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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就大落下风,再一开口分神,对面敌人趁机一伸手,封住了她的要穴,身子一软往下便倒。那人哈哈一笑,将她一把搂住,粗声粗气地笑道:“好漂亮的小娘儿!”
徐铮素来早将师妹视为自己私物,见状惊怒交加,大叫一声,也不管自己的敌人,和身扑去。身子还在半空,身后冷笑道:“下来罢!”被人扯住一条腿,用力一拽,“轰”地一声,扑倒在地,跌得他头昏眼花。
马行空眼见徒弟女儿都已被制住,自己半边肩膀已经没了知觉,哪里还是对手,长叹一声,往后一退,说道:“阁下要怎的?”
那中年人哼了一声,说道:“交出宝珠,我给你解药,放你和你徒弟回家!”
马行空就一个独生女儿,一听这意思竟然是要将女儿强掳,哪里会从。惨笑一声,说道:“阁下打得好如意算盘,有种的,就将我们三人全杀了罢!”
中年人哈哈一笑,说道:“两个臭男人杀便杀了,娇花似的姑娘谁舍得?云奇!马大镖头不肯交出宝珠,你现在就将他这千娇百媚的女儿剥光了干个爽罢!”
那抱着马春花的人愣了一下,说道:“师叔,这丫头可是福大……”
“闭嘴!”中年人冷叱了一声,嘿嘿笑道:“快剥光了给马老头看看她女儿的娇美身躯罢!”
另一人忽然道:“师兄不敢,让我来罢!”
先那人怒道:“滚开!”挥拳打去,另一人侧身避开,却也不还手,退到一边。
那叫云奇的低头瞧着马春花,犹豫了一下,说道:“师叔,云阳,今日之事,你们可不要向青妹说起。”
中年人冷笑道:“这等美事,别人求之不得,你还畏首畏尾,真是枉为男子!”
那云阳阴恻恻地道:“师兄畏惧师妹,还是我替你来吧。”
马行空见女儿如此受辱,气得眼前一阵发黑,想要冲上前,刚一挪腿,身子咕咚便倒在地上。
那中年人走上前,从怀中掏出一只小瓶,取了枚药丸塞进他嘴里,嘿嘿笑道:“你还不说出宝珠所在,自己固然是死,这娇嫩白腻的女儿也得便宜了我们三人。老岳父,我还是劝你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自己老了不打紧,也得替你这徒弟想想罢!”
徐铮被人封住穴道,扑在地上,不住口地怒骂狗贼,也没有人来理会他。
马行空闭目不答,中年人见云奇仍是犹豫不决,暗骂一句,抢上前一把揪过马春花,带到马行空面前,伸手就去撕她衣服。只见那少女娇嫩的脸蛋上直流下两行清泪来,中年人却只是视如未睹。
正在此时,忽听得一声惊慌尖利的女子叫声,不知从何处传了过来。那中年人一怔,霍地转过身。
他们跟踪马行空等人而来,却不知道这庙中还有其他人,此时深夜之中,荒郊野庙,忽然听见这女子叫声,顿感到一阵寒意。
中年人将马春花放在地上,向后殿走去,走到一半,忽然想到莫不是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又走了回来,喝道:“云阳,去后面看看!”
那叫云阳的犹豫了一下,慢慢向后走去。中年人心里有些烦躁,听见那徐铮仍在不住口地大骂,抢上去一脚踩在他小腿上,只听他惨叫一声,腿骨断裂,晕了过去。
殿中顿时安静下来,隔了一阵,这云阳这一去竟然是毫无动静。中年人和那云奇对望了一眼,都是大感蹊跷。
云奇粗声叫道:“师叔,我去瞧瞧!”
