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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自己系好了安全带,转头见辛蕙坐在旁边不动,他又解开自己的安全带,俯身过来帮她把安全带系好,然后自己再重新系上安全带,这才启动了轿车。
车开出一段,他才说:“你不要介意,我妹在胡闹,我们俩的事是我们俩的事,和别人都没关系,你不要想太多。”
辛蕙没说话。她只是想起了桂妮妮开的一个玩笑,当时她听说了顾承亮和虞少虹的事情,随口就说:“要是他们俩也在一起了,你们四个不就可以凑一桌麻将了?”说完她还大笑不已。
那时候她还没和虞柏谦在一起,就觉得桂妮妮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她还嘲讽桂妮妮,“你怎么不去做编剧呢?浪费你的才能真是太可惜了。”
她始终觉得虞少虹很天真,没有心机,可是谁又是真的笨呢?虞少虹一点都不笨,她虽然看似莽撞又任性,但她的目的却是异常清晰的。
一个小时之后她接到了虞少虹的电话,对着她完全换了种口气,她毕竟是虞柏谦的妹妹,也是能伸能屈的。
“辛姐,我能叫你姐吗?”她开口就这样说。
还没等她做出反应,她在那边已经开始道歉了,“今天的事对不起了,我也不想这样,我们俩刚认识的时候相处的那么愉快,要不是因为你和我哥在一起了,就算我知道了你是顾承亮原来的女朋友,我也不会和你这样闹。我也是被逼的。”
她说:“今天你也看见了,要是你和我哥在一起,就是这样的结果。你觉得我们家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吗?别说是我们家了,就是一般的普通人家,也不可能接受这种关系吧。如果这样我们四个还能进一家门,那是不是天大的笑话?”
“我是不会让步的,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这一点。你和我哥在一起,我和顾承亮就不能在一起,所以我请你原谅我,只要你能离开我哥,我就感谢你,你提什么条件都可以,只要不过分,我都可以弥补你……”
“你不用说了。”她打断虞少虹的话,虞少虹像是惊喜万分,“你答应了?”
“我什么都没答应,如果我要做什么,也不是因为你。”她告诉虞少虹,“所以你用不着谢我,更不要提什么弥补我的话,如果要钱的话,我相信你哥能给我更多。”
电话里虞少虹还想说什么,她却听见了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快速地挂掉电话,她转过身望着门口,没一下虞柏谦就出现在了那里。
“洗好了?”他问她。她笑着点了点头,他走过来摸了下她的头发,“怎么不把头发吹干?”
“夏天,不用吹。”她看他一眼,“你的头发也是湿的。”
他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身上还带着刚刚沐浴过后的洗发水香气,“刚才在餐厅我看你都没怎么动筷子,走,下去吧,我给你弄点吃的。”
她跟着他来到楼下,他打开冰箱看了看,“喔,还有鸡汤,下碗鸡汤面吃好不好?”辛蕙笑着,说好。
他开火烧水,转头又在冰箱里找其他配菜,找到了一些木耳,还有她中午吃剩的半碗西兰花,说:“一起搁面里吧。”辛蕙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又说好。
等面下了锅,他低着头,拿着筷子把面搅开,一边搅一边说:“马上就好。”
背后却突然伸过来一双手,抱住了他的腰。他微微一怔,觉得有点异样,她从没这样主动过,他回过头想看她,却看不见她的脸,辛蕙的脸贴在他的背上。
他站着让她抱了一会儿,心里还是觉得异样,“嗳,怎么了?”
辛蕙还是把脸贴在他的背上,“谦哥,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他愣了愣,“不是说了别叫我谦哥的嘛?”
“那阿黄,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辛蕙的?”她说的时候声音有点变调。
虞柏谦想转过身,却被她紧紧抱住了,他转不过来,只能背着她皱眉,“阿黄?”
她好像在吃吃地笑,却把脸埋在他背上来回蹭着,又说:“阿黄,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辛蕙的?”
“喂!别叫我阿黄。”他忍不住抗议。
“阿黄。”她又叫。
他起手把火关了,一转身就抱住她,把她抵在了墙上,“你再叫一声试试?”她眼睛晶晶亮,厨房的顶灯印在她的眼里,那么像晏菲的一双眼睛,却又不是晏菲,多好啊,他第一眼看见的时候就这样想着。
她又张嘴,又想叫他阿黄,刚刚吐出一个“阿”字,就被他用嘴封住了。两个人用力吻着,渐渐气息不匀,他艰难地离开她的嘴唇,低声埋怨,“你勾引我,搞得我冒火,怎么办?”
她脸上也是发烫,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我们上去。”
虞柏谦一怔,敏感地察觉到了她话里传达出的那层意思,微微楞了一下,就说:“不行,还不能动你。”
她却像是很任性,“你要不要?”
