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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上穿着软皮快靴。李保穿好后走到铜镜前,依稀看到一个翩翩美少年,心中对自己的这幅皮囊又有了几分满意,看着自己这副打扮对今天的事情成功的信心也增强了几分,准备妥当就去书房拿起自己准备的书卷,然后就让胡三宝和其他的宫人抬着食盒跟着往咸宁殿方向走去,咸宁殿是懿宗的寝殿,在麟德殿的东南侧,懿宗之所以选择咸宁殿因为他最好宴饮享乐,所以把寝殿安排在麟德殿的旁边,同时去紫宸殿或者含元殿这些朝堂宫殿也方便。
李保这两天制订的计划就是围绕怎么讨好懿宗,懿宗这个人在后世的历史上是非常有名的,吃喝玩乐样样都好,所以李保就投其所好,这几日辛苦忙碌精心准备的八道菜品绝对是一个重磅“糖衣炮弹”。除了吃食以外,李保还有杀手锏。只等面见懿宗就可以一一敬献了。
李保带着胡三宝一行人浩浩荡荡,差不多一刻钟就到了咸宁殿门口,李保一看到地方了,就让胡三宝去通报,毕竟是皇子,这种事情必须要下人去做的,胡三宝颠颠去了不多会就折回了,面带难色,回禀道:“守门的宦官不让咱们觐见官家。说是官家没有召见不能随意求见。”李保一听,心下来气,“娘的。皇子要见自己的老子,你丫的一个看门狗,通报都不通报就敢把老子拒之门外,真是胆大包天!”李保心中有气,但是也得克制,就给胡三宝说,既如此待我前去通报吧,胡三宝依言带着李保再次去向守门的太监那边走去。
李保和胡三宝来到门前只见几个宦官正在咸宁殿门口当值其中为首的是一个绯衣宦官,李保走上前去,想着先礼后兵,省的给人抓住把柄。胡三宝上去通报说六皇子想给官家请安,烦劳他去通传。那绯衣太监五短身材,矮矮胖胖的,活像个矮冬瓜,面白无须,斜着眼睛瞥了一眼李保,也没理会胡三宝和李保,过了一会,才慢条斯理的操着公鸭嗓子道:“六皇子啊,不是咱家不让你觐见官家,实在是官家没有召见,咱家不敢胡乱通传啊,一旦官家怪罪下来,咱家可担当不起啊,六皇子还是回去等候吧,说不定那天官家兴起想起召见,到时咱家再去通传,如何啊?”李保看着这太监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心里的火气就更大了,心下不断给自己说要忍耐,转念又一想这死太监不给通传,是不是想要钱啊,于是给胡三宝使个眼色,胡三宝会意,从袖中掏出几串铜钱来,这些都是李保交给他的,专门用来打点这些宦官的。胡三宝将铜钱递到那为首的宦官手中,陪笑道:“还请贵官喝茶。”那为首的矮冬瓜看了看手中的铜钱,说道:“呦,这是赏咱家的吗,咱家虽然家贫却还不缺这点钱。”说罢,一松手,那几串铜钱全部掉在了地上。旁边的几个年轻穿绿袍的宦官一看矮冬瓜如此欺辱李保,不但不劝解全都哈哈笑了起来。
李保气的牙都咬疼了,唐代的宦官最高三品穿紫袍,四五品的宦官穿绯袍,稍有品级的穿绿袍。什么都没有的就穿灰袍,这个矮冬瓜穿绯袍顶多是个四品官,一个月的俸禄也就几十贯(唐代一串铜钱称一贯)自己给他五贯铜钱贿赂,他居然看不上,还敢羞辱老子,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李保上前拾起掉落在地上的铜钱,然后就走向那矮冬瓜。矮冬瓜一看李保向他走过来,嬉笑着对李保问道:“六皇子这是要亲自赏赐咱家吗,咱家说了不缺这几贯钱难道是想在这里等着官家出来召见吗?”旁边一众宦官笑的更凶了。矮冬瓜更是得意洋洋,根本不把李保放在眼里。
李保快步走到那矮冬瓜面前,甩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这一巴掌把全场都震住了。矮冬瓜本就脸白,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更是鲜红一片。矮冬瓜捂着脸气急败坏的大叫:“你,你敢打我。你可知我是谁?”李保打完了,手上一阵的疼,心道:这下使得劲有点大了,把自己的手都打疼了。这一巴掌仿佛把李保十一年来的低调隐忍的怨气也抽了出来。心中甚是舒爽,你丫的敢在老子面前充大尾巴狼,不打你打谁?
