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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春闱风波 上()
铃儿小娘子一看主子这样心疼自己,那还有刚才的泪模样,转涕为笑,一边跟着李保出去大堂,一边说:“主子最好了,我就知道主子舍不得我干那样羞人的事。(;8;0;0;小;说;网; ;W;w;w;.;8;0;0;B;o;o;k;.;N;e;t; ;提;供;T;x;t;免;费;下;载;);”李保一看他那摸样,又听着这小萝莉的话语,只能苦笑了。这丫头的演技真是太好了,比后世好多知名花旦都强多了。以后自己也搞搞娱乐业,让这个小妮子当女主角,也是不错的。
来到大堂,看到老八那小屁孩,裤子湿了,居然毫不在意,嘴里手上都是糖果点心,看到老八这个形象,李保不由得说道:“你这小子还真是个吃货呢,堂堂王爷也不顾点形象,这么大了还尿裤子。”老八听见哥哥的话语,也不言语,只是格格傻笑,说话间李保已经麻利的帮着睦王爷换好了裤子,铃儿那小丫头,一看到脱睦王爷裤子就早早跑到堂外去了。
刚把睦王爷的湿裤子料理好,打外面进来一群宫人,打头的是个宦官,众人来到李保面前,都行了一个大礼,齐声道:”恭喜郎君,贺喜郎君了,郎君刚刚封了大王。奴婢们打心眼里高兴啊,望郎君富贵绵长,前程远大。”给李保道喜的是自己的王府的宦官首领,胡零零,他年纪也不大,二十五岁,自己到这王宅红胡零零就被分来伺候了,唐代的皇子一旦独自生活,宫里就会分配贴身的宦官和宫女伺候,铃儿和胡零零都是他的贴身奴婢。正在旁边伺候的铃儿一看胡零零这小宦官上来道喜了,自己也跟上一起,顺便讨个赏钱啥的,这机会可不是经常有的。(;8;0;0;小;说;网; ;W;w;w;.;8;0;0;B;o;o;k;.;N;e;t; ;提;供;T;x;t;免;费;下;载;);李保一看这架势,就明白了,毕竟自己身边的人,不好亏待,关键时候还得自己人管用,就算拿出自己的家底也得拢住他们的心。
李保道:今日我大喜,府内宫人每人赏钱两贯,职司首领每人五贯,铃儿和胡零零二人都在我身边伺候,每人赏钱十贯,唐代的宫人俸禄不多,通常都是百把文,一年也就是一两贯钱,这次郎君封王一下子得了这么多赏钱,众人心里都乐开了花,铃儿小丫头急忙道:郎君我们大家都得了赏,但是梁姑姑还没赏呢,她可是您的乳母。李保道:没忘,等会子,你把梁姑姑的赏钱也是十贯,一起拿去,顺便再给她挑上好的绢一匹。我虽然封了王,你们对我们的伺候和体护我都是看在眼里的,我今日是个小小王爷,日后说不定还有更大更多的富贵,我定不会亏待你们。但是我要看到我身边的人对我忠心耿耿,不然我今天能给你们,也能全拿回来。你们都听清楚了吗,众人一听,心想这小郎君好厉害呢以往虽然有些奇怪,但是对人很是和善,为何今日封王了,突然有了严厉的一面。心中登时凛然急忙答道:“诺,奴婢等定会谨记本分,不忘郎君恩情,尽忠郎君。”
李保训完了话,转向胡零零,“我让你打听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胡零零回道:奴婢已经打听过了,田令孜现在担任的是小马坊使,他本家姓陈,初进宫时认了一个田姓宦官为父,在内侍省内混了十多年,终于巴结上了西门中尉家的管家,谋了个小马坊使的差事。其人好阿谀善拍马屁,也会做事,哄的一众小王子和妃嫔极为高兴,所得的赏赐也极为丰厚。尤其是我们的五郎君俨哥儿几乎天天去他那边骑马玩马球。田令孜也真心喜欢和五郎君相处,他总是挑出最好的小马,洗涮得干干净净、装扮得漂漂亮亮后给这五郎君骑,并不厌其烦地亲身示范,教五郎君各式骑术;玩累了,则冬天备热羹夏天备凉瓜,细心供奉,有时还童性大发地和五郎君分食同一块点心,玩累了躺同一张卧榻上憩息;五郎君好像将他当成了自己的至亲,在私底下甚至以“阿父”来相称他。不过有一个缺点,他极贪财。所得赏赐除去孝敬上司,其余全被自己贪下藏匿了起来。从不与收下分润。他手下的小黄门得不到什么油水,还被他动辄打骂驱使,个个对他都是敢怒不敢言。郎君打听这人作甚?”
