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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者之间。都是竞争关系。
上官琉璃的五人小团队,在这十天里,也参与过两次对抗任务。在副本中与另外的小团队,因彼此任务的对立厮杀过。在野外,也曾被人截杀抢怪夺宝,也曾截杀别人抢怪夺宝。
既有血淋淋的竞争关系,那么个人的底牌,便是最高机密。而打问别人的收获,就显得不怎么友好。乃至别有用心了。
因此王超的问题一问出来,不惟上官琉璃,另外的师棠妃四人,看着王超的眼神,也变得隐含警惕。尤其是赵君薇,警惕之余,还皱着眉头,目露思索之色,像是在回忆些什么。
“你们不要紧张。我并非打探你们的机密。”王超摆了摆手,呵呵一笑:“你们也见识过我的实力,但不怕告诉你们,你们见到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所以我若真想对你们不利,动动手指就能办到,用不着打探你们的机密。”
“是吗?”上官琉璃疏离地一笑。既不反驳,也不赞同。眉眼之间。也未流露出讥讽之色。
师棠妃却是不服气:“阁下未免太小看我们了吧?我也不怕实话告诉阁下,方才我们与华常青战斗时。均未出尽全力。即使阁下不出手,我们也有把握斩杀他。无非就是稍微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而已。”
她这话倒不是吹牛。
方才与华常青战斗时,她们五人,确实都未尽全力。究其原因,便在于她们再怎么对华常青切齿痛恨,潜意识中,仍然对他保有一分情感。
女人本来就是感情动物。因爱生恨说起来简单,但若不是曾经爱得炽烈,又怎会恨得那般绝决?
正是那最后残存的一丝情感,让她们不自觉地,总是不能全力以赴。
直到先前华常青跪下求饶,丑态毕现,她们那最后的残情,方才烟消云散。
“我们方才都未出全力。若阁下以为,我们之前与华常青交手时展现出来的实力,便是我们的真实水平,那阁下恐怕要失望了。”
越小笛屈指轻弹刀背,发出清越铮鸣,微笑道:“阁下自是令人敬畏的强者。但我们亦非一般的游戏者。我也不怕告诉阁下,先前也不是没有打我们五姐妹主意的游戏者,其中虽未有阁下一般的强者,但也是人多势众,实力非凡。最多的一次,计有三十三名游戏者围攻我们五人。而最终的结果,却是我们五姐妹安然无恙,别人……全都死回去复活了。”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王超哑然失笑:“我怎么听来听去,像是在警告我的样子?莫非你们以为,我是想打你们主意不成?”
“阁下仗义援手,我们五姐妹感激不尽。”上官琉璃语气淡漠地解释道:“然而,我们五姐妹,都因男人伤透了心,对于男人……”
她深深地看着王超,一字字道:“我们,不、会、信、任。”
“这么一竿子打翻一般人,恐怕不太合适吧?”
王超用香帅的标志性动作,潇洒地摸了摸鼻子,温文尔雅地说道:“华常青做为男人中的奇行种,只能算是一个个例。当然,男人作为占据了全天下一半人口的庞大人种,除华常青之外,也绝少不了类似的奇葩。但那些奇葩,怎能代表全体男人?
“就好比占据全天下另一半人口的女人,其中不乏爱极猛男,不日御数男就活不下去的荡。妇。淫。娃。但我们也不能就因此武断地说,所有的女人,都是荡。妇。淫。娃吧?绝大部分的女人,都是贞节温婉好女子呢!”
王超那比方打得过于直白露骨,听得上官琉璃五女个个俏脸微红,美眸中无不流露羞恼之色。
上官琉璃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此人思维奇特,用他自己的话说,便是一尊奇行种。万不可与他着恼……”
提示了自己好几遍,她方才冷静下来,淡淡道:“阁下说得没错。由一人之劣行,而推及所有人,确实有失偏颇。然则,我们经历华常青一事后,对自己看人的眼光,已丧失全部自信。为自我保护计,我们只能如此武断,不信任所有男人。”
师棠妃则嗤笑道:“男人啊,都是嘴上说得动听。其实依我看,阁下与那华常青,也并未有本质上的区别。”
说到这里,她挺起高耸的酥胸,朝王超抛了个勾魂夺魄的媚眼儿,用腻腻的语气,嗲声道:“阁下难道敢保证,出手对付华常青时,就未存有讨好我们姐妹的心思?”
她出身崇尚双。修的“移花宫”,学过不少媚惑功法。
此时虽然没了筑基期的修真修为,但经历了游戏中十天历练,她的精神力比起初进游戏时,起码翻了一番。一些需要神念配合的小伎俩,已能再次使用。
比如她这次挺胸甩媚眼儿,就用上了一门名为“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技巧。
这个技巧并不如何厉害,只是能尽可能地展现自己的魅力,强化自己的存在感与美丽度,让人对自己心生好感。
若好感度足够,甚至还能配合当时的情境,令人说出时下的心声。
当然,这门技巧并不能强行扭转一个人的观感。它生效的前提,是受术者本身就对施术者有一定的好感。若受术者本身对施术者一点好感都没有,甚至心有恶感,那么这个法术就基本上不会有什么作用了。
不过师棠妃对自己很有信心。
她相信以自己的身材、相貌,以自己姐妹五人的美丽阵势,那王超肯定是对自己等人心有好感。否则他何必强出头助自己五人,结下华常青这梁子?