中年人犹豫了一下,也不说什么。他知道这师侄武功比那云阳稍高,但却是个大草包,做事远不及云阳稳妥。但他也不阻拦,任他去试探对方动静。本来这般敌暗我明的情况下,不适合分散力量,但中年人自恃武功高强,也用不着这两个脓包师侄帮忙。他们若是死掉,还可以少两个人分功劳。他也不相信这庙里真有鬼怪,八成是有人装神弄鬼。若对方武功比自己高,大可直接出手,哪用得着这般做派?想明白此节,他便气定神闲,端坐于地,以不变以万变。
这云奇去了一阵,仍然是毫无回应。中年人忽地走到马行空身边,见他一脸灰白之色,摇了摇头,心想这老儿是无论如何也不肯说出来了。他这女儿是那位要的,只能用来吓吓他,总不能真将她怎么样。看来只能自己找了。
他蹲下身,在马行空身上摸索起来,却是一无所获。忽然间眼角余光一眼瞥见躺在旁边的马春花,只见她虽然被封了哑穴,口不能言,但眼里却射出一阵极度惊惧恐慌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己的身后头顶。
中年人一怔,猛地转过头来,却只见自己头顶上方,悬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极其狰狞可怖,情景诡异之极。
饶是他艺高胆大,却也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随手拿过马春花的单刀,抢上去向那头颅砍去。那头颅竟然向后跳去,中年人发了狠,追上去连砍几刀,终于一刀将那头颅剁了下来。
他仔细看了看,却见那头颅并不是两个师侄的,不由心里发凉,难道这庙里还真有什么名堂不成?抬起头来,却见那墙上有道天窗,想道:“这头颅哪里会跳,想是有人在后面牵动。”
他明知敌人躲在后殿,但却不敢过去,一来敌暗我明,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二来这殿里的几个人他可带不走,马春花父女都是重要之极,绝不能有失。
正在心里狐疑之时,忽然间大殿里光亮陡地熄灭,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只听得庙外雨声哗啦不绝。
第十五章 诛杀与争执()
“混蛋!”中年人又惊又怒,知道对方是用那颗头颅引开自己注意力,趁机扑灭了火堆。然而出奇的是火堆纵然被扑灭,也应该会有些余烬能发光啊,哪会像这般瞬间漆黑的?
他也来不及细想,纵身扑出,朝着记忆中马行空所在的方向扑去。这老头儿可比她女儿还重要,那颗宝珠听师兄说起来是非常重要的物事!
然而他一下子却是抓了个空,向附近摸索了一下,什么也没有。忽然间手指一痛,却是抓在了灼热的柴棍之上。他连忙向上一摸,却是一样沉重的东西压在火堆之上。仔细摸了摸,心中顿时一寒,原来是一具**的死尸。
他忙将死尸推开,火堆顿时有了些光亮。正要找根棍子将它拨燃,忽见朦胧亮光中,隐隐见得有个黑影就定定地立在自己身前不远处。
他初时吓了一跳,接着心里一喜,就怕对方不出来,一直躲在后面玩阴招。他抢上去奋力一掌击出,这一掌乃是生平绝技,势大力沉,一掌击在那人胸口。只听喀地一声,那人胸骨碎裂,整个人直飞出去。
中年人抢上前去,喝问道:“何方鼠辈?敢在阮某面前弄鬼?”
只听那人惨哼了几声,叫道:“阮……阮师叔……”
中年人吃了一惊,听出是师侄曹云奇的声音,失声道:“云奇?怎么是你?”想要抢上去救他,却又疑心大起,对方既然把云奇弄过来,肯定有后招,那边黑沉沉的,焉知没有埋伏?
只听云奇惨嘶道:“师叔……救我……”
中年人应道:“好。”却缓缓向后退去,想要先靠上墙壁再说。
忽听一个声音叫道:“师叔,快到这边来!”
那中年人听得清清楚楚,是另一个师侄周云阳的声音,他皱眉道:“怎么?”
周云阳喜道:“我已经抓住后殿这两个小贼了,一男一女两个小贼,在那里装神弄鬼,师叔快过来瞧!”