李保听完胡零零的话,心想这对晚唐最奇葩的“假父子”一上台,就把大唐最后一点家底彻底的败坏光了。不过仔细想想也能理解,在日复一日的玩耍嬉闹中,田令孜给了幼年丧母、在寂寞和冷漠中几乎自生自灭的李俨无微不至的关照、和煦如同春风一般的温情、以及一种从未有过的尊重和认可,李俨不对他产生亲情和依赖那才怪了。既然这对“父子”已经在历史的既定剧本中发生了交集,并且碰撞出极大的火花。不过自己也无力去阻止甚至改变什么,自己来到这个时空是尽量去紧跟着时代洪流前进,只要不把自己来之不易的小命再丢掉就行了。,看来要尽快找机会去会会这个晚唐第一的贪鄙之徒,看看能不能拉拉关系,结个善缘,日后也好想见呢。
胡零零铃儿看到李保在沉思,也不敢打扰,只是默默静立一旁,等待吩咐。李保想了好一会,也觉得现在想来也是无用,看看时辰到了午膳的时候,就让铃儿伺候午饭,饭后练习了一阵书法,感觉有点困倦,就去寝殿午睡。
午睡一觉醒来也不知什么时候了,本想叫铃儿或者胡零零进来伺候他起身,(当贵族还是有点好处的)却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仔细一听,有个妇人的声音,十分亲切,正是他小时的乳母梁氏,在和铃儿那小丫头聊天。梁氏今天和八哥的乳母一同出宫探亲去了,想是午后才回来,看到自己在午睡。他们无所事事就聚在一块聊天了。
他们聊天的内容还是围绕着李保展开的,主要是铃儿这小灵精缠着李氏询问,李保小时的事情。李保想今天反正没事,听听在他们眼里我是怎么样的也不错。梁氏的声音软糯可人,说话也是娓娓道来:郎君挺奇怪的,刚出生那会,天上狂风呼啸电闪雷鸣的,可是郎君一生下来天空登时放晴了,当时接生的宫人都传说郎君是天仙下凡呢,不过也只是我们这些宫人私下议论,不敢到处乱说的,你们也不要乱传啊,小心惹祸。铃儿立刻抿住嘴,漏出一份打死我也不说的表情,惹得李氏莞尔连连。不过郎君出生后天天哭闹,把当时的医待诏吓得半死,铃儿立刻追问,为什么啊,郎君哭闹的病症还能吓死他们那些神医一般的人物,那郎君得的是什么病啊?李氏答道:他们害怕的就是。诊断郎君就是没病但是却止不住郎君的哭闹。谁知过了半个月,郎君就基本上不哭闹了。医待诏当时也觉得很奇怪,却不敢乱说什么。铃儿听了也是一头雾水。李保心中苦笑不已,那时自己刚穿越过来,出生为婴儿苦不能言,又满心的郁闷,也只能哭闹发泄一下,后来认清了形式,认命了也就不哭闹了呗。不过这其中的缘由实在不足为外人道哉,不过就算告诉别人,别人也不会信的。
铃儿继续追问,李氏接着说道:郎君还有个地方很奇怪呢,然后就突然停住不说了,急的铃儿抓耳挠腮的,央求梁氏告知,还再三保证不告诉别人,李氏却不过,还是接着说道:我给郎君喂奶时郎君总是莫名其妙的脸红,然后还经常呛奶,也不知是为什么呢,说完,自己也是脸红了,铃儿小丫头也是一阵莫名的脸烫了。李保听到这里老脸一红,自己这上辈子经常和伍姑娘约会的情场初哥,面对靓丽少妇的绝世凶器,还能任意把玩吸吮,自己不呛奶那就奇怪了。心想不能再让李氏爆料了,不然自己在铃儿小萝莉面前的形象那就真是尽毁了。
