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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的名字,于是,拥有兵器者,视兵器如性命,才有了剑在人在剑亡人亡一说。
当然,也有人质疑,便是官方在兵器上烙印了印记那又如何,还不是会有人私下仿冒吗?
嗯,这个现象的肯定有的,就好像二十一世纪的仿冒公章之流,但是,一旦逮获,就不是罚款或拘留如此简单了,最低刑罚也是押送战场强行兵役,重则送掉了性命。
在如此高成本的刑罚之下,寻常江湖人,是不会以身犯险的。
也正是这个重要因素,导致了,在武林历史上,出现了一个诡异的怪象,千年以降,无论是六国时代的李牧、白起,秦时的荆轲、郭解,唐宋更是武风盛世,诸侠争锋,然而,却偏偏在蒙元这一节似乎断层了,留给世人印象最深刻的,怕是张三丰这个无法掩盖的武林大咖了。
那么,是缘于何故产生这个现象呢?究其原因,与兵器的监控是离不开的,毕竟,虽然江湖人个个都功夫了得,但是,手上没把兵器,难道赤手空拳的相互揪头发,咬耳朵吗?
所以,郭英俊此言一出,侯军言立刻明白了,道:“那么,郭少侠习练的是什么武功绝技?”
郭英俊道:“这倒不好说,十八般武艺,样样都触摸过,至于哪一门比较好,其实都差不多。”
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这不是显摆么?
侯军言顿时脸色有点难看,扭头对后面的人道:“谁借把剑给郭少侠?”
没有人回应。
这是意料之中,谁也不会轻易的把视若生命的兵器借与别人,一个不小心弄坏了,找谁说理去?
爱育黎拔力八达道:“用我的剑罢。”
他的手微微一扬,连同剑鞘扔了过来,郭英俊伸手接过。
入手一阵沉重,原来居然是精铜锻造的剑鞘,缓缓抽剑,刷——
露出一截宛如秋水一般清凉的剑身,一阵淡淡的血腥气息缓缓漂流,使得,众人眼里似乎出现了刹那幻觉,周围的风雪似乎受剑气逼迫,顿时一凝。众人的心头,同时掠过一丝冷冽的肃杀,仿佛,面前无端端出现了千军万马,冲杀而至。。。。。。
刷!
郭英俊将剑归鞘,然后转身双手托着宝剑送回给爱育黎拔力八达,后者微微一愣,道:“郭少侠,怎么了?”
郭英俊正色道:“王爷,此剑是您纵横沙场杀敌无数的神剑,里面蕴含着亡魂无数,隐生灵性,非一般能控制,也就是说,它已经到了出鞘必见血,否则难以归鞘之地步。我们这会儿只是随便玩耍,却是万万不能使用它的。”
爱育黎拔力八达眼里掠过一丝奇光,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有几次我都打算饶过对方,可不知如何,把剑归鞘之时,忽然改变了主意把之杀了,然后虽然感觉隐隐不妥,却又不知哪里不妥,现在你这一说,倒是让我明白了始末。好,单凭这一点,你已经远非寻常高手可比,后面的人,也不用再比试了。你们可有意见?”
最后一句,问的是列队中的一众高手。
王爷都开口了,他们还能有什么意见?何况,他们虽然不知郭英俊的真实剑法如何,但至少是知道他的功力极深的,未必讨得好处,最主要的是,挑战郭英俊,只是他们一厢情愿的准备教训人家而已,即使打赢了,也没他们什么好处,甚至,看样子,还得罪了阔阔伦郡主。想明白这些,他们有何苦陷自己一个吃力不讨好境地?
