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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伯父好,今天来叨扰了,叫我小林就好。”
白承业这才点了点头,还算满意,这林君河还算是有礼貌。
“小林,来了就随便坐,咦……武夷山的大红袍?”白承业闻到一股清香,再看到林君河跟白远山面前的茶盅的时候,再次懵逼了。
这不是父亲珍藏的武夷山大红袍么,而且这还不是普通的大红袍,而是母树上的。
这东西,可是比黄金珍贵多了,曾经拍卖出过20克20万的天价。
自己的父亲,每年也不过能分到一丁点,自己都舍不得喝,居然拿出来招待林君河?
“承业,这么没礼貌?要喊林先生!”白远山一瞪眼,对自己这儿子的态度很是不满。
白承山显得有些尴尬,这林君河到底是什么来头?把自己父亲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王钟在一旁看着,也是心里苦笑不已,白承业作为政府要员,要他喊林君河这样一个小辈为先生,当然是心里不愿意了。
不过老头子却显得很倔。
我都喊林君河为先生,结果你喊小林,怎么,你比老头子我还大?
看气氛有些尴尬,林君河就笑了笑,随意看向了书房墙上挂着的一副水墨画,道:“这岁寒三友,笔力苍劲,神韵犹在,想不到白老还是个爱好风雅之人。”
白远山摇了摇头,还是有些不满的指了指白承业道:“这不是我的,都是这小子平时没事收集的。”
“哦?小林你也懂这些,我个人的一点小爱好罢了,不值一提。”
虽然如此说,但是明显一提起这些字画,白承业就来了精神。
“小林,既然你也略懂一些这个,你就来品鉴一下这幅岁寒三友图吧。”白承业颇感兴趣的道。
“这张岁寒三友图,表现出了松之力,竹之韵,梅之秀。在这其中,最出彩的,一般人可能会认为是这几朵画龙点睛的梅花,不过在我看来,这几株青竹,才是真正蕴含了作者想要表达的东西。”
林君河侃侃而谈,而白承业也是眼睛越听越亮,不由得赞叹起来:“小林果然也是个雅人啊,不错,不错。”
他现在心情是真的不错,第一次见到如此年轻的人,在鉴赏字画上能有所造诣。
要是自己家那丫头,让她来鉴赏,肯定就一句话:“丑死了,什么松树啊竹子的嘛,能吃吗?”
“小林,你再看看这张……”白承业起了兴致,对林君河的态度明显好了不少。
林君河又看了几张画,目光却突然在一张看似平凡无奇的渔翁垂钓图上留了下来。
“这画……”
林君河一看到这话,白承业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是我的拙作,收藏多了,心痒痒,也就想自己画一画。”
“这张画,虽然看似很简单,但是却表达出了古诗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的味道,白伯父,你谦虚了。”林君河笑了笑,但是真正的心思却不在品鉴上。
因为这幅画,上边居然带着一抹煞气!
没错,就是煞气,跟沈月珍家中的那个玉麒麟中藏着的聚煞符给人的感觉一模一样。
这就让林君河感觉奇怪了。
煞气这东西,可不是那么容易产生的,要么是跟之前遇到的那个黑脸道人一样布阵聚煞。
要么,就是东西被尘封多了,几十上百年的埋在土地里,被阴寒之气不断侵蚀,也能形成煞气。
但是,白承业这自己画的一张国画上,怎么可能会存在煞气?而且相当的浓郁。
白承业自然没发现林君河的异样,还显得很兴奋,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夸奖他的画作,而且正好夸中了他自己对这幅画最满意的地方。
这可让他开心坏了,连忙让佣人去做一桌好吃的,要招呼林君河。
“小林,你先坐,等会儿就在我家吃个便饭。”笑了笑,白承业就先出去了。
白远山苦笑一下,道:“林先生,我这儿子就喜欢这些东西,一弹起来就停不下来,让你见怪了。”
“这没什么。”
林君河摇了摇头,直接问道:“白老,最后白伯父是不是有什么异样的地方?”
“比如,一到半夜时分就会头疼?”
白老一听,不由得大惊:“林先生,您怎么知道?”
不过这话一问出去,他马上就苦笑着摇头,林君河都能一眼看出自己的隐疾,看出白承业的毛病,自然不在话下。
“林先生,全给你猜对了,我这儿子,最近半年来一到半夜就会头疼,看了不知道多少医生都没用,林先生,不知道你有办法没用?”白远山很是期待的问道。
“办法是有,而且原因,我大概都已经找出来了。”林君河道。
“真的?”白远山顿时一喜:“还请先生出手再帮我白家一次,必有重谢!”
