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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看到倾未央和翟亦强一起拱手向他道辛苦,风白朗也面色冷清地拱了拱手,算是回礼,然后才道,“妖皇虚影现身了!”
花素问在内的几人,一听,都不约而同的倒吸一口冷气。
虽然早就料到了可能是那位帝尊要出山了,但真正听到风白朗直接了当的说,还是忍不住心惊。
“我隔的太远,不能靠近,也听不到那位帝尊传喻下来什么法旨,但是能让那位帝尊,不惜在闭关中也分出虚影,数千万里传音的,肯定不是小事。”
“这次的落神山现世,总觉得不同以往的任何一次,我提议,我们四人现在就亲自去一趟北都。”
“今天师尊的圣光也有显露,想来也是对我们的一种明喻。”
风白朗的话说完,花素问等三人都不约而同的点头。
“风兄说的极是,我也认为我们应该去亲见一下师尊,听候他老人家的圣喻,看看是否其中有另外的隐情,不能这么盲目的敌暗我明的被动着。”
“对了,风兄关于那道青光,你可有什么看法?”
风白朗摇了摇头,“来路不清楚,但是应该不是妖兽那边的。”
“那道青光横亘穿天的时候,妖兽大军的反应不比我们人修好到哪里去,应该是神秘的我们未知的第三方,就是不知道那道青光的主人,究竟是人类还是妖兽了。”
没人觉得风白朗这话有什么不对。
青神大陆上,除了人类就是妖兽。
能修炼的,能得道的也就这两种。
因此,虽然青光的主人现在是神秘的,可只要他真正出现,自然就一定会是两方中的一方。
他们哪里知道,那道青光根本就不是人类,也不是妖兽。
而是一把坑死人不偿命的水果刀,还是双立人牌的。
起码青色这会儿就忍不住骂娘了。
看着突然莫名其妙就悬浮到了她面前的不远处空中的那把小刀,浑身的青芒直穿天际。
吓的青色半死。
赶紧捞起被子,就往那小刀上面盖。
结果被子就这么被刀子顶着,同样浮在半空中,而那该死的青光,还是透过被子,穿过房顶,不用问,青色也能想象到一顶是天上都能看见了。
“混蛋!你给我回来!你想害死我啊!你这个时候冒出来做什么啊!”
“你还我~日子过的不够苦逼啊,快回来啊!魂淡啊你!”
“喂,要不然你滚吧,飞远点,离我越远越好行不行?”
“你别连累我啊!我都被你害得死到这里来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青色都快哭了。
想着幸亏花默为了留不留孩子的事情生闷气的,没回房间,在厨房窝着呢!
不然的话,他要是亲眼看到这么一把悬浮在空中还会发光的刀,不知会不会觉得她是个妖怪。
可该死的,现在他就算没回房间也没用了,小刀这么任性的突然跑出来,只要有人这个时候还没睡觉,或者出去上个茅厕什么的,都不用特意仰天看,就能看到醒目无比的青光。
这诚心是在气死她呢!这把破刀!
青色算计着,路笙那家伙应该马上就该到了吧。
顶多三秒钟。
心里默念了‘一,二,三——”
咦!人没来!怎么回事?
他堂堂妖兽中的三大圣使,又不是睁眼瞎,没道理隔着这么近,看不到青光?
青色一把抓走那条被子,扔回床~上,双手试图去握住那把小刀,发现握倒是可以握住,就是拽不动它,也收不回它。
使了好几次劲,不得不放弃。
干脆光着脚,快步地跑到窗口处,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棂,把脑袋探了出去。
想看看有没有人注意到她这里。
这一看,不由有点傻眼。
她竟然看到远方的天空三道光柱,呈品字型鼎立着。
深紫、耀白、和青色。
可特么的这青光不是正在她房间里吗?为什么会在那么远的地方。
差点以为眼睛都扭曲了的青色,立即回头看向小刀的地方,刀还在那,青光也还笔直的穿过了房顶,应该在自己房间正顶上才对。
怎么会出现在那么远的地方?
关上窗,快速的跑向门,轻手轻脚的拉开门,跑到院子里,看向自己房间的房顶。
泥煤的!神了!还真没有!
我勒个去啊!行啊!敢情这小刀还会玩移形换位的游戏,哎哟,不错不错!
吓死她了!
这下起码不用担心会因为青光暴露自己了!
意识到这点,青色赶紧光着脚又快速的跑回房间,把门关上,也不等花默回来了,闩上门栓就跳回床~上。
坐等这货什么时候亮够了,再藏回去,不然的话,今晚她也不能踏实了。
第80章 真是有病()
好在时间倒也不长,前后约莫二十来分钟的样子,它就黯淡了光芒。
青色原本以为它会掉落在地上,却见他像是在空气中分解了一样,无声无息的就在她面前的空气中,消失了。
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再到处呼喊它出来。
随着小刀的虚影在空气中消失,青色头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像是多了点什么。
可仔细去感觉,又找不到醢。
她隐约知道应该是这把小刀真的藏在她身体里的某处了。
虽然不能想象那么长一柄水果刀,到底是怎么能躲进自己的身体里的,可再想想这个地方,连妖兽和修仙者都有,现在自己不过区区一把刀子入体,又算得了什么?
就当表演杂技了呗缇!
