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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秀道:“如果他们的目标是我,就算是胡雪印亲来,也未必能杀得了我,更不用你来保护。”
秋一潇靠在椅子上,说:“我记得我来的第一天就说过,我们保护你是为了帮你,如果你不需要,尽可让我们离开。”
张起秀冷哼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秋一潇当然很清楚,他们是不会被赶走的,只要慕容琳芳还在这,他们里还包括江自流,张起秀就不可能让他们走。
就算是他有这个想法,慕容琳芳也不会答应。
让慕容琳芳生气,本来就是张起秀不愿看到的。
他不会做任何让琳琳不开心的事。
秋一潇说的话的确有些卑鄙。
然后他就说了一句不会让张起秀为慕容琳芳想,但是自己又会有些气愤的话。
“我们这次一进涤灵村的时候就被人给盯上了,然后我们来的时候琳琳很惊讶,张城主却泰然自若的,不知张城主可知道,盯住我们的那是什么人?”
张起秀露出了微笑,道:“听你这意思,你觉得那是我做的?”
秋一潇又说:“后来我们来到魔城时,长孙不臣又提醒了我们一句很奇怪的话。”
张起秀问:“哦,他说了什么?”
秋一潇微微挪动身子,慢慢地把灵源打开,从背上露出了一个剑柄,道:“他说,虽说我们是来帮忙的,张起秀可未必想要让我们帮忙,很奇怪不是,遇到危机,哪有朋友不要别人帮忙的呢?”
张起秀看着他,微笑道:“你是想说,我不想让你们留在零魔城地?”
秋一潇没想到他会把这句话点破,只好点了点头,背后的剑往外又拔了三寸。
张起秀如果对他出手,他可能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防人之心必须得有。
然而这一切早已被张起秀看穿。
“我并不想要赶你们走,你们能来,我其实很开心,如果是平常时节,我会毫不犹豫地留你们在这,包吃包住,哪怕你们在这吃闲饭都行,但现在正值多事之秋,应别离或者薛绯颜,甚至余震刚来都行,但是你们,薛绯颜是让你们找死来的吧!我怎么能让你们冒险?以你们的实力和智慧,也帮不了我,留在这里只是拖后腿。”
秋一潇说:“拖后腿也不至于,魔城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我们能做到的事虽然不多,但是也不少,小看我们,恐怕你会付出代价。”
张起秀微笑道:“你可以把剑收起来了,我不想和你动手。”
秋一潇面色死灰,把剑又徐徐刺进了灵源中。
张起秀走过来说:“你还年轻,现在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让人跟踪又被你发现,就是想让你们知难而退,路上还有冯陆和长孙不臣暗示你们,没想到,你们还是一定要来。”
秋一潇把椅子往后一倒,拉开和张起秀的距离。
“你想怎么做?”
张起秀看得出他怕自己,只有离在远处说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也许胡剑明和孙楷,会有我们意想不到的作用。”
秋一潇问:“这两个人,你知道多少?”
张起秀道:“胡剑明的身份太过神秘,你们都不知道的事,我更不知道,但是孙楷的实力,应该不在江自流之下。”
秋一潇松了口气,不在江自流之下的人,就代表着他可能有四成以上的把握可以战胜。
“沙天一线真是个好地方,战争要是在这里掀起,真是煞风景了。”
“下次有机会,带你们到泉林去看看,到了那里,你们才会知道什么是人间仙境。”
“比这里还美吗?”
“美多了。”
第175章 朋友是我会在你身边()
远处传来了魔城的歌声,平静和谐,静谧自然,这才是和平之地的歌声。
也许就在不久的将来,这里唱出的,就是战歌了。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这是慕容琳芳的声音,离得太远,连方百玲都听出来了,江自流却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是李白的清平调,从一个女人的嘴里唱出云想衣裳花想容这样的句子,就该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
方百玲都听得明白,她是在向心爱的人诉说哀怨之情,不知道是在和江自流说,还是在和冯陆说,或是在和张起秀,长孙不臣说。
江自流不知道,方百玲却没法不知道。
也许只是她那么想的吧!
江自流和她手牵着手在街市上转悠着,说是来找胡剑明和孙楷的,其实他们两个人……真是来休假的。
魔城的风景这么美,当地的人又那么纯朴,在这里生活就是一种享受,如果不把日子用来逛街,买衣服,吃小吃,岂不是浪费了这里的资源?
秋一潇要是知道这个,或许会认为张起秀是对的,让江自流这种态度来做事,确实是太危险了。
“这歌真难听,一点意义都没有,他们零魔城地的人嗓子好像都不太好。”江自流还一本正经地抱怨着。
方百玲都能听出来的声音,他会听不出来?简直是笑话。
江自流好像还就喜欢说这种笑话。
方百玲冷冷道:“那是你不懂得欣赏好吧,这是李白的诗句,是一首女人希望能和心上人相会的歌词,再说了,这声音和慕容姐姐一样美,是吗?”
江自流走着说:“对呀,好像这就是慕容琳芳的声音啊!”
方百玲哼道:“我就不信你是才听出来的。”
江自流走到一个首饰摊上,拿起一枝发簪插在方百玲头上,拿镜子照着她的头发,让她看着说道:“现在还信吗?”
方百玲抬起头亲了他一口,说:“不信。”
江自流道:“不信你亲我干什么?”