所以师棠妃相信,自己这媚眼儿抛出去,王超肯定会顺着她的话茬,说出他当下的真心话。
在师棠妃暗自期待下,王超开口了:“我敢保证,方才出手时,绝未存有一丝讨好五位姑娘的心思,纯是看那华常青不顺眼罢了。”
他这话一出口,师棠妃顿时一怔,随即心里第一个本能反应便是:“他定是在撒谎!此人定是抵御住了我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效果,言不由衷地说了谎话!”
上官琉璃四女深知师棠妃的能耐,因此也认为王超在撒谎。蔡琰、越小笛、赵君薇眼中流露出一抹鄙夷,显是不屑王超故作清高的假撇清。连一直表现得疏离淡漠,但不失礼貌的上官琉璃,嘴角也微微翘起一下,显出一抹讥诮。
她们同师棠妃一样自信,相信以自己等人的魅力,这个男人不可能不会心动。更相信他出手对付华常青,便正是因心动,才玩了那一出英雄救美,来讨好自己等人。
但灵光罩外的慕霜晴,却有不同的看法。
“王超会讨好女人?”她不屑的一笑,抱着胳膊,低吟道:“寡人有疾,寡人好色。寡人立志要成为花间霸主,令江河所至,日月所照,天下绝色,皆为本王臣妾。”
就在她低吟的同时,灵光罩内,王超哈哈一笑,几乎与慕霜晴同步地,对上官琉璃五女说出了同样的一番话:“寡人有疾,寡人好色。寡人立志要成为花间霸主,令江河所至,日月所照,天下绝色,皆为本王臣妾。”
末了,他眯眼笑看上官琉璃五女,追加了一句慕霜晴未说出的话:“所以,本王看上的女人,一般就直接动手掳回家睡了。哪用得着玩弄些不上台面的花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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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放肆桀骜()
王超的话,直白、霸气,赤。裸裸宣示威权,言辞之间,满是唯我独尊的恶霸风格。
上官琉璃、师棠妃等一时震惊无语。
她们全都怔怔地看着他,完全不敢相信,王超这个貌似温文儒雅的男人,其内心居然如此地“豪迈”。
王超继续保持着那苦练良久的风流雅士形象,轻摇折扇,微笑道:“正式向五位姑娘自我介绍一下。本人王超,字怜花,号惜花公子,忝为花间派宗主,又有花王之称。”
怜花?
惜花?
有没有搞错?
上官琉璃五女神情微妙,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一个正大光明地宣称,被他看上的女人,就要直接动手掳回家睡了的恶霸,居然还好意思字“怜花”,号“惜花”?
这得是多厚的面皮?
这得有多黑的心肠?
“我看还是字折花,号摧花比较合适。”师棠妃翻了个白眼,心下暗道。
“听他话里的意思……他方才对华常青出手,恐怕还真的并非为了讨好我们五姐妹。”蔡琰心中暗暗叫苦:“这王超说不准是看上了我们五姐妹,要直接动手把我们掳回家去睡了!干掉华常青,怕真是单纯地因为看他不顺眼,或嫌他碍事。”
上官琉璃也想到了这一层,警惕地看着王超,沉声道:“阁下究竟是何意思?”
越小笛心直口快,更是直接说出了心中所想:“莫非阁下要像方才宣示的一样,将我们五姐妹掳走不成?”
王超摸了摸鼻子。道:“难道我看起来就这么像坏人?”
上官琉璃凝视王超,道:“至少阁下的话。听起来不像是个好人。”
“五位姑娘确实误会我了。”王超啪地合拢折扇,正色道:“不要忘了。我们现如今,都身处死亡游戏之中。而这死亡游戏纵有万般不是,但至少有一桩好处:每个人最后的一件亵衣,除了自己,再无外人可以脱下。所以王某便是对五位姑娘有意,那也是有心无力。”
王超说得没错。在这个游戏里,每个游戏者刚进来时,身上都只一件或两件内衣——男的一条四角裤,女的一条短裤加一件胸衣。而这最后的一层内衣。唯有自己可以解下。且坚不可摧,无论用何手段,都无法将之破坏。
如此一来,就避免了强。奸这等恶**件的发生。
当然,王超身为游戏的主宰者,却是有能力做到游戏者无法做到的一切。
不过这一点上官琉璃她们并不知道。
因此在听王超说了那番话后,上官琉璃五女的脸色,都变得稍微缓和了一点。
但她们刚刚松了口气,王超就又说话了:“在游戏中遇到五位姑娘。确是王某之憾事。若在现实之中,教王某遇上五位姑娘如此美色,王某必欢欣雀跃,继而抱得美人归。”
至于“抱得美人归”的手段。以及抱回家之后的待遇,王超虽然没有说,但结合他之前的宣言。上官琉璃五女不用多想,也立刻就猜了出来。
“这登徒子!”师棠妃心中暗啐:“若在现实遇到。非一剑斩了他不可。我就不信,他在现实中。也如游戏里一样厉害。”
“王公子,听你的意思,似乎还真想打我们主意?”上官琉璃凝视王超,眼中闪烁着丝丝危险的光芒:“你可知,我们在现实中,都是什么身份?你那所谓的花间派,我们听都没有听过。你以为,以区区一个小派掌门的身份,就可以对我们肆意无礼了?”
“呵,王某并不关心你们的身份。”王超又打开折扇,笑道:“王某想做的事,纵然一时无法达成,但最终肯定是能做到的。谁若阻我,谁就是我的敌人。说起来,在对付敌人方面,我相当赞同某位魔王说过的话……”
顿了顿,他手摇折扇,目视远方,悠然吟道:“人生最大的乐趣,是把敌人赶尽杀绝。抢夺他们所有的财产,看着他们亲属痛哭流泪,骑他们的马,强。奸他们的妻子和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