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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放心苏净璃独自一人跟着袅袅去,想要出声阻止,她却用手示意不用担心,胸有成竹的出了笼子,只是他实在是无法放心。
之前苏净璃也给他讲了一点有关他们追踪悲心派余孽的经过,只是说的大多都是两人寻找线索的经历,至于悲心派究竟做过些什么不可被原谅的事情,却并没有提。若是能够知道悲心派的背景和行事风格,也能够心中有数一些。
“不知。”莫仇痛快的摇了摇头。
“不知?”盘奇不确定的复述了一遍,略带怀疑的又问,“你们为此在玄阴城蛰伏多年,难道不是因为悲心派罪大恶极,你二人想要惩恶扬善,才紧追不放吗?怎么会是不知?”
盘奇猜想,或许是阿言不愿与自己说的太详细。人做事总要有原因、有目的、求结果,用“不知”两字来概述也太敷衍了些。
“是真的不知。你我如今是一个笼子里的,我没有骗你的必要。”莫仇尴尬的笑了笑,他是当真不知悲心派曾经做了些什么。
只因师父很少提起过去的事情,难得提起过悲心派,他便记住了。可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还真不知,师父也没有提起。总不会仅仅是因为借用了佛门俗家弟子之名,仅用这个名字,虽会被教训,却不至被追杀,或者被师父特意提起。
“所以说,苏道友也不知道悲心派到底做过些什么,是什么背景吗?”盘奇还是不相信。
如果是真的,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既不瞻前也不顾后的人,而且还碰到一起成为了朋友,也实在是太巧了。连对方从哪里来。有几斤几两都搞不清楚,这不是送死吗?
“因为我信任……我信任门中前辈,而苏道友也信任他们。”莫仇本想说,自己信任师父和师叔。可想到那人如今已经不是自己的师父,便改了称呼。
至于苏净璃为什么愿意帮忙,莫仇也不知道,他不止一次提起过让她可以去办自己的事情,但她都没有走。或许。她有她的考量,毕竟还有玉佩。她既然拿了那玉佩,与佛门情分不浅,或许想顺便帮帮他也不一定。
“而且,我本没有计划如此深入敌方内部。”莫仇最后十分抑郁的小声解释了一句。
他们会到这里来,真的纯粹是个巧合,并非有意为之。苏净璃是与盘奇一道的,他原本也不是一个人,而是和一群人一起。
细想起来,三人落到这个地步只能说是命运。而不是有意将自己置于险境。
“你说,苏道友会有危险吗?”若是穷凶极恶之徒,她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这个嘛……”莫仇笑了一声,“危险或许会有的,可我觉得她应该能够解决,至少会想办法拖延。”他告诉过她,救兵应该就快来了。再说苏净璃离开时没有任何反抗,说不定也是胸有成竹。
以她的性格,倘若不想走,是一定会耍赖的。就算最终不能改变被带走的事实,也会想办法将那个袅袅剥掉一层皮,不可能走的如此悄无声息。毕竟,只要一出笼子。他们就能够调动灵力,她的修为甚至比袅袅还要高些。
再说,以师父的性格,不可能不给她几样保命的手段。
另一厢,净璃被袅袅拽着手腕不紧不慢地走着,她有些好奇的看着她延伸着消失在雾中的胳膊。如此近的距离。依然看不到袅袅的背影,这地方的雾比他们之前猎兽的那片森林还要更加的浓,普通人眼可见距离也更短。
“你什么都不问吗?”对于净璃安静的态度,袅袅既满意又奇怪,这人以往总是趾高气昂的,怎么到了这样的时候,反而听话了呢。她说旁边有高阶修士看着,就真的不反抗,一点异动都没有,不知是识时务还是藏着些别的手段。
“听说你只是最基层的走狗,想来上面修为都挺高的,我想跑也跑不掉,不如听话一点。”
净璃的顺嘴一说,立刻惹怒了袅袅,她冷哼道:“看来你与那只獬豸处的不错。”知道她的立场并且会这样评价的人,就只有那只獬豸了,
“獬豸,什么獬豸?”净璃这才发现自己的失误,赶忙装傻。
袅袅却不再理她,拖着净璃忽然就飞了起来。净璃被拽着胳膊升到了半空中,她尖叫了两声,却不敢挣扎,毕竟万一掉了下去,惨的还是自己。
净璃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白雾,有些遗憾。若是盘奇在就好了,他一定能够看到身后的场景,也就能够猜到他们步行的原因了。
其实,这个问题在她的脑海中盘旋了很久。那就是,为什么他们每次来的时候都是走着的,既然并不害怕在雾中撞上障碍物,却依然要用走的理由是什么?
净璃并没有在空中待很久,就被拖带进了一间洞府里。或许是因为洞口有禁制的缘故,洞内并没有雾,视线不受影响。
袅袅带着净璃拐进一个房间,将她扔到地上,然后自己跪在地上,叩头说道:“师父,我将人带来了。”
话音刚落,耳边便传来了苏净璃嚎啕大哭的声音,正用头抵着地的袅袅瞬间愣住了。
这是怎么了?
