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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怎么不吃啊?”陈玉抹了一把油腻腻的嘴唇道。
“你们是真的不知道道门是不许吃牛肉的吗?”老大悠悠问道。
“哈哈,今天天气真好,风太大,沙子迷眼睛了,害我都没听清老大你说啥。二狗你说是吧?”陈玉打了个哈哈,埋头苦干。
“对对,唔,风太大,迷眼睛,听不清,听不清。”一卷满嘴牛肉含糊地应和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卷和陈玉风卷残云般地把桌上牛肉一扫而光。
一卷拍着肚皮道:“老大,我突然想起有点事。反正这餐你也没怎么吃,等会你再点一份好好享用一下。我去去就来。”
说完一卷就从前门溜走了。
所谓饱暖思***吃饱喝足后陈玉十分想考察一下当地青楼的发展状态,也就找个借口从后门溜走了。当然他有没有去给失足妇女开个光的心思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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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青楼薄幸名()
青楼前,一个老鸨带着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在迎着客。浓重的胭脂味和女人特有的肉香,姑娘胸前几乎要突破衣服束缚的高耸以及那娇媚风*骚的叫声,从声色味三方面无不勾引着男人上前一探究竟。
陈玉稍观察了一下,便大摇大摆地上前。
那老鸨是个眼尖的人精,一眼看到陈玉的动静。画着一个闫肃浓装的脸上绽开花一样的笑容,上前招呼道:“哟,这位小爷来啦,姑娘们招呼着啊。不知小爷您怎么称呼呢?”
“我叫一卷。”陈玉毫不犹豫地报上自己兄弟的大名。
“一卷小爷,里面请里面请。”老鸨忙不迭地带着几个姑娘簇拥着陈玉往里走。
陈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青楼。只见得当中是一个大堂,不少**嫖客在其中饮酒取乐,叫嚷声,**故作娇羞的叫声,嫖客肆意的笑声充斥着整个青楼。
老鸨注意到陈玉似乎不喜欢这大堂中的嘈杂,带着陈玉上楼选一间僻静的屋子。
路过一间大门半关着的屋子时,陈玉发现屋子当中的身影似乎有点熟悉,抬腿踢开门就进去了。
“黄蜂!”
“一卷!”
陈玉和一卷面面相觑,继而都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是一卷身旁的**娇笑着对一卷说道:“哎哟,黄蜂大爷,门口这位大爷是您朋友?何不请他进来喝一杯?”
陈玉愣了片刻,继而反应过来。道:“我说我叫一卷。”
这时一卷也略带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说我叫黄蜂。”
二人对视一眼,继而指着对方大笑。
英雄所见略同,小人臭味相投,连做坏事都想到一块去了。
二人既然碰到一起了,自然也不会矫情。陈玉当场就说到:“我要和我这兄弟喝上几杯,鸨母你挑个妹子上来陪着就是。”
老鸨立马笑着说,捏着兰花指指着身后的姑娘说:“客官您要什么样的姑娘。我们庆怡楼的姑娘可厉害了,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只要您说,没有我们姑娘做不到的。”
陈玉沉默了一下,道:“那让她们给我变个戏法吧。”
老鸨一愣,到底是个见过世面的人精,急忙圆场道:“小爷说笑了,我们姑娘不比那些走街串巷的泥腿子,这种粗活是干不来的。要不客官你换个体面点的要求?”
“既然这样,我就换个高雅点的要求。请姑娘们帮我做道题吧。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陈玉不屈不挠地逗比着。
“客官真会开玩笑,干我们这行的,卖身不卖艺。”老鸨赔笑道,她哪还不明白这是碰上二愣子了。
“算了,不难为你了。找俩会唱歌跳舞的姑娘在这助助兴吧。”陈玉挥了挥手,示意老鸨出去,自顾自地在一卷身旁坐下。
二人边饮酒边欣赏**的歌舞,也算自得其乐。
良久,陈玉有点倦怠了,直接歪躺在椅子上打起了哈欠。
“怎么?老四不感兴趣?”一卷拈着酒杯,十分优雅地啜了一口酒,问道。
“嗯,还行吧。”陈玉应付着。讲真,出生在后世那个娱乐到死的年代,各种歌星影帝满天飞。陈玉对这种层次的歌舞真的提不起太大兴趣。撑死了,场中姑娘也就后世学校社团业余爱好者的那种水平。
一卷提议:“既然这样,老四你不如带个姑娘到隔壁空房里行那鱼水之事?”
