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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琅将军也懒得再理会这些人了,只要是还活着的,便命人给‘请’了出去。
而眼前这位竟然神态自若,毫毛无损的走了出来,着实让众人吃惊不小,更让琅将军高看一眼。
“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琅将军一抱拳道。
“在下鹤白,”鹤白还施一礼,目光一扫,却见此位将军腰间的宝剑十分眼熟,随之想起,这正是他三天在当铺当掉的那柄。
“不知鹤公子可看到了犬子的丑态?”琅将军道。
鹤白点点头。
众人又是一惊,不禁疑窦丛生,——他是怎么做到的?
看着众人满脸狐疑的表情,鹤白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他之所以没被攻击,八成是被那恶鬼当成了竞争对手,但这话他可不能说出口。
“琅公子之所以如此,是因被恶鬼附体,而那恶鬼道行不浅,如今已彻底霸占了琅公子的身体,不出三日,此城必定会成为一座死城。”鹤白一脸严肃道。
鹤白所言并非危言耸听,方才他将妖魔气灌入神魂,看到那琅公子的三魂七魄已被恶鬼镇压,毫无反抗之力。
不出三日,恶鬼便会彻底占据这具身体,到时这城中百姓,哪怕是在场的这些人,都将难逃一死。
贵夫人闻言两眼一翻,登时晕了过去,一旁的丫鬟眼疾手快,立刻将夫人扶住,掐住其人中穴。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在下倒是有三个提议,”鹤白伸出三根手指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鹤公子请讲!”不等琅将军说话,那名晕倒的贵夫人‘噌’的一下又站了起来,双眼放光,犹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鹤白见众人一脸焦急的表情,也不在卖关子了。
“其一,既然将军下不去手,在下可以代劳,将琅公子和那恶鬼一同打死,免得恶鬼害人。”鹤白道。
“不行!”贵夫人断然否定道。
是方才,鹤白在院外看到贵夫人哭倒的那一幕,正是因为琅将军准备大义灭亲,却被贵夫人死死拦住,大骂将军没有人性。
可怜天下父母心,即便她儿真成了邪魔,要害她性命,她也不忍看到他儿被杀。
琅将军又何尝忍心,他可就这么一个儿子。
只是此魔不除,势必后患无穷,他身为镇守将军,岂能弃全城百姓于不顾,助纣为虐。
不过话又说回来,若他真能下得去手,也不会枉送如此多的人命了。
鹤白看向夫人点点头,表示能够理解她的心情,放下一根手指,继续说道,“其二,在下将那恶鬼除掉,但不敢保证琅公子不会有事。”
“其三呢!”贵夫人急切的问道。
“其三,在下将那恶鬼从琅公子的身体引出来,然后再将其灭杀,可保令公子无恙,不过如此一来,在下怕是要修为大损。”鹤白现出一副十分为难,举棋不定的样子来。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请公子救救我儿,我就是来生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恩情,”夫人见儿子有救,声泪俱下,便要下跪。
鹤白立刻上前一步将夫人扶住,宽慰道,“使不得,使不得,请夫人容在下想想。”
这时琅将军连忙上前去一步,抱拳道,“倘若公子能救吾儿一命,酬劳可再翻一倍,不,再翻三倍!”
鹤白暗喜,总算是上道了。
“不是金银多少的事,”鹤白一脸为难道,“我辈修行之人,怎会将这些外物放在心上,若是将军能帮在下寻到千年灵芝人参等灵物,在下便是拼着修为大损,也会救公子于苦海,并分文不取。”
对鹤白来说,千金易求,灵药难得,他就是得了金银,也是用来购买灵药。
而他之前已经去过药材铺,灵芝人参倒是有,但却没有超过百年的,而这位琅将军乃是一方镇守大将军,家底又如此雄厚,应该会有些干货才对,鹤白猜想。
正所谓灵药难求,这么好的宰大户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鹤白当然不会放过。
琅将军不疑有他,不过千年的灵芝人参都快成精了,哪那么好得,他甚至连见都没见过。
鹤白闻言不禁微微有些失望起来,那没有千年的,三五百年的总该有吧?
他刚想询问,琅将军抢先一步说道,“不过,郎某在离京时,陛下曾赐予臣一株百年龙蜒草,不知能否入得公子法眼?”
论灵性,龙蜒草比之赤精草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哪怕是灵性有所流逝,也能让他修为更进一步。
鹤白闻言登时大喜过望,“大善,若将军肯割爱,在下就是拼了这条命,也必将让琅公子化险为夷。”
鹤白并非是夸大自擂,那恶鬼连炼精化气一重都没有达到,收拾起来简直易如反掌,而凭借前身真仙的记忆,想要救琅公子一命又有何难?