所以,他们都表示同意王爷的意见。
只有侯军言有点闷闷不乐,倒不是输赢问题,而是,他真的很想与这个少年痛痛快快的打一场,哪怕输了也好。
但是,在大环境下,他只好默默的点头,表示他也没有意见。
爱育黎拔力八达大喜,当场兑现他的诺言,送了郭英俊二百两黄金,郭英俊也没有推辞,受了,而且,愉快的与阔阔伦郡主道别了。
阔阔伦郡主看见他没有拒绝收下了父亲的赏赐之后,眼里露出一丝失望,所以,道别的时候,貌似失去原来的热情。
直到郭英俊的身影消失不见了,她跟着父亲默默回到客厅,依然沉默不语。
她父亲看了她一眼,道:“女儿,你不快活?”
阔阔伦郡主轻轻摇头,却是不语。
她父亲呵呵一笑,道:“想必是,你见郭英俊这小子拿着黄金离开,你认为他贪财,与你心目中的形象非常不靠谱,所以你大失所望,不高兴了,对吗?”
阔阔伦郡主轻轻嗯了一声,还是不说话。
爱育黎拔力八达道:“如果你是这样看他的,那么,你就错了。”
阔阔伦郡主一愣,道:“我错了?”
爱育黎拔力八达淡淡道:“你说,他是你的朋友,或许,他以前不知你身份,现在却知道了。”
阔阔伦郡主道:“他又不傻,现在自然是知道的。”
爱育黎拔力八达道:“按照常理,他既然知道了你的身份,本该在你的面前表现出一番纯洁高尚的样子才对,以获取你的好感,然而,他却是自黑形象,你知道,他这是为什么?”
阔阔伦郡主撅着嘴巴,道:“鬼才。。。。。。谁知道呢,或许,这就是他的本性。”
爱育黎拔力八达叹息道:“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小伙,因为,他知道,如果他表现的很清高的样子,或许,对了你的胃口,但是,却一定会引起我的戒心——你想想,如果一个什么都不贪图的人,接近与你,不是值得怀疑他的动机吗?所以,他如此自黑,或许让你失望,但却可以让爹宽心,不会反对你们的交往。不得不说,真是个聪明的小伙。”
阔阔伦郡主没好气道:“谁愿意跟他交往啦?”
爱育黎拔力八达摆手道:“好吧,那是你们的事儿,反正,爹我是不会管的。”
阔阔伦郡主忽然抬起头,看着她父亲,道:“额祈葛,您真的不反对我们交往?”
爱育黎拔力八达郁闷道:“你刚才不是说。。。。。。哎,难怪人说女人的话多数是口是心非的,倒是不假。”
阔阔伦郡主道:“您管我是不是口是心非。”
爱育黎拔力八达无奈的耸耸肩,道:“好罢,真的不管。”
阔阔伦郡主愉快的笑了。
这一刻,她心里暗暗想着:哼,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做梦都不成!
第252章 两个爱情故事()
寻常之人,怀里揣着二百两黄金,如此一笔巨大的财富,无异揣着个流动小金库,想必是寝食难安,不知如何才好。而郭英俊却是随随便便找了间客栈,随随便便的把两根小金条放进他的小包裹就那么扔在床头的桌上,然后钻进被窝,遮头盖脸的,倒头就睡,还呼噜呼噜的睡得蛮香甜的样子。
天下间,嗅觉最是敏锐者,莫过于两种人,一是梁上空空君子手,二是偷香窃玉采花下作之流。哪里有钱财可盗,哪里有美女可窃,仿佛冥冥之中,自有某种神奇的力量给予他们传递精准无比的信息。
可不是,估摸半个时辰之后,幽暗的窗纸被口水弄破了一个口子,然后,伸进一口筒管,吹进缕缕淡黄的烟雾,逐渐往屋里递进。
一会儿,郭英俊在被窝里轻轻咳嗽几声,然后,又恢复了安静。
筒管悄然退去,然后,伸进一把匕首沿着窗子底下轻轻一划,咔的一声轻响,窗门应声而开,一条黑溜溜的影子仿佛泥鳅般滑了进来,窗门随之关闭。
屋里,很快回复原来的昏黑,只是,由于窗纸还留着小孔,屋里屋外的光差显得些许的瑕疵,较见突兀而已。但对这个不速之客而言,反而成了他的唯一光源。
就着着这聊胜于无的微弱的光源,不速之客居然熟头熟路的径直行至床前,手握匕首,站在床前,却究竟还是有着顾忌不敢冒昧动作,眼睛四转,很快看见了桌子上的包裹,不由一愣,轻“咦”了一声,显然,人家出门在外,通常是把贵重之物藏匿在床上,而这个客人居然把包裹随随便便的摆放在桌上,这与情理不合呀!莫非,贵重之物并不在包裹里,而是在身上?
