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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阿朱给自己易容后,相貌大不相同,她是怎么认出来的?
任盈盈却似知道他心思,微笑道:“公子虽然改了形容,但天生的英雄气质却是难以改变的,小女子虽无慧眼,但这一点却还是能看出来的。”
陈恕被她捧得略感尴尬,他才不信什么英雄气质的鬼话,想来是这姑娘确实心细,从自己的小动作之类的方面认出来的。他摇头失笑道:“想不到居然会在这种地方见到堂堂圣姑……”
任盈盈淡淡道:“我也没想到公子会来这种地方呢。”
陈恕被她一句话堵得一阵无语,自己虽然是无心,但确实是到这里来了。
任盈盈见他发愣,微微一笑,柔声道:“盈盈说笑呢。事实上若进来的不是公子,也就不会是我出来了。若月姑娘自然另有其人。”
陈恕心想这也就是说这场诗文比试确实是另有目的,而其中有任盈盈参与,肯定用意极深,却不知道是什么事呢?一时不禁沉吟不语。
任盈盈却也默然,帐中帐外,各怀心思,静静地过了好一会。陈恕才笑道:“敢问小姐,非非来了吗?”
任盈盈没好气似地道:“公子跟我,就没有什么其他的话说了吗?非得用非非来解除尴尬吗?”
陈恕愕然道:“这个……在下并非此意,只不过……”一时被她说得倒真的有些尴尬起来。
任盈盈却又是轻笑一声,说道:“我还是说笑呢,公子莫要介意。非非那小丫头已经回黑木崖去啦,她让我带话儿给你,她陪爷爷过完了年,就会来找你的。”
陈恕不禁一阵苦笑,这任大小姐看似斯文温柔,实则颇不好对付。自己在别人面前也算是巧舌如簧了,但跟她说话,却总得要小心翼翼。
只听“叮”地一声轻响,任盈盈拨动琴弦,轻笑道:“既然是有言在先,公子若不嫌盈盈琴音粗鄙,且请安坐。”
陈恕想起她的琴声,倒大为意动。他这种音乐白痴都听得极为赞赏,可见其技艺之高妙。
他也不推辞,便在旁边坐下。任盈盈按琴笑道:“公子要听什么曲子?”
陈恕不禁一怔,想不到还带自己点歌的。同时也感觉她这句话怪怪的,好像她真成了qing楼女子,自己是客人一般。而他对这些东西半点不懂,洒然笑道:“随便什么都可以,只要能听到姑娘的琴声,便是一种至高无上的享受。”
任盈盈微微一笑,轻轻抚动琴弦,一串清泉细流般的琴音从帐中直淌出来。陈恕这是第三次听她弹琴,仍然不禁在心里赞叹,这确实是堪称天籁。同时也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据非非所言,当年东方影和任盈盈情同姐妹,琴箫合奏,却不知是怎样一种美妙感觉。这般想了一下,心里竟接着又生出一个念头,若能将这两人收为己有,天天听她们琴箫合奏,岂不是逍遥胜仙?这念头一生起,自己都暗骂了一句无耻。已经有了蓉儿语嫣小龙女这许多惊世绝艳的妹子,竟还得陇望蜀,当真是人心苦不知足。何况这两位可都不是省油的灯,要想一起收下,绝对是给自己找事做。
这时,忽听任盈盈和声轻吟道:“月似水,云如练,总怀痴念。冰雪凝结,蝶影翩跹。琴上相思流连,剑心入梦枕间。从来痴怅,情债无边。初心远,弹指流年。笑看鹏飞九天。红尘煎,芳心决绝从此情牵。俏颊晕现,轻拥入膝前。天道绵,如梦如烟。孤影现,对月自怜。执笔悄言,谁晓世间红颜。白首从来是痴言。”
陈恕听她似唱非唱,半吟半念,声音清婉温柔,而这首似曲非曲的歌中,亦是情意缠绵、缱绻不休。他听得一阵怅然,直到琴声停下好一阵才回过神,轻叹道:“任大小姐的琴声,当真是天籁之音,连我这种半点不懂的莽汉也听得很是感动。”
任盈盈淡淡道:“这世间,听我弹过三次琴的男子,除了你以外,就只有两人。一个是本教教主,另一个是我的绿竹师侄。至于我为之单独弹奏过的,更是只有公子你一人。”
陈恕忙道:“在下当真是不胜荣幸。”心里却大为奇怪,暗想你们教主不是东方影吗?怎么会是男子?
