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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淑妃听完,双目一亮,对着韩启德道:“这主意不错,难为你这狗才,除了会赌钱,居然还能想出这等好的主意来。好,就按照你说的去办。记住,千万不要走漏了风声。”
韩启德忙不迭声的说着:“是,奴婢这就去办。”
韩启德出的郭淑妃的寝殿,径直走向承欢殿的后厢房。这里是承欢殿的低等宫人的住处,后厢的管事一看,淑妃娘娘的管事宦官来到后厢,立刻满脸堆笑,迎上来。媚笑着道:“呦,这不是韩管事吗,什么风把您老人家吹到咱们这等地方了。”
韩启德捂着鼻子,看着那媚笑的管事,嚷道:“别废话,去吧你们这边的那个叫纯娘的宫女过来,本管事有话对她说。”
那管事点头哈腰的去了,韩启德没等多久,就看到有个中年宫女跟在管事身后慢慢走过来。韩启德心想这就是那个纯娘了。
纯娘今年三十出头,多年的劳作,在她脸上留下了沉重的痕迹,韩启德看着这个一瘸一拐的女子来到身边,女子对他福了一礼。韩启德“唔”了一声算作回礼,然后韩启德对那管事道:“去忙你的吧。”
那管事看看韩启德又看看纯娘,心中纳闷,却也不敢多说,只得怏怏去了。
管事走后,韩启德对着纯娘道:“你就是纯娘吧,咱家听说你还有个妹妹在金銮殿当差?”
春年看着韩启德,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算在回答。韩启德心头火起,但想到这事还得靠她才能办妥。于是复又耐心道:“咱家有件事要交给你办,若是办好了,淑妃娘娘重重有赏。”韩启德看着宫女对自己半搭不理的,只得把郭淑妃搬出来,震他一震。
他说出了郭淑妃后,这纯娘果然收起来刚才那副模样,正色道:“娘娘有何吩咐,奴家一定尽力去办。”
韩启德一看果然是娘娘的威力最大,立马朗声道:“这件事必须得要拉拢到你妹妹才能成事。”说罢把自己给郭淑妃说的计策慢慢透漏了给纯娘。
纯娘一听,心中震动,这混账居然想要奴家做内奸。你等着吧,奴家转头就把你的奸谋告诉给六郎君知道。
纯娘不动声色,等韩启德说完了,就立刻答应,并在韩启德身前表演效忠郭淑妃的戏码。韩启德看的满意,本想就此回去复命,但想到派人去做内奸必须得先给点甜头,才会死心给自己办事。但是自己最近手头紧,无奈何只得从身上摸出了三百文钱,扔到纯娘跟前道:“这些是咱家赏你的,等事成之后,某奏明娘娘,再另行赏赐你。”
韩启德说完就转身离去了,心中喜乐无边,哼着小曲,喜滋滋去了。
纯娘看着韩启德的身影,心中鄙夷无比,对着他的背影吐了一口浓痰,口中骂道:“臭狗才,还嫌姑奶奶脏。六郎君一出手就是五贯钱,你这三百文钱是打发叫花子呢?等姑奶奶把你的奸计告诉了六郎君,看他怎么整治你这狗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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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杀机隐现(下)()
咸通十三年正月初一的上午,来了不少的拜访的访客,其中最重要就属田令孜了。(77nt。 千千网)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8;0;0;小;说;网;(;w;w;w;.;8;0;0;b;o;o;k;.;n;e;t;);
李保在书房接待了田令孜,田令孜进到书房内,很是拘谨,李保对他道:“田小使既然来了,莫要拘束,在这里当成自己屋里好了。”
田令孜正了正身子说道:“六郎君客气了,某很自在呢。”随机自己为了证明自己很自在似的呵呵,笑了几声。
田令孜笑完以后,对着李保道:“某今日来除了新年拜贺郎君新春外,还有一件事,是关于郎君的”。接着田令孜就把昨晚宦官巨头们开会的情况告诉了李保。
李保听完以后,心中暗自自责不少,自己还是太过冒失了,心性修炼的还不到家。比如上个月李漼生辰的时候,戏弄杨公庆就是最大的冒失,自己高估了杨公庆的耐受力。但是事已至此,多想无益,还是向着前看好了。
李保对着田令孜躬身行礼,这把田令孜吓了一跳。急忙道:“郎君这是做什么,某家受不起啊。”
李保行完礼,才正色说道:“此礼是向田使君行的,谢他的救命之恩。此时保不便去拜会田使君,还请田小使代报转达。”
听到李保如此说,田令孜放下心来。微笑道:“六郎君客气了,某家大人告诉某,过去他老人家曾受过王德妃的大恩,所以对郎君自有一股亲近之情。如今咱们都入股了山河社,更应该齐心协力,共御外敌。”
原来如此,怪不得田献銛对自己如此和善。李保心道,对着田令孜更是客气,二人正在客气中,铃儿来报又有客人来了。
田令孜借机告辞,李保送他到了殿外,另外给田令孜带上了三个节日礼盒。给田献銛一盒,田令孜一盒,剩下的一盒自是给普王李俨的。这位未来的唐僖宗,和田令孜十分交好。李保先通过田令孜给这个五哥留下个印象,等以后得了机会再亲自去套近乎。
田令孜刚开始也疑惑,为何给自己带了三个礼盒,李保解释过后,田令孜更是高兴。心中暗道:李保的礼物如此珍贵,其他的皇子都没有送,只送老五李俨,那自然是六郎君看重某家,又听闻某家和五郎君平日里交好,才送个礼盒给五郎君。
送走了田令孜,李保又投入忙碌的迎来送往中去了。好容易到了晌午,李保才得以歇下来。
金銮殿大堂,李保惬意的歪在矮榻上。身后的铃儿给他锤着肩膀。主仆二人不时的调笑几句,哄的铃儿俏脸微红,堂内的宫人们对这也是视而未见。
不一会翠娘进来,对着李保福了一礼。然后低声把殿中的闲杂人等都遣了出去,然后对着李保道:“郎君有件大事,奴家要向您禀报。”
李保看着翠娘如此郑重其事,忙坐正了身子,开口道:“什么事,别急慢慢说。”
“上午奴家的姐姐来这边找我,她告诉我一件密事。是关于咱们殿里郎君发明的香皂的。”
“哦,郭淑妃对咱们的香皂有兴趣。那也难怪,咱们的香皂洗了脸润滑又干净,她不喜欢才怪呢。她想让你姐姐干什么?”
