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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丘知道自己不是两条黄狗的对手,还大声呼喊,引得附近务农的村民前来相助。黄狗呜咽几声便逃也似的跑开,这才救下了胡沁。
胡沁也是大胆,见自己得救之后便跳到了张丘肩上,口吐人言到:“我叫胡沁,等我修炼有成便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张丘也奇道:“哦?还是个能说话的,你就不怕我把你给抓去当宠物么?”
张丘说着,一把就抓住了胡沁的尾巴,入手一阵顺滑,又忍不住捏了捏。胡沁发出一声嘤咛,羞涩道:
“恩公若是看上了我,我自然不会拒绝。”
张丘已初通男女之事,听了那羞涩的女声,触电般的放开了手,不耐道:“得了得了,你个傻狐狸还是赶紧走吧,我也不要你报恩了,今后可不要来找我。”
却见那白狐在地上人立而起,对张丘拱手道:“救命之恩,胡沁必会相报,恩公一定要等着我啊!”说完便向着远处的山林跑去。
回到山中的胡沁被这次经历刺激到了,刻苦修炼,直到五年以前才能使用化形之术。修炼有成,胡沁自然不会忘记自己的诺言,就想着去找张丘报恩,至于方式嘛,自然是以身相许。
她将当年张丘那句戏言给当了真,并且对宠物一词还有一些误解。
身为爷爷的土地公自然不会允许,将胡沁给拦了下来,告诫其不要擅自插手凡人之事。胡沁既是撒泼打滚,又是万般请求,土地公也不为所动。到后来胡沁以死相逼,土地公无奈,只得封禁了胡沁的修为与妖气便放她下山。临走还放出狠话:
“到你后悔之时,可不要来求我。”
胡沁当时也没放在心上,满心欢喜的便到了张丘的家里,将自己的来历和报恩之心都跟张丘交代了一清二楚。
张丘却没有像胡沁想象中那般接受自己,反而是将她轰出了张院。
胡沁这次没像对爷爷那样以死相逼,反倒是天天到张院帮张丘教学生,张丘说了几次之后便随她去了。日子一天天过去,那些学生和家长都认为胡沁是张丘娶的填房,都以张夫人相称。张丘多次解释都不起效果,也就沉默了下来。
之后,胡沁便住进了张院。日子过得平淡,但也比张丘之前鳏居之时热闹了许多。
张丘一直都没真正接受胡沁,直到去年郭县令谋害张丘,胡沁不离不弃的守在他身边悉心照料,两人的关系才逐渐加深。
“现在他对我虽不是很热切深情,但也不会再像前几年那般生冷,还会叫我阿沁,我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说这句话时,胡沁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一脸幸福的模样。这种笑容宁晓见过,在灵清脸上,想来灵清当时也是很幸福的吧。
“不知怎么,一个月前,相公快要养好的身子却突然气血两亏。到了前几天,整个人已经是陷入了弥留之际,我法力被禁封,只好用心血为相公调养身子,却收效甚微。”
胡沁抬头直视玄正,恳求道:“此前妾身不知长法力法力高深,不敢让道长为相公诊治。妾身知错,还请道长伸出援手,救救我相公!之后就算您要了妾身妖丹,妾身也毫无怨言。”
妖丹,是妖类一身法力道行之精华,取之可炼化增进修为,但有不小后患;亦可以之入药炼丹,有奇效。失去妖丹,轻者法力尽失打回原形,重者直接身死道消。
如今胡沁身上最有价值的,也就只有妖丹了。
玄正眼神一凝,察觉出其中的不对,道:“张夫人,你确定张先生的病情是一个月之前才开始恶化的?”
胡沁连连点头,道:“相公他起初身子不好是在监牢中受了些皮肉之苦,几个月的调养也是快要痊愈,就是不知是何原因才会突然恶化。”
得到了胡沁的确定,玄正连忙踏步上前走到床边,探查了一番张丘的身体,叹道:“唉,我们还是来晚了。如今毒素已经深入张先生之五脏六腑,贫道虽能祛毒,但人已经救不活了,最多只能为其续命一月。”
毒!?