“你看我这身子骨,像是那种作案凶器发育完全的么?”陈玉翻了个白眼。
“哈,老四你倒够诚实。那你来青楼干什么?”一卷也伸了个懒腰,不过仍旧保持着矜持的风度。
这家伙在熟人面前一副要死不活的惫懒模样,唯独在姑娘面前却是永远保持着优雅冷峻的风度。当然,铁牛那种暂且不算男孩子。
陈玉慵懒地拈起一颗干果放入嘴中,反问道:“一卷你呢?你要是想干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我可以出去溜溜弯给你创造条件啊。”
“我也不行。”一卷一脸无奈地说道。
“嗯?”陈玉用一种怜悯的眼光打量着一卷,这家伙看起来牛高马大,清秀俊朗的,难道那方面不行?连着那两个跳舞的**都对一卷投来异样的眼光。
一卷顿时大怒,对陈玉怒喝道:“你想什么呢?我是个正常的爷们?要不要脱了裤子试试?”
于是陈玉和那俩**看一卷的眼神更古怪了。
“唉,算了算了。算我输给你了。我是因为师父老头给我修炼了一套纯阳功法,大成之前不能破身。”一卷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
“破身了会怎么样?”陈玉很是好奇。
“阴阳反转,沦为女身。”一卷咬牙切齿、双目圆瞪,对他师父似乎怀着无穷怨气。
“沦为女身?”陈玉差点没从椅子上蹦起来。看着一卷那清秀的脸庞,想象着他穿上女装,高跟鞋……越看越觉得一卷眉清目秀呢。
一卷被陈玉盯着浑身不舒服,就要发作。陈玉赶忙圆场道:“既然这样,你那么疯狂地在闲云观里泡妞做什么?”
“我过过干瘾不行啊?”一卷没好气地说道。
“行行行,没想到你也是个可怜人啊。听到你这惨绝人寰的悲惨遭遇,我发自内心的高兴啊。”陈玉就差没放串鞭炮来表示自己的兴奋之情了。开玩笑,一卷要是那正常的话,闲云观得有多少师姐被他祸害了啊。
“算了,不吃了。”一卷显然是没了心情,起身要走:“鸨母,结账。”
立马有老鸨赶上楼来结账。陈玉十分豪气地摸出一锭银子,约莫有二十来两,道:“不用找了,多的给这两位姐姐买点胭脂吧,”
陈玉心中则是暗爽不已:“终于了一把有钱人的感觉,一掷千块啊。”
没想到那老鸨冷了个脸道:“客官,这点银子,可不够你们的花销啊。”
“嗯?”陈玉闻言脸色立马冷了下来。要知道陈玉刚才闲得没事偷窥隔壁,隔壁那壮汉叫了八个姑娘,最后摸摸索索地给了五两银子还把桌上的盘子给顺走了。
那老鸨高叫道:“没钱来什么青楼啊,怎么?吃完了付不起钱啊?来人啊,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老鸨话音方落,立马有十几个壮汉涌了进来。
陈玉和一卷对视一眼,哪还不明白这是被当成肥羊了啊。这些壮汉明显是事先埋伏好的,就等着老鸨找茬好动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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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桃花谷中欢喜客()
“哟呵,一卷。这是他们敲诈到咱俩头上来了啊。”陈玉很是随意地活动者关节,“蹭”地一下跳上桌子,准备大打一场。
一卷更是绝,干脆一只手背在身后,亮出右手摆了个挑衅的姿势,道:“让你们一只手,来吧。”
