
他们穿过第一道院落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四处观望。因为上次的进入,骆惊风已经对于第一道院落和第二道院落里所居住的人员,有了个大致的了解。这里虽然居住的人不少,但都是些二三流以下的小卒,至多,也就是勉强能够战胜越明月的角。
通过第二道院落正中的时候,虽然遇到了几个狠角色,但也就是骆惊风掌出手落下的求饶。
但走到第三重院落门前时,门扇紧闭着的同时,还有两个身着一红一黑的守门者。
“站住!”
一声低沉地喊声,仿佛从腹部发出。
因为没来得及细听辨别,骆惊风根本就不知道是黑红之中,哪个人发出来的。
“师傅,这俩就是我姨娘最器重的黑红二佬。”
越明月小声地解释着。
骆惊风好奇地转过了脸,瞬间皱起了眉头。
“为什么要叫二佬呢?这和长相好像一点不搭边,我看他们的年龄不是高到老者的地步吧!”
“大胆,不能在这里大声喧哗。”
这一次,骆惊风是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