众人皆是一惊,下毒者又是谁?
“哈哈,小狐狸,你还是跟我走吧,这个死人不值得你留恋的。只要你跟了我,我保你吃香喝辣,为所欲为!”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得意嚣张的笑声,声音渐近,接着就是房门被猛力推开传出轰的一声,烟尘一阵弥漫。一个身影从灰尘中走出,被黑色锦袍包裹着的桀骜年轻人。
他也不看屋中的情况,便嘿然开口,笑道:“小狐狸,快快跟我走,咱们先好上,明天我就去跟你那个爷爷提亲,嘿嘿。”
那青年一笑便露出那对尖锐的虎牙,让人总感觉有些阴森,烟尘散去,宁晓才发现其头顶还长着两只尖尖的耳朵!
‘不对,还有一人。’
青年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眼神阴翳脸上却带着微笑的老者。老者身材比青年矮了一头,双手背负在身后,一副万事尽在掌握之中的气度。
‘嗯,耳朵是正常的。’宁晓这般想到。
第88章 突战()
胡沁看着两人,面带疑惑,问道:“你们又是谁,怎能如此无礼?”
胡沁并不认识二人,但二人那一副把这里当做自家一般的样子,以及自来熟、高傲的语气,对相公的轻蔑让她很是不爽。而土地公看到了二人,脸上带着一丝恍然,似是与之相识。
那尖耳青年闻言先是一愣,脸色继而变得难看,恶形恶状的指着自己,说到:“你不认识我?你竟然敢不认识我?”
“我为何要认识你?现在还请你出去。”胡沁只觉得这男子怕不是个傻子,到了别人的地盘还这么嚣狂。只是与张丘相处久了之后,心间自有一股涵养,才没有对其动怒。若是在进张院之前,以胡沁的暴脾气,早就怼了上去。
只是青年身后的老者进屋之后,看见房中竟然会有这么多人,暗道不妙。正想着先走为上,玄偏却悄无声息的站到其身后,一脸戏谑的看着老者。
老者顿时熄灭了心中想要溜走的念想,拱手干笑道:
“哈哈,我与我这孙子却是走错了地方、找错了人,各位还请继续,继续,我们还是先告辞了。”
“别啊,既然来都来了,不妨……”
玄偏话音未落,身形已经是冲向了老者,发出一阵破空的轰鸣。与此同时,一边的宁晓将背上的清光剑“仓啷”出鞘,身若电光,剑若惊鸿,直直地刺向那桀骜青年。
“给我交代清楚!”
玄偏的声音再次响起之时,整个人已经出现在老者眼前。拳头上覆盖着朦朦微光,却是运用了星力,一记黑虎掏心顶在了老者的胸口。
老者虽然在玄偏戏谑微笑之时就有所防范,但哪会猜到玄偏会如此厚颜无耻,竟然以元神之身行偷袭之事,不止收敛了气息,还他娘的用言语来迷惑他!