“奴家的姐姐说,那郭淑妃要她来买通奴家,然后把咱们殿中的秘方偷过去。”
铃儿一听,立刻就急了,怒道:“这老妖婆,如此的贪心,咱们郎君好不容易才做出那个香皂,然后巴巴的给她送过去。她不知感谢咱们,竟然想把咱们的秘方偷回去。真是贪心不足。气死奴家了。”
李保听着铃儿小萝莉一通牢骚,心道:这老妖婆,可还不老呢,又娇又媚,想到郭淑妃的惹火模样,李保心中火热,但是想到这个贱人和自己有杀母大仇,是没法和解的。心内的邪火自是去了无踪。
不过这贱人想偷哥的秘方,幸亏哥早就有了防备。既然你想要哥的秘方,哥不妨趁这个机会耍耍你,让你知道俺李保大王的厉害,嘿嘿。
想通此节,李保拉着铃儿的玉手道:“我的好铃儿,不要生气了,为这毒妇不值得。既然这毒妇想要咱们的秘方,咱们就将计就计。”
被李保拉着小手,铃儿的小脸刷地红透了,低头不语羞涩的不敢看翠娘和李保。翠娘则选择性的无视这等情景,只顾听李保的计谋。
李保对着二人,把自己的计策说了一遍。铃儿听的兴奋不已,立刻拉着李保的手,摇晃道:“朗君好棒,这次定会让那毒妇,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翠娘仿似看到了郭淑妃吃瘪的情形一般,满面幸灾乐祸的表情。且不住声称赞李保:“郎君妙计!”
翠娘得了计策就告辞出了内殿,自去安排了。
田令孜回到宫中自己宅内,把李保送的礼盒,放下两盒,然后拿上一盒向着十六王宅走去。今日是新年元旦,田献銛还在忙朝中的事情,此时不便去拜会大人。
五郎君如今住在十六王宅,自从封王后,他在十六王宅出来不便。他是宦官可以去拜望。想起这位五郎君,田令孜心中满是温馨。
五郎君李俨年少好动,对各项玩乐甚有天赋。什么围棋、舞乐、法算,他尤其酷爱马球,只是因为他年岁小,大马骑不了。
田令孜的职事叫做小马坊使,确切点讲不是小的马坊使,而是小马坊的差使。主要职责:养小马。这小马就是一种马的品种,品种决定了它们永远也长不成大马。它们是由安南、桂、黔等地进贡来的,这等小马个头不高,且性情温顺。
不同于其他的小宦官,田令孜有一个几乎与生俱来的本事,那就是长于察颜观色、见风使舵,对人总是“未曾开口三分笑,话音未落四季春”,马屁拍得到位得体,绝不露骨。对于各种贵人,也是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
小马坊内每天接触到的就是皇宫内的一些女眷和小皇子们,田令孜就发挥特长,尽心伺候这些贵人,以便能抓住机会,往上爬。
面对经常上门的五郎君李俨,他抓住机会,使出浑身解数巴结,一来二去,田令孜和李俨就熟识起来了。李俨也因为田令孜的殷勤服务而心生亲近之意。
李俨是个长相俊美、活泼好动,且聪慧的男孩子,田令孜慢慢的发现自己是真心喜爱李俨。于是他总是挑出最好的小马,洗涮得干干净净、装扮得漂漂亮亮后给李俨骑乘,并不嫌其烦地亲身示范,教李俨各式骑术。
玩累了,田令孜冬日备热羹夏日备凉瓜,细心供奉李俨,有时还童性大发地和李俨一起分食同一块点心,玩累了二人就同躺一张卧榻上憩息。
在日复一日的玩耍嬉闹中,田令孜给了李俨这个幼年丧母、在寂寞和冷漠中几乎自生自灭的小男孩无微不至的关照,和煦如同春风一般的温情、以及一种从未有过的尊重和认可。
层层真情的作用下也令李俨也满腹真诚地将田令孜当成了他的至亲,在私底下甚至唤田令孜以“阿父”来相称。
田令孜兴冲冲来到十六王宅,径直走进普王宅中。登堂入室,进得宅内,发现李俨还有一个小孩在下围棋。
田令孜对着二人行礼,轻声道:“二位郎君万安,咱家来看五郎君了。”
李俨一看田令孜到了,就把棋子往棋盘上一抛。对着对面的小男孩道:“七郎,不来了,田小使来了,等下次再玩吧。”
那小男孩看到田令孜和五哥如此亲热,心中黯然。也不好说什么,就闷头“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了。
李燕看着田令孜手上提着个礼盒,忙问这是什么,田令孜喜滋滋的道:“这个啊就是六郎君送给你的礼物,里面有你喜欢吃的糕点啊,还有个香皂,洗澡很舒服的。”
“是吗,六郎那里的糕点最是难得,其他几位大兄都想要,可是得不到。这里面有‘诞糕’吗?”李俨兴奋的问道。
“有哦,六郎特地让我给你多带了一些。只是咱家不知道七郎君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