“重谢就不必了,小事而已。”林君河指了指那副渔翁垂钓图,道:“问题就出在这幅画上,想要治好他的问题,只能把这幅画给毁了。”
“这……”
白远山听到这办法,都夸张的长大了嘴巴,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治病方法的,这也未免太匪夷所思了一点吧。
导致人头疼半年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么一张小小的国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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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林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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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林先生
“白老,如果你不信,可以现在就把画毁了,一试不就知道了?现在也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想必白伯父的头疼问题也快要开始了。”林君河淡然道。
“也是,不就一副画么,还是这小子自己画的,值不了几个钱。”
白老笑了笑,就让王钟去拿了个脸盆过来,准备来个火烧字画。
王钟速度很快,就带着一个铜制的盆子过来了,也很好奇。
他在部队里呆多了,还真不太相信这些神神怪怪的东西。
不过,对方是林君河,他就不敢那么果断的否定了。
因为这个人真的是太神秘了,你觉得不可能,不相信的事情,到了他手里,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白远山找了个打火机,拿着那张画就准备开烧。
这时候,正好白承业上来,准备叫几人吃饭,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大惊。
“爸!你在做什么?快住手啊!”
白承业简直快心疼疯了,这幅画虽然是他所有藏品里价格最低的,但是这可是自己亲手画的,最满意的一张啊。
“别碍事,我在帮你治病。”白远山继续慢悠悠的点火,火苗一下子就把那张国画给点燃了。
“治病?”白承业一愣,下意识的就看到了林君河身上。
“白伯父,你这头疼的毛病,只能如此解决。这画上带着的煞气太浓郁了,继续下去,就不是头痛这么简单的事情了。”林君河淡淡开口。
白承业一听,就怒了。
煞气?什么乱起八糟的玩意!
他身为江海市政府领导班子的成员之一,可是从来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
这多多少少也有受到一些他父亲白远山的影响。
军队里的人,大多都不信这些。
结果现在自己父亲居然信了这小子的鬼话,听信什么煞气,把自己最喜欢的画给烧了?
这可真是气死人了!
“什么煞气不煞气的,一派胡言!我早就看你不安好心,没想到居然是个神棍!”
白承业板着脸怒喝:“王钟,把他给我赶出去!”
“这……”王钟为难了,他还真不敢赶林君河出去。
先不说他说的这煞气是真是假,首先,自己就打不过他……
看到王钟都不听自己的话了,白承业真是感觉快被气疯了,就想去火盆里抢回自己的画,但是这种宣纸,一被点燃,那就是瞬间变成飞灰。
一眨眼的功夫,一张画就已经全都变成了灰落在铜盆里了。
白承业被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林君河怒喝:“出去!你给我出去!我白家不欢迎你!”
“白伯父,让我出去是没问题,但是你现在没感觉头疼好多了?”林君河慢悠悠的开口,很是自信的样子。
白承业咬着牙,相当气愤。
自己都快被气死了,还头疼好一点?
这怎么可能,好个……鬼?
他刚想愤怒的否决,结果突然感觉,自己的脑袋,怎么突然感觉轻松了很多?
这是怎么回事?
平时,一般时间一过九点,自己就会有轻微的头疼的感觉。
接近十二点,那是最痛不欲生的时间。
但是现在,九点已经过了,自己非但没感觉头疼,还感觉大脑格外的清醒?
他真的懵了。
“这……我……我……”白承业此时已经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了,傻站在那里脑子乱成了一团。
“傻小子,你老子我还能害你不成?这就是林先生的本事!”白远山很嘲讽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
似乎在炫耀一样,怎么样,你爹我认识的这个林大师,牛逼不?
白承业此时哭笑连连,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
“白伯父,如果你还不相信,不妨把你作画时候的工具都拿出来给我看看,说不定能找到让你头疼的罪魁祸首。”林君河道。
“好吧。”白承业此时心里一阵惊疑,虽然很不情愿,但是已经信了三分。
很快,纸墨笔砚,就被白承业给拿了出来,还颇为自得的介绍起来:“这纸,是产自宣州的宣纸,继承了三百多年的老字号。这笔,正宗狼毫,我拜托一个大师亲自打造的,这墨,里边加入了一种不知道什么植物精华,用起来,那叫一个柔顺,完了还能剩下慢慢的芳香……”
看的出来白承业是真的很喜欢这些,一说起来就停不下来了。
而林君河听着他的话,则是突然神色一动:“你说这墨……”
“这墨怎么了?哦,这墨是我一个朋友给我带回来的,真的很不错,用起来很柔很顺,而且自带一股清香。”白承业炫耀一般的微微昂着脑袋。
“不是,我是说前一句,你是说,这墨加入了什么植物精华?”林君河问道,心里已经有了几分计较。
“是啊,不过我对这方面也不太懂,搞不清楚是加了什么。”
“如果我没猜错,问题就出在这里边了。”
林君河笑了笑,让白承业拿着那块墨锭,研磨起来。
伴随着一丝墨水在砚台里形成,白承业突然脑袋被针刺了一样,惊叫出声:“好痛!”
“果然,这块墨锭,就是你头疼的原因。”林君河拿过那墨锭之后,不由得深吸了口气:“这墨锭之中的煞气,太浓郁了!还好白伯父你身上正气比较足,换成普通人,早就重病卧床不起了。”
如果换成之前,林君河说这话,白承业是怎么都不肯信的。
但是此时,他是真的怕了。
自己都已经亲身经历了两次这种事情,哪儿还有能不信的道理?
这一块小小的墨锭,居然这么邪乎?
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他连忙道:“小林,不对,林先生,可有办法解决?”
他现在是不敢叫林君河小林了,这林先生,太厉害了!
“办法是有,而且很简单,让我把这墨锭带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