老者登时重伤,“噗”的喷出一大口鲜血,脚步不稳,蹬蹬向后退去。玄偏却得势不饶人,趁机又是闪现至老者背后,又是一记老牛顶角。
老者背上受了一击,身子又是向前扑去,接着便是一阵拳拳到肉的打击之声。摸清了老者的斤两,玄偏也就没有运使星力,毕竟那东西太难收集,只是纯粹的将老者像皮球一样打来打去。
不一会儿,老者已是鼻青脸肿、眼歪嘴斜了,连头上梳得一丝不苟油光水滑的发髻也被打散,散乱的披在脸上。
一边的土地公见老者被打成了这一副德行,差点笑出声。
却说宁晓拔剑向着桀骜青年刺去,此时青年见自己爷爷被玄偏的突然攻击打得左偏右倒,心中一片惊愕,这跟自己进屋之前想到的场景完全不同啊!、
见青年愣着不动,宁晓心中一喜,正好可以将其一击拿下。
宁晓中途变刺为砍,法力猛地灌入清光剑,清光剑轻吟,散发出一缕耀眼的白光斩向青年的大腿,想要一举斩下青年的大腿。
青年亡魂皆冒,身体里野兽的本能在这危机时刻发挥了作用,双腿一曲向后方跳去。宁晓哪能让他逃脱?身子陡然加速,向前挺近了两个身位,继续斩向青年双腿。
屋子里面血光一闪,接着便响起了一声凄厉的哀嚎。
只见青年已经躺倒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惨叫着,两只小腿已经被宁晓斩下,落到了地上,化为了两截血淋淋、毛茸茸的犬类腿脚。
宁晓清光剑前伸,指着躺在地上的青年的喉咙,令其不敢逃走,一派风轻云淡之态。之后,便将眼光转到了一边正在血虐老者的玄偏身上。
那老者见自己的孙子落到了宁晓手中,眼神一狠,口中呼喊到:“陆儿,别怕,爷爷马上就来救你!”
此话让青年身子一颤,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激动道:
“爷爷!”
老者原本已经不支的身子突的一顿,然后猛地变得魁梧起来,整个脑袋也变成了一颗狼头。老者强行顶开玄偏,然后便向着宁晓冲了过来,看上去竟是要顺便劫持下宁晓当做人质!
途中老者的身子还在变化,竟然变作了一匹巨狼。
宁晓却稳得一匹,手中的清光剑连抖都不抖一下,眼含自信的看着冲过来的途中还有空闲发出一阵狼嚎的巨狼。
宁晓心中哂笑,真的当自己的师父不存在?师父虽然没有出手,但是宁晓确定他一定一直在观察着战局,说不定已经将大招捏在了手里。若是有人胆敢对自己徒弟有想法,定让其吃不了兜着走。
哪知那匹巨狼却突然转身,越过身后追来的玄偏,向外跑去。
青年看着自己唯一的希望都溜了,眼神顿时灰暗了下来,有种被背叛的失落感。虽然理智告诉自己,自己已经没救了,逃跑才是爷爷最好的选择。
宁晓看着快要逃开的巨狼,心里略有失望,这老狼还真是果决,为了保全性命连自己的孙子都能舍掉,亏得自己还以为他们是真的爷孙情深呢。
玄偏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也没再追,转过身来看着将要逃出院子的老狼。刚才虐了它那么久,结果它皮糙肉厚,除了第一记带了星力的黑虎掏心使其重伤之外,其它拳脚都收效甚微。如今老狼现了真身,一心想逃的话,不大费星力可拦不下,但那样又很不值得。
就在几人都以为老狼能就此逃掉的时候,玄正手里闪过一丝微光,一道小剑模样的法力越过众人,如同流影电光一般向着老狼飞去。
小剑无声无息的没入老狼的身躯,刚从院中跳起,身子还悬浮在空中的老狼一顿,噗的原地摔了下来。
玄偏一愣,转而惊讶地看着玄正,对其竖起了大拇指。
宁晓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家师父,这补刀,神了!
只是,这好像不太符合师父自己的风格啊。要知道,刚才土地公叫几人出来之时,师父还愣是听了,就要现身。要不是宁晓与玄偏拉着,用不着土地公出手,几人就露了行藏了。
因此刚才玄偏暗中交代宁晓动手的时候,并没有要求玄正助他一臂之力。
玄正却是一脸淡然,仿佛事不关己一般,见玄偏直直地盯着自己,不由提醒道:“师弟,待它醒来,擒下它。”
玄偏轻蔑一笑:“那是自然!”
……
老狼悠悠转醒,自然被玄偏拿了下来,之后玄偏将除了张丘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