任盈盈嗔道:“我的意思是,我是拿你当朋友的,为何公子还要一口一个任大小姐,如此见外呢?什么影姐姐、非非叫得那般亲热,称呼我一声盈盈就不行吗?”
她似嗔似怨,又似娇痴,倒是露出十足的女儿家情态。陈恕虽然知道这位姑娘颇有心计,但也不禁为之心中一动,只得笑道:“好吧,任……那个盈盈,那你也就别叫什么陈公子了,就叫姓陈的小子啊、大笨牛啊,都可以嘛。”
任盈盈听他仍是用“对牛弹琴”自嘲,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第一百八十五章 苦逼公子()
从任盈盈房中出来,耳畔仍是琴音萦绕,鼻端依旧清香醉人。陈恕心中却不禁沉吟,任盈盈在这种时候放下洛阳不管,来到京城,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京中风诡云谲,自己完全看不清楚形势,如今又有魔教插手进来,更增了几分扑朔迷离。
回到大厅,这里的人却散了大半。剩下的也大都用不善的目光瞧着陈恕。他却也不在意,却见袁行大笑道:“如何?郑老弟,那位若月姑娘,是否真的极美啊?”。
陈恕正色道:“袁兄你还说,险些没把小弟吓坏。原来正是因为小弟一个人没有写诗,所以被叫去吓上一吓,以作惩治。”
袁行见他神情郑重,却是信以为真,忙道:“果真如此么?那到底有多丑啊?”
陈恕见几人都一脸惊奇地瞧着自己,不禁忍不住笑了出来。袁行反应过来,气得大叫:“你这家伙,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行不行,快些坐下我要罚你三杯!”
陈恕酒量最浅,忙待讨饶时,忽然心中警觉,猛地转过头来。
只见旁边窗户忽然轰地洞开,一个灰衣蒙面人直扑进来。身手极快,闪电般向这边疾掠而到,长剑森寒,向着袁行直刺。陈恕瞧得一惊,这人身手竟高明得出奇。
谢奇宇等人齐声惊呼,不约而同四散逃开,袁行却是完全躲避不及,那一剑奇快,转眼便刺到了他的咽喉处。
便在此时,陈恕抓起一只酒杯,往前一伸,叮地一声,这一剑正刺在酒杯之上。
陈恕将袁行一把推开,向那蒙面人凝神打量,忽然皱了皱眉,一脸惊奇。
那人亦是看着他呆了呆,接着又是唰唰唰连刺三剑。陈恕左闪右避,连躲了这三剑。那人哼了一声,瞪了他一眼,纵身又跳了出去。
袁行吓得呆了一会,这时才回过神来,满脸苍白地惊道:“这……这人是……”
袁慧等亦是目瞪口呆,料不到陈恕竟然会是武功高手,满大厅的人都惊异无比地瞧着他。
陈恕伸手拍了拍袁行肩膀,沉声道:“我若是袁兄你,就赶紧回家,好好地躲上一段时间的风头,一步也不出来。”
上次路上遇盗匪袭击,没隔两天就被刺杀,显然这位袁二公子是得罪了什么人。袁行惊惧无比,连连点头,说道:“多谢郑兄……”
陈恕挥了挥手,说道:“不用客气,我还有要事,先失陪一会,袁兄快回去罢。”说着一纵身,便从那蒙面人跳出去的窗口跃出。
窗外却是一条小巷,陈恕奔了几步,转过一道弯,就见一人抱着手臂站在旁边。他不禁微微一笑,说道:“慕容公子,我可想不到你竟会改行做了刺客。”
那人却正是慕容复,他已将脸上蒙的布除下,转过头瞪了陈恕一眼,冷笑道:“我也想不到你这小子竟然给人当了保镖。”
陈恕叹道:“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你也知道的,吃零食花销最大,我得赚些零花钱养家啊。”
慕容复听得脸上肌肉一阵乱抖,咬牙切齿地喝道:“我表妹呢?该还我了吧?”慕容公子也算是被陈恕给练出来了,若是换一个人这般跟他说话,他早一剑刺过去了。可陈恕前段时间几乎见面就要这般跟他开开玩笑。当着表妹的面,他也不好大打出手,嘴巴也不是这小子对手,时常气得七窍生烟,现在竟似已经习惯了许多。
陈恕心想你这“还”字用得也太奇葩了,小心让令表妹听见可要着恼。慕容复满脸怒容地瞪着他,又喝道:“臭小子,又坏了我大事。”
陈恕心里早大觉奇怪,以慕容复的身份,去刺杀袁行这种等级的人,那可完全是大材小用了。要真想杀他,随便派包不同风波恶这些人不都是轻而易举的事么?
