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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清秋哼道:“你怕了?亏你还是天仙宗的弟子了,若是让人知道了不是丢你师傅的脸吗?”说罢见到徐长歌挑好一把剑后就欲离去。
祝清秋招呼道:“走,看他要去哪里。”
徐长歌一身白衣在街道中快速穿插,看似脚步缓慢,却是人影几下便消失不见了。
祝浪二人一路上远远尾随,这徐长歌好似故意一般,不停地绕着圈子。
祝清秋看着眼前错综复杂的巷子,有些不悦的道:“这人不好对付,看来是个经常挑事的主。”
浪天涯看着就欲下雨的天空,道:“不会已经被他发现了吧?”
他语毕之时,天际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打在屋檐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祝清秋赶忙拉着他躲到旁边的屋檐下,突地,巷子内传来惊天的爆炸声。
浪天涯眉没一沉,双脚一踩墙壁,登上屋顶,抬手遮着雨水,咪着眼睛看到百丈开外处的一所住房冒着浓烟,急忙道:“主人,好像那里有人用火器。”
祝清秋忍俊不禁,道:“走,过去看看。”
浪天涯回道:“好勒,主人。”
屋檐之上,大雨漂泊,两道身影快速在屋顶上左跳右闪。又是一声闷沉的巨响,脚底下的房屋都是轻轻的一颤。
突地,前方不远处一道白色身影猛地从一颗大桑树下窜出,激起飞叶与桑枣四处飞溅,定眼看去,不是那徐长歌还有何人?
双方打了个照面,都是一愣。徐长歌白衣上已有几道血痕,又加上全身被雨水打湿与桑枣的汁水糊了一身,这般看去哪里还有昨日的从容与潇洒,不免显得有几分狼狈。
祝清秋长剑抱在胸前,任凭雨水打在脸上,平静道:“真是冤家路窄啊!”
徐长歌长剑之上,鲜血正顺着剑身混合着雨水一滴一滴的落下,看了身前的二人一眼,脸上没有分毫敌意,笑道:“若想知道安福的真实身份,就随我来。”说罢,展开身法,一路在屋顶之上狂奔而去。
“轰隆!”惊雷炸响,浪祝二人对视一眼,都是点了点头,急忙跟上。
不知飞奔了多久,浪天涯感觉体内的真气不会枯竭一般,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长时间的用轻功飞檐走壁。也就在这时刻,让他明白了神机甲真正的妙用之处。
城郊,破庙处。
漫天的雨水打在屋顶上发出稀里哗啦的声响,庙门前地上的积水顺着地势朝低处流走,形成一道道浅浅的沟壑,黄土地里掩藏的石头与一些细小的白色壳类生物被洗刷了出来,配合这残檐断壁的破庙,一切显得那么寂静与萧条。
徐长歌用衣袖擦拭剑身上的雨水,眼神却是出奇的看着浪天涯发呆,过了几息才问道:“这位小兄弟是刻意隐瞒了气息吗?”
浪天涯此时如一个称职的下属,恭敬的站在祝清秋身后,也不回答他的问话。
徐长歌尴尬的笑了两声,运起全身真气,不消片刻,他身上刚还湿漉漉的就已是没有了一丝水渍,只是那白衣上残留着许多的污点。
祝清秋问道:“说吧!”
徐长歌默然道:“神工坊的祝大小姐就这么与人做交易的吗?”
祝清秋晒道:“开价,不要婆婆妈妈,老娘没功夫跟你瞎扯。”
徐长歌喝道:“痛快。我不收取祝小姐分文,你只需跟我走一趟便可,到时候你就全部明白了。”
祝清秋皱眉道:“跟你走?我怎会知道你是不是在坑我?”
徐长歌看着屋外的大雨,大声笑道:“我徐长歌要杀一个人,从不用计。”
浪天涯笑了几声,道:“刚才徐兄是被什么人偷袭了?”