只听一阵脚步声响,夹杂着拖拽之声,听起来倒确是周云阳拖着人过来了。
中年人哼了一声,他素知周云阳此人心机深沉,极少这般欢喜叫嚷过,既然反常,肯定是有问题。他缓步向后退去,凝神留意着那边的动静。
突然之间,他只觉背脊之上一阵剧痛,不由大声长嘶,猛地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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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恕和萧中慧听得这几人进来时,都不禁有些愕然,没想到在这种野外还有人来找外面这几位的麻烦。陈恕初时听说是天地会,还信以为真,不料接下来越听越不对,天地会哪有这种劫财劫色的?
两人悄悄向外张望,正好看见马行空被那中年人诡计所骗,中了毒镖。萧中慧怒道:“这家伙不是好人!徒弟,咱们帮忙吗?”
陈恕忙将她一拉,低声道:“再看看,不要急。”
待那人喝令要去侮辱马春花时,萧中慧再也忍耐不住,就要冲出去。陈恕拦着她道:“那家伙武功很不错,咱们未必斗得过他。”
萧中慧瞪着他道:“难道就看着那姑娘被人糟蹋?”
陈恕笑道:“师父你急什么啊?我倒是有个办法,来,咱们先去把道具弄上来。”
他来到后院,用那井绳将一具尸体拉了上来,却正是那捕快的。陈恕合什道:“老哥你莫要怪我们死了还不让你安宁,实在是你生前没干什么好事,死后给你个行侠仗义的机会,也好投个好胎。”
萧中慧见他半夜三更在这里跟死尸说话,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忙叫道:“有什么鬼主意,快说!”
接下来,陈恕便将这尸体吊在后殿到院里的门上,萧中慧叫了一声,将周云阳和曹云奇引了过来。
那两人拿着火把摸过来,一看到尸体,难免心神俱震,吓了一大跳。躲在一边的陈恕和萧中慧趁机偷袭,这两人心神失守之下,武功又本来就不及陈恕他们,顿时悄没声息就失手被擒住了。
陈恕大觉奇怪,他本来以为最多能引一个人过来,没想到那中年人将两个人都派了过来。也不知道对方是智商低还是别有用意,难道是有意将这两个派来送死?那样也太奇怪了吧?
无论如何,对方只剩下一人,装神弄鬼就更好办了。萧中慧用杨捕头的人头吸引那中年人注意力,陈恕趁机用浸了雨水的死尸将火堆整个压熄。然后再用曹周二人吸引,陈恕自己悄悄潜到那人背后,用从曹云奇身上搜到的毒镖刺伤那人。
这计策说来也不复杂,只是最关键之处在于对方纵然想到有人,却想不到这里有具死尸,这玩意儿突如其来出现,是人都得吓一大跳。
此时大殿内只听见那人号呼之声,这一下虽然刺得不深,但他却感觉到整个背上麻酥酥的,似乎正是自家门派里的暗器毒龙锥,心里这一惊顿时非同小可。这玩意儿的毒性他自然知道,一边叫一边伸手到怀里乱掏乱摸找药。
“扑”地一声,一团火光亮了起来。却正是萧中慧点燃了火把。马行空父女均被陈恕拖到殿角,只徐铮却在原地。这变化虽然复杂,时间却是极短,马春花见危急之下,竟然遇到转机,不由得惊喜交集,虽然还不能开口说话,但眼中却露出感激不尽的目光。
萧中慧将她扶了起来,柔声道:“姐姐放心,令尊我们也会救治的。”却见马行空面色已经成了暗灰色的,心里一急,忙叫道:“乖徒儿,马老镖头有点危险啊!”
陈恕向她微一点头,见那中年人还在怀里乱掏,也不打话,抢上前,一掌向那人背心打去。
那人听得风声,霍地回转头,满脸狰狞,犹如疯癫般大叫道:“你是谁?你是谁?我是天龙门的‘七星手’阮士中!你敢惹我天龙门么?”
“天龙门?好大的名头。”陈恕冷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