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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将事情讲了一遍,洪七公听毕,一脸惊疑,喃喃道:“难道那玩意儿真的存在?”
陈恕好奇地向他询问,洪七公不耐烦地摇了摇头,说道:“老叫化自己都不明白,能跟你说什么。女娃娃你也不知道你老子搞的什么鬼吗?”
马春花怔怔地听着两人说话,见问到她,愣了愣,连忙摇头。
正在这时候,忽听风声响动,一道黄影掠了进来,正是洪凌波。
陈恕一见,心中倒是一喜,虽然这道姑也是要带他们走,但刚才替他们拖住那云中鹤,他倒是颇为之担心。忙欣然道:“姐姐你没事太好了,我可一直替你担心呢。”
洪凌波凝目注视,见他的喜色似乎出自内心,不由更是欢喜。却也有些奇怪,问道:“那根臭竹竿呢?他没追上你们吗?”
陈恕笑着向洪七公一指,说道:“有这位前辈高人在,那小子早被打跑了。”
洪凌波向洪七公瞧了一阵,猜不透这是何等人物。转头对陈恕一笑,说道:“咱们走吧。”
陈恕笑道:“姐姐我就不陪你去啦,令师最恨男子,我这条小命暂时还不想送在她老人家手中。”
洪凌波一怔,皱着眉头正要说话,却听一个冷冷的声音道:“小子倒是有点自知之明。”
洪凌波身体一颤,叫道:“师父!”连忙转过身。
只见一个道姑大步走进来,陈恕忙抬眼去看这鼎鼎大名的赤练仙子。只见她生得杏眼桃腮,俏脸如玉,风姿绰约,神气清冷,竟是美貌之极。陈恕心想:想不到李莫愁竟然如此好看,虽然她年龄大了许多,但师父、马姑娘、她这徒弟,这些正当韶龄的美人儿可都还及不上她。
李莫愁往屋里这么一站,似乎整个屋里都生出一股煞气来。马春花情不自禁地向陈恕身后躲去。
洪凌波对师父敬如神明,见陈恕这般向李莫愁打量,不由暗急。忙出声意欲分开师父注意力,说道:“师父,这小姑娘就是马行空的女儿。”
李莫愁微微仰起俏脸,向着马春花瞟了一眼,对洪凌波说道:“快带她走,那瘸子追过来了。”
洪凌波吃了一惊,正要去抓马春花。洪七公哈哈一笑,喝道:“李莫愁,听说你杀人如麻,害了许多无辜人的性命,今天老叫化可不能放过你。”
李莫愁微微一怔,向洪七公瞧了瞧,心中一凛,淡淡道:“阁下就是北丐洪老帮主么?失敬失敬。”双手一缩,藏入了宽大的衣袖当中。
洪七公冷笑道:“少说废话,你进招吧。”
李莫愁忽然双袖一挥,一阵银光闪动,不知道多少根冰魄银针一起飞出。
陈恕不由一惊,她这一招阴狠歹毒,可着实难以防备。他正担心,却听李莫愁冷哼了一声,叫道:“走!”已经掠出了门外。原来她一击不中,知道有洪七公在此,想带走马春花已不可能,当即一把针洒出,趁机脱身飘然而去。
洪凌波向陈恕看了一眼,颇有些留恋,低声道:“我走啦。”慢慢走出门。陈恕冲她一笑,说道:“姐姐保重,下回再见面,我再向姐姐好好请教。”
洪凌波微微一笑,说道:“我叫洪凌波,你可记好了。”不敢停留,匆匆向师父走的方向追去。
洪七公被李莫愁跑了,心里不悦,面色难看,冷冷地瞪着陈恕,说道:“你跟那李莫愁的徒弟,也这般勾勾搭搭的么?”
陈恕却不怕他摆臭脸,笑吟吟地道:“那有什么不能的?李莫愁再坏,她徒弟我瞧着可是个好姑娘。先前还是她帮我们拖住那云竹竿呢。对吧,春花妹子?”
马春花连忙点头,她好奇地看着洪七公手里的酒葫芦,凑过去看了一阵,眨着眼睛好奇地道:“这是什么呢?”
