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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
“这是王的命令!”ride喊道,“既然你是我的臣子,那么”
“请让我与您一起,实现同一个梦想!”
“啊可不是这样啊。”ride渐渐平静下来,一只手提着韦伯,把他放到地上。“彰显梦想,这是王者的责任。”他顿了顿,“而见证王者之梦,并将其传诵下去,就是你这个臣子的责任呐!”
韦伯彻底怔住了。征服王轻笑一声:“活下去,韦伯,在这次战争中努力地活下去。你要见证一切,然后亲口向世人讲述。”
“告诉他们!你的王,是拥有如何的英姿!”
“我伊斯坎达尔,是怎样地驰骋在战场之上!”
――――――――
“那么,出征吧!布凯法拉斯!”征服王不再理会感动地哭泣的韦伯,他大声呼唤着战友的名字,它也愉快地发出鸣叫。
“荣光就在彼岸,但我却无法触及”
“正因为无法触及,我才要去挑战啊!”
“歌颂霸道,彰显霸道!”
“为了那些守望在我身后的臣民!”
王真的是孤高的吗?至少征服之王不是――他是为了那些臣民,为了让他们能和他一起见证梦想。
“哦咯咯咯咯咯!!!!”
征服王发出最后的出征号角。
ache还是没有移动,呆在那里,金黄色的漩涡瞬间布满了半个天空,投掷的宝具接连不断地被丢了过来。
伊斯坎达尔用宝剑尽力格挡,但最后爱马还是被刺穿,重归灵体;他随即跳下马,继续跑向最古之王。
长矛击中了左臂,利剑刺穿了腹部,但他已经足够近了――只要这一剑劈下去,就能打中!
卡啦,卡啦
但仅仅差几公分,他身后的四道铁链将其牢牢困住,甚至再把宝剑劈下去一丝一毫也做不到。
再也无法前进一步,再也无法动弹一下。
“哼”ache轻笑一声,在他眼里这是早就预见了的。
ride挣扎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放弃了。“你这家伙啊”他还是平时的语气,这次的失败并没有让他感到遗憾。“总是不缺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他被打断了――那把造型古怪的剑,刺穿了他的心脏。
“从梦中醒过来了吗?征服王啊”ache问道。
“是啊”他回答道,嘴角流着鲜血。“这次的远征,也让我心潮澎湃”
“我允许你继续挑战我,征服王。”ache继续说道,抽出宝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因此,我可以向你保证。”
“这个世界,绝对不会让你感到厌倦!”
ride好好地想了想。“这还真不错呢”
ps:按理来说,爱丽斯菲尔是知道beseke和assassin的退场的,但她还没来得及通知卫宫切嗣,就被绑走了。
虽然看起来有点不合理,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就这么设定吧
第二十四章 无题()
无法忘记――无论怎样自欺欺人,韦伯也绝对忘不了那一幕。方才仅仅是在数秒间发生的一切,已经成为了他灵魂的一部分,永远不可分离。
韦伯孤身一人,留在自己被放下的位置,一动不动地呆立着。虽然心知一定要动起来,但仿佛身体一动,就肯定会脱力跪地一般。
但是,不能跪下,即使是死亡。
黄金射手看着韦伯,猩红的眼睛中,流露的是饶有兴趣,和感到意外。
决不能移开眼神――虽然身体因恐惧而动弹不得,但这一点韦伯还是知道的。只要移开眼神,他就必死无疑。
ache站在浑身瑟瑟发抖,但却坚定地正视着自己的少年面前,用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问道。
“小子,你是ride的maste吗?”
本以为被恐惧所摄的喉咙是不可能出声的,但被问到与王的关系时,僵硬的束缚却瞬间解开了。韦伯摇了摇头,用嘶哑的嗓音答道:
“不,我是王的臣子。”
“哦?”
ache眯起眼睛,从头到脚把韦伯细细打量了一番。这才发现,他身上并没有发出令咒的气息。
“――这样啊。但是小子,如果你是真正的忠臣,不是应当为死去的王报仇吗?”最古之王嘴角微翘,又问道。
对于第二个问题,韦伯也以平静到不可思议的声音吐露真心。
“如果向你挑战,我就会死。”
“那当然。”黄金射手轻笑一声。
“我不能那样做。王下过命令,要我‘活下去’。”
是的――他不能死。只要王最后的遗言仍在胸中回响,韦伯就要想尽一切办法,从这走投无路的窘境中脱身。即使敌对的sevant就在眼前,自己半吊子的魔术不会有丝毫的用处,情况绝望到万事休矣的地步――但他决不能放弃,决不能践踏当时的誓言。
这种时候,选择闭着眼睛冲上去,对韦伯来说压力反而小很多。
面对着似乎无可逃避的死亡,少年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但那倔强的眼神却诉说着自己的不屈。吉尔伽美什默默地俯视着羸弱的身躯,轻轻点了点头。
“忠义,乃是臣子之大道。本王饶你一命,不要给他蒙羞。”
黄金的英灵转身,灵体化地消失。韦伯只能默默地目送他远去。直至那身影从视野中完全消失,凉风拂过河面,将紧绷已久的战场空气一扫而光之后,少年才终于意识到自己被独自留在了静夜中,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存活下来的这一奇迹,让他的膝盖再次颤抖不已。
“啊啊,”韦伯终于无法承受下去,双膝跪地,双手撑着身子,闭上眼睛无意义地大喊着,“啊啊啊啊啊啊”
他遵守了王的命令,见证了一切,并活了下来。这么看来,他似乎应该高兴。
真希望受到表扬啊不管是那粗大的手掌,还是那粗枝大叶,不知客气为何物的破锣嗓子哪怕是再被拍打一次,再听一次王的声音
但是,这寂静的铁桥上,只有韦伯自己,孤独的舔拭着内心的伤口。
――――――――
那么,小樱,最后的决战就要到来了。在暂住所的地下室,薇亚对maste说道。
几分钟前,几公里外的地方,爆发出人类魔术师不可能掌握得了的魔力。
很熟悉的两个,一个是朝夕相处十几天的征服王,另一个是高傲而又古老的最古之王。
仅仅是几分钟的爆发,随后就消失了。可想而知,那位粗神经的盟友已经回归了英灵王座。
“刚才是ide大叔吗?”注意到薇亚蹙眉看向远方,樱问道。
啊,是那个家伙。薇亚回答,估计已经回到英灵王座了。
樱沉默了一会儿。
“老师也要走了吗?”