方百玲道:“管的着吗?”
江自流摇头苦笑,问明价格,付了帐。
他刚一扭脸,只觉一道寒光从他眼角闪了过去。
“百玲小心!”
江自流急转身去看方百玲,她头上的发簪的头却已经没了。
方百玲面带韫色,急忙弯腰拾起了那个簪头,对小贩说:“你们这卖的都是什么啊!刚买的就坏了,有你这样做买卖的吗?”
江自流四下巡视着,明知方百玲的头簪是被暗器所毁,但不知道她此举是何用意。
小贩叹了口气,赶紧赔礼道歉,又拿了一枝一模一样的簪子递给了方百玲,说:“唉,就算是我倒霉吧,姑娘,这枝就算是赔给您的,您可千万别再嚷嚷了,要不我这生意可是毁了。”
方百玲昂然道:“算了,就饶了你吧,以后可不许再卖这种残次品了啊!”
她拉着江自流走开,在摊上又留下了等价的银子。
小贩看看没人注意他,忙把钱又收了起来,自言自语地说:“挺好的一姑娘,这是谁这么不讲道理,损坏人家情郎给买的礼物呢?”
过了这条街,方百玲才把她刚才捡到的另一件东西——一枚闪闪发光的银镖,在手里抛玩着。
江自流抄着手问她:“你也觉得不是她?是吗?”
方百玲道:“你不是很笨吗?歌声唱得那么直接你都听不懂,为什么现在我一被袭击,你就立刻变聪明了,难道你觉得她不会因为气你给我买东西吗?”
江自流停下了脚步,郑重道:“是的,她不会,她跟你一样,都不是心眼那么小的人。”
方百玲也站住了脚,说:“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小心眼,今天要是换个位置的话,我说不定会连她的头发都给切断。”
江自流有点生气地瞪着她:“我以为你不会的。”
方百玲过去拉住了他的手,柔声说:“她毕竟不是我,我不相信她,但是我相信你,你说不是,那就一定不是。”
江自流把头偏到一旁,不让她看到自己眼睛里已经涣散了的怒气。
方百玲问:“真生气了?好了好了,我就是随便说说,你就是真的跟她发生了什么事,只要不发生到床上去,我也不生气,这总行了吧!”
江自流的脸也板不下去了,勉强忍住笑地轻轻笑了笑,手指在她鼻尖轻刮了一下,“一天什么都不懂,就知道胡说!”
方百玲脸在他肩膀上蹭了蹭,“不生气就好,你看你笑的样子,多好看呢,就像一个花花公子一样。”
江自流道:“花花公子是骂人的吧!”
方百玲道:“呦,你还知道啊!我还以为你没文化,想要骗骗你呢!”
江自流瞬间出现了一头的黑线。
这么个骗人方式……
江自流从方百玲手里取过了银镖,说:“这件暗器看起来好像不是琳芳所有的。”
方百玲也好奇地凑过去,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江自流盯着那颗银鱼般的飞镖,道:“直觉。”
方百玲从他手里夺过那枚飞镖,远远地扔了出去。
江自流看着她的手势,神伤地叹了口气。
方百玲是不让他再想这件事,不给他一个伤害别人的机会,无论这枚飞镖是谁放的,他都必然是慕容琳芳的一个亲密的人,慕容琳芳也绝不会允许自己的朋友做这种无聊事的。
反正也没损失什么,方百玲想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江自流叹了口气,道:“唉,好歹是块银子,用不着这么大方吧!”
方百玲哼了一声,甩甩头发,往巷子的另一头走去。
江自流快步跟上,紧紧跟在她后面。
现在看来,也许他们的敌人,还不止胡雪印这一方势力,他们必须更加小心。
因而,江自流步步为营着。
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危险的到来,是完全没有预兆的。
江自流不知道是哪来的先见之明,竟然会预料到他们会有危险。
他们还没有走出几步,一个背剑的道者,忽然站在了他们面前。
见到这个人,江自流的心瞬间一沉,右手背到了身后,同时拉住了方百玲。
这个道人穿的是一件杏黄色的道服,不像陆杭或是余震刚那样,是深灰色的。
这样的道服在道门中算是极高的地位才能穿得了的,否则便是谮越。
他背上的长剑悬着极长,挂着玉佩的黄色剑穗,如果对剑术没有极高的领悟,万难用得了这么长剑穗的剑。
许多人都以为背着的剑剑穗越短越好,最好是没有剑穗,这样的剑,才能出剑更快,拔剑更疾。却不知,一个人将功夫练到返璞归真之境之后,剑穗的长度,就不再是出剑的关键因素了。
但是这些道理,是他在出了铭隐村之后才明白的,那时候他居然会以为,在山洞中这个人会那么轻易地就被陆杭所击败。
青松道人冷冷地说:“江公子见到我,好像不太高兴啊!怎么,是怕老朽会坏你的事吗?”
江自流哼道:“我不记得我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你的手里,剑牙白虎的骗局?现在玄灵大陆好像极少有人还不知道这个事的。”
青松道人哼道:“但是不知道玄灵大陆上有多少人知道,剑牙白虎是真正存在的,而且江自流大侠,也并非是一个没有灵兽的人。”
方百玲回头道:“你还有灵兽啊,怎么连我都不知道?”
江自流哼道:“连我都不知道的事,你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