陈恕见那酒葫芦上面插满银针,如同一只刺猬一般。原来洪七公刚才是用这葫芦将银针全都接住。想那李莫愁一把洒来,银针范围肯定极广。这小小葫芦竟然在一瞬间将之全数挡住,这功夫也真是叹为观止了,他瞧着不禁悠然神往。
洪七公见他这副神情,笑了一声,说道:“小子你想学么?”
陈恕连连点头,洪七公哈哈大笑,说道:“想学我也不教!”
陈恕被他气得打结,瞪了他一阵,不由哑然失笑。跟这洪七公斗气居然还挺有意思,他转了转眼珠,正要想个法儿出口气,却听外面一阵笃笃之声,渐渐接近。
他吃了一惊,知道是段延庆到了,那血刀老祖却不知道去了何方。
洪七公顺手抄起一根竹棒,说道:“外面就是大理段氏的不肖子孙么?今天我替段皇爷教训教训你。”
段延庆那僵硬冷淡的声音说道:“正要请教。”
一根黝黑的铁杖“呼”的一声直点进来,来势虽然不甚快,但却是势道强横,平稳凌厉。洪七公眼光高明,自然看出这一杖中竟然含有一阳指的变化和劲道。他不由吃了一惊,心想这臭贼竟然能将一阳指化到铁杖之中,也算是自成一路,倒是难得的武学奇才。
他竹棒一伸,一个卸字诀,将铁杖引开。轰地一声,地上的砖块被砸出了碗大一个坑。
段延庆也不进屋,就在门外一杖接一杖,转眼之间,一连点出十六杖。这全是一阳指的精妙招数,洪七公暗暗叹息:此人有如此悟性,实在难得,可惜却走上了歧路。
他展开打狗棒法,将这十六杖一一化解。陈恕在旁边看得目不转睛,能亲眼目睹这等高手过招,实在是难得的机会。他一边看,一边手中比划,模拟双方的精妙招数。马春花在旁边瞧着他如中了魔一般,不由有些害怕,连喊了几声,陈恕却是充耳不闻。
段延庆使到第十七杖时,洪七公忽然喝道:“你早走上邪路,跟你段家武功路子已是南辕北辙,还要执迷不悟么?看我打狗棒法将你打醒!”
竹棒点出,那铁杖宛如被打了三寸的毒蛇一般,倏地缩回。只听段延庆淡淡道:“南帝北丐,名不虚传。”
笃笃声响,渐渐远去。洪七公本欲追赶,但却转念想道:“此人练到这等武功殊为不易,如何处置还是由段皇爷亲自决定为是。”
他放下竹棒,回过头,却见陈恕手舞足蹈,在那里比划。马春花在旁边急得眼含珠泪,一看他,忙委委屈屈地叫道:“老爷子,不好了,陈大哥疯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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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灯大师本来比段延庆等天龙段家晚了很多辈,不过这是架空世界,为了设定,故将一灯大师设定为段延庆段正明等人的叔辈。本书设定很多都是来源于狐狸姐的《金书红颜录》,有不明白的可以参考一下。
另外,这几天对本书前面做了一些修改,删改了大约万余字。总算是搞完了,明天开始恢复双更。
第二十七章 李沅芷()
洪七公一看,就知道这小子是见到这等神妙招数,看入了迷自己在那演练。他初时好笑,看了一会,见陈恕举手投足,竟然颇像那么回事,不由得心中一动:“这小子对武学如此痴迷,人又聪明,若是人品不坏,老叫化收了他做徒弟也没什么。”
却见马春花急得哭了出来,不禁好笑,摇头叹道:“你这傻丫头着哪门子急啊?”走过去,伸手将陈恕后领一抓,往地上一扔,在他脸上拍了两下。
陈恕回过神来,叫道:“老洪,那可真是妙得很啊。”
洪七公听他乱叫,脸一沉,喝道:“疯疯癫癫的干什么?瞧你小媳妇儿都哭出来了!”
