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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剑圣口出紧张之言,莫白当即领悟到了事情的重要性,连忙理了理装着,随着剑圣与薛长戈一道,将身进入内堂,楚莹莹紧随其后,亦置身内堂。
“小白!看你这样子,你是完全没把蒙哥他们,与你的一年之约放在心上吧?”
“他们!”听到剑圣提及蒙哥蓝嫣一事,莫白当即诧然言道。
“岳先生!要与他们对抗,当真需要跟这么个不着调的人一起才能应付得过来么?”言外之意实是影射对莫白方才的慵懒散漫很不认同。
“呆子!你看你!又惹我哥哥发火了!”楚莹莹站在莫白身后,伸手拉了拉他的一边,小声说道。
“薛门主!在下对你的这般说法很不认同,对事漫不经心并不表示对事情就不上心,只是看一个人对事是否心宽不宽,你以为像你这般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就是在表示积极么?”莫白性格生来如此,对事不慌不忙,旁人看来吊儿郎当的样子,实则并非如此,现下被薛长戈当面痛斥,当着楚莹莹的面,他不免有些抵触起来,于是说道。
“呵呵!薛某倒要看看莫兄有何高见?”被莫白陈言驳斥,薛长戈索性双手环抱,暂息怒火,问道。
稍时,内堂之中的四人,三人眼神聚于莫白一人身上,静待他的答话,只见莫白环顾了一圈,随后说道:“你拿饮血剑去换他们的《血影神功》,难道你不觉得此举十分愚蠢么?”
听到莫白惊出此言,薛长戈当即神情一愣,心中念转千回,对眼前这个方才还看着一副玩世不恭的散漫之人,如今却一语切中关键,不由对他的看法转变了许多。
“你!你都知道!”
“呆子,原来你早就知道了,难怪刚才毫无慌忙之态!”楚莹莹说道。
“你身为孤鸿涧掌门,你应该知道这《血影神功》与《血影同心大法》的本质区别在哪,为何后者出于前者,却又强过前者许多?”
“我当然知道,唯一的区别就是练功者的‘真假阴阳体’!”
今晚刚刚上来,顾不及舟车劳顿的身心疲惫,赶紧上传一章,希望不会太晚,让各位看客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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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花月无心风波戏;意守从前点点移()
薛长戈猛然说出真假阴阳体一事,听得楚莹莹一时满头雾水;随即问道:“哥哥!何为真假阴阳体?”
陡然被问及真假阴阳体之事,薛长戈定眼看了楚莹莹一眼,表情尴尬,随后说道:“阴阳之说是为男女,而真假阴阳体指的便是,如若一人修炼,功成之后便为《血影神功》,如若借助饮血剑分而双修,便是《血影同心大法》,这便是真假阴阳体的区别所在!”
楚莹莹也是习武之人,对于修习内功当然也从兄长处见闻颇多,自然也是知道‘双修’之说的意思,这是练功之人十分忌讳,视为苟且行为的污秽之法,说得更为直白一些,便是如同男女之事一般难登风雅,当即有些羞容于色。
“你怎么啦?莹莹,是不是不舒服?”见到楚莹莹面泛羞红,垂首颌面,莫白当即问道。
“小白!你怎么这样看着楚丫头,人家是姑娘家,脸皮薄会害羞的!”剑圣毕竟是年长之辈,阅历丰富,见到楚莹莹此时的羞愧之色,自然猜到了其中缘由,于是说道。
被剑圣一语点醒,莫白立时明白了自己言语失准,此地除了楚莹莹一个女流,他与剑圣薛长戈等都是男子,言语起来自然随便,稍时莫白意欲出言致歉,但之后又想到,此事既然已经令楚莹莹感到害羞,不提总比再提好,立时闭口不语,只是用眼神诚恳地对楚莹莹示了示意。
“薛门主!你明知道自己的假阴阳体,敌不过他们的分身阴阳真体,为何还要去与他们交换?”莫白当即转移话题,说道。
“明知不可能,却仍然无从选择,难道除此之外,莫白兄你还有其他法子从他们手里拿到《血影神功》秘籍么?”薛长戈颇为无奈地答道。
“且慢!薛少掌门你方才此言何意?难道你要这《血影神功》秘籍还另有他意么?”听罢薛长戈所言,剑圣似是有所看法,当即出言问道。
昨夜最初以为薛长戈用饮血剑交换秘籍,只是一心为了练成《血影神功》,如今在他言语当中却是暗藏他意,这让剑圣这个阅人无数的长者对眼前的薛长戈,不禁又有了另一番深知,心中不免暗叹,好在自己没有将与他的复仇激化,否则必然又是多一个劲敌。
“呆子!你……你怎么不说话了?”莫白身旁的楚莹莹,见到莫白双眼来回地在剑圣与哥哥身上徘徊,不曾答话,于是问道。
“这是孤鸿涧的家门之事,我知之甚少,无从插话!”莫白怔言答道。
稍时,薛长戈又再言道:“岳先生果然慧眼,一眼就看出了薛某的用意!”
楚莹莹听到兄长口中吐露真意,当即有些好奇,连忙问道:“哥哥,别卖关子了,快说出来吧!”
之后,薛长戈看着楚莹莹轻笑了笑,随即缓缓说道:“既然《血影神功》与《血影同心大法》一脉同体,其唯一的强势就在于双修合练,为兄要这秘籍就是为了熟悉这门功夫,好找出如何破解的方法!”
