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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锋痛苦地在地上打滚,控诉道:“子鸿,你这是偷袭!是虐待!”
阮子鸿冷笑道:“你的武功有和没有并无两样,搞不懂你有什么好勤奋修炼的。”
容锋遭到阮子鸿踩痛脚的会心一击,趴地上歇菜了。
容锋到底是在柜门关外走了一圈,好得没那么快,在和戴若泽几人说了会儿话后就累成了狗,自觉地回房休息去了。
戴若泽看了看皇帝,再看了看阮子鸿,说道:“魔教快按捺不住了,我和陛下在灯会遇到的袭击显然是他们匆忙组织的,否则谷长老这个坐镇的人不会不来,我们要怎么办?”
皇帝说:“朕派兵去把他们全就剿了!”
戴若泽说:“那也得能找到他们的藏身点才行啊。”
元宵节之后,暗卫就反应说魔教的人在京城的活动迹象变少了,且愈发的分散了,暗卫们把他们能找到的魔教教众都给逮了,可人一逮完了后,他们猛然惊觉掐前些日子在大街上随处可见的魔教教众竟然都不翼而飞了。
戴若泽说:“大活人不翼而飞了是不现实的,这只有两个解释,要么就是魔教人已成功混入老百姓中,暗卫分辨不出;另一个就是魔教其余的人趁着暗卫们在逮人时退出了京城。我倾向于第一种。”
阮子鸿说:“昆仑山的人已到京城,他们会协助暗卫揪出魔教的人,但我们就算把在京城里的魔教的人都揪光了也是无济于事,魔教教主一日不处,陛下的安全就一日不能保证。”
戴若泽说:“对,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先找出在宫中的魔教眼线,这个眼线在很大程度上会是魔教教主本人。”
皇帝不解道:“为什么?”
戴若泽说:“游戏都爱这么发展。”
皇帝和阮子鸿的头上都冒出了问号。
戴若泽笑道:“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魔教的事再愁人,一时半会也愁不出个结果来,几人也就先不管了,该干嘛干嘛。
年过完了,皇帝又回到了忙碌的上早朝,批奏折的日子,戴若泽也回到了天天跑未央宫去骚扰皇帝的日子。
容锋就在哲言宫里住下了,他就像是戴若泽金屋藏娇的小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怕被宫女太监地碰见捉了奸拉他浸猪笼。好在哲言宫地方大,人又少,容锋还是有一定能自由活动的空间,这才没把他给憋疯了。
卫修进了宫,在得到了皇帝的应允后就大大方方地住到了浅香院,而他最大的作用就是给戴若泽和皇帝的吃食验毒验药。饭菜什么的倒是都没验出不妥来,就是太后赐给戴若泽的按一天三顿喝的安胎药那是顿顿都能测出各种稀奇古怪的打胎药或者毒药来,弄得戴若泽一看到药碗就想吐。
皇帝本是自己在暗查是谁给安胎药做手脚不想惊动太后的,但他实在是受不了这药中有毒的频率了,就把这事儿给太后说了。
太后一听,那是不得了了,她对这个尚未出世的宝宝的看重那是比皇帝和戴若泽这对做父母的人还多。
太后下令彻查,凡是经手过安胎药的人,备药材的,熬药的,洗碗的,送药的,那是一个也没放过。太后的手段就比皇帝要残酷多了,她连威逼利诱这个环节都省了,直接上酷刑,打得人遍体鳞伤的偏偏又不让人死,其滋味儿就是所谓的生不如死。可是,太后都做到这个程度了竟仍是没人招出下毒的人是谁,也不知这群人是真的嘴巴太紧还是都是无辜的。
皇帝说:“这事太奇怪了,母后把接触过或有可能接触过安胎药的人全都抓了,比朕查得还仔细呢,竟依然查不出下毒的人是谁。”他枕在戴若泽的腹肌上,试图倾听自家宝宝的心跳,无奈什么也没听到,“送药的宫女每天都不是同一个,总不能这一个个全都被收买了,所以朕以为下毒人不会是送药的宫女,但是负责药材和熬药的人都是同一个,那是他们下毒的可能性死很大的,但从他们这儿也是什么都查不到。”
戴若泽说:“也许下毒的本就不是这些人。”
皇帝问:“那会是谁?”
