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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聊了一会儿,杜总书道:“柳兄弟,你让小师妹过来一起喝酒啊!”赵柔道:“我不会,你们喝吧。”杜总书问起她名字,赵柔说道:“我叫赵柔。”
杜总书郁闷不堪,连饮了三杯,嘟囔道:“怎么是两个字的名字?柳兄弟都是三个字的。”柳长青就知道二人又偷偷打赌了,也无可奈何。
酒席间柳长青问道:“江陵慈平寺后山林之中,原先有一处叫做葬香园的,你二人可曾听说过?”舒总杜说道:“葬香园?我听过,那地方有鬼,人们都不敢提它名字,生怕沾上丧气。”杜总书道:“怎么?你找这里干什么?”
柳长青说道:“也没什么,我有一位前辈,二十年前将妻子埋在那里,我去寻找,却发生不少怪事。”
二人颇有兴趣,柳长青就讲了起来,又说:“那种虫子身子之上五彩斑斓,你们可听说过?”
舒总杜道:“这个这个可奇怪了。”柳长青问道:“怎么?”舒总杜道:“有个名字叫做丁中郎的,他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虫子。”
柳长青哦了一声,道:“那是赤魔堂的人。”舒总杜道:“正是!兄弟,赤魔堂的人,你还是不要沾染的好。”
柳长青反问道:“我怎么会去惹他们?只要他们不来惹我,我就不会惹他们。”
舒总杜道:“不可,他们惹了你,你也不要惹他们,这些人心狠手辣,那才是名不虚传啊!”
柳长青摇摇头,毅然道:“他们若是惹我,我必将惹他们!这一点,绝不会改!”舒总杜叹一口气,道:“好罢,兄弟,你看我的手臂!”说完将左臂衣袖捋上去,柳长青看到一个碗口大小的手印,像是被烫伤的一般,问道:“怎么回事?”
舒总杜道:“唉,我和杜兄喜爱打赌,这你是知道的,那天我们撞见一个小老头,开了几句玩笑,不曾想这老头是赤魔堂的,一上来就抓住我胳膊,我动弹不得,不一会儿,就出现了这个伤口。这老头内力深厚的很啊,十个我,也碰不得他一根汗毛。”
柳长青惊慌失色,问道:“抓你一下,就能有这般伤口?”舒总杜点点头,道:“他还没下杀手呢!不然我早没命了。”柳长青道:“你怎知他是赤魔堂的人?”
杜总书接口道:“赤魔堂堂主法无道掌权之后,让派众人手上都印上赤红色的鹰爪,十分显眼,你一看便知。”
柳长青点点头,道:“二位今后再开玩笑,可要小心些了。”舒杜二人道:“那也没什么,江湖上混的,要是整天打打杀杀,不开玩笑,也太过无趣了。”
第六十八章 拜祭 (二)()
三人聊了大半个时辰,柳长青道:“明日我要出发去临沂”杜总书急忙问道:“临沂?那是哪里?去干什么?”柳长青不想将自己身世说出,只道:“我去散散心。”
杜总书站起身道:“好,很好。今天不如就此为止。”舒总杜嘻嘻笑道:“你是憋不住啦,要离席吧?”杜总书怒道:“我憋不住?开什么玩笑?我是觉得柳兄弟明日要出远门,怕打扰他休息。”舒总杜道:“那你就坐在这里,继续喝酒啊!干嘛要站起来?”
杜总书怒道:“咱们比的是谁先上茅房,不是谁先离席。我离席了,可不是要去茅房。”
舒总杜道:“你不去茅房?干嘛站起身子来?”杜总书道:“我站起身子来,就是要去茅房?天下站起身子来的人那么多,难道都要去茅房?这位赵柔姑娘刚才也站起身子了,难道她也要去茅房?岂有此理?”舒总杜道:“你明知她是姑娘,站起身子,那怎么拉尿?我是说你站起身子,就是想去茅房。”
赵柔听他二人说的粗俗,扭过头去,皱起眉头。柳长青见状忙道:“二位大哥,我这会儿不胜酒力,确实要休息了。不如就此作罢!”
