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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祖座下,彼此之间,并没有事关‘宗子’的竞争关系。他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这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了。”
在王超看来,那老祖座下宗子的行为,何止不可理喻?简直就是丧心病狂,脑残成疾。
他心中暗忖:“此界修士追求力量和长生,却不修心灵,执念极深。难道正是因此,造就了一个个行为怪异的奇行种?”
正腹诽此界修士行为奇葩时,就听慕霜晴说道:“那人向来贪花好色……”
说到这里,她意味深长地瞥了王超一眼。显然这个评价放在王超身上,也是挺适合的。谁让王超光明正大地放出“要成为花间霸主。要让天下绝色,皆为本王臣妾”的豪言呢?
而对于慕霜晴这意味深长的一瞥。王超视若无睹,面不改色。便连嘴角那从容自若、威严自生的淡然微笑,都不曾有丝毫改变。
慕霜晴嘴角微微一撇,继续说道:“偏又自命风流,遇到看上眼的女子,便使出手段追求。他出身高,家世好,又有一副好皮囊,诸般风流手段下去。极少有女子能逃过他的手腕。
“倘若仅仅如此,倒也罢了。风流与否,与他人无关。问题是此人乃是假风流,实则极其残忍狭隘。他追求的女子,总有不吃他那一套的。而对于那样的女子,他便会使尽卑鄙手段……”
她没有细述那人究竟会使哪些卑鄙手段。不过在王超想来,也无非就是暴力胁迫、下。药。迷。奸等等,基本上不会有什么新花样。又或许修士会有更特别的新鲜手段?
但既是卑鄙手段,必然是违背女子本身意愿的。
于是王超开口了:“本王最恨的。就是这种假装风流,追求失败便露出真面目的伪君子。要么就真风流,追求失败,一笑置之。不再纠缠。此为磊落风流真君子,是真名士自风流。要么就霸王硬上弓,无需虚伪。以力证道,直接强抢。此为强盗恶霸老流氓。唯大英雄能本色。”
慕霜晴冷笑:“你倒是一副光明正大的强盗恶霸嘴脸。亏你还自诩大英雄。”
王超不以为忤,毫不惭愧:“本王行事。向来堂堂正正,以力证道。再说,强盗做大了,也是能成为开国太祖的,可不正是大英雄?到时候广纳天下美色,就不叫强抢,那得叫选秀。”
慕晴霜纤眉微微一抽,显然发现之前自己还是低估了此人的下限。
不过反过来一想,确如王超所说,很多时候真恶霸比伪君子还稍微可爱一点。
至少,知道此人是真恶霸,便能心存警惕,早作提防。当真恶霸欺上门来时,还可以光明正大各凭本事战上一场,虽败犹荣。
而伪君子在暴露本来面目之前,其伪装往往让人丧失警惕,一身本事还未使出,便不知不觉上当受害。最后甚至可能被人卖了,还在帮忙数钱。
当然,无论真恶霸,还是伪君子,都不是好东西。
若被有实力明火执仗的真恶霸看上,下场比起被伪君子看上,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
摇摇头,抛开这些无关的想法,慕霜晴继续说起那朱雀老祖的孙子:
“那人还有一点也非常可恨。他若看上哪个女子,便不许任何男人接近那女子。倘若有男人接近那女子,稍有**,他便会暴跳如雷。大言不惭地说上一句:居然敢动我的女人,必灭你满门!然后他便会当真灭了那男子满门。”
王超好奇道:“难道你也有关系好的男子被那人灭了?”
慕霜晴道:“我倒是没有。不过我有一交好的师妹,便有一爱侣被那人灭杀,满门皆死。我非侠士,别人的仇,我管不了。但我自家血仇,却是非报不可。”
王超道:“我明白了。那人定是看上了你,但你不愿从他,所以才导致父母、妹妹被害?”
“不错。那人觑觎于我,但我岂会像那些被他诱骗的无知女修一样,不识他真面目?他手段失败,便……”
说到这里,她用力抿了抿嘴唇,眼中寒芒闪烁,缓缓说道:“当我接到消息,赶回家乡时,见到的,便是妹妹受尽折磨凌。辱后,死不瞑目的尸体。我的父母,更是尸骨无存。
“我找到那人,追杀他一天一夜。最后朱雀老祖出手,将他救下,更要废我修为,把我送给他孙子玩弄。幸得我师父五祖及时赶到,方才保下了我。”
王超道:“这样说来,在朱雀宗里,至少你师父五祖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她站在我这一边?”慕霜晴冷笑:“你错了,我那个所谓的师父五祖,之所以保下我,只是贪图我的本命神通,冰魄寒焰罢了。”
王超大奇:“此话怎讲?”
慕霜晴道:“五祖企图练成融天下异火于一体的至尊朱雀法身。但天下异火何其多?需要的天赋更不尽相同,有的还非常苛刻。哪怕五祖是化神老怪,也不可能一一修炼。于是她便修了邪法,可掠夺弟子修出的异火为己用。
“她择徒时,尽选天赋殊异,能修炼种种异火的弟子。先将异火功法传给弟子,待弟子修炼到元婴境界,便施法掠夺弟子一身修为。所以五祖座下,七位真传弟子更换速度最快,也从未出现过元婴级的弟子。
“我身负冰凰异脉,能修炼冰魄寒焰,这才被五祖择为真传弟子,传我冰魄寒焰神通。她保下我,正是为了我修炼的冰魄寒焰。老祖能容她保下我,暂时放我一马,也正是知道,当我修至元婴的那一天,便是我道消人亡的那一刻!
“此事本来极为机密,据我猜测,知道的也不过是朱雀七祖而已。五祖座下现存的真传弟子们,除我之外,也无人知晓。五祖以为我不知道这个秘密,这才会出面保下我。却不知,早在她三年前掠夺当时的首座师姐时,我便已经知晓了这个秘密!”
