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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血脉-第7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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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不仅如此,我还知道,那个有心人……”

    只见警戒官一脸精明:

    “以及这一切的筹划者……”

    泰尔斯略有些紧张地看着对方。

    不得不说,眼前的科恩给他一种高深莫测,逼人刮目相看的感觉。

    科恩猛地站起身来,气势昂然地道:

    “……就是殿下您!”

    整个待客厅都安静了下来。

    唯有科恩的声音飘荡在待客厅里,萦绕不去。

    而警戒官维持着一个指认凶手的帅气姿势,飒爽潇洒。

    他的手指……”科恩先是深思,随后恍然道:

    “……哑巴!”

    看着科恩高兴的表情,泰尔斯叹了口气:

    这也许是个坏主意。

    但是……

    “科恩。”

    泰尔斯顿了一下,还是抬起头。

    这一次,王子的表情无比严肃。

    “我……想请你帮个小忙。”

    “私下里。”

    

第14章 过眼云烟() 
“陛下的手令已经正式下发。”

    坐在对面的基尔伯特满面笑容,举起茶杯轻呡一口:

    “现在,您归来且封爵的消息已经传遍永星城,几天后,整个中央领乃至全国都会知晓。”

    待客厅里,泰尔斯——作为主人而非客人——无奈地笑了笑。

    带着晨起的慵懒,少年站起身来,慢慢地踱步到窗边。

    晨光透过窗纱,把装潢低调但整洁如新的待客厅照得一片亮堂。

    泰尔斯拉起窗户,扑面而来的是清新的空气。

    以及一片突兀刺耳的嘈杂。

    “是啊,”新晋的星湖公爵倚在窗边打了个呵欠,按了按腰:

    “我从这儿就能感觉到了。”

    窗下的闵迪思厅并不平静。

    花园和铁门外的道路早就被各色马车停得满满当当,这还不算许多步行或骑马而来的访客,其中相当一部分人衣着华贵,徽章明显。

    铁门外,王室卫队和璨星私兵们全力以赴,正忙得不可开交:一面解释,一面劝阻。

    泰尔斯贴近窗户,狱河之罪涌上耳朵,大概捕捉了一些零散的话语。

    “对不起,勋爵,闵迪思厅这个月里不迎客,”铁门前,先锋官哥洛佛那僵硬严肃的声音传来:

    “只有陛下的特许手令可以通行”

    随即,另一个稍显激动的声音盖过了哥洛佛。

    “不不不,鲁克,我跟你同学四年但是从来都不熟,所以,无关人等一律什么,你只是来看看风景?你够了哇!连续两天看风景,一看就是八小时,你觉得我是白痴吗?”

    是多伊尔。

    此刻的他站在一位一脸无辜样的贵族身前,气急败坏地向身后的闵迪思厅挥手:

    “天天这么吵,天天这么吵,我不用王子他不用休息的吗?”

    泰尔斯不由挑眉。

    另一个得体而温和的声音闯入他的耳朵:

    “那么这位凯玛荣誉子爵,”这是明面淡然微笑,实际却拒人千里的马略斯,他面对的是另一位不太好打交道的贵族:

    “您为何不去找您口中那位卡拉比扬家的继承人,问问他,能破例觐见公爵的秘诀何在?”

    “哦,原来您家是御商,还有三个从九岁到十九岁不等的、很可能变成王子妃的漂亮女儿啊!失敬失敬,那也许身为未来王亲的您,一定能拿到陛下的恩令?那时再来拜访,我必定列队开道以迎。”

    “嗯,马略斯家族很感激您的关照,买不到您家的货物真是太令人痛心了”

    “感谢您问候我的父母家人,虽然他们都已不在人世”

    “嗯,那我就代表我所有在世的女性亲属,感谢来自您和您下面那器官的问候”

    “好的,子爵阁下,我一定会把话带到我家的祖传墓地,让我的祖先们都知晓”

    “但在那之前,为了星湖公爵的安全,我要暂时扣押您到警戒厅”

    “为什么?因为我怀疑您私藏武器,意图对公爵不轨武器在哪?您看,您戒指上的宝石太亮了,这于公爵阁下的眼睛有害”

    “那我建议您直接向陛下或者艾德里安勋爵投诉我的服务态度”

    “关多久?放心好了,距离公爵的欢迎宴会只剩两个半月,那之后您的计划就失效了,然后王室卫队就会正式对您提起‘谋刺王室’的案件诉讼”

    听到这里,泰尔斯叹了一口气,拉下窗户,不再去听那位大腹便便的凯玛子爵“我不是我没有你表乱说”的慌张自辩,也不再管他是如何一脸惊恐地逃回自己的马车。

    这是他回到王都,入主闵迪思厅的第三天了。

    从第二天开始,闵迪思厅便门庭若市,来访的人络绎不绝。

    吵得星湖卫队们不得安歇。

    “前些天,您不该接见那位卡拉比扬继承人的,即便那是您的故交,”基尔伯特放下茶杯,叹了口气:

    “现在,王都里的很多贵族、官吏、有头有脸的人,全都有样学样,攀着关系想要进来。”

    “是啊是啊,我明白了,”泰尔斯坐回座位,出神地道:

    “这就是代价。”

    他低估了自己归国的影响力和震撼力。

    王子吸引的不仅仅是来访者。

    显然,星湖公爵的入住不但惊醒了素来清净的闵迪思厅,三天里,这座宅邸的规格提升更是牵动了整座永星城:

    市政厅连发六道急令,重修绿植,换装灯火,把暮星区所有(王子可能看到的)道路街口清理得干干净净,装点得富丽堂皇,一个流民也不许入,一个乞丐也不能见,市容市貌提升之大,某种程度上更胜大贵族云集的东城区。

    警戒厅则重定了巡逻日程和人手安排,暮星区以及它紧邻两个区里(原本互相扯皮)的三个警戒厅团结友爱、精诚合作,无数警戒官们争先恐后、兢兢业业,成批的治安队来回抢班、日夜巡逻,把这片位置尴尬得快被人遗忘的地段,变成了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人间天国。

    永星城总守备官急急增加了靠暮星区一侧城墙上的城防队伍(尽管暮星区距离城墙十万八千里),确保“没有宵小能越过我们,威胁到王子”,还特地求得手令,从城外调来常备军,设立特别线路,专为闵迪思厅的补给和后勤运输开道——按照某位大兵的说法,“就连运出去的王子便便,也不许被人玷污!”