一卷这帅气的姿势和霸气的作风顿时迷得场中两个风尘女子两眼冒星星。如果不是碍于老鸨的积威,恐怕就要尖叫了。
那边十几条壮汉被两个年轻人挑衅,哪还忍得了?立马咆哮着凶神恶煞地扑了上来。
当先一人直扑向陈玉,挥手就是一拳过来。这放在武林中算得上二流高手的大汉,动作不可谓不矫健,奈何在陈玉眼中还是太慢了。
陈玉一个翻身轻松避过大汉的拳头,又猛地落在他胳膊上,脚下用力,踩得大汉龇牙咧嘴地。抬腿一脚就踢在大汉脸上。那大汉立马就被踢翻在地。
对于这些给妓院为虎作伥的家伙,陈玉是一点仁慈心都没有。这些家伙平日就是那些横行霸道的青皮,其中甚至有着逼良为娼为妓院拉姑娘的人渣。
所以陈玉下手那叫一个狠,但凡是在被他打倒的家伙起码得在床上躺上半个月。
那边一卷更是绝,猫捉老鼠般逗弄着几个赤膊大汉。一只手负在身后说不出地潇洒帅气,闪避之间偶尔一出手,必有一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捂着脸扑在地上。这家伙打人专冲着脸去了。
场中两个风尘女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一卷,几乎都要尖叫起来。和一卷在一起,永远别想得到女孩子的,这家伙实在是太受女孩子欢迎了。
唯有那老鸨没对一卷发花痴,她本是见陈玉二人不像本地人,又年轻,以为遇到肥羊了。想狠狠地宰上一刀,却没想到踢倒铁板了。见事不对,她急忙拉着身旁一个小厮吩咐了两句。那小厮得令后急匆匆地赶了出去。
陈玉和一卷正打得兴起,也就没注意老鸨的动作。
“可算是逮着了,在山上天天被揍,这次是你们自己送上门来找小爷的霉头。”陈玉一边下手揍人,一边恶狠狠地出着气。
没一会,十几条大汉就被收拾得差不多了,没有一个还能站起来的。当然或许有还能站起来的,只不过混社会的人都有点眼力劲,这时候自然不会再站起来讨打。
“两位道友切莫过分了。”就在陈玉和一卷对视一眼,要找老鸨讨个说法时,一个身穿阴阳道袍的道士出现了。
那道人獐头鼠目,留着两撇八字胡,怀中还抱着一个风骚妩媚的风尘女子,粗糙的大手不停地伸入那女子胸口揉捏着。
“两位道友身为修道中人,却对区区凡人痛下杀手,未免太过分了!”那道人上来就给陈玉二人定了一个欺负弱小的罪名。
“按道长您的说法,我们该被他们抽了左脸再把右脸送上去给他们抽个痛快了?好个区区凡人,道长这话说得我辈修士就合该被凡人欺负?”陈玉不屑地反讽那家伙。
没想到那家伙脸皮够厚,道:“我辈修者,自当自我修持,自律自洁。身怀修为,便是让一让这凡人又有何不可?”
“好一个自律自洁啊,冒昧地问一句,道长您穿着道袍来妓院给失足妇女开光,就不怕三清祖师知道了拿雷劈了你?”一卷也是个妙人,不带烟火地反讽着那家伙。
“咳,不管怎样。即便你是修士,也不能吃完抹嘴就走,**的钱你们也好意思不给?未免太过丧尽天良了!”那道人依旧试图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陈玉二人。
“我说道士,别给脸不要脸。我们哪没给钱?二十两银子呢,都够这老鸨拿去给**镶一层金子了,她楞说不够。这是哄抬物价官府知道了可是要在牢狱中走上一遭的。”陈玉有点动火气了。
“以前是够的,现在嘛。恐怕不够了。”道人指着场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