这不是一开始就注定了的?薇亚看着瞪大眼睛的樱,好像不死死地盯着自己,自己下一秒就会消失一样。听着,小樱,薇亚怜爱地摸着她紫色的头发,如果那小子回来了,就让他带着你去寻找那个‘封印指定的魔术师’,解决你的身体问题。但要是3天以后他还是没回来,就想办法自己去吧。
樱早就知道这一幕是不可避免的。“那么,老师,”她平抬起胳膊,露出令咒。
“以第二枚令咒之名,caste,一定要活下去。”
“以最后一枚令咒之名,caste,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再回到我面前。”最后一枚代表了奇迹的令咒也被消耗掉,薇亚和樱之间已经感觉不到任何联系。
“就让我帮老师最后一次吧。”仅剩的两枚令咒消耗殆尽,樱脸色有些轻松,她看着薇亚的眼睛。
那么,我答应你,一定会活着回来。
薇亚把樱抱进怀里,闭上眼睛说出注定实现不了的承诺。
――――――――
这里是新建成的市民馆,礼堂。台子上躺着的是这次圣杯战争的关键,艾因兹贝伦家的公主。
当然,就算现在把她的腹部剖开,取出所谓的“圣杯之器”也没什么问题。不过,对言峰绮礼而言,现在希望得到与她交谈的机会。浪费令咒供给她提供魔力,也是为了这个目的。
否则,吸收了四名从者的灵魂,爱丽丝菲尔早就应该变成“圣杯”了。
“女人,你听得到吗?”
“”
在发出微弱呼吸的同时,爱丽丝菲尔睁开了没有焦点的眼睛。即使看不到,从那独特而令人厌恶的魔力上,她也能分辨出魔术师大敌,代行者的身份。
“言峰绮礼”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圣杯战争即将决出胜负。也许,我将成为完成你们艾因兹贝伦一族夙愿的人。”
虽然没有必胜的自负,但这可说是能够保守估计到的结局。言峰绮礼这么说道。
“这么一副不肯合作的态度,你对我这么不满吗?”
“当然我要托付圣杯的,只有一个人但那绝不是你,代行者。”
虽然连说话都困难,但她声音中包含的憎恨与气势,让绮礼也不禁皱起眉头。
“搞不明白,你只不过是搬运圣杯的人偶。比起胜负的局势,完成仪式才应该是最终的目的。都到这个时候了,为什么还执著于特定的maste?”神父说道。
“是啊,怎么可能明白呢?连寄托于圣杯的愿望都没有的你。杀掉师傅而又目的不明的你?”
憎恨的嘲笑让绮礼感到更加疑惑――这个女人真的是人偶吗?连灵魂都没有的人造人,为什么有这些感情?
“言峰绮礼你连这战争的意义都不明白的虚无的代行者。你是绝对赢不了那个人的做好心理准备吧,我的骑士,我的丈夫一定会把你消灭”
“你为什么要说关于我的事?”
更让绮礼疑惑的,是她的话语中的内容。为什么这个人偶能如此准确地看出他的真心?时臣,甚至自己的父亲与妻子都做不到这一步。
“哼哼,害怕了吗?好吧,我就告诉你你的内心已经被卫宫切嗣看穿了,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对你有所警惕,视你为最大的敌人切嗣一定会比任何人更冷酷、更无情地消灭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原来如此――绮礼满意地点了点头。
如果是那个男人的话,或者说,如果有理解自己的人存在的话,那个人和自己一定是同一类人。
卫宫切嗣没有辜负自己的期待。尽管一次也没见面,他却对言峰绮礼作出了最合适的评价。
“谢谢你,女人。对我来说,这是福音。卫宫切嗣这个男人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
然而,回答绮礼的,却是一阵嘲笑。
“真是个愚蠢透顶的男人。你想说自己理解卫宫切嗣?哼,别逗我笑了,明明是个连他的脚后跟都及不上的男人。”
“――你说什么?!”
突然听到的声音让他浑身颤抖,这句话让他难以忘记。
“没错卫宫切嗣能够看穿你,你却不可能猜透他言峰绮礼,存在于那个男人精神中的东西,你一样也没有”
在嘲笑的话语继续流淌出来之前,绮礼掐住了她的纤细脖子。这种恼羞成怒的做法,并没有让爱丽丝菲尔意外。
“我承认,的确,我是一个空虚的人――一无所有。”
神父的咆哮声一开始显得很平静,或者应该说,激动之色之后才显露出来。
“可是,我和切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