第14章 遭遇追杀()
那厢间,鹤白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再次来到琅公子房间,不过这一次,他可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怂样。
恶鬼附身的琅公子见又是方才那人,不禁恼羞成怒,凶相毕露,这回它连警告都懒得说了,抛下几乎没剩什么的尸体,转身便朝敌人冲了过去。
“不知所谓!”鹤白冷哼一声,五指成爪,一探而出,只见漆黑如墨的手掌一把抓住‘琅公子’的脖子,提小鸡似的将其送到他的面前。
下一刻,鹤白张口喷出一团黑烟,瞬间将其淹没,紧接着往回一吸,隐约可以看到,一个人形的影子被黑烟包裹,被他吸入了口中。
整个过程不过片刻之间,等待它的,将是魂飞魄散。
再看琅公子,整个人登时瘫软了下来,毫无意识。
鹤白将其放到床上,褪去满是血腥的衣物,在其身上找到几处大穴,将其体内的阴毒全部吸收之后,然后将其扶起,面部朝下,一掌拍在其后背。
‘哇,’琅公子连连呕吐,将肚子里的污秽全部吐出之后,鹤白才朝屋外喊道,“将参汤端进来。”
话落,便见一名妇人端着参汤推门而入,正是一直等候在门外,急得团团转的贵夫人。
这参汤,是唐离早就让提前准备好的。
鹤白接过参汤,撬开公子的嘴,将汤药灌入其口中,而后故技重施,使之再次将汤药吐了出来。
“再来碗。”
如是几次三番后,这位身材魁梧,丰神俊朗的琅公子才转醒了过来,道了一声‘娘’,便又晕了过去。
鹤白见此宽慰道,“公子已无大碍,只是身子羸弱,请个郎中,调养一段时日便可生龙活虎了。”
贵夫人此时已是泣不成声,哽咽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是一个劲的点头。
一旁琅将军的眉头也舒展了开来,眼中现出一抹复杂的神色。
那厢间,待琅将军命人请来军中大夫,查看公子病情确实无碍之后,便奉上黄金三百两,当然还有那株龙蜒草。
鹤白打开精致的玉盒,里面赫然是一株品相完整的龙蜒草,不过严格来讲,其年份却没有过百,但也差不了多少,他也就不较真儿了。
难能可贵的是,这株灵草因保存得当,只去了三分灵性,也算是难能可贵了。
此间事了,鹤白便准备告辞,却被琅将军热情的挽留,推辞不得,只能客随主便了。
虽说珍馐美味对他食之无味,但能闻闻味道也是极好的。
宴席上,一张八仙桌上摆满了各色佳肴,——山中走兽云中雁,陆地牛羊海底鲜,猴头燕窝鲨鱼翅,干贝熊掌鹿尾尖,可谓是一应俱全。
待酒菜用罢,已是月升中天,琅将军又再次热情挽留鹤白在府中过夜。
这位琅将军之所以如此热情,其实是起了爱才之心,军中若能有这等能人异士相助,那可是如虎添翼。
鹤白也听出了将军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过这小小的紫阳城可留不下他,三更一过,待众人歇下,他将黄金、玉盒收拾好,驾起一团黑云腾空而起,向东而去。
将军府都被他给掏空了,整个紫阳城估计也没什么潜力可挖了,即便是有,时间他也靠不起,是以继续东行,准备找个大点的城池,购入一些灵物。
鹤白刚刚离开将军府,忽然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似是有人在暗中窥视他,停了下来,四周张望了一圈,并未见异常。
“奇怪,难道是错觉?”鹤白自语了一句,便继续前行,谁知被人窥视的感觉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愈发的强烈起来,不禁心生警惕。
片刻之后,只见夜幕之下一道银光闪烁,速度奇快,鹤白定睛一瞧,竟是一名身着月白道袍的道士踏剑而来,方向正是朝他而来。
尼玛!
鹤白心下一惊,立刻催动妖气,将其身形一裹,疾驰而去。
“坏了道爷的好事还想跑?痴心妄想!”道士眼中闪过一抹狠色,逐加快了遁速,二人的距离约来越近。
鹤白见此心中暗暗叫苦,他虽不知身后的道士为何要追他,但也知道肯定不是来请他品茶论道的。
奈何那飞剑的速度奇快,哪怕疯狂的催促妖气,也不及其半分。
此时已经出了紫阳城,鹤白眼见那道士越来越近,压下心中苦闷,朝着一处山林冲去。
既然遁速没有优势,那就只能依托地形了。
方才鹤白开了天眼看向那道士,观其修为已经步入了练气六重,而且那飞剑非同一般,他手无寸铁,如何是其对手。
早知就不把那宝剑卖了,搞得连个趁手的武器都没有,鹤白心中升起一丝悔意。
话说一团黑烟钻入树林,如鱼得水般的四处乱窜,奈何那道士仿佛将其锁定了一般,任其如何逃窜,却总能寻到他踪影。
“这位道长,你要替天行道我不拦着,但你找错人了,我是好人!”鹤白大声喊道。
“丑恶妖魔也敢妄称是人,当真是大言不惭。”道士御剑在半空飞驰,眼中精光绽放,死死的锁定那团穿梭在林间的黑影。
“你我无冤无仇,何必苦苦相逼?”
“无冤无仇?”道士冷哼一声,“你灭我鬼奴,坏我好事,怎叫无仇,识相的将龙蜒草交出来,本道便放你一马,否则定让你灰飞魄散!”
道人设的这个局,正是为了将军府的龙蜒草,原本是想等到琅将军无计可施时,他在出面收了恶鬼,未曾想半路被人截胡,而且还是一个不过练气四重的小妖,他怎能咽下这口恶气。
至于放过这眼前小妖,那是想也别想,且不说此事一旦传出去对他声誉有损,祭炼了数年的鬼奴被灭,正好用这小妖替代,也省他四处寻找了。
而这道士之所以迟迟未出手,乃是怕这妖魔狗急跳墙,毁了龙蜒草。
话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鹤白哪里还猜不出个大概,不过,且不说这道士会不会食言,单说交出龙蜒草,那是门也没有!
“臭道士,我乃白虎岭白骨夫人麾下头领,你若现在退走还来得及,否则必将你扒皮抽筋,受尽抽魂炼魄之苦!”
“笑话!区区一个白虎岭,本道爷还不放在眼里,纳命来!”
第15章 出奇制胜()
鹤白原本想借助白虎岭的凶名震住这厮,不曾想却适得其反,说动手就动手,一点回旋余地都不留。
殊不知,这道士一听到此妖是白虎岭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