戴若泽说:“下毒的就是魔教的眼线,能入宫当魔教眼线并且十有八|九就会是教主的人必定武功是很好的,而宫女们又不会武,在她们大意时或是一个走神时,魔教眼线就能给安胎药下毒了。”
皇帝说:“唔,有点道理。”他不太舒服地挪动下自己的头,说道,“你的腹肌要膈人哦,还害得朕听不到宝宝的心跳。”
戴若泽:“……”你非要见缝插针地挑剔我的腹肌么?!
戴若泽翻个身把皇帝压住,对着自己的手呵了一口气,就去挠皇帝的痒痒。
戴若泽说道:“啧,既然陛下对我的腹肌意见这么大,那我就让陛下也笑出腹肌来,这样就公平了嘛。”
皇帝痒得在床上乱滚,边笑边骂道:“滚开啊!朕才不要腹肌。”
戴若泽说:“默默不诚实,不想要腹肌的话就不会成天都对我羡慕嫉妒恨了。”
皇帝说:“朕才没有对你羡慕嫉妒恨!”
戴若泽笑嘻嘻地掀起皇帝的衣服,在皇帝柔软的肚皮上亲了一口,调侃道:“哎,软绵绵的才好抱嘛。”
皇帝踹戴若泽,“滚!”
两人闹得起劲儿,戴若泽无耻地扒了皇帝的衣衫就想来一发,大福却是在寝宫外大叫不好。
大福叫道:“陛下,皇贵妃,大事不好啦,淑妃娘娘和荣嫔娘娘打起来了!”
☆、第八十二关
第八十二关
阮子鸿和淑妃会不顾身份大打出手的原因就是卫修和牛牛。
阮子鸿对戴若泽家的傻狍子是爱答不理的;但卫修却对这只无害又蠢萌的动物喜爱得不得了,天天陪着小黄玩耍,把阮子鸿都给冷落了。
这天;卫修按例在午饭后溜小黄,小黄蹦蹦跳跳地十分欢脱,四只蹄子撒开了跑;卫修就在小黄屁|股后面边摔跤边坚强地追逐着,阮子鸿则是落得远远的;等卫修摔得太狠埋在雪里钻不出了才会去帮上一把。
卫修不解地问阮子鸿道:“师弟,你为什么要伪装你和我是两路人啊?”
阮子鸿说:“因为和你以及那只傻狍子是一路人非常丢人。”
卫修的笑眼下垂四十五度;很是受伤;嘤嘤嘤嘤;师弟的毒舌太讨厌了!
二人一动物维持着卫修遛狍子阮子鸿遛卫修的队形前进;与淑妃和她的牛不期而遇了。
牛牛对小黄有着别样的执着,它一见到小黄就像是见到了一块红色的布,刨着蹄子就去追小黄,小黄吓得魂飞魄散,撒丫子奔向卫修。卫修在用毒方面是个好手,但武功实在是稀疏平常,他也没想到小黄会带回一头来势汹汹的大黄牛,想给牛牛下毒是来不及了,只得往边上躲。可他好死不死地披了一件里衬是红色的披风,他一躲,披风飞扬而起,红色的那一面就显露在外,牛牛顿时就眼红了,不追小黄了,改追卫修。
卫修平衡能力本就差劲儿,他在躲牛牛时就已跌到雪里了,牛牛这直挺挺地朝他冲过来他是再没余力躲了。正在此时,阮子鸿英勇地来英雄救美了,他用剑鞘挡住牛牛的牛角,轻巧地一挑,四两拨千斤地把牛牛给挑得站不住,向一边倒去。
阮子鸿对这头常年在宫中横冲直撞的牛没有半点好感,因此,他本是能对牛牛施以援手避免它摔倒的却没这么做,冷眼看着牛牛重重地倒在雪地里,溅起了一人多高的雪花,而牛牛也痛苦地“哞哞”叫,四只蹄子都在抽搐,显然是摔惨了。
淑妃对牛牛的爱护那是人尽皆知的,她慌忙地扶起牛牛,在检查了牛牛并无大碍后,她倏然向阮子鸿发起了进攻。
阮子鸿淡淡一笑,淑妃果然是会武功的,且武功不低。
淑妃的武器是鞭子,就是她用来驾驶牛车那条,当然,这鞭子从没抽在牛牛身上过,倒是抽过不少犯过错的宫女太监。
淑妃的鞭子武得虎虎生风,像是一条灵活的蛇,角度刁钻地卷向阮子鸿!