    泰尔斯无精打采地按了按额头。

    基尔伯特则无奈地笑了:

    “我已经能想象自己回家的时候了我大概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受‘欢迎’的时候。”

    “身为陛下最信任的近臣,您本来就很受欢迎,”泰尔斯吐出一口气:

    “而且相信我,比起星辰人,埃克斯特人会更欢迎你。”

    基尔伯特恍然点头。

    这几天里,如果不看围墙外那一大堆伸长了脖子等着,渴望着碰运气见王子一面的投机者之外,闵迪思厅里的日子还是挺平静的。

    一觉睡到醒,早餐,自由活动,午餐,一觉睡到醒,自由活动,晚餐,自由活动,一觉睡到醒。

    哦,对了,自由活动基本上不能出室外,因为要躲狗仔队——咳咳,他是说,躲开那些求见王子而不得的狂热投机者们。

    虽然生活节奏跟在龙霄城时差不多,但是

    没有尔虞我诈的勾心斗角,没有敌暗我明的惴惴不安,没有箭在弦上的持续高压,没有绝地求生的紧张刺激,没有千里逃亡的疯狂之旅。

    无人打扰,无人干涉,无人过问。

    他还真是有些

    不习惯啊。

    泰尔斯端起茶杯,满意地润了润喉咙。

    跟六年前客居此处,凡事都要经过基尔伯特相比,六年后,他变成这里的主人还是有好处的。

    至少他可以直接对周围的人下命令(比如“给我换个硬一些的床垫”),说出来的话也会被遵从——至少是明面上。

    这日子过得,确实是

    泰尔斯缓缓后仰,由衷发出独属于米虫的哀(赞)号(叹):

    令人颓废啊。

    以至于他都快忘了复兴宫里的

    那个人。

    “所以,基尔伯特,我们今天什么安排?”

    泰尔斯闷闷地指了指桌面:

    “你为什么带来一大堆纸?”

    慈爱地看着公爵的基尔伯特像是突然想起般回过头,把桌上的一沓纸张搬到膝头,同时抽出一副眼镜。

    “请原谅,年纪大了,眼睛有些不好使”

    人过中年的外交大臣不好意思地道。

    他的眼镜很特别,是一副手持式的折叠镜,没有镜架,而是在镜框的右侧特别做了一副把手。

    “顺便一句,和您所要求的、送给女大公的礼物,是在同一家手工镜坊订的”

    基尔伯特一边说着,举起眼镜罩在眼前,开始翻阅膝盖上的纸张。

    “我不晓得您怎么想,但毕竟他们是专门给学者和我这样的老头子订做眼镜的,用色设计既不花俏,也不新潮,估计讨不到年轻姑娘的欢心,您当初就没想着再送些别的”外交大臣话中有话,但早已身经百战的泰尔斯脸色如常,充耳未闻。

    “那么,首先”

    不知道是见王子毫无反应,还是终于找到了纸上的目标,基尔伯特还是微叹一声,道:

    “您的欢迎宴会初定在两个多月后。”

    “新晋的星湖公爵会被正式介绍给整个王国——至少是整个永星城。”

    外交大臣依旧垂着头,目光却从眼镜上方瞥来,望向泰尔斯。

    介绍给整个王国。

    泰尔斯心情一凛。

    他深吸一口气,从椅子上坐直。

    这几天来的慵懒和舒心顿时一扫而空。

    也是时候了。

    他叹息着告诉自己。

    醒醒,泰尔斯。

    除了高贵的铲屎官之主以外

    世上哪来快乐的米虫呢?

    泰尔斯振作起精神:

    “而这两个多月?”

    基尔伯特把眼睛从纸上抬起来:

    “是您休息、适应和调整的时间。”

    “这么久?”

    基尔伯特摇头否认:

    “不,一点也不久,事实上,还有点太短了。”

    “毕竟,您在北地待了六年,”外交大臣打量起泰尔斯,看着对方习惯性的、看似散漫不正,实则撑肘虚坐,随时可以翻滚落地的坐姿,以及毫不回避、锐利而直接的眼神,包括身上利于行动却不甚庄重的常服,微不可察地一蹙眉头:

    “从谈吐、举止、习惯到礼仪,知识,我们要校正的东西太多了”

    这次轮到泰尔斯皱眉了:

    “校正?”

    “谈吐、举止、习惯?”

    基尔伯特察觉到自己的失言。

    “抱歉,绝无不敬,但我的意思是,我们要准备的东西太多了”

    外交大臣看了泰尔斯一眼,语气恭谨:

    “恕我直言,虽然有当年国是会议的惊艳亮相,但那毕竟是六年前。”

    “六年里,除了零星的消息,没人了解您。”

    “现在,他们只知道泰尔斯王子刚刚从粗鲁荒蛮、危险苦寒的北地归来,在那些不讲理的北方莽汉,在埃克斯特人的影响和教育下长大。”

    基尔伯特行了一个标准的礼仪,真诚地道:

    “而我们需要展现给他们的”

    泰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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