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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江德卿的关系也慢慢恢复,棣有时候还和他吵架,却也不再凶他了。
晚上,江德卿去找他表哥了,屋里只剩我和棣。
我问为什么,棣说:“那有什么奇怪的,以前他占你的便宜我才骂他嘛,现在你也占过他的便宜了,我哪好意思在骂他啊。不过真的很郁闷哩,槐,你再让他摸你一次,让我有机会再骂他好不好?”
我咬着牙说:“让我摸你得了,你找机会骂我好了。”
扑过去把手伸进他的衣襟里乱摸乱挠,又掐又拧,棣笑得打滚,嘴里告饶。
我偏不依不饶,棣笑得喘不上气,双手使力想把我从他身上掀下去,我使出爷爷教的兰花拂穴手,若有若无的劲道轻轻按住他的穴道,便让他使不出一点劲。我施展精妙无双的手法,不放过他身上每一块痒痒肉,直笑得他难受地哭起来才放开。
跪坐在床上,我对着棣躺下的方向说:“以后不准再胡说八道,听到一次我便这样折磨你一次,听到没?”
棣呼呼喘气,不服气,“不行,你赖皮,以后不准再点我的穴。”
我得意地说:“不点你的穴,那我怎么打得过你。”
棣又喘了几口气,突然发难,我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已经被他扑倒压在身下,两只手腕被攥得紧紧地按在身体两侧。
棣得意洋洋地说:“点我的穴啊,点我的穴啊?我看看你怎么点我的穴,我先点你的穴吧。哈哈——”
抓住我的手放在头顶上,用一只手死死地摁住,另一只手在我身上乱点。
他出手不知轻重,有几下碰巧点对了,直点得我一阵疼痛,说:“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该生气了。”
棣乐呵呵地说:“生气就生气,你生啊,我偏不放,我偏点。哼!刚才让你点我,还摸我掐我拧我,还挠我痒痒,我全还回来,让你也尝尝什么滋味…不对,刚才你是两只手,我也得两只手。”
停了片刻,只听得悉悉嗦嗦地一阵响,他居然用什么东西把我的两只手缠了起来,绑在什么东西上。
“这下你反抗不了了吧,哈哈,”棣得意地笑起来,一把扯开我的衣襟,伸手就探了进去。
“竟敢挠我痒痒,哼,还挠得我哭,现在换你哭吧!”棣的手开始在我身上又掐又拧,不过都是轻轻的,到底还是亲兄弟,舍不得让我疼。
我刚这么想着,也就没那么紧张了。谁让我刚才把他弄哭来着,就让他出出气挠挠我吧。
我老老实实地躺着,不再挣扎。一放松,我身上所有的感觉全集中在他的两只手上,他的手到哪里,我的哪部分便感觉一阵酥麻绵软,痒痒的,麻麻的,我嘻嘻地笑着,任他上下其手。
棣的手一边在我身上游走,不边不甘心地说:“哼!你还笑,人家都不舍得使劲挠你,你却使劲掐我,看,我的身上都被你拧青了。”
我说:“我看不见啊,你忘了我已经瞎了啊。”
棣立刻住嘴,过了一会小声说:“对不起啊槐,我又忘记了,不过你的眼睛一点也不像瞎子。”
说着,俯下身来,轻轻地在我眼睛上亲了几下,我缩了缩脖子,他的几颈发丝弄得我怪痒的。
棣不再挠我,嘴唇顺着我的眼睛慢慢地往下移,我也不再笑,任他亲。
感觉好奇怪,从小到大不知道我俩相互亲过多少次,可从来也没像今天这样感觉怪异,他的嘴唇移到哪,我的血液便涌向哪里,迅速在那里燃起一把火。
“槐,你的心跳得好快啊。”棣把一只手放在我的心口处,细细地感觉着,我也能从他用力按在我心口的手掌上感觉到我的心在扑嗵扑嗵地急速地跳着。
我的脸也一阵阵地发烧发烫,心跳越来越快,快得让我有点喘不上气。
“槐,你的脸红了,脖子也红了,嘻嘻,胸口也红了,像个煮熟的虾子,我要吃虾子。”
棣一口就咬到我的脖子上,我痒得笑起来,登时把刚才的异样赶走了,我也去咬他,不过只能咬到他的头发。
我们嘻嘻哈哈地笑着闹一阵,我只能用嘴,而他却有嘴有手,我闹不过他,痒得身子乱扭,棣趴到我身上,头乱拱嘴乱咬手乱挠,我笑得肚子都疼了,求他:“我喘不上气啦,快饶了我,以后我再也不挠你了。”
棣笑嘻嘻地说:“那不行,你挠我的时候我挺舒服的,如果不挠我岂不是少了许多乐趣。”
我苦着脸说:“那怎么办?”
