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鉨王擦了擦眼泪,恢复常态,站起身朝着二人行了一礼,而后朝着门外喊道:“老夏,通知道魇,召开紧急军事会议。”
※※※
浪天涯躺在床上,祝清秋则在坐在桌子旁愁眉苦脸。
前者问道:“我们怎么办?这鉨王要跟道魇摊牌了,若是鉨王输了,我们也会变成别人的阶下囚。”
祝清秋道:“不若我们先到翠碧院打个底。到时溜起来方便得多,也顺便看看那里有没有藏身之地熬过这大雪。”
浪天涯道:“但现在这里多了鉨王那批跟班高手,出入很不方便。”
祝清秋笑道:“鉨王又没说过不准我们逛街,我们便大摇大摆地走正门,测试一下他们的反应也是好的。”
浪天涯跳下床来,待要起行,房间传来叩门声。
祝清秋低声道:“谁啊?这么晚了。”
一娇滴滴的声音道:“顾公子?顾公子?”
两人心中好奇,这顾公子到底是叫谁了?
皆因祝清秋用的名字是顾三,浪天涯用的名字是顾夏。
祝清秋起身开门,一呆道:“花花?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花花见到祝清秋,立时喜上眉梢,目光越过祝清秋的宽肩,偷瞥了浪天涯一眼,探手拉着祝清秋袖子,扯了她出去。
好一会,祝清秋才涨红着脸回来,摇头苦笑道:“这可怎么办?都亲上了!”
浪天涯骇然道:“不是吧!这个花花没发觉?”
祝清秋悲凉的摇了摇头,朝着床上任意的一倒,道:“这下可怎么办?在这样下去,我可就要被她……”
浪天涯哈哈笑道:“两个女人……哈哈!……哈哈!”
嬉笑一番后,两人并肩离开住宿的院落,朝大门方向走去。
天空下飘着羽毛般的细雪,星月无光,有种浓得化不开的宁逸感觉。沿途遇上几起家将,都没有截停他们。
到了正门的主广场时,司马徽从后面赶上来道:“你们要到哪里去?”
祝清秋答道:“闷得发慌,想到外面喝酒去。”
司马徽陪他们穿过大门,来到街上,低声问道:“今天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两人都不知该如何答他,一时哑口无言。
街上行人稀少,撞上的都是在寒风中瑟缩着匆匆而过的路人,分外显出三人步履的沉重,有种缓慢得教人心头沉滞之感。
司马徽叹道:“殿下真得受了伤?
两人茫然点头。
司马徽又道:“那偷袭者是谁?”
祝清秋道:“神火教教主古天仇。”
司马徽剧震了一下,沉吟不语。
浪天涯环目四顾,司马徽道:“不用看了,保证没有人敢跟踪你,罗羞月还没有那胆子。”
祝清秋吃了一惊道:“那贼婆娘什么时候回来的?”
司马徽道:“昨大才回来。”
祝清秋乘机问道:“殿下召道魇回来开会讥,是否要杀了他呢?”
司马徽道:“殿下现在与其畏手畏脚,可能是想要放手一搏夺得虎符。以他在军中的威望,应是没人敢对他下手,若继续这般下去,怕是……哎!”说罢,又苦笑道:“我当年就劝他早点隐退,他偏说什么我朝尚未安定,还需要他继续出力。现在到好了,成了如今的九死一生的局面。唉!我要回去哩,你们不可太夜回来。”说罢,挥手去了。
两人听得心似铅坠,茫然朝着翠碧院的方向走去。
祝清秋仰起脸孔,任由雪花飘落脸上,感受着那冰寒的感觉,叹道:“权力就真的那么吸引人?”
浪天涯感慨道:“若不吸引人,那为何还有这么多在追随它的道路上埋骨了?没看到前几日那些工人知道我们与夏叔有关系时,那态度的转变真是一百八十度。更何况是这万人之上的帝王了!”
