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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帐里少女冷哼一声,扭开头不看他。
禅房不大,几步就走到床边,刘秘伸手撩起纱帐,少女就露出笑容,“二哥哥。”
“你怎知我不是大哥哥?”刘秘笑道。
“哼。”少女又扭开头,撅起嘴。
“别生气,生气就变老了。”刘秘胆子肥了,屁颠屁颠坐下,见少女没有发怒,就伸手去拥抱少女。
少女象征性的挣扎一下,也没有太抗拒。
刘秘就环抱着她,双手握住她的手,假装轻薄,检查她手中有无利器。
随后是袖口,腰间,裙摆,胸前。
一路向下,将少女的鞋子也摘了扔掉一边。
“哼,德性!”少女微微嗔怒,刘秘细看她的脸,似乎还有几分开心?
搜身之后,刘秘和少女对视,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左手摩挲她的双手,右手却检查枕头。
少女脸色羞红,真的恼怒,她狠狠推了刘秘一把,把刘秘推倒。
刘秘肋骨作痛,心中暗惊:这姑娘好大力气,果然不是人类?
但刘秘也不敢逃走,只能心一横,在轻薄的路上走到黑。
他伸出手,就去解少女的衣裙。
“痒。”少女却伸手,一把打掉刘秘的手。
刘秘顿时呆了,他和高翠云,是高翠云全程逆推。女孩子不高兴,他也分不出真假,干脆什么都别做,肯定不会错。
枯坐一会,少女突然伸出手来,挠他的痒痒,掐他身上的肉。
刘秘被掐的龇牙咧嘴,又不敢还手,被逼急了,一把抱住她,和她亲热起来。
初吻被夺,少女反而安静下来,悠长一吻之后,刘秘放开她,她就轻轻靠在刘秘怀里。
“满意了吧。”刘秘又好气又好笑的道。
少女微嗔的瞪眼,不满的道:“你可真会亲,经验挺丰富的嘛!”
刘秘惭愧,叹道:“确实我不该这么做,我已经有了相好,不该再招惹你。”
气氛微微沉闷,刘秘更加惭愧,“对不起,要不,我走吧。”
少女抬腿踹了他一脚,说:“你敢!”
刘秘惭愧中带着侥幸,大喜,将少女抱住,又长吻起来,手也慢慢活跃起来。
少女把手伸进衣服里,解开肚兜的系带,手也伸进刘秘衣服中。
刘秘心里促狭,把少女的手朝下挪,少女没有抗拒,但刘秘攥着她的手时,她被吓得‘啊’的一声,险些掉下去。
“别怕,我给你揉揉心窝。”刘秘促狭的道。
“二哥哥,你比从前贱多了。”少女鼓着腮,娇怒道。
“你们女孩儿都喜欢叫哥哥?你为什么叫我二哥哥?”刘秘说着,观察少女心情放松,手就朝她后腰摸去。嗯,后腰光溜溜,没有尾巴。
“哼,”少女开始没察觉,后来怒道:“找什么呢,尾巴?”
“没有,这儿肉多,软。”刘秘讪讪的道,又疑惑的问:“你还是个姑娘,我却是个……有妻子的老男人,你看中我哪一点?”
“这里肉更软。”少女把刘秘的手拉到身前,随后闭上眼,悠长的呼吸。
刘秘抓奶龙爪手级别很高,少女慢慢的胡乱挣扎,已经情迷意乱。
过了一会,少女深深呼了口气,睁开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刘秘心中一颤,在少女纯净的眼睛面前,他自感罪孽深重,就把手收了回来。
少女却抱着他的脖子,不好意思的轻声说道:“……”
刘秘叹口气,“你不后悔。”拉过被子将两人盖住,两人的衣服却从被子下扔了出来。
彼此亲近之后,少女又伸手把衣服拖回被子中,红着脸穿戴整齐,又起来穿好鞋子。
刘秘也穿好衣服,起来抱着少女说说话。
“你是谁,我认识你?”刘秘好奇的道。
“我是佛祖,满意了吧。”少女没好气的道。
“这个寺院挺干净,咱们不该在这亲热。”刘秘心底,觉得愧对高翠云。
少女捏着刘秘的脸,不满的道:“佛本是智者,谁说智者就不亲热?”
