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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鸣凤笑道:“那也一样啊!毕竟在我心里,她只能是盟友,不会是敌人。”
江自流皱起眉头,问:“什么意思?”
“慕容琳芳不会为了让自己能和你在一起而让我离开,但是方百玲能,我可以容忍来之不易的爱情和别人分享,但是你这个人,方百玲却必定只要一人独享,所以对于慕容琳芳,只要我对你们两个人感情的发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到的只会更多,失去的甚至根本不会有,方百玲则不同,你本来就是她的人,是我娘从她手中强行把你夺过来的,她一个人的东西,她要夺回去是合理的,而且无论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讲,爱情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无法分享的。”
江自流吃了一惊,最后的这一句,似乎和前面的那么多句意境是完全不同,截然相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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艘地地远鬼敌恨接阳所学秘 方百玲叫板道:“不放过不放过,就是不放过!”
“既然明知不能分享,为什么你还要看着我们的感情发生并且不在意它会变得浓厚?”
苏鸣凤笑了笑说:“因为我知道,你和慕容琳芳不是同一类人,她热爱自己的国家,心中放不下自己的父亲,而你却绝不会为了她和魔灵之崖扯上关系,所以,其实你们绝不会在一起,我用不着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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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牌原来在这里。
江自流呵呵地笑了笑,轻轻扯住苏鸣凤的手,道:“秋一潇说我有一天总会背叛你的,我偏要让他看看,就算我真的有一天再娶了慕容琳芳,也一样会像以前那样爱你,看他那时候还说什么。”
苏鸣凤倚在他背上,甜笑着不答话了。
她在笑着,外面有人看着,却几乎连眼泪也掉下来了。
方百玲紧握着拳头,紧紧咬着牙,恨苏鸣凤恨得都快吐血了。
她真的不明白,就算有一天慕容琳芳真的要独自和江自流在一起,她苏鸣凤也只会死的更惨,朱雀剑光凭人心就杀了多少人,那种心计之阴沉,又岂是她方百玲所可以比的?
方百玲恨得将手心都抠出了鲜血,一滴血啪嗒地打在地上。
屋子里江自流警惕性皱起,往外面看去。
却连风都没有听到一声,外面就已经没有了人影。
苏鸣凤倒是还没有醒来似的,痴痴地问:“怎么了?”
江自流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刚才那番话,说得我心里起了个假设。”
苏鸣凤问:“什么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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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自流道:“如果慕容琳芳和你抢老公,你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方百玲这么做呢,你会怎么做?”
苏鸣凤目若寒霜,道:“寸土不让!”
江自流觉得背后发凉,道:“就是说,你们俩真的开始争斗起来,你连她的性命也不顾了?”
在江自流心中,方百玲占得地位,并没有一时一刻少过苏鸣凤。
苏鸣凤苦笑道:“大哥!你搞清楚好吗,到时候是我能不能从她的不择手段下活着,你还有心情关心她的生死,说得好像我能玩过她似的。”
秋一潇把方百玲放在了花池边的石沿上,默默地用力掰开了她的手,先用丝帛将她手心血擦去,然后又细细地涂上了金疮药。
方百玲咬牙切齿地说:“苏鸣凤,我若是兵不血刃地夺回了江自流,让你好过半分,也算是我方百玲没有能耐!”
秋一潇给她手上点着药膏,微笑道:“行啦,她那也就是顺口一说,况且慕容琳芳终究是外人,你终究是她的朋友,人家又没说你失败之后要把你挫骨扬灰之类的话,何必这么心狠手辣呢?”
方百玲哼道:“她是没说,可你怎么知道,她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呢?”
秋一潇淡淡笑道:“因为她不想找死,你就是光见招拆招,到最后死的人也只会是她,不是她放不放过你,而是你放不放过她!”
方百玲俏脸抬起,瞪着眼睛道:“不放过!”
秋一潇抬起左手,轻轻捏着她的鼻子,道:“你再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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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百玲叫板道:“不放过不放过,就是不放过!”
秋一潇摇着她的鼻子,笑道:“现在呢?”
方百玲哼道:“秋一潇!你就是拧下我的鼻子来,我也一样会这么说!”
秋一潇在她背后趴了半天,她却连呼吸声都没有听到,直到秋一潇把她抱起来逃离江自流的视线,她才知道后面有这么一个人,论武功的话,她和秋一潇还差得远了。
秋一潇松开了她的鼻子,在上面轻轻刮了一下,笑道:“真拿你没办法!”
方百玲嫣然笑着,乖巧地伸着手,继续让秋一潇给她点着白药。
她现在还活着,只是因为她的计划还在计划前,而不是在计划中,在苏鸣凤命悬一线的时候再产生这段对白,秋一潇一剑砍死她,恐怕都未必会眨眼。
秋一潇看着她的样子,明明是看起来像是天仙一样,笑起来也像是要勾魂一样,却偏偏生了这么一副蛇蝎心肠,再怎么想把她一剑劈死,不管是谁,也都下不去那个狠心。
看的久了,也不知道是心有所思还是被方百玲的美色所震慑,秋一潇一动不动的,竟有些痴了。
方百玲忍不住抬起头道:“喂,看够了没有?不会真想为了你们家鸣凤,对我做出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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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一潇回过神来,用绷带细致得缠着她的手,道:“放心,还没到那种时候,再说你这种美丽的女孩子,就算是要杀,也得等你做完我老婆以后再杀。”
方百玲嘿嘿一笑,故意装出一派莺声燕语道:“岂敢,贱妾粗俗丑陋,如何配得上秋大公子?”