他犹豫着,挣扎着,吻着她,喃喃低语,“你别引诱我啊,我扛了这么久,抵不住的。”停一下,又喃喃着,“会出事的,你别勾引我。”
她的脸已是一片酡红,声音低得像耳语,“出了事我也不怪你……再说,也并不是一定就会出事……”
他们终于试了一下,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放进她的身体,轻轻往里面送着,低声问她有没有不舒服,她摇头。他屏着气,不敢用大力,也不敢送到底,只缓缓地动着。这一场j□j平缓而持久,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却是从未有过的舒心,与 。
第39章
辛蕙想回江城;可却不知道怎么对虞柏谦开口。她的反常还是被虞柏谦察觉到了,他一向很敏锐,也知道自己妹妹演得这一出戏,对辛蕙不可能不产生影响,否则她不会主动抱住他。
两人恩爱了一夜,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他就连打了几个电话给辛蕙;问她在干什么。辛蕙告诉他自己在睡觉,看书。到了下午,他更是早早地就回来了。
隔天也是这样;辛蕙还当他会有应酬。因为一大早就听他在接电话,说的都是会所的事情,什么消防;市政监管的批文,等等,这件事情已经启动了,他也告诉了她,香港请来的设计师已经到了,这两天就要把方案定下来。
她只当他很晚才会回家,电话里他也说晚上有事。她早早地吃过晚饭,看时间还早,就下楼去院子里走一走。自从那次在书店碰到虞少虹以后,她就很少上街了,只在小区里转一转,活动一下筋骨。
等到了楼下,她才觉得手上好像少个东西,才想起来是手机没有带。但想着和虞柏谦才刚刚通过电话,他大概不会那么快就打过来,她也就没有上楼去拿。
太阳刚下山,天边一抹晚霞还在 。小区里的绿化很好,种着各种各样的树木,有假山,还有喷泉。她在喷泉那儿听几个带孩子的母亲在一起聊天,小孩就在边上玩,还有一只修剪得像玩具一样的小泰迪狗在旁边跑来跑去。
她虽然没参与她们,但不知不觉也陪着那几个妈妈消磨到了天色渐渐暗下来。
她回家的时候,小区的路灯已经亮了起来,天还没有黑透,但一片薄纸似的月亮已经贴在了空中。她开门一进屋,就看见虞柏谦捏着一支烟站在客厅里。
近来他已经很少抽烟,这时候屋子里却有一股很大的烟味。她咳了一声,微微诧异,还没问他你怎么回来了,他已经在说:“你跑哪去了?”
这个时候,辛蕙已经意识到他大约是又给她打了电话的,连忙告诉他自己就在小区里散步,告诉他,“手机出门的时候忘了,就散一下步,我就没有回来拿。”
他显然很不高兴,眉头一直紧锁着。辛蕙赶紧认错,说:“我能跑哪儿去,就在小区里转了转,手机不是故意不带的。”他低下头掐灭了手里的烟,去阳台那儿把门窗都打开,才说:“我当你又昏倒了,或是……”他一下打住,后面的话没说下去。
他转过头,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辛蕙嘿嘿笑了一声,只当没听懂他后面的话,“你想得太多了,我没那么虚弱。”
他过了半天才露出点笑容,“是我想得太多了,你吃了饭没?”
“吃过了,我吃了才下去散步的。”
“吃的什么?”
她故意装出很高兴的样子,“你忘了,昨天你帮我带回来的酥鱼,我烧了一下,吃了一大碗饭。”
他哦一声,像是想起来了,然后俯身拿起了茶几上的车钥匙。辛蕙一愣,“你还要出去?”他点点头,“有几个人还在等我。”他向门口走去,走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转头看着她,似乎在犹豫,“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一个人在家里也很无聊吧。”
辛蕙问:“你们在干什么?”
“开会。”他顿了下,又说,“也不算开会,就是几个人在一起商量事情,会所的设计图已经出来了,有些地方还要修改一下。”
“那我不去了。”辛蕙说,“我还是在家里吧,家里舒服。”
他笑了下,“也是,那我走了,要是我回来的晚,你就别等我了,自己先睡。”辛蕙答应一声,看他出了门,还走到阳台送他,没一会儿就看到他的车启动了,他还摇下车窗,对着她挥了下手,辛蕙也对着他挥了挥手。
他的车开走了很长时间,辛蕙还在阳台上站着。
等了好几天,她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
虞柏谦要去湖南,民俗村有个揭幕仪式需要他去参加,他对要不要带她同行有点摇摆不定。辛蕙劝他,“算了,还要去上海搭飞机,到了那里也要赶来赶去,你也没空陪我。”他最终放弃了带她走的念头,而辛蕙也趁机说:“我想回一趟江城。”
他立刻看她一眼,她有点心虚,只能找借口,“公司有点事,我要回去处理一下。”她一直没告诉虞柏谦她已经辞职了,而他显然也不在乎这个问题,那天还问她,要不要把工作辞了。
她说:“那谁给我发工资?”虞柏谦说:“我啊。”她随口就接,“口说无凭。”
他说,“那天有空我们去把结婚证扯了。”她故意打岔,“结婚证又不能给我发工资。”他像是受到了侮辱似的,当场就甩给她一张银行卡,说:“够你上一辈子班了。”
她笑嘻嘻问他,“你拿这样的卡砸过多少女人了?”
他就望着她不说话。辛蕙也知道自己说错了,后来也不知道是拿什么话岔开的。
虞柏谦帮她买了回江城的高铁车票,本来他想帮她订一张机票的,但辛蕙说不用了,还是高铁好,只要四个来小时,准点到达,飞机一搞延误。他也就听了她的,其实在这两个城市之间,他也时常选择高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