他不禁沉吟道:“慕容公子竟然会出手刺杀袁家的人,难道你们慕容世家要开始改行做生意了么?”嘴上说笑,却向慕容复斜睨,但见他一脸怒气,却闭嘴不答。他也知道这家伙不会向自己透露,只是暗叹这奇怪事又多了一件。
慕容复又不耐烦地喝道:“快带我去见表妹!”
陈恕摇了摇头,叹道:“摊上你这样脾气不好的亲戚,我也真是倒了大霉。”一面摇头叹息,一面带路。
慕容复气得大骂:“谁跟你是亲戚了?”
回到客栈,远远地就见桃谷六仙在门口跟几名孩童打弹珠玩。见到慕容复,六人一起睁大眼睛向他瞪视。慕容复知道这六个古怪家伙最是大惊小怪,哼了一声,也不理会。桃谷六仙却是张大了嘴,连连点头,指手划脚,却不出声。
走进门去,王语嫣却已经起床,正在吃东西。小口小口的吃得甚是香甜,满脸幸福表情,显然是蓉儿的手艺。
慕容复一见到自家表妹,顿时怒气全消,抢过去笑道:“表妹,我来啦。”
王语嫣抬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慕容复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平淡,皱了皱眉,又回头瞪了陈恕一眼,问道:“表妹,这些天,你没受委屈罢?”
王语嫣不悦地看了他一眼,挥手道:“我在吃东西呢,你别凑过来啊,我心里慌。”
陈恕听得好笑,你还怕别人抢不成?慕容复却是连忙退开几步,陪笑道:“表妹,我现在也来啦,咱们回自己家里去吧。我在京地买下了一座园子,建得跟燕子坞差不多呢。”
王语嫣摇头道:“不去。”
慕容复忙道:“不不,表妹听我说啊,那园子漂亮得很,又大又清净,满园的花草。可比住在这种到处是人、拥挤不堪的破客栈强太多了啊。”说着回过头鄙夷地瞪了陈恕一眼。
王语嫣仍是摇头,陈恕笑道:“回头我们也去买一座园子,自己养花种草。”
王语嫣顿时喜道:“真的么?”
慕容复听得面色发青,叫道:“表妹,我那里可有京城最好的厨……”说到这里,顿时再也说不下去。
陈恕笑吟吟地瞧着他,黄蓉叉着小蛮腰从后面转过来,笑指道:“姓慕的!你表妹已经归姑奶奶啦!等本姑娘玩腻了,再还给你吧!”陈恕听得也不禁好笑,心想你比我可狠多了。这种话他可不敢说,黄蓉这姑娘家说出来却是无碍。
王语嫣却听得恼怒起来,正好她也吃饱了,是翻脸的时候了,便怒冲冲地道:“黄鼠狼!你狗嘴里能不能吐出两颗象牙来啊?好好的女孩儿家怎么这么说话!”(。)
第一百八十六章 沉默六仙()
(本章纯粹轻松一下,吐槽一下电视上那些弱智热线谜语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