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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斜眼瞥他,说道:“你的赏赐朕不是都给了么,哼~”
戴若泽笑了,“陛下这是答应把自己赏赐给臣妾了,啧,那刚才的可不算。”
皇帝炸毛道:“为什么不算啊!”
戴若泽痞里痞气地把手指往皇帝的臀|缝间一按,按得小皇帝面红耳赤的,他咬着皇帝的耳廓,暧昧地说道:“这里我还没尝过呢,要彻底吃掉了才算。”
皇帝挣脱戴若泽的怀抱,光着脚碾压戴若泽的脚背,骂道:“下流!”
戴若泽浑不在意,半跪着给皇帝穿上鞋,说道:“我只对陛下下流。”
【系统:皇帝好感度+2,共计好感度82。】
戴若泽又调戏了皇帝一回,末了,说道:“陛下,我求你一件事。”
皇帝脸色臭臭地说:“你是想说容答应的事?”
戴若泽说:“是,我已让子……荣嫔去通知了青陵城的当地官府,让他们这两日内不要开城门,待抓到容锋后,我恳请陛下先不要治他的罪,他兴许是有什么苦衷的,我想先问清他会这么做的原因。”
皇帝说:“即使他是有苦衷的,他协助吃客吃货楼和魔教绑架朕也是既定的事实,朕不可能放过他的。”
戴若泽说:“那总能从轻发落吧,又或者他能提供给我们刺客楼和魔教的有用讯息的话……”
“不必说了。”皇帝打断了戴若泽的话,说道,“要如何处置容答应的事等抓到他后再商议吧,现在,朕要去看武林大会。”
皇帝不想提容锋的事,戴若泽也就不提了,可他却没有少想。
容锋的动机是什么呢?容锋是吃货刺客楼的人吗?
他想到他在宫中遇到过的刺客楼的暗杀,那该是刺客楼的首次登台,他当时的推断是,是有人把这批刺客藏在了自己的院子里。
在宫中有自己单独院子的嫔妃位份都是在嫔以上的,也就是说,他是把嫌疑人锁定在羽嫔,华嫔,淑妃,良妃,岚贵妃和皇后六人间。但如今想来,他的推理有一个很大的漏洞,这宫中除了这六位位份的足够的人之外,也有两人是单独一人一个院子的。
其一是阮子鸿。
贵人是两人一个院子,宁贵人和卢贵人共住暗香院,落单的阮子鸿独自住在浅香院。
其二是容锋。
答应五人一个院子,但男答应就容锋和初入宫时的戴若泽,自戴若泽搬到冷宫后,东疏影院也就是容锋一人在居住了。
综上所述,这两个人也是能列在嫌疑名单上的。
当然,此次外出出了容锋这么一档子事,另外几位的嫌疑也就自动洗清了。可戴若泽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容锋会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别的不说,戴若泽是死活不信容锋会对他不利的,毕竟两人也相处了些许时日,对彼此都有了了解,容锋这人大大咧咧的,除了想出宫外就没别的执念了,绝对不会为了争宠而派刺客来杀他。
等等,戴若泽将自己的想法回顾了一遍,他喃喃念道:“出宫……”
阮子鸿问:“你说什么?”
戴若泽说:“没什么。”
戴若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把已知的条件掰碎重组,想通了容锋会来这么一出的理由了。
——为了出宫。
容锋死乞白赖的来武林大会为的就是逃跑,可他要在什么情况下才能逃跑呢?那就是乱。
青陵城要乱,戴若泽要乱,阮子鸿要乱,当人全部乱了,那容锋也就能跑了,也没有人会有多余的心思去抓捕他了!
可是,要如何才能让大家都乱了呢?那就是皇帝的失踪!
戴若泽想起在出宫前他让容锋趁乱逃走,不由得苦笑,容锋这也太心急了吧,不惜自己制造混乱也要逃走吗?!
但是如果容锋仅是为了自己逃宫而雇佣了吃货刺客楼来绑架皇帝的话,为什么魔教会搀和进来呢?