“佛不是普度众生吗?”
“别逗了,佛只是高呼‘适可而止’,劝穷人富人都克制己身的智者。”
刘秘点点头,不再和少女争辩,少女顿时眉开眼笑。
过了一会,少女想起来还有事,连忙起来走了,她叮嘱道:“在家老老实实呆着,没事就玩玩我做的布偶绢花。千万别处去,也不要咳嗽弄出动静。”
“我知道,我还没资格介入你的生活,不能让你的朋友发现了。”
少女一滞,伸手撕着刘秘的脸,恶狠狠的道:“你怎么这么聪明!?别瞎想,晚上我给你带吃的回来。”
到了晚上少女又回来了,关好门窗后,陪刘秘低声说了一会话。
刘秘问她身份,她不耐烦的让刘秘回家问问自己老婆,有那个女孩子喜欢被人当做犯人搜身盘问。
刘秘不再言语,少女吹熄灯火,放下纱帐,和刘秘一起躺下,睡到半夜睡醒了,力气精神都恢复,又亲热了几番。
日月如梭,过了两天,刘秘确定女孩子不是狐妖,忍不住猜测她是个神仙。
但女孩子的话又太过惊悚,比起刘秘更大逆不道。
提及佛,刘秘也只是认为小乘佛死了,大乘佛如老虎。
女孩子却更偏激,扬言菩萨都该肉~身布施,佛陀难道不该当牛做马?
刘秘忍不住抱住她,劝她消消气,反而替佛辩解:其实佛劝人向善,安定社会,促进和谐,也有积极作用。
少女却坐直身子,怒道:“汝善濯乎?佛曰‘勿言僧过,破戒恶行诸比丘,犹胜一切外道众’。何以洗之?”
第22章 画壁4…面对现实()
刘秘无语,看着门口说:“我读书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或许是吵架的声音大了些,一群女子忽然在门外嬉笑,说:“妹妹怎么突然恼了,一定有问题。”
少女惊慌,说:“你快点藏起来!”
刘秘站起来准备跳窗逃走,少女却拉住他,让他藏到幕布后面,“你抓着幕布,悬在空中。”
刘秘照做,但少女的这些朋友心细如丝,她们上观房梁,下望床底,一寸寸的搜索。
唉,这些挖地三尺的女人,刘秘无奈被他们搜出来。
一群女人围着刘秘打趣,莺莺燕燕,又摸着少女的肚皮,笑话少女说道:“肚子里的小宝宝都这么大了,你听,还在唱歌呢”
“讨厌啦!是我肚子饿的咕咕叫了好不好?”少女在她们中间,抱着手腆着脸坐着。
这些女子顿时笑的力气都没了。
这些女子还是很重视规矩的,知道少女已经经了雨露,就要给她做个新娘盘头。
她们取来头簪耳环,少女羞答答的不说话,任由她们摆布,一会头发就盘好了。
盘头之后,有个女伴拍拍手说:“各位姐姐妹妹,蜜月苦短,咱们在这呆久了可不好哦,恐怕有人心里不高兴。”
“哎呦,我们的肚子也咕咕叫了。”她们嬉笑着就走了。
刘秘再看这位少女,她的头发乌黑,如今盘成云状的发髻,高高耸起,高领的衣裳包裹着白玉般的脖颈,犹如龙女。
刘秘忍不住伸出手,两人渐渐地凑到一起,兰花麝香的气味沁人心脾,不知不觉如天鹅般交缠,沉浸在轻纱帐幕后。
唉,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初歇,夜半时分,就听到外面有铿铿的重靴走路声,还有铁索在地上哗哗啦啦的声响。
旋即传来巨大的喧哗声,还有女孩子抱怨吵闹声。
少女惊坐起,使劲拍打刘秘,把他打醒,两人一起从窗户缝里朝外看。
只见来了一个金甲武士,身穿黄金甲,脸黑的像墨汁一样,手拿大槌,提着锁链,很多衣衫不整头发遭乱的女子围着他,嘟嘟囔囔的抱怨。
过了片刻众女清醒了一些,歪歪扭扭的站成两派。
黄金甲说:“所有人都过来了?”