“前辈!天啊,我终于见到您了,您知道我有多仰慕您吗?我一直都想拜您为师,但是他们都拦着我,还将我关起来,不许我见您。您终于肯见我了,是不是他们终于把这事汇报给您了,求您给我个机会,让我证明自己,呜呜呜呜,想叫您一声师父……”
净璃激动地抹着眼泪冲到主座前,在离那斗篷男两步远的距离处,边哭边激动地磕头,心中默默念道:师父在上,徒儿这只是权宜之计,权宜之计,师父您就原谅我吧。
袅袅终于忍不住将头扬起来了,她想看看这苏姑娘究竟要玩什么幺蛾子。
果然,一抬头就看见那苏姑娘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师父倾诉着仰慕之意,甚至用那双含泪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主座上的黑斗篷。袅袅心中一阵恶寒,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又偷瞄了师兄一眼,只见师兄正笔直的站在那里,面不改色。
袅袅又看了一眼净璃,心道,这人,还真是豁的出去啊。(。)
第二六一章 未遂()
净璃激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一边抽抽搭搭的诉说着对斗篷男的“仰慕”,一边偷瞄着他,想知道他的反应。
虽然感觉不到威压,但看这人坐的位置和袅袅磕头的方向,应该是老大没错吧?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这招有些蹩脚,但还是想要试一试。率先卖好也不过是个小手段,可万一人家真的吃这一套呢?
在净璃看来,她的命绝对没有那么重要,杀起来还浪费灵力,一个筑基期的小辈罢了,能有什么用。这也是她为何只凭着一个立场不明的人的纸条,便敢独自跟来的原因,她的命,并没有那么值钱。
就是夺舍,也没人愿意夺筑基期,万一身体与元婴不合,可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只能在筑基期的躯壳里慢慢等死。而夺舍之前,是没有方法判断身体与元婴的相合程度的,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没有人会选择夺舍这条路。
“呵呵呵呵……”伴随着斗篷男慢半拍的笑声,净璃也适当的降低了自己的声音,她天真而又好奇的盯着斗篷男,眼中还含着泪,看起来可怜又单纯。
“真有意思,好久没遇上这么有意思的小辈了。”斗篷男一字一顿的说着,语气听不出是赞扬还是讽刺。
净璃眼前一亮,有戏!每次有人说她有意思或者有趣之类的话的时候,最终都会放过她。
她的脑子飞快地转着,忍不住偷瞄了一下斗篷男身后那面容诡异的壮汉,然后立刻收回视线,继续仰慕的看着斗篷男,说道:“前辈,您要收我为徒吗?我资质比袅袅好,修为比她高,长得也比她好看,一定也比她忠心,您就考虑一下吧。”
她微微抬高拉长最后那个字的尾音。声音带着讨好和撒娇。心中却在吐槽着,快些结束吧,不然若是自己把自己恶心吐了,她可就收不得场了。
听到这话。袅袅的脸瞬间就黑了。这人绝对是故意的,竟然拿她来对比。
“你说的有道理,确实,你比她强太多。”斗篷男竟然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师父。”闻言,袅袅难以置信的哀求着喊出了声。
“不过……”斗篷男话音一转。“你说你仰慕我,一直都想拜我为师?可,你是从哪里知道我的事的呢?”
那声音虽然依然平静而又缓慢,但净璃却听出了他话中的不满和寒意,她浑身一个激灵,心道不好。
“自然是听袅袅姑娘提起的。”她笑了笑,颇有深意的看了袅袅一眼,“总听袅袅姑娘提起您,说您是世上最好的师父,最厉害的师父。”
“撒谎。她可不会说这种话。她那么怕我,怎么可能主动跟人提起我。真可惜,你也只有这点小聪明。”不等净璃再说什么,斗篷男已经得出了结论,而且语气似乎很失望。
“我……啊!”净璃还要再说,却忽然感觉到下巴仿佛被铁钳捏住,一阵剧痛,只叫了一声,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眨眼间,她已经从之前的位置被移到了斗篷男的面前。下巴被抬起。她的眼睛只能向上看,因此看不清捏住自己的手是什么模样,但那冰凉而又坚硬的触感,让她觉得不像是寻常的手。倒像是铁钳。
斗篷男仔细地端详着净璃的脸,继而满意的说道:“有一句话倒是真的,确实比袅袅漂亮些。”
净璃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张不开口,亦说不出话。
“你喜欢吗?不如,就将这张脸给你吧?”斗篷男抬起头看向袅袅的方向。
袅袅的脸在修士当中并不出彩。但笑起来时却别有一种独特的风味,原本并不是以容貌取胜的类型。而净璃则不同,她的容貌是美的,虽然比不上付晓茹的艳丽,也不是会令人一见倾心的类型,但柔和的五官和精致的比例,绝对可以称得上是美人。
袅袅依然跪在地上,从她的位置,恰好能够看到净璃的侧颜。她看了看净璃的侧脸,又重新低下了头,答道:“谢师父,徒儿喜欢。”
“既然喜欢就看好了她,等我回来再帮你换上。”
话音一落,净璃被重重的扔到了地上,她顺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亦不敢再接话。
“这张脸确实不错,可不能浪费了,我应当好好练习一下,争取一次成功。”斗篷男蜷缩在阿邙的怀里,絮絮叨叨的被抱着离开了。
净璃此时才敢轻微的挪动,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大约已经青紫了。
那绝不是人的手!可那是什么东西呢?还有那个诡异的大汉,这群人究竟在做些什么?
净璃正在沉思之时,一双脚停在了她的面前,她想要抬头看一看,却只见一阵红光闪过,身上一痛,便失去了知觉。
再苏醒过来时,她只觉得脚边似乎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在移动,有点痒。
“你醒了?”是袅袅的声音。
净璃却并未睁眼,尝试着调动灵力,未遂。
“不要挣扎了,睁眼。”袅袅不耐烦的呵斥。这人真是出乎意料之外的诡计多端,而且她之前说的那些话,实在是让人愤怒。
净璃长叹一声,睁开眼睛看向了袅袅。两人就那样互看着,谁也没有讲话。
“不要试图逃跑,乖