金三万对容锋是全没印象的,那就说明容锋不会是魔教的人,也可能不是吃货刺客楼的人,即便容锋是刺客楼的一员,那也是无足轻重的一员。如果容锋仅是个小角色的话,那幕后黑手岂不是另有其人?!
戴若泽想来想去又钻进了死胡同,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要想真相大白,唯有捉到容锋才行了。
皇帝在戴若泽的胳膊上不留情地掐了一把,不满道:“你在想什么啊?!”
戴若泽说:“在想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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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问:“想出前因后果了么?”
戴若泽说:“没有,有很多解释不了的疑点。”
皇帝说:“那还想什么啊!”他微撅着嘴,说道,“专心陪本少爷看武林大会啦!嗯哼~今天是新盟主上任呢。”
戴若泽说道:“好的,我不想了,我只要好好想我家相公就行了。”
皇帝白了戴若泽一眼。
两日后,武林大会举行完毕,江湖人们都做了鸟兽散,青陵城不可能再关闭城门把一大|波带着兵器又脾气火爆的好斗分子给囚在一座小城里,官府也只得开了城门。
皇帝对抓容锋的事也不大上心的样子,城门开了也就开了,他都没过问一句的,而且,他也该回宫了。这出宫的日子前前后后加起来也有六七天了,再不回去的话书房里的奏折都得堆成一座山了。
戴若泽和阮子鸿伴驾十来日,双双升了位份,特别是戴若泽,连升了两级,已是妃子了,那位份是相当高的了,简直是羡煞了一干在宫中度日如年的嫔妃们。至于容锋,他本身存在感就低,又仅仅是个位份低微的答应,竟是连提他的人也没有一个。
阮子鸿当上了嫔,戴若泽当上了妃,两人都该有自己独立的院子和宫殿了,可他们仍共同住在浅香院里,皇帝一日没下旨让两人搬,他们谁也没想到要搬。
因着他们两人住在一起,上门来拜访二人的人也就顺便把两个人都拜访了,这就导致了人们都是一窝蜂地来,把浅香院的门槛生生踩低了一寸,两人都是烦不胜烦。
阮子鸿有一次被某个来示好的常在给烦得要命,一掌把一张石桌给拍成了齑粉,自此,来烦他的人大大减少。
戴若泽就不行了,他平日里的形象就是个温和可亲的,再者他也没阮子鸿那冷面冷心到能对着娇小的女人或娇小的男人使用暴力,也只能任由别人烦他了。
戴若泽生不如死地躺在躺椅里,叹道:“这在宫里比在宫外还累。”
阮子鸿读着一本《山茶花之王传说》的书,说道:“你是贤妃,那些位份比你低的人你不想见就能不见,谁让你自己优柔寡断。”
戴若泽说:“你就不能说我善良心软么!”
阮子鸿说:“呵呵。”
戴若泽接住一颗山茶花树上因熟透了而往下掉落的果子,用弹指神通把果子给弹到阮子鸿的书页间,笑得格外八卦,说道:“回京前一天晚上你没住在客栈吧,我去敲了门,都没人的,从实招来,你是不是去夜会卫修了。”
阮子鸿大方承认,说道:“是。”
戴若泽说:“啧啧,你们干啥了这是?莫非……”他的两个大拇指对在一起点了点,说道,“办事了?”
阮子鸿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你都爱看什么书?”
戴若泽说:“不怎么看,要看也看话本演绎的,问这个做什么?你别妄图转移话题啊。”
阮子鸿说:“哦,我以为你看书只看春宫图呢。”
戴若泽:“……”有必要这么瞧不起我么?!我也是很有文化修养的!给你背唐诗三百首哦!
阮子鸿合上书本,说道:“我去跟他道别而已。”
戴若泽不死心道:“你们真的什么也没做?!”
阮子鸿说:“上一次道别我们两人闹出了误会,否则我如今怕也不会在这深宫里了。可既然我人在宫中,担着陛下嫔妃的名号,我就不会做出格的事。”
戴若泽感叹道:“你真有毅力,若是陛下有卫修那么好推倒的话,我早就吃干抹净了。”
阮子鸿说:“这就是人和人面兽心的差别。”
戴若泽:“……”阮子鸿偶尔的毒舌特别让人受不了!