棣吃吃地笑,手在我身上划拉一圈,停在我胸前,就是,就是以前被江德卿摸的那里,我有点笑不出了,难道棣也想对我做出江德卿的行为吗?
“不行,”我急忙说,“我不让你这么做。”
棣笑:“不让,那我就继续挠你。”说着又开始了,我立刻又笑得喘不上气,眼泪都快出来了,央求他快停下,只要不那么做,我什么事都答应他。
棣停下手,好像在思考,脸离得我近近的,呼出的热气都冲到我的脸上了。
过了一小会,他趴到我耳边小声说:“哥,让我摸摸吧,求你了。”
“不行。”我想也不想就反对,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也想轻薄我?难道我长得就这么像女人,任谁都想在我胸口摸一把?
“槐——,求求你——,我只摸一下,就摸一下好不好嘛?”棣又使出百用不厌的招术,拜托想点别的招吧,这一招都用了快十四年了,以为我还会听啊。
我扭着脸气呼呼地不理。
棣在我身上百般痴缠,讨厌,明明病刚好不久,怎么还这么重,压得我喘不上气。
任他怎么求我就是不肯,他没办法了,从我身上下去躺在一边,过了一会说:“槐,刚才你说只要我不摸,别的事都答应我?”
我双手被缚,刚才笑闹着没觉得,此时觉得很难受,说:“你快把我放开,这样很不舒服呢。”
棣又压了上来,捧着我的脸说:“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松开你,不然你就这样好了。”
“什么事啊?你快说。”我有点不耐烦了,本来玩得好好的,被他提出那种要求,让我心情变得很不快。
“你先答应我再说。”棣又在我脸上亲,我很不耐烦地把脸扭开,没好气地说:“如果你还想摸我就别说了,我是不会让你这样做的。”
棣立刻赌咒发誓说不是摸我那里,而是别的事。我怀疑地问:“真的?”
棣显得好伤心,说:“从你那次溺水后,我什么时候再骗过你?”
我想了一想,也是哦,从那次以后他真的没有再骗过我,于是同意。
棣立刻欢呼一声,在我脸上用力地亲了一口,然后直到身半天没有动弹。
我疑惑地问:“你怎么了?到底要做什么事啊?”
棣显得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把眼睛闭上啊。”
“你傻啦,我现在什么也看不见啊,你忘了我眼睛已经瞎了啦!”我的心里也好奇怪,他到底要做什么啊?
“我知道你现在看不到,可是你这么看着我人家有点不好意思嘛。”棣小声地说。
“你到底要做什么事啊,到底做不做?不做就放开我,这样真的很难受啊,不信你放开我我把你这样绑起来你来试试,看看这样到底好不好受,真是的。”我皱着眉闭上眼,真不知道棣在想些什么,明明知道我眼睛已经瞎了还非让我闭眼,眼睛闭不闭不都是看不见嘛。
我正没好气地想着,只觉得棣的头低了下去,然后我胸前一热,我的头轰地一下,这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能这样做!?
我愤怒地叫起来:“你干什么?”