徐长歌呸了一声,道:“还能有谁,铁骑会的走狗呗!竟埋好火器等我上钩,不过好在他们的人没有掩藏住气息,被我提前发现了,全部给一剑宰了。”说罢脸上有些疑惑的继续道:“这铁骑会的火器是越来越防不胜防了,这些可是祝小姐卖给他们的?”
祝清秋急忙伸出手道:“呃,你要有银子也可去买,我们神工坊的规矩你是知道的,不要把我们与铁骑会拉上干系。”
徐长歌哑然失笑道:“我可不像你们这些家财业大的金主,承受不起,还是我手中的剑来的痛快。”旋即看向浪天涯又问道:“小兄弟可是天仙宗的人?”
浪天涯点了点头,奇怪道:“你怎么知道?”这话刚一说出口,就觉自己提了个很蠢的问题,江湖中稍有些眼力的人还不能从身法中看出对方来自什么派系吗?
祝清秋美目一蹬,怒道:“做好你本分职责,谁让你答话了。”
徐长歌见她的语气虽重,可神情却带着一些笑意,一时猜不透二人到底是何关系。罢罢手道:“莫非兄台是第一次行走江湖?”
浪天涯假装咳嗽了两声,双手负背走到破庙的门口,眼睛故装深沉地望向外面,压低嗓音道:“我主人不让我多说话,你就不要再问了。”
祝清秋看着他的背影,捂着嘴一下笑了出来,朝着他的屁股狠狠地踹了一脚,道:“这么严肃的场面你给老娘捣乱,下次不带你出来玩了。”
徐长歌愕然地看着这两人,满脸呆滞与莫名其妙。
第二十七章 嗜血龙王()
城东,一家不起眼的小酒铺,连招牌都没挂一个,掌柜的是一个年过五十的半小老头。屋内装饰简朴,但却是擦的一尘不染,非常干净。里面摆了二十来张桌子,不过此时尚未到用餐的正点时候,只是零星的坐了三四桌人。
徐长歌刚一入门口,老头就招呼道:“徐少侠来了,快快,请进!”又朝着里屋的厨房大喊一声:“老婆子,徐少侠来了,照旧!”
徐长歌急忙道:“李伯,在加两个菜,上一壶最好的美酒,我要招待我朋友。”
李老汉看了看随他进来的二人,女的生的貌美如花,男的像是一个读书之人,不禁有些好奇的道:“你来我这三个月了,从未带过朋友来吃,今日可有些奇怪了,莫非上次送你半壶酒,你特意照顾我老汉的生意了?”说话间带着三人来到靠窗的一个桌子,就忙活去了。
浪天涯看着李老汉在旁边几桌与客人笑谈的身影,道:“这老板人还真是随和,你看他好像记得每一个来这里的客人。”
徐长歌道:“这龙川让我留恋的也只有这里的美食与美酒了。”说罢,像是很期待接下的菜肴,手指轻轻敲击着桌子,闭上眼睛慢慢等待着。
不多时,张老汉从厨房端来四个小菜,一碟红烧豆腐,一道清蒸草鱼,一盘酱香麻辣牛肉、最后一道则是回锅肉。每道菜都是色香味俱全。
红烧豆腐色彩鲜艳,层层叠叠,一股清香弥漫全场。而那到清蒸草鱼看似只有一点姜葱点缀其上,但其溢出的香味,让人吃不定是如何烹饪的。
当浪天涯夹上一块豆腐送入嘴时,不惊要拍手叫绝。他自天仙宗长大,可从未吃过如此特殊的做法,豆腐入口嫩滑,夹带着一丝酒香味,令人回味悠长。
徐长歌见他表情有些欣慰道:“怎么样,是不是很不错!”
祝清秋也像是发现了一片新天地,完全不理会二人,只顾自吃自的。
香、醇。
酒的气息。
令人沉醉。
琼浆玉露自徐长歌手中的酒壶慢慢倒出,浪祝二人都是停下了筷子。
轻缀一口,仿佛能品尝到岁月悠悠走过的痕迹,有什么比这还能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
整杯入喉,徐长歌大叫一声“好酒”。旁桌进食的宾客都被这酒的香味与他的称赞吸引过来,目光满是好奇。
忽地,外面有人大声喝道:“徐长歌你给我滚出来受死。”
整个酒楼一下安静了下来,李老汉却是摇了摇头,嘴里嘀咕道:“又来了哦,怎么每次他来吃顿饭都有人叫阵了!”