戴若泽还想再跟阮子鸿掰扯几句,他家的傻袍子却是撒开了四只蹄子炸着尾|巴惊慌地向他跑来。
戴若泽双臂一张,小黄就如同子弹头扎进了戴若泽的怀中,顶得戴若泽差点吐出隔夜饭来。
戴若泽揪住小黄的耳朵,喝道:“你疯跑什么?!”
小黄发着抖拱了拱戴若泽,绕到他身后去,而这时,一声中气十足的“哞——”的叫声响起,一头膘肥体键的大牛吐着鼻息,刨着蹄子,来势汹汹地堵住了浅香院的大门口。
☆、第六十关
第六十关
戴若泽对这头牛太熟悉了;这后宫里也唯有一人是把牛当做宠物的。
牛牛挤进门内;东张西望,摆明是在寻小黄。它忽的定住大脑袋,盯着戴若泽的身后,那有一撮小黄没藏好的尾巴毛,它又开始刨蹄子了,像是开了引擎的大卡车;“砰砰砰”地朝戴若泽跑来;
戴若泽想着,卧槽;被这牛大牛撞一下肠子会乱飙的好么,他拔腿就跑;他一跑;小黄跟着他跑,誓要将自己的主人当成挡箭牌,而小黄一跑,牛牛就追着小黄的白屁|股跑,一个追一个的跑成一个大圈。
戴若泽对牛牛叫道:“我家小黄的屁|股是白色的哥们!不是红色啊,你是色盲是么!”
牛牛才听不懂人类的话呢,执着地追逐小黄。
戴若泽泪流满面地向阮子鸿求救,“子鸿救我!”
阮子鸿施施然地出手,一手抓住牛牛的一只犄角,手脚一齐用力,脚底蹬着地面当刹车,后滑半米后,竟是以蛮力让牛牛急停了!
牛牛停得仓促,后蹄子飞起,整头牛囫囵地就要来个空翻落地,这要真的三百六十度转体摔了,牛牛至少要丢半条命。
正值此际,淑妃到了,她大惊失色地喊道:“牛牛!”
淑妃抬起手,想要来救牛牛,可她离得远,又是个女儿家,就算这能碰到牛牛也是救不了的。
戴若泽忙一个飞身,骑到牛牛背上,勇气千斤坠,让牛牛跌回地面!
这一来一往,算是把牛牛给救下了,可牛牛受此冲击,也着实不好受,累得气喘吁吁的四只蹄子都在抖。
淑妃冲过来,一把推开从牛牛背上下来的戴若泽,抱着牛牛的大头问道:“牛牛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
牛牛:“哞——”
淑妃说:“不怕不怕了,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的!”
淑妃安抚完牛牛,又摇身一变回了女强人风范。
淑妃眼神如刀地刮着戴若泽和阮子鸿,说道:“这就是两位的待客之道,我算是领教了。”
戴若泽笑道:“淑妃娘娘这话就不对了,是你家牛牛追着我家小黄不放,若非荣嫔出手相助,我和小黄怕是命已危矣。”他如今贵为贤妃,和淑妃在一个档次了,也不用对这女人恭敬,“荣嫔帮了我和小黄,我则帮牛牛保住了性命,这账怎么算,也是淑妃娘娘欠了我们一个天大的人情吧。”
淑妃被戴若泽这一顿抢白气得够呛,偏生没法驳斥。
淑妃道:“贤妃,你也别太得意,这深宫里,一时平步青云,一时一落千丈,这起起落落的谁也预料不到。”
戴若泽说:“哎呀,我这可不就是应了淑妃的话吗?一个月前我还是贵人,三个月前我是常在,五个月前我是答应,谁想我一朝就能和淑妃平起平坐了呢。”
'文'淑妃道:“我倒要看看你是否能坐得稳!”
'人'淑妃一牵牛牛的鼻环,拉着牛牛走了。
'书'牛牛似还没从那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