总之,这个晚上,她是毫无睡意了。
想来厨房的花默,和旁边的圭贤,也是如是。
一想到天亮后,关于这个孩子,花默那晦暗不明的态度和迟疑,青色就觉得有点头疼。
她一直以为这个孩子的到来,最不乐意的人,就是身为丈夫的花默。
毕竟便宜老爸谁都不乐意当,尤其是如果真生下来,不是意味着随时随刻地在提醒花默,有人玷污过了他老婆?
结果,没想到,花默痛苦归痛苦,但是想法却和她预料的截然不同,现在最大的阻力反而是来自他。
青色忍不住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怎么了解这个时代的人心理的想法,还是仅仅是不了解花默的想法?
怎么他的反应会是这样?
*
天终于透出一丝白了。
青色干脆地拉开了房门,去了厨房。
厨房里,花默新生的胡茬满下巴的,蹲坐在烧火的小矮凳上。
听到门吱呀声,一抬眼,似乎没想到青色会这么早就过来。
本能的站了起来,眼睛一亮,想说什么,又似乎想起了,昨天晚上为了孩子的事情,和娘子生闷气,一个晚上也没回房间的事情,觉得又有点别不开面。
一时间,就那么要进不进的迟疑在了那。
青色本是有些生气他的行为的,见他那憔悴的样子。
一个晚上不见而已,脸色都黯淡了两个色了,再看那新生的胡茬,哪还不知道这个笨蛋,弄不好就在这小矮凳上蹲了一个晚上了。
这又是何苦?
他要是实在是非要这个孩子不可,她也不是完全不能为他留着。
毕竟她自己的灵魂借用了这个身体,就当这个孩子也是同样的借用和寄居者便是。
只是,她要的是他以后不痛苦,不后悔。
“还杵在那做什么啊?生了一个晚上气了还没生完?是不是打算以后都不和我说话,不回房间睡觉了?”
青色见他明明想要和自己说话,却又嗫嚅着开不出口,立即就明白了他的矛盾和脆弱处。
便立即用故作凶恶的口气,对他数落道。
她这率先一开口,花默的表情立即从深深地忧心,目光可见的放松了一下。
也不再杵在那了,赶紧快步地走了过来,低声惭愧地叫了一声,“娘子!”
“还知道我是你~娘子啊,我以为你都是不打算再理我了呢!”
“娘子,我怎么会!”
花默一听紧张了,赶紧解释。
“那你怎么昨天就那么狠心啊,一句话不说的就窝在了厨房?你就不怕我晚上瞎想?”
“娘子,对不起!”
“好啦,还说什么对不起,都是亲人一样的存在了,我离不了你,你离不开我,哪里还分什么彼此?”
青色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颊,认真地道,“我仔细地想了下,我昨天的态度也有点太急切了点,虽然我觉得我是为了我们以后的相处在考虑,但是我还是有点没多顾虑一点你的心情。”
“如果,我是说,如果相公你实在很想留下这个孩子的话,我不是非不要他不可的。”
“我昨天之所以想着不要,也是不想你以后会因为这个孩子的身世的关系,和我生了嫌隙。”
“所谓相骂无好口,如今你我情投意合,情浓意浓的自然不碍什么,可若是几年后,你不若今时今日这般爱重于我,然后夫妻不免有个什么口角,你到那时,但凡拿出孩子的事情来说事的话,我想,我会连死的心都有的。”
“娘子,娘子,我怎么会?我若是那样做,我便是连猪狗牲畜都不如了。”
花默似是没想到青色担忧的竟然是这些。
见状,脸色都变了。
紧紧地握住她的双手,急于解释,“都是我的过错,我不知道娘子你心里会有这样的恐惧,我哪里会有朝一日的不爱重你?此一生,我都生怕是你抛弃了我,不要了我。”
“孩子的事情,我知娘子你心里不愿意,我那般犹豫,也是伤娘子的心,只是我真的不是欲要娘子你难堪和伤心,我是真的有一种感觉,觉得这个孩子会是你我的孩子。”
“是与旁的不相干的。我才想着娘子留下他。我们成亲多年,这些年,我对娘子怎么样,娘子你心里当是清楚的,我只怕娘子你觉得我这个相公老实又无用,终有一天厌弃了我,不愿与我过这样的日子。”
“我当然是希望能与娘子白头偕老,生同衾死同穴,可若娘子但凡有个嫌弃我,我怕我会没用的活不下去,若是有了咱们共同的孩子,看着孩子的面,娘子也许便不会离开我了。”
青色听着听着,眼睛就红了。
而花默说着说着,竟是比青色还要先流下眼泪来。
两人竟都是唯恐担忧对方不要自己,这番一交心,不由又是欢喜,又是感动。
“说你笨,还真是不动脑子,嫁汉嫁汉,都嫁了你了,哪有说走就走的婆娘?”
青色虽是如此骂着他,可双手却早已经紧紧地抱紧了花默的腰。
把头埋进他怀中淌眼泪去了。
这男人,她是真舍不下放手了。
到哪里还能找到这般死心眼,又一门心思要对她好的人?
“再说了,我就算要走,你不会拦住我啊?笨!再不济,我到哪你跟到哪啊!女人就喜欢痴~汉,记住没?”
花默也听出青色这会儿口中说的要走,不是真的有一天会走了,而是在跟他撒娇呢!
不由顿时咧嘴傻笑了起来,下巴深深地抵在青色的头顶上,“娘子,我记住了!我就是你的痴~汉!”
“傻~子!”
“当傻~子我也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