秋一潇朗声揽着她肩膀,笑道:“这个……红烧肉可以吃,树皮树根也是能吃的,本公子**已久,不挑食!”
方百玲一下子嗓子就变粗了,道:“去你妈的,竟然把我比成树皮!”
她的打扮,长相,再加上现在这一声不合外表的怒吼,的确令人忍俊不禁。
秋一潇微笑着,那边的陆杭已经走到了空间站门口。
陆杭本来就没把他们说的这件事当成个事,所以也就没有任何弄虚作假的心思,也不觉得这一行有什么不妥,谁知到了空间站,刚要进去的时候,一股杀气凭空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驻足凝神而立,袍子长长地飘起,整个人身上的气息也增强了一倍,将周身的杀气震飞。
而此时此刻他也才发觉,所谓的杀气不止是一人所发出的,同时也是对准了他一人。
再之后,整个空间站方圆两里的行人都静止了起来,仿佛只有余震刚一人,还可以自由活动。
陆杭长剑在手,背后灵气光芒闪动,薛绯寒也在光芒中出现,双手两杆银色短,燎燎生辉。
“阁下何人,何不现身一见?”
陆杭的声音,震得所有静止的人衣衫须发飘摆不定,所有的人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样,往前面行走了一步,一步之后,这些人又重归静止。
身后传来哒哒的声音,很缓慢,很温柔,就像是一个人骑在马上,信步闲游一般。
陆杭冷冷地转过了身,站在薛绯寒旁边,看着走过来的这个上半身是人身,下半身是虎体的镇魔狱守卫。
“阳晏兄弟!你不在镇魔狱中守卫,到这里来做什么?风止云静,这招用出来的确唬人,搞得这么大的气势和排场,不怕界主大人怪罪?”
阳晏淡淡说道:“镇魔狱中的犯人终究是犯人,陆杭大人收留逃犯,难道不怕魔崖界主怪罪?”
两人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是镇魔狱中除了月娅之外,就属这个阳晏最强,其余的三鞭七锏十二斧钺,实力还不到这样能够将两条街的人全部禁锢静止的境界,月娅是女人,陆杭就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个人是谁。
对于阳晏来说,镇魔狱中的体制自成一格,他和月娅的身份,也仅在魔崖界主与夲督界限主人之下,叫陆杭一声大人,只是他的敬称。
陆杭冷冷说道:“想不到娄金狗一言未及说明,竟会造成如斯误会,阳大人既然觉得他们还是得进入镇魔狱,何不向界主禀明,进我府中拿人,届时我自无话讲,岂不更好?何必于此截道,莫非意欲刺杀于我?”
阳晏微笑道:“陆先生为魔灵之崖效命已久,如今被江自流秋一潇等人所乘,为魔灵之崖捐躯,亦是……死得其所!”
陆杭还没有想到过,阳晏居然会是来杀他的,这可不是娄金狗没有说明白的问题,而是牵扯到魔灵之崖的政治斗争了。
但是陆杭还是没有想到过,一向不怎么放在眼里的镇魔狱,居然也会成为他对立的阵营,而且听阳晏的口气,他们还是独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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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3章 雪阳之战()
陆杭冷冷说道:“这是你一个人的意思,还是你们镇魔狱全体成员的意思?”
阳晏道:“是我们镇魔狱的意思如何,是我一人的意思又如何?”
陆杭道:“如果是你们镇魔狱的意思,我就要上复界主决定,但若是只是你一人的意思,我就用不着回复别人,一个人就可以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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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晏微笑着把背上的双枪旋转着取了下来,道:“你认为你能杀得了我?”
陆杭淡淡道:“我不认为我斗不过月娅,我更想不出,我有害怕你的理由。”
阳晏将左手短枪往右手枪尾中刺入,横枪当前,道:“那就试试!今日之事纵是我一人所谋,亦是为了魔灵之崖的大权,还在魔灵之崖人手中,若是大权尽落在外人手中,魔灵之崖日后若是出兵攻城略地还好,如果拥兵防御,恐被你们这些人所乘!”
陆杭往后面一退,薛绯寒也摆动两杆短枪,迎着阳晏,双手抬了起来。
阳晏四只蹄子飞起,一枪向薛绯寒刺出。
薛绯寒右手抬起,银枪向阳晏钉出。
两人双枪一交,两人已经擦肩而过。
身形交错的一刹那,两把枪一起往后甩起,互相在对方脖子间划起,本来长度不同的两把枪,但是却偏偏都打在了同一长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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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枪撞击,阳晏收回枪,四蹄向后倒退。
薛绯寒的手中还捏着一条细链,所以枪才能达到那样的长度,叮的一声,枪回收到手中,锁链收入枪管,锁扣发出了那样一声脆响,薛绯寒身子前倾,在空中后退了几步。
阳晏枪尖指地,冷冷说道:“要杀我,这样的实力,可还不够!”
陆杭淡笑道:“这样的实力虽还不够,但是若要等秋一潇他们发现怪异之时,恐怕还是足够的。”
阳晏面色一变,跟着就恢复了正常:“你这么说,不过是想要我跟你速战而已,镇魔狱中人也并非是庸才,我一人在此恶战,岂能无人在别处准备?有月娅在镇魔狱中调度,别说是秋一潇江自流过不来,就算是魔崖界主,凌皇尊者来了,我也能及时杀你撤走!”
陆杭冷笑道:“是这样,难怪她派你来送死了,主帅不临战阵之地,看来月娅可要比你聪明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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