所以李保立刻假意咳嗽了两声,铃儿和李氏立刻停止了聊天快步走进了李保的寝殿。李氏今年不过二十七八,面相饱满是唐人公认的富贵多福相,不过确是四个孩子的母亲了,家在宫外的咸仁坊,家中也是小有资产。日子过的极为舒心,李保年龄大了以后她就放归家里,也经常来李保府内走动。因是奶妈的缘故,李保对她比生母王德妃还要亲近。李保看到梁氏进来,立刻亲切招呼到:“姑姑也来了,家中一切可好。”梁氏进来就赶快福了一礼,然后向李保道喜:“郎君今日刚封了大王,真是万喜啊!”李保急忙摆手道:姑姑毋须多礼,我给你的赏钱和绢都放在铃儿那里了,记得去拿。梁氏连忙答道:奴家多谢郎君的赏赐,只是郎君这么多年来也就积攒了有千把贯钱,今日一下子赏了那么多,怕是剩下不了多少了,郎君日后可要仔细着花,不知那天就要派上大用场了。
李保一想梁氏说的对,靠自己封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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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女诸葛就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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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的春天明媚中又带着些欣喜,在二月春风似剪刀的日子里,突然得到了另外一个消息,
镇海节度使高骈不知道是受不了政事堂的催促还是静极思动了,在乾符六年(公元879年)正月,罕见的派出了手下大将张璘、梁缵为首的剿匪军团开进闽地(福建地区),紧逼黄巢乱军。
黄巢在和张璘、梁缵勉力一战之后,遭遇大败,黄巢手下的三名重要将领毕师铎、秦彥、李罕之则直接反正投降了高骈。
被高骈打怕了的黄巢再也不敢久留闽地(福建地区),干脆再次率领他的盐帮军队南下,疯狂向岭南地区逃窜,意欲避开张璘、梁缵二将的军锋。
唐时的岭南也就是今天的广东地区,但是唐朝末年的广东地区和后世李保熟悉的那个经济繁荣富庶的广东地区可不是一个概念名词。此时的广东岭南地区是贫瘠、落后、荒芜人烟、气侯恶劣、疾疫横行的代名词。
除非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无论是朝廷官员还是平民百姓,一般人都不愿意跑到岭南去工作和生活,岭南大都是大唐政府流放和发配政治犯的理想场所,如果谁有幸被分配到岭南地区工作,那么百分之九十九此人有生之年很难再走出这片土地!
但是穷途末路的黄巢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此时的他只求能得到一时的喘息时机,好再伺机复起。最终的结果是黄巢安全了,又一次躲过了高骈的追杀,使得黄巢对于张璘、梁缵两人有了更深的了解。
在察悉黄巢乱军已经全部离开闽地尽数逃亡岭南后,但是作为剿匪军团的张璘、梁缵二将立刻顿兵不前,放任乱匪逃亡。
他们二人带着对黄巢乱军的鄙视,分别带兵停留在闽地南北不约而同的干起了还乡团的勾当,大肆清洗和黄巢匪兵有牵连的士绅家族,并借清洗之际趁机中饱私囊。
张璘、梁缵捞钱的同时还不忘给朝廷上奏章解释说他们此举乃是肃清乱匪余孽,并极言此战手下将士伤亡惨重,是以不敢勉力追赶乱匪,另外就是利索的附上了请功奏章等候朝廷的封赏。
此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