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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肝宝贝。
“张嫂,你现在离开这里。”齐思音话里有不容置疑的坚决,“我自己会处理。”
“少爷!”
“放心。如果我会为了一个玩具而发狂,我也就不配姓齐。我不会闹出人命的。”他残酷的对著我笑,“你放心走吧,还有,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奶奶。否则,我就再也不理你了!”他这最後一句话居然又恢复了撒娇的语调,然而面对我的眼睛却是如同野兽般泛著红光。
张嫂离开了。
齐思音微笑著看我,他清楚怎样能让我害怕。
望著这样甜蜜微笑的齐思音,我知道,他心中的残忍已经被我的那一刺完全开启。
我再一次被他绑在床上,与上次不同的是,他脱光了我的衣服,把我的手脚尽可能拉开的绑成几乎悬空的姿势。
我只能等著,不知道齐思音会用什麽手段对付我。等待受刑其实比受刑更煎熬心灵。
当齐思音再次出现时,我一看到他手中的冰袋,就知道他想干什麽了,但是既然有决心走出第一步,失败的下场我也早有准备。
“你不是很冷吗?不是想让我抱你吗?”他温柔的摸摸我的脸,“我知道,你一冷就会往我怀里钻,”他拿起一块冰块,“那就让你再主动一些。”
“这块太大了,还是让它再小点好,小天那里如果弄坏了,以後就不能用了。”他把冰块攥在手中,过了一会才松开。
“现在可以了,没有棱角,放进小天那里正合适。”他高兴的象玩新奇游戏的孩子,但我却从话里听出他心里的恨。
冰凉的手指伸到我身後的|穴口,然而代替手指进来的是更冰冷的东西,带著寒气一下子就粘在高温的内壁上,冷,真的好冷,而且肌肉因为骤冷而剧烈收缩,偏偏冰块又紧紧的粘住掉不下来,这种被冰冷附著的感觉比单纯的痛更难受。我想起小时候听的故事,在寒冷的地方,有人曾经用舌头舔冰冷的钢管而被粘住拔不下来,现在终於明白这种感受了。
“好,看来效果不错,接下来应该放更多。不过小天,我们来商量一下,我替你做冰块手好冷,不如你自己来吧。”
齐思音把一袋冰块慢慢的摆满我的全身,手臂,胸部,腹部,腿,我冷的全身发抖,不时有冰块从身上被抖落。
“别动!掉下那块我就直接给你塞进去!”
我哪里还能忍住不抖,越来越多冰块掉在床上。
他果然把尚未化掉棱角的冰块也硬塞进我体内,被划伤处火辣辣的疼痛马上又受到冰冷寒气的刺激,感觉更加清晰。我痛苦的呻吟起来,虽然手脚被绑了起来,还是不停扭动身体。
“原来你不仅笑起来的样子让我心里发痒,你痛苦的样子也很迷人,我真高兴,这次是我最先发现这一点的。”
“如果不愿对著我笑,那就让我永远看你痛苦的样子。”
我越来越冷,但齐思音仍然继续往我体内塞进冰块,直到再也塞不下。我终於停止抖动了,因为身体已经冷的完全麻木。
“看来已经化了。”他把手指插进来。
他解开腰带,我猜到他想干什麽,但是只能虚弱的任他把凶器插入我体内。反正我身体已经没有知觉了,就随他吧。
“果然不舒服,都感受不到小天的火热了。”他皱著眉头从我体内退出来,“小天,你也冷了吧?让我帮你暖一暖。”
他解开我,我冷的象受惊的刺猬一样紧紧蜷缩起身体。
过了好久,身体渐渐暖了一些,我闻到一股芳香。齐思音突然按住我,不知道又把什麽塞进我体内,我并没有什麽特别感觉,然而渐渐体内塞著的东西越来越暖,越来越暖,暖的开始发烫,越来越烫。我难过的在床上翻滚,把手伸向身後想把那东西拿出来,齐思音又牢牢按住我的双手。
我象个被丢入油锅的虾子一样在齐思音身下不停腾起身子又落下,明明已经感到身体已经快虚脱了,还是被受不了的烫驱使著一次次弹起身体。
“说,你是玩具。”
“我是……玩具。”
好烫。
“说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
受不了了。
“叫我音。”最後这一句异常温柔。
“音……音……”
我痛哭著叫出来。
他终於把那东西从我体内一点点拉出──用保鲜纸包住的融化的蜡。抽出来的那一瞬间,我一下子瘫倒在床上。
“是我……少废话!从今天起我暂时不去公司,每天早上把文件送到我家,有紧急事就打电话,我什麽时候去再通知你。”他啪的一声合上手机,转身对著我,脸上仍然是充满恨意的笑。
“水……”
我艰难的吐出这个字,嘴唇好干。昨天晚上终於在极度疲惫中昏昏沈沈睡去,一早醒来,喉咙里干的如同火烧,迫切的想喝水。
齐思音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文件,仿佛没有听见。
“水……给我点水。”我用力提高声音,然而齐思音仍然聚精会神的盯著手中的文件。
我不喊了,我知道他不是没听见,既然喝不到水,还是省省力,保持住体内最後一点水分。
他现在必然恨我入骨,我想起齐思音捂著流血的伤口时脸上的表情,是我看错了吗?那里面有很明显的伤痛。一夜过去後,连我自己也不清楚当时怎麽会有了那麽大的决心要杀他,还一向以为自己挺善良;看到他受伤的神情,我又为什麽会感到隐隐歉疚?
