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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竖子好生无礼。’
“这位公子哥哥,我们从金陵赶来,不知道城内情况,你就透露一点点给我们嘛。”
清清见柳一白吃瘪,暗笑一声上前撘住书生的手臂摇了摇。
“男女授受不亲,你可知礼义廉。。。。。”
书生正想破口大骂,待清清容颜后,生生将‘耻乎’二字吞进腹中,喃喃道:“玉艳冰姿,妆点园林景。。。。。世间竟真有洛神之姿的女子。”
“公子。。。。。。”
书生听见清清再次呼唤,这才缓过神,整了整长衫,作揖道:“失礼了,在下杭州石言玉,今日西湖中只是举办一场寻常的论诗聚会而已,关键是凝香阁最杰出弟子楚萤萱也会登船,据说这是一位从金陵过来的诗艺双绝的绝色女子起的聚会,所以为二人慕名而来的人才如此之多。”
“哦?楚萤萱。。。。有意思。。。。”
柳一白见清清神色似是有异,知道她应该与这楚萤萱有些过往交集。
“在下柳一白,刚刚多有冒犯,这位是清清姑娘。不知我们二人可否与石兄同行?”
“是在下的荣幸。”
石言玉偷偷瞄了一眼清清,这才在前面引路。
江上碧波荡漾,微风轻拂,山青柳翠,颇有人间仙境之感。离老远便艘画舫,而画舫上张灯结彩,顶上漆着黄漆,船柱雕梁画凤,当其驶近,才现连彩灯个个人物都刻画得栩栩如生,呼之欲出。船上女子或凭或立,皆以轻纱掩面,身着罗衣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风流才子赋诗作画,船尾更有绝色歌姬弹琴助兴,好不热闹。
“你们不能进去,现在人已经满了回吧。”
刚到船头,便有一小厮将三人拦了下来。
“我乃杭州石言玉,这是我的请柬。”石言玉说完从袖中拿出一张金边请柬递给了小厮。
“原来是石公子大驾光临,快快请进,里面已经给您留好了位置。”
小厮接请柬一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谄媚道。
柳一白见这石言玉竟有请柬,想来身份也非同一般,尽管此人相貌平常,却有一股莫名的气质。正欲跟随石言玉一起上船,不料小厮又将二人拦下。
“不好意思,二位不能入内,里面的确已经人满了。”
“这是我的朋友,有什么事我石言玉担着。”
“这。。。。。。”
石言玉见小厮仍旧不依不挠,不由怒道:“让你放行就放行,莫非你要让我找这船的主人跟你说道说道?”
“石公子见谅,是小人不知好歹了。二位快里面请。”
小厮见石言玉怒,心里憷。这石言玉可是今科状元,尽管上头有交代闲杂人等能不放行就不放,但得罪了当今状元爷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里面早已有识趣的小厮将石言玉三人引入画舫内最大的一个船舱,里面不似舫外,只坐落十多人,男的风流潇洒,女的婀娜多姿,正在讨论着什么。
见石言玉三人进来,坐中央的二位绝色女子皆用美眸盯着石言玉。
传闻今科状元爷诗词歌赋乃是一绝,想必今日一定非常。
柳一白随石言玉向前方脸色不由起来。石言玉说的从金陵来的绝色女子竟是柳如烟,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小了,只可惜自己现在易容了,不然倒是可以上去叙旧一番。
只见另外一个清秀绝俗的少女正在好奇打量柳一白清清二人,穿一身嫩黄衫子。当真是人淡如菊,清丽雅致。想必就是那凝香阁的楚萤萱了。
楚萤萱自然是认识石言玉的,但对他带来的柳一白清清却感到好奇,却不问二人,开口道:“石公子姗姗来迟可让我们好等,当赋诗一赔罪。”
“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石言玉淡淡一笑,言语中虽是回应楚萤萱,眼睛却一直旁边秀眉微蹙的柳如烟。
柳如烟刚刚也注意到石言玉身边的柳一白,总觉得似曾相识,可自己却从不记得有认识过这个人。
“这眼睛太像他了。。。。。可惜却不是他。。。。”
“石公子见到我们如烟妹妹眼睛都不会动了,太让萤萱心寒了。”楚萤萱娇声埋怨道。
柳如烟听到石言玉赋的这五言绝句,不由多几眼,要是另一个人在,也定能作出如此好的诗词吧。正欲开口,旁席却有一丰神如玉,长相俊美的华服公子起身,不屑道:“在下慕修寒,倒是想与我们的今科状元好好的切磋一番。”
状元二字他咬的极重,明摆着不相信石言玉的实力。
“慕修寒?”
柳一白神色一凝,没想到在这里竟然碰到了闻香谷最杰出的弟子。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请:
第三十八章 点绛红唇()
“石言玉居然是今科状元,己刚刚是了。.┡M”
随便拉的一个路人竟身份也如此特殊,柳一白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众公子小姐闻言皆神色怪异,居然有人敢质疑今科状元的文采,天又有好戏可就是不知道这慕修寒是何许人也,之前从未听过此人大名。但能这画舫内部的人无不是身份尊贵或是小有名气之人,此人身份应该也不容小觑。
“慕公子有此言,不若我等在座的各赋诗一,就以这西湖为题。如何?”