棣立刻捂住我的嘴,小声说:“你小声点啦,被人听到多不好。”
我愤怒地说:“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说什么呀,我听不懂。”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快放手啦笨蛋,人家的嘴被你捂着怎么说话啦。
“我放手啦,你不准叫啊。”棣小心翼翼地说,然后将手移开。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沉着声音说:“把我的手放开。”
“那个,槐啊,你不要这样说话啦,你一这样说话就表明你现在在生气,你一生气我会很害怕滴。”
“我没有生气,你快给我松开。”我努力做出和言悦色。
“不行,槐你别笑了,你皮笑肉不笑的笑得好难看,我不松,你分明不怀好意。槐你是不是生气了,如果生气那你还回来好啦,你也来亲我,亲完我你就不准再生气了。”说着他的身子开始移动。
“我不亲你,你快松开我,不然我就…”我的嘴被什么东西堵住。这是什么?不是他的手也不是他的脸,平平滑滑还有一个小突起。
我眨眼,棣笑了起来,“槐你干什么?要亲就亲了啦,别眨眼,弄得人家好痒。”
我意识到那是什么了,脸上烧得厉害,心里也气得厉害。怎么他们都这样啊,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就摸就亲的,还反过来让我也摸也亲他们。那就亲好了,我亲,我亲,我亲亲亲!
“哎呀,槐你别咬我,好疼啊。”
第 31 章
第二天,我冷着脸出门去坐车。棣却没跟来。他缠着颜大夫教他骑马。
我在车里听得他一口一个颜叔叔地叫着,然后听李千山很不爽地说:“你这小鬼,乱叫什么?你叫我李大哥,叫他叔叔,岂不是让他平白长了我一辈?你有没有脑子啊?这小子哪里看着比我大?”
颜大夫也被他叫得苦不堪言,连声说:“方棣小公子,我才比他大两岁,你别叫我叔叔好不好,人家还想追泰王爷的说。”
然后就是李千山气吞山河的大吼:“姓颜的,你胡说什么?!”
江德卿笑着钻进车里,对我说:“方槐你看,颜大夫又在戏弄我表哥。”
棣也钻进来,说:“江德卿,我听颜叔叔说什么王爷,你表哥是王爷?”
江德卿说:“你不知道吗?我表哥是大名鼎鼎泰王爷兼声震边关诸国的神威将军啊?”
棣的口气一下子变成极其崇拜,“真的啊,原来你表哥是那个十六岁就当上武状元的人啊?原来他这么厉害!”
江德卿立刻得意洋洋:“是哦是哦,我表哥好厉害吧,他还平了好几个国家,出使过好几个国家呢,他还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呢。”
棣发出哦的声音,李千山的声名实在是太大了,不光是我们的父辈经常提起,就连洛阳学宫里的夫子们时不时也拿来提一番,更别说街头巷尾的平民百姓了,更是将神威将军比做天神降世。
江德卿说:“你怎么才知道我表哥的身份啊?”
棣说:“你们又没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江德卿说:“我们不是告诉你名字了嘛。”一副你真笨的口气。
棣说:“你告诉我名字我就得知道他是谁啊,天下有那么多叫李千山的,难道都是神威将军啊。”
江德卿说:“天下姓李的何其多也,可姓李名千山的可只有他一人啊,你以为人人都能叫李千山啊,除了当今皇上和我表哥,谁还敢在名字里用这个千字啊。”
棣说:“哦,真厉害。”
江德卿得意地说:“你也知道我表哥厉害了吧。”
棣说:“什么啊,我是说洛阳学宫的夫子厉害。”
“啊?为什么?”不光是江德卿纳闷,我也是一头雾水,怎么话题又扯到洛阳学宫的夫子那去了?
棣说:“你表哥是王爷,也是神威将军,你表哥的亲哥哥是皇上,你家的后台可是够大的够厉害的了吧,可是你调戏我哥哥,洛阳学宫的夫子照样打你照样把你赶出学宫,终生不准踏入学宫半步,你说这些夫子们是不是比你表哥和你表哥的哥哥还要厉害。”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