祝清秋拍了拍他的肩膀,勾起他的手,笑道:“若给你来当皇帝,你会怎么样?”
浪天涯哂道:“若我是皇帝,就封你做公主吧!”
祝清秋一愣,喃喃道:“公主?为什么是公主……”却是突然脸色一怒,一个过肩摔将浪天涯摔了个狗吃屎。
浪天涯躺在地上吱呀两声,道:“咦!翠碧院就在前面。”
祝清秋哈哈一笑,抬头看到翠碧院特大的院子和金漆招牌,喜道:“还不给老娘起来。”
浪天涯拍了拍身上的雪花,扯着小姨妈的胳膊道:“是否进去见人便说是找莜莜呢?”
祝清秋愕然道:“不找莜莜找谁?”
浪天涯道:“若是让别人知道了怎么办?特别是那贼婆娘,她虽不敢派人明目张胆跟踪我们,但总不会任我们四处乱闯而不闻不问。事后若派人来查采,发觉我们竟第一次来就指明要找悠悠,像是老相好的样子,不由此生出疑心就奇了。”
祝清秋一拍额头道:“还是你想得周到,那该怎么办,是否不去呢?要不找个地方吃火锅喝酒去?”
浪天涯鄙夷道:“去还是要去,不过要让那龟婆自己介绍,到时再随机应变吧!”
祝清秋道:“那就这么办吧!”
嘻笑声中,两人大摇大摆地步入翠碧院里。
把门大汉见他们器宇轩昂,又穿得官府才有的内院服,哪敢怠慢,打躬作揖迎他们进入会客大堂内,交由鸨母招呼。
祝清秋大手大脚习惯了,自然而然的伸手掏钱准备打赏,却是才发现今非昔比,只得尴尬一笑。
大堂内闹哄哄一片,数名俏婢在六、七组客人中来回穿梭,侍奉周到,调笑不禁,春意盎然。
侍候他们的是个叫柳姨的鸨婆,半老徐娘,仍是颇有姿色,只看她的风姿,便知青龙会经营的都是第一流的妓院。
柳姨见两人气质出众,‘顾夏’阴郁冷峻,‘顾三’俊俏无比,如此人材,还是首次遇上,一对美目差点射出欲焰,笑脸如花道:“两位面生的很了,可是中州来的官人啊?”
祝清秋接过俏婢奉上的香茗,笑嘻嘻逍:“什么事都有第一遭的。今次这第一遭便遇上柳姨这么迷人的美人儿,我们前生说不定曾是夫妻哩!”
柳姨听得掩口娇笑,花枝乱颤道:“公子真懂哄人,小心奴家不理众女儿们的埋怨,先来缠死你哩!”
浪天涯见小姨妈装得活似花丛老手的模样,心中好笑,旁观不语。
兰姨那肯放过他,美目扫来,媚眼连拋道:“顾夏公子就比你文静多了,不过一样是那么使奴家意乱情迷。”
祝清秋软瘫椅上,花不迷人人自迷的哂道:“情迷是应该的,若让这小子到了你床上,你看他还能装出现在那道貌岸然的酸学生样子吗?”说罢见到小外甥涨红了脸,心中也是偷笑不已。
柳姨笑得乐不可支。探手过来拍了拍祝清秋大腿,喘着道:“顾三公子现在已这样了,到了床上岂非要弄死人嘛!”
祝清秋心中苦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拍手道:“这里最红的是哪几个妞儿?”
柳姨欣然道:“最高身价的都给人订了,但见是两位公子,奴家破例安排她们来打个转,人家先行个见面,再预约后会如何?”
浪天涯微笑道:“先念她们的芳名来听听好吗?”
第七十四章 杀戮已至()
柳姨随口说出了五、六个名字,什么红儿、绿儿,偏是没有莜莜在内。
祝清秋两眼一转,笑道:“除柳姨外,今晚谁才可陪我们乐一晚儿呢?”