舒总杜道:“没事儿,没事儿,我也不胜酒力,可我还是要再坐一会儿,他指定要输!”说完笑吟吟地看着杜总书。杜总书道:“我输?我站起身子,不过是要乱转转。看看柳兄弟屋中有什么好玩的。”来回徘徊扭动。柳长青暗暗发笑。只见杜总书拿起清泉宝剑,抽出来,声音清脆悦耳,不由得赞叹一声:“好剑!”
杜总书仔细端详一番,将头发拔下几根,放上去,轻轻一划,头发顿时断落在地,又赞叹一声:“好剑!我就说干嘛不使剑?我这刀看起来难看死了,还沉的要命。”
舒杜二人都是使刀,又理论起来,杜总书又随手翻看柳长青包裹,道:“你这包裹好沉!装了多少银两?”
柳长青急忙喊道:“杜兄,勿动!”但杜总书早已解开包裹,骨灰罐子登时滑落下来。柳长青大惊失色,急忙跃过去,却只见杜总书反应奇速,脚尖一抬,将罐子用脚转的正了,微微用力,罐子飞了上来,又顺势用手接住。嘻嘻笑了几声,道:“抱歉,抱歉。”一个油布包裹却掉落在地。
柳长青见有惊无险,赞叹道:“杜兄当真好本事!”杜总书道:“那也没什么。”将骨灰罐放在桌子上,拾起油布包裹,问道:“这是什么?”
柳长青见他将包裹放的太靠近桌子边缘,走过去往里推了推,没看到油布包裹,问道:“什么?”
杜总书将包裹拆开,闻到一股难闻气味,闻闻自己手指,哇哇叫了出来:“什么东西?这么难闻?”又将包裹扔掉。
柳长青见状,想起来这包裹是方才在凤兰坟墓中挖到的,顺手扔到上面,当时心情慌乱紧张,回来就给忘记了,这油布包裹在自己的包裹之中压着,没闻到什么臭味,此刻四人都闻到臭味了,均是皱眉扇手问道:“怎么这么臭?”
柳长青将油布包裹拾起来,层层剖开。见里面是两本书,一本名叫游魂步法,另一本书面封皮十分崭新,好似没被翻看过一般,上面写着大乘大集地藏十轮经。柳长青心道:“这游魂步法,是肖前辈所学,后来改为游龙步法,我已学会,只待强加练习,那也没什么,这本书是什么,这么奇怪,却从来没有听肖前辈说过。”拿起翻看,见上边夹杂许多奇怪的符号,他却不识得那是梵语。
柳长青要将书包好,杜总书一把夺过去手中十轮经,问道:“这书好奇怪,是经书吗?柳兄弟是佛门中人吗?”
柳长青摇摇头道:“不是,我也是第一次看见。”心想:“肖前辈听从章德大师临终言语,静思我佛二十年,这经书是肖前辈不知从何处得来的。”又一想:“肖前辈误杀章德和妻子,将妻子埋入葬香园后,便自断双腿,被官府捉去,怎么还埋了这本经书?这游魂步法一书带在身上,尚可理会,这本经书如此奇怪,肖前辈并非佛徒,怎么会带在身上?”
柳长青百思不得其解,便不去想,也不管佛庙之中有没有此书,心想若是遗物,只管带好就是,再一同埋入新坟之中,可能是妻子凤兰随身携带的经书,但凤兰既死,这两本书却被好好的放在包裹之中,又说不通了。
想不通,那就不去想了,将臭烘烘的油布扔掉,又将两本书放入包裹。
杜总书来回徘徊,终于受不了,说一声:“我输啦!我要去茅房,立马打开房门飞奔出去。”舒总杜却摸着自己脸庞微笑不已,显然打赌赢了,自己十分满足。
柳长青道:“舒兄房间在哪里?不如我同你们挤一挤。”舒总杜愣一下,看一眼赵柔,见她低头整理被角,便说道:“是你自己要去的,不是我拉你去的。”
柳长青疑惑道:“正是,怎么?”
