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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自流微笑着说:“不用下跪叩头了。”
秦潇雨笑道:“你误会了,恰好我也没有这个想法。”
江自流忽然道:“你们所说的城主,难道是要把整个城池,都变成,死城吗?”
将军摆了摆手说:“江公子我插一句,魔界之城并不是死城,只是他的居民,都变成魔而已。”
他说的时候带着点笑容,虽然不是取笑,不过也让人不是很痛快。
江自流还一副受教了的样子,道:“哦,原来成魔跟死了不是一回事啊!那么,张老板,以及城中其他试图离开的人,又都是怎么死的呢?”
将军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江自流还没等他继续说下去,就立刻打断了他的话:“你当然不知道,以你的手下,没有那种能够一招秒人的存在,你自己也绝不可能说把我和方百玲引来,杀了人以后,还能够把嵩安引得和我们相遇的。”
将军冷笑道:“你是说,我的轻功不够好吗?”
“我不太相信……一个残腿的人,可以行动的那么快的!”江自流扭过头,跟连着椅子瞬间到他身后的将军解释道,“现在我相信了。”
江自流眨眼的一刹那,将军又不声不响地坐了回去,然后说道:“接着说。”
江自流道:“你虽然足以做到这一点,但是你不会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因为和他们比起来,你不会把这个县城,变成魔城,所以你不必这样做。”
将军眉毛挑了起来,瞪着眼睛,缓慢有力地说:“我确实不想把它变成魔城,只想,把它变成死城,所以,我反而是最有可能作案的人,不是吗?”
秦潇雨道:“也不是不能这么解释,不过,你觉得,你有那个独自进入城中的胆量吗?姑且不提石中鹤和吴县令到底有多强,单就江自流和方百玲两个人,你就一定能够抵挡得了吗?有灵兽的人可以在一刻钟的时间里从城头行到城尾,你有多大的自信,进到城里一定不会碰到我们呢?”
将军舒了口气,缓缓道:“秦大侠还怎么当真了,人是你杀的,我不过是想缓解一下气氛而已,不用太紧张,呵呵。”
秦潇雨翘着二郎腿,不停地擞着腿,冷嘲热讽道:“将军你可真是平时不出门,坏事知千里啊!我问问你是怎么知道,城中的人都是我杀的呢?”
将军道:“除了你是大侠之外,石中鹤工于心计,方违痕更多的是被迫出手,他们所中的魔气,都不会通过杀人来排泄,好像,也只有你会这么做吧!”
十几个人被杀的惨事,在他们谈论来,就仿佛是吃饭喝酒一样随意,这些人的思想,简直令人发指!
江自流满脸的愤世嫉俗之意,一双手紧紧拢成拳头,瞪大双眼,好像随时都想出手杀人一样。
他真的不明白,畜牲尚且知道维护同类,人为什么仅凭排泄二字,就可以随意地剥夺别人的生命呢?
将军淡淡说道:“行了江自流,又不是第一次杀人,何必装得像个不杀生的圣人一样呢?大家都是一丘之貉,杀个人,也不见得有什么大不了的吧!”
江自流心里越来越把那些死去的人想成了牛羊猪狗,甚至连此都不如,他答了句“可怜那些人而已”,便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撑在石头上,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
眼泪也随之流下,这不是悲天悯人的眼泪,而是恐惧的泪水,他在害怕,自己会不会有一天,也会因为给人因为发泄一点点怒气,而轻易地被人杀死。
他一站起来,红衫少女就等在旁边,给他端来一杯漱口水,拿了一条湿的毛巾。
江自流说了声谢谢,嗽了口,拿毛巾擦了脸,赶紧下山去了。
他是在担心,再过一会儿,谁知道会被这女的闹出什么事情来的,何况现在秦潇雨走了,城里不会再死人,大家也就可以安安静静的等着那魔孩满月了。
石威镖局也并没有询问江自流去哪的事,石中鹤自然知道,江自流若真的知道些什么,他就算问,也没有实话会听到,他不问,也不会有什么利益损失。
现在石中鹤受魔气影响,看起来脑子是越来越好使了。
此时城中已经是夜晚了,家家都燃起了灯火,魔孩所带来的恐惧,毕竟不能停止人们正常的生活休息,生命还是要继续,大家都宁愿相信,苦难的日子,总会过去的。
江自流去石威镖局打了个招呼,就又赶回县衙,找吴县令,大喇喇地坐在桌子上,道:“吴大人,你可以告诉县城里的百姓了,没有接触过孩子的人,现在可以出城自谋生路了,现在出去,不会有事了。”
吴县令看着他压在屁股下,压得粉碎的茶杯,道:“你要是屁股疼的话,就先起来吧!”
江自流抿了抿嘴唇,自讨没趣一般,从桌子上跳了下来。
吴县令道:“你怎么知道,现在出去已经不会有事了?”
江自流道:“这是因为,凶手已经不能够再行凶了,而且……”江自流停顿了一下,像是在伤着心,“他这时也不在城中。”
吴县令有些不识抬举地说道:“那,却不知凶手是谁,是否然后嵩安前去,将凶手缉拿归案,让他接受律法的制裁呢?”
江自流左手食指和右手食指合了合,做个十的形状:“凭他嵩安的本事,十个也拿不住人家,你还是让他多歇着吧!”
说完飞身跃出,关好了房门。
吴县令淡淡地敲着桌子,道:“秦潇雨这个人和江自流有什么关系,他为何要包庇他呢?”
原来吴大人业已知道,石威镖局所发生的事情了。
陆心梦从屏风后出来,给吴县令捏着肩膀,道:“你可是要派人去抓秦潇雨吗?”