浪天涯朝着窗户外看去,刚好可以见到外面的情形,讶然瞧去,街上站着两个人,一胖一瘦,浑身湿漉漉的,两人都是目露凶光,兵器在手,嘴里还在叫骂着一些不堪入耳的污词秽语。
徐长歌好整以暇地拿着酒杯,看也不看外面,微笑道:“你们两个凭什么资格要我出去,你们的大哥不用三招就让我给收拾了,若是你们能接上我一招我肯定会感到很意外。”
说罢,又是一杯酒下肚,挑起一块不肥不瘦的回锅肉放进嘴里慢慢咀嚼,一脸陶醉的模样像是十分享受这时刻。
祝清秋完全不理会这不该来的‘意外’,她本是嗜酒之人,上辈子还是个吃货,眼睛瞧都不瞧外面一眼。
屋外的雨声滴滴答答,越发地让酒楼内觉得安静。突一声暴喝,有如平地想起了惊雷,那个瘦瘦的提着长刀就要冲进来。
徐长歌冷哼一声,手中的筷子迅速的转动起来,有如闪电般的朝着欲冲进来的敌人疾射而去。那人脚步刚离地,喝声尚未停止时,筷子如利器般准确无误地刺入他口内。那人全身剧震,眼口鼻全喷出鲜血,张着大嘴往后抛跌,当场毙命。
酒楼内其他的人都是啊了一声,显得异常惊讶。在场不乏江湖人士,看出徐长歌这一手的诡异功法,朝着他投去赞赏的目光。
浪天涯也是满眼稀奇的望着他。只是他仍是那般继续喝酒,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另一个已被吓得浑身哆嗦,刚才的凶狠气焰全都消失了,抬起他兄弟的尸身,立即抱头鼠窜,分外狼狈,惹的酒楼内的食客发出嘲弄的哄笑声。
三人举杯正要痛饮时,门口却是进来一年在四十间许的中年人,生的虎背熊腰,高额深目,满脸的络腮胡更添他的气度,双目的寒光一扫而过,在场的人竟是无人敢与他对视,目光最终落到徐长歌的身上,又在浪天涯与祝清秋的脸上瞟了几眼,径直走了过来。
徐长歌早已见到此人,放下手中酒杯哈哈一笑道:“原来是天魔门的护法‘嗜血龙王’边让,久仰大名。”
浪天涯眉头一皱,从此人进来之时,就感觉一股无形的杀气笼罩着自己,突生出不妙的感觉。
边让拿起桌上的酒壶灌了几口,道:“想我动手,还是你自己跟我走。”
徐长歌一拍手中的佩剑,道:“那就要问问我的剑了。”
边让摇了摇头,道:“我问的是他,不是你。”说完扬起粗壮的手臂指着浪天涯。
浪天涯心中一凛,放下手中的酒杯讥讽道:“哦?莫非边护法是怕了徐兄的剑,故意来找我的茬?”
徐长歌剑眉微微一翘,神态洒脱,将长剑放到桌上,好似在说“多谢夸奖。”
祝清秋有些意外的看着他,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耍嘴皮子了。
边让狂笑几声,道:“嘿嘿!少年郎好气魄,希望你手脚上的功夫能有你嘴上的功夫厉害。”他话音一落,粗壮的手臂朝着三人挥舞过来,带起的气劲声,呼呼作响。
三人早有防备,祝清秋一蹬桌脚,连着凳子朝着边上退去,发出沉长‘兹’的一声。
“砰!”一声巨响,浪天涯却是被轰出窗外,整个人顺势在街道上几个翻滚,化解了边让掌法带来的内劲。不惊心中凛然,与之在自己心中刚才的掂量,发现他还要强上许多,双眼之中不觉有几分凝重。
徐长歌与他有过一次交锋,心里自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