柳姨狠狠横了他一眼,风情万种道:“顾三公子再逗奴家,看奴家肯放过你吗?”于是又说出一串名字,仍是没有莜莜在内。
祝清秋和浪天涯大感头痛,这时才悔恨没有向龙傲天问清楚一点。但这时又骑虎难下。
但若这么掉头就走,却是于理不合;而若追问下去,定会启人疑窦。照常理想,总不会整个青楼上上下下都是青龙会的人,一个不小心,就会泄露秘密。
忽然有人来到柳姨身侧,俯身凑到她耳旁说了几句话。
那人去后,柳姨脸色变得有点不自然,勉强笑道:“刚好有间上房空了出来,不若奴家先带两位公子前去,好过呆挤在这里。”
两人均知内有别情,暗忖可能是那“莜莜”知道他们来了,遂欣然随她登楼而去。
房门敞开,映人眼帘的却是安坐房内的罗羞月,正以迷人笑容,欢迎他们。
柳姨低声道:“奴家只是依命行事,请两位公子见谅。”
两人有若给冷水当头浇下,大叫倒霉。
浪天涯细察除侍候的小婢外,没感应到伏兵后,昂首挺胸的走了进去,在她对面坐下,祝清秋只好坐在他旁。
小婢退出去后,祝清秋斜眼兜着她,豪爽笑道:“今晚陪我还是陪他?”
罗羞月淡淡道:“看来顾三公子今晚来寻欢作乐被我扫了雅兴了,那奴家就两个都陪了,但只限于在这厢房里饮酒谈心。”
今夜她穿回白色素服,后方窗外则是细雪飘飞,两人都感到很难对她生出敌意,但又知动辄就是大祸临头,那感觉确教人心生矛盾。
浪天涯一歪头,装出阔少的模样哼道:“有话快说,本公子还要回家睡觉呢。”
罗羞月举起酒杯,欣然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把酒谈心,乃人生快事,让奴家先敬两位一杯。”
祝清秋笑嘻嘻道:“怎知这些酒是否给你下了药?到时我们这么失身且不是亏大了!”
罗羞月没好气的放下酒杯,笑道:“若下药,我也不会对你有兴趣。至于顾夏公子嘛,那奴家就不肯定了。再者若要下药,我就不会现身哩!”说罢,却是疑惑道:“你们两个不像是会进青楼的人,到底又在耍什么把戏?”
祝清秋反唇相讥道:“我来教我小外甥男女生理知识不可以吗?你这种人就是空长了副好皮囊,一肚子花花肠子。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
罗羞月‘噗哧’笑道:“骂得好!不过我现正是报恩来了。要不就换我临场指导,教教浪公子?”
浪天涯大感窘迫,不悦道:“又来了!再是这样,我们立即拂袖离开。”
罗羞月道:“浪公子莫要动怒,最近江湖传闻,蛮荒大祭司曾被一个懂的阴阳道法的小子击退,我心中猜想便是你了。说不定浪公子指日便可成为与暗影刺客和渝水寒这样的年轻顶级高手了。”
浪天涯听得渝水寒之名,又知悉‘暗影刺客’的名字,大感愕然,想不到罗羞月竟是这般看得起自己。
祝清秋倒是坦然,一脸毫不在意的样子。
罗羞月细察他们的神色,大讶道:“原来传言非虚,这么看来,浪公子已经习得阴阳道的咒法了。”
祝清秋笑道:“怎么都与你无干,长话短说,我们还要喝酒寻欢作乐了。”
罗羞月微笑道:“那就先答羞月一个问题,当今天下,有谁能带领天朝走出这个困境?”
祝清秋脸上闪过一丝狐疑,道:“在这种地方谈这个问题,你这婆娘不会是故意让我们上当吧?”
罗羞月哈哈笑了两声,鄙弃道:“原来祝大小姐空有威名,只是个胆小鬼啊!”
浪天涯脱口道:“李英雄又如何?”
罗羞月不屑道:“跟随先皇征讨天下的将军中就属李英雄最窝囊,皆因此人论武功,他只能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