众女有气无力的道:“都在这呢。”
黄金甲用眼睛数了数,人数够了。
但是,黄金甲又说:“这里是不是藏了神界以外的人了,如果有,你们立刻把他交出来。否则,就是自讨苦头!”
众女子气势恢宏的一起吼道:“没~有!要睡觉!”
“哼,有没有,要搜过才知道!”黄金甲转过身,像猎鹰一样凶狠的巡视,好像要挨着搜查。
“哼!”少女怒哼,然而她蹙着眉,好像是怕了。
脸色难看的少女匆忙起来穿衣服,对刘秘说:“快点藏到床底下。”
她自己抱着外衣,拎着鞋子,伸手在墙上开了个小门,闪进去不见了。
刘秘自付能打出去,但又怕影响这些女子,还是抱着衣服躲到床底下。
床下干净无尘,也没有昆虫蜘蛛,倒也能忍受。
很快就听到黄金甲的皮靴跺地来到房内,片刻之后又出去了。
过了一会,外面安静下来,众女子也抱怨着渐渐远去。
但门外始终有人走来走去说话议论不断。
刘秘呆了一会,屋里太安静让他开始耳鸣,体内盐分缺少让他两眼好像要喷出火来。
过了一会,刘秘心中恍惚,“我是从哪来的?”
忽然刘秘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轰隆轰隆像打雷,有个大声音吼道:“来吃饭!”
刘秘浑身一震,突然轻飘飘飞了起来,一眨眼就出现逼仄的小破寺院中。
“啊!”刘秘定定神,发现自己在壁画前站了许久,腿都有些木涩。
原来是幻觉,然而,再看墙上,壁画中那位电眼少女,头发已经盘了起来,像龙女一样。
“别看啦,黄米饭熟了,来吃来吃。”老和尚贼眉鼠眼的奸笑着,从行礼中翻出一个饭钵,给刘秘盛了一钵黄米饭。
老和尚自己就用锅吃饭。
也没有菜和盐,刘秘嚼着黄米,味同嚼蜡。
“老和尚,这是怎么回事?”刘秘回过神来了,有传闻说,志公和尚是慈航道人的化身。
志公和尚曾作十二时颂,以佛祖自居。
壁画中的少女进退自如,又敢口出狂言自诩佛祖,她……
刘秘注视着老和尚,想要他解惑。
老和尚嘿嘿,摇头说:“你喜欢姑娘,看见就挪不开腿了。”
刘秘感到胸闷,所有一切,都只是梦?
为何梦中如此真实?
为何她的云鬓已改,笑容也变得亲切。
为何从她的眼中,我看到不舍和期盼?
刘秘吃到一半,就吃不下去。
然而老和尚殷切劝饭,刘秘干脆把剩下的小半钵黄米饭藏到袖子里,假装吃完了。
饭后,老和尚也不洗锅,跑到墙角躺下,枕着肩膀睡了。
刘秘留下一两银子,转身离去。
走出寺院,外面浓雾未消,只是有一条路通向山下。
刘秘顺着路下山,走了一会觉得不妥,就折返回去,原地却空无一物,哪有什么寺院。
“不对,此事意有所指!”刘秘回到客栈,精疲力竭就睡了,睡到晚上七八点钟,却突然醒了。
刘秘起来,摸摸袖子,那半钵黄米饭还在。
客栈的老板腰不好,闻到刘秘身上有黄米饭的香味,突然嘴馋要吃,“我不收你房钱就是!”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