一杯清冽的水出现在眼前,齐思音静静注视著我,脸上的神情很复杂,有怜悯,有愤怒,也有憎恨。
我吃力的接过水杯,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大口。
“噗”的一声,这一口又全数喷到了被子上,喉咙被呛的如同撕裂开来──这是酒!他居然拿了一杯烈性白酒给我!我因为发烧刚好,鼻子还不通气,所以没有闻出酒味。
“尝到了吗?这就是被欺骗的滋味。”齐思音冷冷的说,看著我不停剧烈咳嗽。
我好容易才平定了气息,躺下来,闭上眼。
我早该知道他没这麽好心,尤其是在我刚伤了他之後。
齐思音不许我穿衣服,并从宠物店定制了一条项圈给我带上。每天,他牵著我在屋里走来走去,根本就同牵一条狗没什麽两样。甚至後来,他说我精神不振奋,还要拉我到花园散步,虽然所有佣人都被他打发走了,整个齐家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还是不能忍受在户外赤身裸体的走来走去,我求他,这次真是苦苦哀求,他却说这样只是为了彻底去除我的羞耻心。
我不知道这样还要持续多久,这要视他的心情而定,直到他认为我完全驯服了,才会结束这种训练。我其实已经屈服了,这次是真的完全屈服。我承认了,我就是懦弱,没出息,我不想再有第二次被塞入融化的蜡或其它可怕东西的经历。
夜晚或者稍稍离开我的时候,齐思音还会用锁链锁住我,可能怕我自杀。他把我想的太有勇气了,我是个胆小鬼,我没有死的勇气,或者说心中生的愿望太强烈,尤其是在这次未遂的杀人之後。
这一天,我蜷缩在沙发里,尽量把自己的某些部位隐藏起来,我始终还是丢不掉羞耻感。齐思音坐在我身边打电话。
“阿静他们马上都要来。”他放下电话笑咪咪的看著我,“真是的,看我好几天没出现,就以为我出了什麽事。”
他拉拉我的项圈,目光猥亵的看著我裸露的身体,“其实一直我很愉快,能跟小天这样坦诚相处。”
我顿时心慌意乱,虽然差不多已经习惯这样呆在他身边,我却决不愿在那些人面前如此难堪。
齐思音看出我的心思,手顺著我的身体一路缓缓摸下去,“放心,我也不愿意让他们看到小天这麽诱人的样子,何况里面还有对你心怀不轨的人。”
他让我穿上他的衣服,但是无论我怎样哀求都不肯拿去我颈上的项圈,并且得意的牵著链子去门口迎接他们。
他们看到我的样子都明显的大吃一惊,齐思音每走一步,我都被迫紧跟上,链子也哗啦啦的响。我想,他之所以没有用绳子而是特别选了轻巧坚硬的钢链,就是为了制造这种声音。
齐思音抬起我的下巴,“来,小天,笑一个给大家看。”真的如同把训练小狗的成果给朋友看。
我勉强抬起头微笑。
每个人都盯著我。
“恭喜恭喜,音,你总算搞定他了。”韩静声音里却没有一点恭喜的意思,他恨恨的瞪著我。
为什麽恨我,我又哪里惹到你了?
“好了好了,好不容易见到音,你没事就好了。不是说好要去俱乐部玩吗?快走吧。”方唯可能看出韩静脸色不对,忙出来打圆场。
我坚决不肯上车,直到齐思音解下我的链子,他可能只是想让我当著所有人的面苦苦哀求他,并不真想让我脖子上带著项圈出现在高级俱乐部,那样的话,各大报纸的头条立刻都会刊登出这一爆炸性新闻。他发疯起来是很可怕,但是仍然很有分寸,再怎麽折磨我也不会让我死掉,再怎麽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也不会有损到齐家的声誉,这就是他的精明和冷酷之处。
这七个人出现在俱乐部无疑是最耀眼的七颗星,低著头跟在後面的我不知道别人怎麽看待自己,但是现在基本无所谓了,或许齐思音的训练真的很有效,我已经减少了很多羞耻心。
坐在宽敞的休息室里,侍者恭敬的端上饮料。其他人都有意无意的望著这边,毕竟他们现在都是令人羡慕的各大企业的继承人。
我坐在沙发的角落里,希望所有人都忘了我的存在,这样我就可以平静度过难堪的一天。
然而韩静偏偏死盯著我不放,“谁允许你坐沙发上的?”他恶狠狠的对我说,声音之大把室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坐到地板上去,那里才是狗坐的地方!”
我没有动,求助似的望著齐思音,然而他只是云淡风轻的一笑,我心中一沈──他还是没忘了我那一刺。
我站起来,乖乖的按照韩静的吩咐坐到地上。
“啪”,一只垫子丢到我面前──从齐思音那里飞来的。我坐上去,众人的目光好奇加鄙夷的看著我。
是,看吧,我是狗,是齐思音的玩具狗,我承认还不行?
然而韩静看我的目光却更加要滴出血来。
这一天後,我明白自己的最後一点自尊和勇气也彻底消失了,这就是一个懦弱的人逞英雄的下场,我时常在心里大笑自己。
齐思音暂时没有碰我,因为我的伤口好的很慢,尽管医生已经用了很好的药。我现在对於医生的好奇目光都视而不见,反正他心里也明白这是怎麽回事。齐思音不能真正进入我,却有手段照样把我弄的死去活来,他用各种花样玩弄我的身体,直到我几乎昏死过去。如果说他从前偶尔对我还有温柔的时候,现在却是彻底冷酷无情。
只要没有昏过去,每天晚上我仍然很难入睡,望著他颈上已经变浅的伤痕。这样也好,我就彻底做一个玩具,总有你厌倦的一天,也胜过与你纠缠一辈子。
我又开始去齐氏上班。工作仍然是我最喜欢的事。齐思音把我们的关系隐藏的极好,没有人会怀疑总经理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