舒总杜道:“好,我打赌赢了,正没道理,今晚就让他躺在床下睡觉,你我兄弟床上挤一下。”柳长青觉得不好意思,却深知舒杜二人嗜赌成性,多说无益,也就由着去了。回看一眼赵柔,道:“有事情,你便叫我。”赵柔不答。
这晚睡到半夜,柳长青听见舒总杜和杜总书的呼噜声此起彼伏,杜总书在床下,也似乎要将声音大过舒总杜,二人半夜也似乎谁也不服谁,仍在暗斗一般,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一来,心思静不下来,便再也睡不着觉。
柳长青穿上靴子,裹上大衣,外边大风呼呼吹着,怒吼声似乎要将房子拔起一般,想到从前许多事情。不想听到二人打呼噜,索性打开房门,心想出门逛荡一番也好。
第六十九章 拜祭 (三)()
客栈外寂静十分,柳长青信步走着,想起这段时间的遭遇,悲凉凄惨,想到师父师娘,不觉落下眼泪,寒风刺骨,顿时将两行眼泪吹干。
柳长青漫无目的,又折回客栈,登上楼去,途径赵柔房间,也听到里面有淡淡的哭声,若隐若现,怕听得不真切,将耳朵凑了过去,果不其然,听到赵柔在里哭泣,心中一惊。刚要敲门,听到赵柔悄声说道:“看到你伤心,我比谁都要难受唉,但愿你早日重归原样。”柳长青心中奇怪道:“这是对谁说的?”
接下来几句听的断断续续,赵柔低声抽搐道:“我姐姐难道天下没有好女你对我的情谊”
柳长青顿时紧张起来,寻思:“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小师妹”悄悄房门,叫道:“小师妹!你有事情吗?”
里面顿时安静下来,柳长青又敲几下,赵柔懒洋洋的声音说道:“师兄,有什么事情吗?”柳长青道:“我我听到里面有动静,你怎么啦?”赵柔道:“我在睡觉,没事。”
柳长青又侧耳倾听一阵子,确定里面只她一人,才放心去睡。
回到屋中,舒杜二人呼噜声仍是不断,柳长青难以入睡,思前想后,想到赵柔近段时日的言语行为,难道她竟然喜欢自己?还是因为妃妹的事情,她觉得对不住我?这可就麻烦多了,赵柔情窦初开,若对自己一厢情愿,又和她朝暮相处,往后只有数不尽的缠绵麻烦。可能又是自己自作多情?若不是,那当然最好,但想到赵柔的表现,又怎能不是?只是因为自己从来没将她的许多话语当做一回事。
想到这里,柳长青反倒淡然:“小师妹没怎么和其他男人接触,今后见到优秀男人,自然就释然了。”又想到赵妃,胡思乱想许多,也不知她现在身在何处,忽闻得远处鸡鸣声阵阵想起,几只家狗也跟着叫了几声,才静静睡去。
第二天起床见两人尚自未醒,也只管与二人辞别,杜总书从床底下爬出来,笑嘻嘻道:“柳兄弟,啧啧,昨晚出去做什么啦?”柳长青一愣,说道:“原来杜兄知道我昨晚出去了。”
杜总书道:“这个自然,我们习武之人,就是睡觉之时,有人走动,难道还能听不出来吗?”柳长青道:“我内力不深,许多时候听不出来。”
舒总杜道:“那也难怪,我兄弟二人以前睡觉,就是老天爷闪电劈到跟前,那也是醒不了的。不过后来,嘻嘻,和一位高人打赌,赢了他的心法秘诀,我兄弟二人研习,那才有些内力。”
柳长青知他二人经常打赌,上次来到江陵之时,他二人还是师徒相称,这会儿又称兄道弟,也不足为怪。问道:“什么心法?”舒总杜道:“我们得打赌,你赢了,我便将心法传授给你,嘻嘻。”柳长青道:“我可没什么要赌的,我身上一两银子也没有。”
杜总书道:“那也不必啊!赌钱是最没意思的,否则我二人为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