陈恕一愣,向马春花瞧了一眼,那少女脸上兀自挂着泪痕,闻言脸上一红,嗔道:“老爷子,你……你……”想要骂他胡说八道,却偏偏不愿意这么说,只得撅起了嘴,假装生气。
洪七公哈哈大笑,说道:“老叫化乖乖不得了,再不去找吃的可就真饿坏了。”说着向外走。
陈恕忙跳起身,将马春花一拉,跟在他身后,嘴里说道:“七公,您老人家今天救了我们两人,咱们别的没有,找个好厨子请你好好儿吃一顿那是举手之劳。”
洪七公向他斜睨,冷笑道:“你这小子鬼灵精似的,别以为随便找个能烧熟会烤糊的三脚猫,就能骗了老叫化的好玩意去。我告诉你,那可是老猫嗅咸鱼——”
陈恕抢着跟他一齐道:“休想啊休想!”接着嘻嘻一笑,说道:“你这老头儿怎么跟防贼似的,我可是一番好心要请您吃好东西。”
洪七公哼了一声,说道:“老叫化活了这几十年,什么人没见过,你这种满肚子坏水的小坏蛋,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说着看了马春花一眼,笑道:“你这丫头傻乎乎的,跟这鬼小子在一起,只怕要被他压一辈子也抬不了头。”
马春花心想抬不了头就抬不了头,那也没什么,再说陈大哥才不是坏蛋。
三人沿路走了好一阵,沿路一片荒凉景象,全无人烟。洪七公馋得很了,不知道从哪里摘了只野果含在嘴里,含含糊糊地说道:“这一带从前本来是繁华市镇,人烟密集。十多年前蒙古兵率了其他四国南侵时,将这里烧成了白地。”
马春花听得心惊,忙问道:“那死了人吗?”
洪七公瞪了她一眼,道:“傻话,那能不死人吗?据说当时有数万平民百姓,被胡兵围在一处,全数屠了个精光。”
陈恕听得心里一阵激愤,一拳击在旁边一棵树上。洪七公瞟了他一眼,心里暗暗点头,暗想这小子虽然在女娘面前轻浮一些,但大节看来还是有的。
一直到将近傍晚,方才看到前面有一个市镇,洪七公大喜,连连叫道:“快走快走!”将两人一手拉着一个,展开轻功,飞纵向前。
恰好有一大队金兵护送着几辆车驾走在前面,见状一阵纷乱,洪七公理也不理,疾掠而过。
忽听一个清脆的声音笑道:“师父,你瞧这老叫化!”
陈恕向那声音处瞧去,只见一个白衣少年骑在高头大马上,满脸堆笑地瞧着这边。这少年丰神俊秀,风度翩翩,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少年。
陈恕看了两眼,就离得远了。不一时,三人就到了这镇上,寻到一间客栈。陈恕大把银两拍出去,那厨子急忙过来听侯吩咐。洪七公想了想,说道:“料这小镇厨子也做不出什么美味,先烧一只鸡来吃吧。”
他嘴里馋得慌,先去厨房寻了几只硬烧饼啃着,靠在院墙上看着陈恕在那边练武。马春花进房间收拾了一会,端了一壶茶出来,说道:“老爷子别啃那又硬又冷的饼了,喝点茶吧。”
洪七公嗯了一声,瞪着眼睛瞧着陈恕,忽然忍耐不住,大步走过去,破口骂道:“你这小子,聪明劲儿都是装出来的么?这一招哪里能这么使?你是想送上去让人家打断你的狗腿么?真是看得让人火大!”
陈恕不怒反喜,笑道:“我这点小聪明,在您老面前那又算得了什么?”当下顺竿往上爬,向他请教起来。
洪七公随口指点了几句,没耐心多说,又跑去厨房。不一时,那只鸡也烧好了,香气四溢地端了上来。洪七公喜得搓手搓脚,连忙撕了一块,在嘴里大嚼了几下。忽然脸色一变,一口呸了出来,说道:“这什么破鸡,烧成这样怎么吃?呸呸呸!简直气死老叫化了!”
那厨子大为尴尬,陈恕笑道:“你这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