“什么方法?”是时,莫白突然问道。
“破他们的分身阴阳真体,从而寻出破绽!”薛长戈瞥眼说道。
“嗯!依照薛少掌门所说,此亦不失为一条好计,只是这个方法太过冒险,万一他们在得到饮血剑后,练成逆天之势,只怕还未等你找出破解之法,便已然身临大敌!”剑圣颇为忧虑地说道。
正值四人讨论正酣之时,剑圣猛然察觉到耳旁传来利物刺穿划空之声,当即本能侧身闪避,只见眨眼间,眼前的茶案之上赫然立插着一枚镖石,镖石之下压着一纸信笺。
薛长戈连忙上前取下镖石,拆开信笺一阅,只见信纸上工整地写着:鸳鸯丹三个字,看罢信件之后,只见薛长戈剑眉紧锁,有些发愁起来,投射镖石之人并无伤人之意,而此时送来这三个字必定与自己方才所说之事有些关系,只是此人行迹神秘,送信之后却不愿现身说明。
见到兄长拆信之后,面泛难色,楚莹莹当即走了过去,看罢信上的内容后,若有所思,随即呢喃说道:“鸳鸯丹!这不是古籍之中,与食情蛊同样被视为有违人道的药么?”
“莹莹你知道这是……?”听到楚莹莹呢喃之言,薛长戈当即问道,随后欣喜万分地看着楚莹莹,又言说道:“我怎么把莹莹你给忘了,你从小遍阅医书,肯定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当然知道!”是时,只见楚莹莹对于兄长的称赞颇为得意地说道。
“那快说啊!”当即,莫白似是有些迫不及待地说道。
“鸳鸯丹,名为鸳鸯,实为生死相依生死相随之意,此药有阴阳之分,如若寻常情形下服用,有增进男女之事欢娱的功效,倘若……!”
“倘若什么?”
“你能不能别打岔!真多事!”
“倘若以彼此的血液做药引服下,则服药的两人便从此谁也不能离开谁,必须以七日之期为限,再用对方的血气来延续药性,如若不然,双方必将饱受气血沸腾,五内俱焚之苦,最终血脉暴涨而死,十分痛苦,练习内功之人可以借助此药两体同修,化整为零!”楚莹莹正声言道。
“太好了!”薛长戈惊声喊道。
“哎!哎!能不能别打岔,真多事!打断人说话,很没礼数你知不知道,你家长辈没教过你这个道理吗?”见到薛长戈突发惊叹,莫白随即又将他之前用来数落自己的话,对他又复述了一遍。
说罢,只见薛长戈白了莫白一眼,随后很是兴奋地将手中信笺递给剑圣,说道:“岳先生,想必这鸳鸯丹就是他们的命门所在,先生对此有何看法?”
是时,楚莹莹黯然转过身来,眉眼含蓄,若有所思,随后转眼看了看此时的莫白,只见他仍旧一脸平静,不为所动,不禁叹然。
双眼意涵切切:呆子!为什么会这样,我没有你怎么活得下去,当初给你这呆子鸳鸯丹就好了,这样你就不必受这食情化泪之苦了,当然你也就只属于我了,没有我,你也活不了,这样就不必再受煎熬之苦了。
楚莹莹把这些话掩在心中,无论是谁,只怕她也都不会将这些话说出来,女儿家的心事,就是那份矜持含蓄,保留到最后,如春江东流,一付如诸。
“依照楚丫头所言,加上镖信来得蹊跷,这信纸上所指的鸳鸯丹,可能真的是他们的命门所在,只是……!只是就算是知道了命门所在,对于他们仍旧没有破解之法,除非……!”
“岳先生有话请直说!”
“除非找到这个送信之人,他既然知道蒙哥他们使用了这鸳鸯丹,想必他定然也知道利用这鸳鸯丹牵制的方法,如若不然,他也不会此时来通风报信!”剑圣正声分析言道。
稍时,楚莹莹似是又想到一些情况,当即说道:“之前想必大家也听闻过,他们很害怕这呆子身上的食情蛊,食情蛊应该就是他们的克星!”
说罢,三人同时将目光汇聚到了莫白身上,眼神炯然,看得莫白一时不知所然,唇舌僵硬地说道:“怎……怎么啦,怎么都看着我,我是受害者!”
见到莫白紧张到惊慌失措的样子,楚莹莹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呵呵呵!你这个呆子害怕什么,我们又不会吃了你!”
“明知道你身上的食情蛊,就是他们的克星,可他们还跟你约期一年,现在只怕不是我们想吃你,只怕是人家已经煮好了热水,就等着给你脱毛了!”薛长戈随即说道。
“你说我是猪!”
“不!不!不!你比猪聪明一点,起码不是笨死的!”对于莫白的后知后觉,薛长戈立时与他逗笑起来。
“此事你我都在劫难逃,到时候你也难逃热水脱毛这一关!大家彼此彼此!”听到薛长戈绕弯骂人,莫白口舌并不笨拙,自然是不会任其数落,言语上无论如何也要扳回一局。
“你……!”
“好了!好了!都什么时候了,两个大男人还有闲工夫在这逞口舌之快!”看着莫白与兄长言来语往,彼此奚落,楚莹莹当即叫停。
见到莫白与薛长戈绕弯对骂,剑圣站在一旁捂嘴暗笑,须臾,出言问道:“楚丫头,小白身上的食情蛊是你培育出来的,你可还能再培育一些出来么?”
“培育出来倒是不难,只是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楚莹莹答道。
听言,剑圣才有的一点欣喜之色,顿时倍感失落,叹息一声,转身走到厅堂门外,仰面望天。
“莹莹!我有办法可以做到!”一番探讨下来,虽然知道了蒙哥蓝嫣他们的命门所在,但都无从攻破,众人心绪难免失落,莫白当即说道。
“你有办法?”楚莹莹并不相信,质问道。
“没错,重新培育食情蛊可能来不及,但我现在身上就有食情蛊,我的血应该就有食情蛊的存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