李保看着这矮冬瓜气急败坏的对自己喊叫,他是个奴才终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动手,只要他不敢动手,李保就不怕他。过了一会儿,那矮冬瓜不喊了,回头让个小黄门去报信了,李保也不去管他,揉了揉发疼的手掌,然后对着胡三宝说道:“有些奴才,你天天给他个好脸色,他就自以为是的忘了尊卑贵贱,殊不知奴才始终是奴才,难道他还能翻身做了主人不成?”胡三宝也会凑趣,忙道:“是啊,虽然六郎整日里对奴俾很好,但主子对奴俾再好
矮冬瓜是田献銛的义子,只是官家等着不好耽搁,急忙催促李保赶紧去觐见官家,李保叫上胡三宝就出发去咸宁殿。刚要出门,就听到铃儿在后面喊李保,李保回头一看,铃儿飞奔而来,衣衫纷飞,特别是胸前那对蓓蕾上下纷飞,犹如波涛,看的李保是心旷神怡,心想这小丫头将来肯定会有对‘大凶器’的,
第一百五十七章 女大不中留()
这女子来到郑畋身旁,对着郑畋、李保和郑凝绩三人各自福了一福,然后低声道:“嫣儿见过祖父、父亲还有贵客,嫣不知贵客驾到,冒昧之处还请贵客海涵。,”
郑畋对着郑嫣道:“嫣儿免礼吧,快来见过吉王爷,他可是咱们大唐皇族之中难得青年才俊啊。”
李保听了那女子自称嫣儿,再想起她进来后对自己使眼色,还有他前一段时间收到笔友的信,说她不久就会回京城来。
李保联想到郑嫣乃是郑氏的长女,家世门楣都和自己当初对笔友的推测相符。
李保思虑再三,心中基本确定这个女子就是和他有个数年书信往来的笔友,原来她的全名叫做郑嫣。
郑嫣再次来到李保身前,盈盈俯下身来,对着李保道:“郑嫣拜见吉王,大王日安!”
随着郑嫣的下拜,一股淡淡的幽香袭来,李保闻之一振,忙对着郑嫣虚扶一把。微笑道:“小娘子快快请起,保素闻郑氏诗书传家,乃是书香门第。郑小娘子如此知礼,可见郑氏家风淳长。”
郑嫣抬起头来对着李保再次轻笑了一下,然后口中比着口型说了几个字,李保仓促间倒也没看清是什么口型,正想再看向郑嫣的时候,她却起身走到郑畋身边,对着郑畋道:“祖父这里既要招待贵客,嫣儿先行退下了。”
郑畋对着郑嫣道:“好的,你先退下吧。”
李保心中着急,只见郑嫣转身的瞬间对着他又做了几个口型,李保急忙看着她的口型,然后又看到她伸出了三个白嫩的手指在身侧晃了晃,然后她就盈盈退了出去。
郑嫣既然出去了,李保的心思都随着她的倩影而飞出去了,接下来和郑畋的谈话基本都成了郑阁老说什么,李保都嗯嗯啊啊的敷衍着。
谈论了一阵,郑畋和郑凝绩都察觉了李保的异常,郑畋对着郑凝绩使了个眼色,郑凝绩会意,然后对着李保道:“如今时辰不早了,某家大人有些困倦了,大王也该早些回宫去了吧。”
李保一听这是要送客啊,于是也不愿意在此耗费时间了,于是又对着郑畋安慰了几句,然后告辞离开。
郑凝绩又亲自送李保到大门口,然后目送李保上了马车,方才回转。
郑府后院内,郑嫣坐在闺房的梳妆台前,如玉的双手捧着俏脸对着铜镜,时而傻笑时而紧绷。
门外的侍女青岚心中有些担心,不知道自家娘子去了前院一趟,怎得如同得了疯病一般。她有些不放心,当即往左厢的芸娘房内走去,她要去告诉芸娘,娘子有点不对劲。