“听你这么一说,这朱雀宗简直就没有一个好人了嘛!”王超笑道:“难怪那十六个剑侍里,既有老祖派来的,也有五祖派来的。都要监视着你啊!”
慕霜晴淡淡道:“修真界中,资源有限,大道狭窄,天梯难攀,仙路争锋,尔虞我诈,本来就没有好人。谁若心慈手软,谁就会成为他人登天梯、踏仙路的踏脚石。所以,不客气地说一句,凡是走到筑基这一步的修士中,好人早就全死光了。”
王超颇感赞同地点头:“我之前遇上的修士们,也基本没几个好东西。”接着他又说回正事:“话说回来,我们这次将朱雀老祖和五祖派来监视你的剑侍全部杀光,到时候你该如何交待此事?”
“如何交待?”慕霜晴奇道:“我已决意叛门,之后便要作出遭遇意外殒落的假象,隐藏潜伏起来专心修炼,待你有足够的实力与朱雀宗抗衡,才会再次出山,报仇雪恨。既如此,我为何要交待?又向谁交待?”
“当然是向朱雀宗交待了。”王超笑眯眯地看着她,“在我的计划里,你可是要回到朱雀宗,做我的内线的。因为我要在越国发展,就必须避开朱雀宗的眼线。如此一来,就需要有人将朱雀宗的动向,及时汇报于我,以免过早与朱雀宗发生直接冲突。”
慕霜晴微微怔了一下,道:“你……要我回朱雀宗卧底潜伏?”
王超直言不讳:“不错。”
慕霜晴的神情更奇怪了:“你先前并不知道我与朱雀宗有仇,就算能擒下我,又怎敢保证,我一定会降你,心甘情愿做你的内线?要知道,就算你在我身上种下什么控制我的禁制,以朱雀宗的实力,也并非无法解开。你如何能保证我的忠诚?”
王超笑了笑,说道:“我自有办法,让你心悦诚服,为我羽翼。”
慕霜晴没问他将使用何种手段。
她知道,那必是王超的核心机密,现在双方刚刚达成合作,还未进一步加深信任,他不可能就这么把核心机密说出来。
然而她虽没有追问,王超却主动提了出来:“当然,现在就算你告诉我,你与朱雀宗有血海深仇,又与我联手杀了十六个剑侍做投名状,我也无法放心把你放回朱雀宗做卧底。所以,我必须带你去一个地方,为你种下禁制,同时验证你所说的一切,是否属实。”(未完待续。。)
。。。
129、冒名顶替!()
慕霜晴直视王超:“我听你之言,信你潜力,抛弃一切,背叛宗门,你还是不相信我?”
王超不为所动,平静地与慕霜晴对视。
这一刻,他的眼神变得淡漠、超然,高旷如天穹,威严若神祗。
这一刻,他不再是花间派的花王王超,而是统领此界亿万虫族,身系一族存亡的大主宰。
“我不是一个人。”他看着慕霜晴的眼睛,淡淡道:“我要为一族负责,杜绝任何纰露。只有确定你所说一切属实,确定你真正变成了我们自己人,我才能毫无保留地信任你,赋予你重任。否则,便是封你为所谓的花后,也不过是我后。宫之中,一个玩物而已。”
慕霜晴绝美娇颜清冷如冰,清纯澄澈的美眸,专注地凝视着王超的眼睛。
她从中看到了绝对不容置疑的坚定意志。
于是她非但未曾恼羞成怒,反而长舒一口气,赞叹道:“看来,你确实不是普通的恶霸。既没有盲目的自信,也不会盲目地付出信任。如此,我对自己的选择,更有信心了。”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王超一笑,气势再变。
多了几分平易近人的人气,少了几分高旷无边的淡漠威严。
慕霜晴也是一笑。笑容如春回大地,百花齐放:“为什么不同意呢?为了复仇,我愿意付出一切。”
王超满意地点点头,道:“既如此,现在你可以考虑一下。该如何交待十六剑侍之死了。”
“此事不难。”慕霜晴云淡风轻地一笑:“就说我出海遇妖,剑侍全灭。反正只要借口过得去。就算老祖和五祖猜到是我杀了剑侍又能如何?别忘了,五祖一直惦记着我的冰魄寒焰。在我修炼至元婴之前,只要我不曾明目张胆地与外人勾结,背叛造反,五祖定会容忍我的。”
慕霜晴杀光剑侍,是为了保证她与王超勾结的机密不被泄露。
只要机密不泄,又不公然背叛,对她有所图谋的五祖,自然不会因为区区剑侍之死,就下手对付她——要知道。慕霜晴曾追杀朱雀老祖的亲孙子一天一夜,此等行径,在朱雀宗里可比杀死十六个剑侍严重得多。即便如此,五祖仍然在朱雀老祖面前保下了她。
所以剑侍之事,不足为虑。五祖能容忍她,朱雀老祖一时也不会对付她。
当然,一旦她与王超勾结的事情泄露出去,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至少王超肯定会遭到朱雀宗的雷霆打击。
……
王超与慕霜晴回到了牛头山前。
现场看到那遮天蔽日的虫潮,慕霜晴眼中。终于透出一抹震惊。
实地观察所见,与透过法术远距离观察的感觉,截然不同。
透过法术制造的一方小小镜面,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居高临下俯视镜面中那一群群蚂蚁大小的虫子,纵然看见无边虫潮,也难以切身体会出虫海的浩瀚。
而在现场。站在那遮蔽百里天幕的庞大飞龙群投下的黑暗阴影中,看着那漫山遍野又排出整齐方阵的刺蛇群。看着那骑兵般井然有序迅分进合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