阮子鸿的剑未出鞘,他没跟淑妃正面抗争,而是轻盈地躲闪着淑妃的鞭子。
淑妃说:“荣嫔,你是嫔位我是妃位,你这是以下犯上。”
阮子鸿说:“是淑妃娘娘先动的手,我可不是任人打骂的人。”
淑妃说:“呵,若非你害牛牛,我岂会与你动手?!”
阮子鸿说:“你养的畜生险些撞了我的师兄,这种不通人性只会闯祸的畜生,留着当储备粮么?”
淑妃大怒:“你找死!”
阮子鸿说:“你不是我的对手。”
淑妃的攻势更加密集,她的鞭子舞成了一道道的残影,而阮子鸿,也开始反击了!
阮子鸿旋转他的剑,挡住了淑妃的鞭子,那鞭子格外坚硬,一鞭一剑相撞竟是金属摩擦般擦出了橘色的火花!
阮子鸿不退反进,用剑往里一勾,勾住了淑妃的鞭子,淑妃大惊,想要抽手,可她的鞭子却是脱离了她的掌控,主动缠上了阮子鸿的剑鞘!
阮子鸿手臂一震,那震动通过剑与鞭子,传达到淑妃那边,淑妃只觉一股庞大的力量撞上了她的胸口,她不敢再与阮子鸿硬拼,甩掉了鞭子,后飞了有两丈远,这才消化了阮子鸿那一击!
淑妃心惊不已,阮子鸿的强超出了她的预期,方才她若不舍弃自己的武器的话,恐怕已受了了严重的内伤了!
阮子鸿说:“淑妃娘娘承让了。”
淑妃说:“我可没输!”
淑妃没了武器,就赤手空拳地上,她捏紧了拳,将内力汇聚到拳头上,可就她一拳将要挥出之际,皇帝和戴若泽来了。
皇帝大喝道:“住手!”
淑妃这一拳是箭在弦上,她贸然收招只会害到自己,因此,尽管有了皇帝的命令,她仍是出招了。
那一拳裹挟了飓风,把积雪划出深深的凹痕,若被击中,定会重伤!
戴若泽抱起小皇帝,跳出这一拳的攻击射程,而正对这一拳的阮子鸿却纹风不动,他云淡风轻地挥出了一掌,这一掌平平无奇,好似连力气也没用上几分,可就是这一掌,将淑妃的一拳化解于无形。
皇帝面满怒容,喝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淑妃说:“问陛下安,臣妾无意与荣嫔争斗什么,但他仗着自己是昆仑山高徒,以下犯上,全然不遵守宫中纪律!望陛下给予惩罚!”
阮子鸿说:“问陛下安,问皇贵妃安,要说不遵守纪律的话,淑妃才是宫中翘楚。你对皇贵妃视而不见,也不向皇贵妃行礼,这已是大大的不敬了。纵容家养黄牛在宫中四处行走却不拴缰绳,亦是于理不合的。”他对皇帝说道,“陛下,卫修是皇宫中的贵客,淑妃的牛却是伤了他,这有损天家的颜面,望陛下给予惩罚!”
淑妃横眉冷目,叫道:“你敢!”
阮子鸿冷笑道:“此事是由陛下来裁断,莫非淑妃娘娘认为你有权利越过陛下来处理?”
淑妃被噎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戴若泽表示简直是我伙呆了好么!阮子鸿平日里虽说不上是惜字如金,但也是能省就省,这下居然一鼓作气说了这么一大段话,还是和山茶花毫无关系的!这是要感慨爱情的强大么?!
戴若泽默默地吐着槽,帮腔道:“陛下,荣嫔的为人如何你也是清楚的,他从来不是胡搅蛮缠之人,会和淑妃起冲突定是事出有因的。”
淑妃咬牙道:“皇贵妃的意思是我是胡搅蛮缠的人?!”
戴若泽说:“我什么都没说,淑妃你别对号入座嘛。”
淑妃算是明白了,戴若泽和阮子鸿那是同一阵线的,她唯一的希望就是皇帝能站到她这一边。可事与愿违,皇帝和戴若泽可是一个被窝里的人,亲疏远近拎得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