但是,让不速之客无语的是,这丫的蒙着头脸,把整床被子卷的挺牢实的,要摸索他的怀里是否藏物,怕是须得将他的被子拉开,但是,如此一来,却是动静大了,也不知那迷魂香是否有过期之误,万一药物不那么好使,又或是分量轻了,把他弄醒了,反抗起来咋办,难道把他给杀了——貌似,这间客栈是梦家开的,图个钱财也就算了,如果伤及性命,恐怕梦家为了声誉,势必不依不饶的追杀自己,那可不划算,万万不妥的。
不速之客犹豫了一下,暗忖,莫非,今夜要空手而回,那可是空手道上的大忌呀!
不成,说什么也要那些物事走人,最少,迷魂香是要钱买的,却是不能干了亏本生意。
于是,他轻轻挪动脚步,走到桌前,先是探手摸索之,很快给他摸着硬家伙,心里一跳,暗暗激动,难道这是干货?
但是,他立刻又排除了,人家哪里会那么傻,把贵重之物随随便便摆在这桌上呢?
但不管如何,说什么都要看一看,将就拿点啥走人就算了。
于是,他利索的揭开包裹,第一时间拿起刚才摸索到的硬货,入手沉甸甸的,借着微弱光源,竟然黄橙橙的,金子!?
顿时又惊又喜,几乎要忍不住叫了起来,急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在这个过程中,他忘掉了除了一手拿着小金条另外一手还握着匕首,以致,捂嘴的时候差点把鼻子给切掉半边,还好,及时反应过来,免了一次流血事故。
得手之后,再不留恋,把小金条揣入怀里,将包裹粗略收拾,推回原位,便转身返回窗前,提起窗门,一溜烟般轻巧的钻了出去。
然而,当他出来走廊之后,却是不由一惊,原来,原本寂静的昏暗的走廊,居然站着一个人。
那人依靠在一条石柱上,面向外面,手里握着酒壶,一边喝着酒,一边观赏着花园里的白雪纷飞。
也不知此人是否有所觉察,反正,不速之客究竟是做贼心虚,迟疑了一下,然后,转身,足尖一点,往相反方向迅速飞奔。
然而,当他奔过十数丈,抬眼处,不由嘎然刹住脚步,揉揉眼睛,再细看之,没有看错,不是眼睛有毛病,刚才那个、原本该被甩在后面的人,还是刚才那个模样,手握酒壶,靠在廊柱赏景饮酒,不同的是,刚才对着的是他的右脸,现在是左脸而己。
不速之客!
看了此人一眼,转向长廊护栏往下望去,这仅是二楼而己,以他的高绝轻功,安全落地绝对没有问题的,只不过,一则楼下不仅有前台坐镇,且有数名安保随时待命,稍微不慎,弄出点动静,那就麻烦了。至于,这二楼走廊两端,他倒是研究过的,通道两端尽头,各有一间布草房,那是方便有些客人不想自己动手洗衣服,便将换下的衣服搁在那儿,作了登记之后,客栈为其洗刷,且晒干烫平,虽然得收取点人工费,但是,比之自己动手,当然轻松太多,从而大受欢喜。由于布草房长期堆积的衣物较多,容易衍生霉气,故而,通常皆把窗户敞开,让空气顺畅流通。所以,不言而喻,不速之客之打算,无疑是从布草房越窗子逃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