芸娘正在房内生气,当她感到后院的时候,发现郑嫣已经往前院阿郎的书房去了。她在后面喊了几声,都没叫住郑嫣,是以心内郁闷。
青岚敲了敲门,芸娘没好气的喊了一声:“进来吧。”
青岚推开门看到芸娘闷坐在床榻上,当即怯生生的对着芸娘道:“芸大娘你快去看看娘子吧,她好像有点不对劲。”
“娘子怎么了?”芸娘抬起头来,闷声问道。
青岚听了芸娘的话,当即说道:“娘子刚才冲去前院,刚才回来了,回来以后就坐在房内不说话,只是傻笑,奴家害怕,大娘快去看看吧。”
芸娘一听,当即明白是怎么回事,她毕竟是过来人,自家娘子这些年来对这个吉王子一直念念不忘。今日听闻他来了府上,娘子不顾一切就冲向前院,现在这副摸样她更是担心。
芸娘思虑了一阵,然后站起身来往外走去,青岚在后面跟着,跟着走了几步,青岚突然急道:“大娘这是要去那里啊,娘子的房间在这边。”
芸娘头也不回往前走去,只有几句话随风传来,“某去见阿郎,某房内有一个食盒乃是娘子最喜欢的吃的玫瑰饼和一些糕点,你去拿了送给娘子吃吧。”
青岚看着风风火火的芸娘,然后在一想娘子也不对劲,她幼小的心里只觉得今日是如此的反常。让她这个刚从萦阳来长安的小丫头,对着这个大城市中的生活有了一丝的惶恐。
郑凝绩回转到父亲的书房的时候,郑畋坐在书桌前正在沉思,郑凝绩来到桌案前对着父亲坐下来,然后开口道:“大人觉得这个吉王爷是不是有些古怪?”
郑畋抬起头来,低声道:“是啊,嫣儿没有进来之前,他还很正常。等到嫣儿进来后,他就变得不正常了。看来这个吉王爷和嫣儿之间可能有点不寻常啊。”
父子俩都是聪睿之人,但是任他们再怎么聪明也想不通,这久在深闺的郑家女怎么和皇宫内的王爷搭上了关系。
正当父子二人疑惑不已的时候,门外传来侍从的声音,“回禀阿郎,小娘子的乳母芸娘求见阿郎。”
郑畋父子互望一眼,心道:谜底肯定还在这芸娘身上。于是郑畋对着侍从道:“让她进来吧。”
不多时,芸娘进的书房内,对着郑畋父子各自福了一礼。然后躬身侍立在一侧。
郑畋看着芸娘,开口道:“芸娘你来求见,定是有什么事情要禀告吧。”
芸娘抬头看了郑畋一眼,有看了看郑凝绩,嘴角抿了抿。然后深呼一口气,仿似下了决心般,开口道:“妾身此来,乃是为了小娘子的事情。”
芸娘如此一说,郑畋和郑凝绩的心中都明了了,父子二人再次对视了一眼。再次转向芸娘,等待她继续叙说。
芸娘继续说道:“小娘子和今日来访的吉王爷有联系,他们经常写信往来,已经有数年之久了。”
听到芸娘口中吐露的这个秘密,让郑畋父子震惊不已。郑畋一拍桌子,怒道:“什么?”郑氏未出阁的孙女竟然同一个皇宫中的皇子暗中通信达数年之久。他们居然一无所知,这怎能不让他震惊?
芸娘吓得一哆嗦,立即跪倒在地,颤颤不敢再说。
过的一阵,郑畋方才出了一口气,恨声道:“你说嫣儿和吉王李保早就认识了,他们何时认识的?快快从实招来。说!”
芸娘听了阿郎的连珠提问,也不敢再隐瞒了,颤声道:“嫣儿和吉王爷并不认识,只是他们”
“他们不认识,怎么会书信往来?”一侧的郑凝绩,听到这里忍不住出声问道。
“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