吴大人微笑道:“抓他,我巴不得他出去呢,再说,我和神灵晶卫将军闹矛盾,你觉得我能讨得了好吗?”
陆心梦道:“你那么有本事的人,怎么会不如神灵晶卫区区一个将军呢?”
吴大人叫来侍女,把桌子上清洗干净了,拿过杯子,温柔地倒了一杯水,笑道:“心梦,你可真是个好女人,天生的旺夫命,我能有你这样的小妾,可真是有福分呢!快来喝杯茶水吧,别累着了!”
陆心梦高兴地接过了茶杯,一饮而尽,嫣然笑道:“多谢老爷。”
吴县令接过了茶杯,微笑道:“不用谢了,我夸你呢,是因为我真的好奇,为什么每次我照着镜子的时候,”他放下茶杯慢慢地站了起来,轻轻抚摸着陆心梦的脸蛋,“总会看到整张脸上都被一团魔气笼罩着,而你的脸上,却一点的魔气都看不到呢?”
说着话,他狠狠地捏着陆心梦的下巴,猛地往上一托。
陆心梦颤声道:“可能……可能是……是心梦保养的好吧……”
吴县令看了看她的脸,轻轻用手指刮了一下,把陆心梦姣好的脸庞,削下一小块皮来,道:“不对不对不对,你的脸从来都没有施过脂粉,又怎么会是因为保养呢?啊!”
陆心梦强忍着痛苦和羞辱,倔强地说道:“就算是妾身有什么抵抗魔气的方法,也不关老爷的事情吧!老爷何以对妾身,施以极刑,妾身不服!”
吴县令拿过一方手帕,和着她的眼泪擦着她脸上的血,道:“不怕,不哭,我以为你不见棺材,是不会落这么多泪的,原来,你也知道怕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笑,真如鬼魅邪枭一样。
“既然你说这与你无关,那我就说一件与你有关的事情!你是自己说,今天早上是谁去杀方百玲的,还是让我来帮你回忆一下呢?”
陆心梦胸口忽然一阵绞痛,颤声道:“你,你都知道了?”
吴县令放下她,慢慢地背过脸去,说:“你以为你做的是多么隐秘的一件事情可惜,你却不知道,剑云王子,早已经是我的人了,你找他合作杀方百玲,不是和跟我合作一样吗?更何况,你还出卖了他,傻瓜,你这样,还让人怎么和你合作呢?”
陆心梦的脸暗了下来,她实在没有想到,吴县令比她想象中的更为可怕,而且更可怕得多,可怕到了,你连反抗两个字都不敢想!
陆心梦哈哈大笑,就像是一只杜鹃,在漫无边际的黑暗的暗夜里,啼血哀鸣。
吴县令慢慢地说道:“你跟了我这么长时间了,我不想亲手杀你,你还是已尽得好!”
陆心梦怒叱一声,十指的指甲凭空长出四寸,飞身而起,扑向了吴县令。
吴县令就没有动手,陆心梦的身体,也立刻落了下来。
她的一身惊天动地的灵术,在这时忽然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找不出分毫来!
“你……你在那杯茶里放了什么!”
吴县令后退了两步,踩住陆心梦的手,道:“你怎么这么天真呢,就像个孩子一样,除了化功散之外,你说,我还会放些什么呢?”
陆心梦原本美貌无比的一张脸,现在却被血水,恐惧,涂得满了。
比疯子还要疯子,比傻瓜还要傻瓜。
第六十二章 剑云王子()
“你这个恶魔,你会遭报应,会下地狱的!”
可以想象的是,这句话从陆心梦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她正在经受着怎样的痛苦。
吴县令若有所思地说道:“是啊,遭报应……没错,我一定,而且绝对会遭报应的,杀了你其实还是小事,看着一个辖地变成死城会不会下地狱?看着一个婴儿成为魔头会不会下地狱?偷偷告诉你,这些事情,我都做过。”
说着,吴县令蹲下来,温柔地用胳膊揽过陆心梦的头,另一手握着她的脖子,道:“不怕,不怕,不怕啊!”
他双手一扭,眼看就要把陆心梦脖子扭断。
陆心梦刹那间的一窒息,感觉眼睛里的影子,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一把剑从门外穿进,一招击退吴县令。
吴县令迅速松开陆心梦,如风般后退。
一个华衣少年扑开房门,就地一滚,牵住飞剑,一摆手,就是三朵剑花飞出,吴县令从容应对,双手不断变换着各种形状,或弹或避,将剑花一招招化开。
这个华衣少年,无疑正是那天杀方百玲未遂的人,也就是吴县令口中的,剑云王子。
吴县令明白,再有二十招,剑云王子必为自己所擒。
剑云王子心里却是清楚自己的实力,再有十招,他就得败在吴县令手中。
吴县令推出一掌,剑云王子双手推剑,借着吴县令的掌势,向后倒退,并于空中易掌为指,将灵气径行剑身,手腕一甩,剑气甩出,化作四名金色剑奴,把吴县令围住。
这一次放出剑奴,剑云王子就没准备把剑奴再收回去……
吴县令紧迫一步,四剑奴怀抱宝剑,齐齐将他围住。
剑云王子赶忙把剑往背上一插,抱起昏迷的陆心梦,飞身逃遁。
吴县令秒杀了四个剑奴,追到了门外,刹住脚步,看着剑云王子在房间上一跳一跳地离开,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影子一般的人。
吴县令望着天空的月色,微笑道:“今夜原本是个好天气,其实并不适宜杀人的。”
他缓缓地把双臂抱到了胸前,耳朵动了动,忽然猛地冲向了方百玲的房间。
他的这两个手下,是他最得力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