楚萤萱见现场火药味十足,忙站出来打圆场,毕竟这场诗会的起人可是她。
水际轻烟,沙边微雨。荷花芳草垂杨渡。多情移徙忽成愁,依稀恰是西湖路。
血染红笺,泪题锦句。西湖岂忆相思苦。只应幽梦解重来,梦中不识从何去。
慕修寒听罢,也不推辞。缓缓踱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绝美的西湖,低声吟道。
这闻香谷的慕修寒的确是与门中弟子不一般,才情颇高,与其欢好的女子不计其数,且皆为心甘情愿。今天过来参加这个所谓的赋诗聚会也全部是因为楚萤萱和柳如烟二人,特别是凝香阁的楚萤萱,如果将其征服,无不是抽了正道一个响亮的耳光。
思及此处,慕修寒不由暗暗期待接下来的好戏。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这慕修寒竟有如此之才,七步便已成诗。刚刚还欲在楚萤萱柳如烟二人表现一番的人顿时没了脾气,生生将刚刚欲脱口而出的佳作咽了回去。
慕修寒见周围无人敢作声,将目光又转回面无表情的石言玉身上,淡笑道:“在下拙作实在是班门弄斧了,不知状元爷有何赐教?”
尽管慕修寒以弱示人,但其眉目间的得色众人却外清楚。
“慕公子已胸有成竹,又何必在此矫揉造作呢?”
石言玉正眼都没眼,依旧盯着正托腮神思的柳如烟,淡淡回应道。
“我们的状元爷莫非是已经黔驴技穷,竟连一句都不曾想到?”
若非顾忌舫内人多,慕修寒真想一巴掌将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给拍死。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落面子,特别还是在楚萤萱面前。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在下唐突,欲请如烟姑娘散会后详谈。”
众人惊呼,石言玉这诗已经是明摆着的表白情诗,没想到却又主动邀请柳如烟,对这个女子有些意思了。
柳一白不由失笑,这石言玉简直不知道让他说什么好,刚刚见到清清也是一副猪哥的模样,现在又开始强撩柳如烟。
慕修寒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言玉这诗一出,高下立分。明眼人都知道慕修寒这实在略逊一筹。
见连石言玉身旁的跟班小厮也敢嘲笑他,冷冷道:“状元爷果然名不虚传,名气大了架子也大了,参加私人聚会竟也要带两个不懂事的随从。真是佩服佩服。”
面对慕修寒的冷嘲热讽,石言玉不由有些尴尬的柳一白清清二人,歉声道:“柳兄,清清姑娘,波及二位实属在下之过,待会定当赔酒谢罪。”
“无妨,我们从不介意狗的话。”
“就是就是,而且是一条人模狗样的大笨狗。”清清努了努小嘴,娇声嘲笑道。
慕修寒正欲火,清模样不由神色一动,刚刚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楚萤萱柳如烟身上,没想到还有一个如此绝色的女子。
杀人,小道尔。我要把你的女人生生夺过来你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
“这位朋友倒是牙尖嘴利,不过仅仅如此恐怕这里不太适合你,不若我们打个赌,你也赋诗一,依旧以这西湖为题。你?”
“赌什么?”
“若我赢了,就让你身旁这位姑娘陪我共进晚膳,你?”
“不好意思,我不拿我朋友当赌注。”柳一白星眸微动,转身就欲离开。
“白冬瓜,没事的。你就跟这个大笨狗赌赌,我相信你。”
清清见柳一白要走,慌忙扯住他的胳膊,这么的大戏,怎么能就这样错过呢。
见清清坚持,柳一白只能无奈的笑了笑:“那么你输了呢?”
慕修寒见连清清都已经答应了,不由暗喜,从怀中摸出一个锦盒,淡笑道:“若我输了,这盒百香草就是你的了。”
“百香草?”
“就是那种百年才生根芽,佩戴在身上有百香萦绕的奇草?”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这慕修寒果然是大手笔,连这种奇珍异草都拿出来了。
就连一直状态的柳如烟也不由美眸微闪,这种奇草对女儿家的诱惑力不下于金山银山。
“既然慕公子如此慷慨,那么我就多谢你的美意了。”
柳一白也听说过这百香草,没想到今日竟有缘得见。
慕修寒已经够嚣张了,敢叫板今科状元。没想到石言玉身旁的一普通男子更加嚣张,诗还没作,竟已先言谢,众人实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既如此,但闻佳作。”慕修寒也是被气的不轻,闷声道。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
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话毕,众人皆神色怪异,这是**裸对他们的嘲讽啊。就连楚萤萱柳如烟也不觉秀眉微蹙。
倒是石言玉听完大呼:“真是人深省,好诗好诗。若人当如柳兄这般心怀天下,那又何愁百姓不安居乐业,国家不繁荣昌盛?”
这诗的确是意境深远,尽管心中恼怒,楚萤萱也不得不承认,柳一白胜慕修寒太多。
“谢谢慕公子的馈赠了。”
柳一白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掌,淡淡笑道。
慕修寒脸红一块青一块,心中肉疼不已。这百香草实在难得,就是他也仅仅有这么一盒。但是在众人夸下如此海口,不兑现又太不君子了,只得满不情愿的递给了他。
“走出这画舫,定要叫你怎么拿的就怎么给我吐出来。”
慕修寒心里狠狠咒骂道。
“小魔女,这是你赢回来的,送你了。”
柳一白正盯着自己手中百香草的清清,将百香草丢到清清手中,微笑道。
“白冬瓜。。。。。你。。。真的要送我吗?这百香草很珍贵的。”清清还是不敢确定柳一白就这么将珍贵的百香草像丢根狗尾巴草一样丢给了自己。
“当然了,谁让你连点女人味都没有,我真是为你操碎了心。”
“你这个王八蛋,狗嘴吐不出象牙,开始我还挺感动的,我真是。。。。。”
清清气极,窜到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